《囚你爱我,只开了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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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你爱我,只开了个头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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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最美的时光里,树枝上出现大朵的花苞,雪白中带著一些浅浅的粉色。燕凌云於是常常坐在树下,静静的望著他们。

时间慢慢流逝,花朵落下结出绿色的果实。等到收获的秋季,高高挂在枝头的果实也微微摇晃起来。

燕凌云开始每天都在这里等待,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最後成功,心里有一分忐忑,剩下的九分则是自信的期待。

小昭望著枝头绿叶中那九颗果实,伸出双手招呼它们:“来,来,出来呀。”

燕凌云笑道:“就你花样多,它们听不见的。”

小昭也坐在燕凌云的身边:“我听太傅说其他世界的传闻,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姓孟的人家种了葫芦,葫芦藤长到了隔壁的姜家。葫芦里面生出一个女孩子,两家都想要这个女孩子,後来给她取名叫做孟姜女。”

她仰望那些美丽的果实:“莫非其他世界也有授魂术。”

两个人正在说话间,枝头的果实落了一颗下来。燕凌云的手上发出柔和的光,托住那果实。果实在他手里轻轻裂开,露出洁白的果肉。除此之外,什麽也没有。

燕凌云意外的怔了怔,心里一阵失望。尽管这果实能用来炼制功效非凡的丹药,但他希望得到的并不是这个。

他轻轻把那果实放在草地上,脸上虽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小昭也看得出来他受到了打击。

第二枚第三枚果实落下,仍然没有燕凌云盼望看到的一切。等到第八枚果实继续一无所有。

燕凌云站起来,望著枝头最後一枚果实,轻轻伸出双手,接住了落下的最後希望。果实缓缓的裂开,露出来里面睡著一个男孩子,有著长长的睫毛,雪白的皮肤。

这粉嫩的孩子被吹进果实的风唤醒。男孩子睁开明亮的双眼,望著燕凌云,两个人彼此凝视。那孩子笑了笑,扑到燕凌云的怀里,往燕凌云的衣服里钻。

第一章(2)
燕凌云带著惟一的收获回到自己的寝宫。提起毛笔给云游在外的父母写信,告诉它们自己施用授魂术的最後结果。

白天时这小孩子在燕凌云的床上爬来爬去,喝燕凌云喂给他的果汁。等到了晚上,有一个孩子的弊端显现出来。

他不肯离开燕凌云,赖在燕凌云的床上抱住被子,其他人的拥抱令他哭泣。

即使那些看护他的宫女无不醉倒在他酷似燕凌云的一张美丽面孔下,对他毕恭毕敬又极尽呵护,也不能打动他坚决不离开燕凌云的心意。

燕凌云无奈只好把他放在身边,夜里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七夕。

得到授魂术威力出生的人与给予他生命的人是有一部分魂魄相连的。燕七夕牢牢盯住燕凌云,无论燕凌云去了哪里,他都能毫不费事的找到燕凌云。

燕凌云不得不用法术暂时阻隔这种联系。潇洒的少年不愿意带著一个整天撒娇的婴儿。然而燕七夕撒娇不成就改为嚎哭。

燕七夕即使可以硬著心肠当自己没有听见,也无法抵挡那些正在照顾燕七夕的乳娘和宫女们责备的目光。

於是燕凌云读书的时候燕七夕在他的腿上睡觉;

燕凌云练习法术的时候燕七夕跟在他的身边绊著他的脚;

燕凌云吃饭的时候燕七夕伸手去盘子里直接抓;

燕凌云睡觉的时候燕七夕在他的身上爬。

一想到以後可能还有几年的时间都会这样过,燕凌云就不寒而栗。无论如何,宫里又多了小孩子,还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燕凌云的几个弟弟还小,纷纷跑来看这个粉嫩的婴儿,每个人送了他一件宝物。

春去秋来,岁月荏苒。

六年的时光溜走,燕七夕终於不再需要细致入微的看顾,已经学会了使用许多小法术。

很多人都说他和燕凌云小时候一样聪明。酷似燕凌云的面容满是孩子的粉嫩。尽管不再像从前那样稍有不满就开始哭闹,但还是很喜欢撒娇。

燕凌云从小就很懂事,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授魂术居然养育了一个这样娇气爱闹的孩子出来。

这天燕七夕在房间里练习上升的法术,不小心撞在房顶。他侧耳听了一下,燕凌云应该在卧室的外面,立刻放声大哭。可紧接著寝宫的门声响动,燕凌云出去了。

燕七夕撒娇不成,爬起来该干什麽干什麽了。他正高高兴兴的翻自己弄到的宝贝,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抬起头来,对上了世界上和自己最相似的面孔。

燕凌云戏谑的看著他:“怎麽不哭了?”

燕凌云一向冷言冷语,偏偏燕七夕敢在他面前撒娇。燕凌云给他揉了揉头,燕七夕扑在他怀里,努力的往燕凌云的衣服里钻。

燕凌云苦笑,燕七夕倏地缩小成不到燕凌云的手掌长度,钻在燕凌云的怀里不出来。

燕凌云已经写信给父母的一位朋友,那是一个隐士,名字叫做夫自闲。居住在秀丽的扶玉山。燕凌云请他教导天资聪颖的燕七夕,已经得到了夫自闲的同意。

怎麽才能把燕七夕顺利的送去扶玉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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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為我留下 林寒烟卿

第一章(1)
周六的傍晚,蘇子安瘢嚪祷丶摇_@段時間他一直住在公司。實在太忙碌了,萬幸一切在他覺得吃不消前結束。最繁忙的季節終於過去,得到了早早就被允諾的十天假期。

多年前蘇子安的父親移情別戀,拋棄了他們母子。蘇子安的母親帶著他嫁到蘇家。蘇家洠в凶优^父將這房子給了他,蘇家的財產也給了他。蘇家的財產算不上什麼富豪,唯有這處獨立院子的住宅,現在已經是天價。

房子是六十年代建築的,白牆黑瓦的素淡風格。蘇家祖籍安徽,房子建造的也很有些徽州氣派。

蘇子安的繼父在原來的基礎上略微修整,增添了一些房間,安置撸驒C和桌球台。那都是為蘇子安准備的。

蘇子安的繼父是個文雅古典的人,對這些撸虿桓信d趣。但這不會影響他對蘇子安的關心。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不感興趣,越發要多學多了解,安置的十分專業,來討繼子的歡心。

蘇子安打開房門,老管家對他微笑,過來給他拿外衣。蘇子安洗了個熱水澡,上樓,躺在自己的床上。

清晨醒來的時候,精力似乎已經全部恢眩:芏鄷r候他懷疑自己老了,那些悲情的故事不能再讓他感動,連續的熬夜他已經堅持不住。

可二十九歲畢竟算是青年人,即使疲憊非常,休息一夜後也會眩蟀搿

十點多的時候接到老板陳明輝的電話。陳明輝大他七歲,至今未婚。常常會半真半假的向他傾訴曖昧。

蘇子安並不反感這一點,或者說覺得根本無所謂。這份工作他做的很開心。熟門熟路,日益完美。可以賺取足夠付管家薪水養活這套房子的薪酬。

他不喜歡變動,何況即使換工作,也改變不了他在愛情上的取向。做熟總是勝過做生。

十天假期蘇子安洠芡耆碛谩T诘谄咛毂魂惷鬏x叫去參加一場宴會。蘇子安對這類無聊的交際實在洠в刑笈d趣。

假如是業務範圍內需要的人也罷,偏偏主辦者號稱召集的是全港青年才俊大家淑女。

這明明是一場規模盛大奢華的相親會,惟一的好處大概是門當戶對,避免了以後出現大規模摩擦的機會。

蘇子安躲在最角落的位置,手裏拿著一個碗,碗裏是酸梅湯。陳明輝的妹妹親自給他盛的。她待他如親弟弟,執意要把他找來也有一大半是她的主意。

今天的角落裏除了蘇子安,還有一個人。那人來時穿著件風衣,匆匆走進來,在角落脫下請侍應生挂起來。然後他看見了蘇子安,洠в性匐x開。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有點累。”

洠в凶晕医榻B的開場白,洠в薪z毫聊天欲望的回答。

“你喝的是什麼?”
“酸梅湯。”

陳明輝開車帶妹妹和蘇子安離去。路上問蘇子安:“怎麼和大盛的公子聊上了,我吃醋。”半真半假的曖昧,半真半假的怨氣。

蘇子安依靠在椅背上:“我不認識他。”

陳明輝打趣:“你不認識他洠шP系,以後拉他們的生意你去出面。”
蘇子安哼了一聲。
第一章(2)
陳明輝住處離蘇子安不遠,把妹妹送到家裏,再一直送蘇子安返回,跟著蘇子安上樓。自在的拿了一個靠墸渥谔K子安舒服的紅木椅子上。

不無關懷的開口:“子安,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男人。”

蘇子安的名字是繼父取的,有一種古典的意蘊在裏面,蘇子安一直很喜歡這名字。但這個名字和那句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男人聯系在一起,忽然有一種蘇子安最不耐煩的矯情造作的感覺。

他想說一些尖銳的話來伲鼏栮惷鬏x。只不過偶遇聊天,只不過一起談論了酸梅湯。怎麼就能扯到男人喜歡不喜歡男人上來。難道在你眼裏,我饑渴不堪,只要不是自己公司的都可以亂來。

最終什麼都洠в姓f,只剩下一片靜默。假如在九年前,也許會因為這樣一句話動手打架,現在脾氣都已經被現實消磨幹淨。發怒有什麼用,解釋有什麼用,當別人一定要侮辱你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洠в杏谩

沈默的壓抑在室內彌漫。一方鬱悶裏帶著尷尬,另一方因為經曆太多次而終於無所謂。蘇子安坐在窗邊,有暗紋的白色窗紗被微風吹拂在他臉邊輕輕飄搖。就算繼續這樣沈默下去,他也不會覺得不適。

陳明輝道歉:“對不起。”他走到蘇子安的身邊,緩緩蹲下,握住蘇子安椅子的扶手:“子安,不如我們在一起。”他收起了全部的嬉皮笑臉,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是全心全意的真铡

蘇子安低頭看他,這些年來,一直感激他的情意。但感激和接受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他握住陳明輝的手,搖了搖頭。

陳明輝站起來瀟灑的告辭:“我先走了,三天後見面。”

蘇子安從窗戶裏看他離開的身影。如果是戲謔笑簦ВS便一句話就可以做出受傷的姿態。如果真的受傷了,反而要裝得無所謂。

蘇子安假期結束後的第一件事是負責招聘平面攝影師。他們是廣告公司,現在出色的平面攝影師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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