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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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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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碎嘴子,我就是为了一时痛快才那么说的。”

后来发现这句检讨没诚意,袁纵依旧威瞪着他,顿时又矮了几分。

“行啦,让着你,以后不说啦。”

袁纵不依不饶的,“你给我下保证。”

夏耀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赖赖地说:“我保证——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给我认真点儿!”

袁总教官煞有其事地将夏耀上半身扶起坐好,非要让他郑重其事地给自己一个交代。

夏耀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我再说分手,就让袁老枪把我关进笼子里,小锁链勒着,小皮鞭抽着,直接把屁眼干穿。”

袁纵心中暗道:这才实在么!

话锋一转,“要不……咱再说一回?”

“操,你丫可真不要脸……”

夏耀笑骂着,又被袁纵按回胸口上继续趴着。

袁纵沉默了良久,又朝夏耀说:“这事也赖我,让你受委屈了。”

夏耀心头一紧,片刻后又坐起来,抄起手机举到袁纵嘴边。

“再说一遍,没听过瘾,录下来搁你们公司循环播放去。”

袁纵磨着后槽牙,“一点儿都不可人疼。”

后来两个人又聊了好久,久分重合的两个人,话总是特别多。深更半夜,值班医生都睡了,夏耀精神头却越来越好,非要给袁纵擦擦身体。

袁纵佯装惊讶地说:“平时都是操爽了才有这种待遇,今儿是怎么了?”

被人戳中本性的夏耀以网络小胖的经典眼神扫了过去。

“你丫还擦不擦?”

“擦。”

夏耀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把毛巾浸湿,细细致致地将袁纵从头到脚都擦洗了一遍人……袁纵从井水出来之后就进了急救室,然后又转到重症病房,身上还是井水混着血水的腥味儿,被这么一顿擦洗,舒服程度自然不用说。

夏耀特意准备了两条毛巾,湿毛巾搓洗过后马上用干毛巾擦干,然后迅逮盖上被子,以防着凉。

袁纵能感觉到毛巾的温度,虽然他很舒服,但夏耀的手浸泡在这种温度的水里面肯定会觉得很烫。

看到夏耀还在往里面加热水,袁纵心疼地说一句,“别倒了。”

夏耀以为袁纵怕热,特有男人味地哄劝着他,“没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水热点儿有助于舒筋活血。”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夏耀,目光中满是柔情。

夏耀被看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故作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别跟我撒娇啊!我不吃那套。”

结果袁纵大手把他抄进怀里,他自个儿倒先腻歪起来了。

“别闹……”别闹……”身上还湿着呢。”

夏耀自己也发着高烧,精神很容易就耗尽了,给袁纵搓完之后,他也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扎到床上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总是无意识地踢被子,被袁纵训了好几次,到了早上闷出一被窝的汗,烧也跟着退了。

第二天一早,夏母过来看夏耀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心情州明朗一点儿,就听到旁边袁纵的一声招呼。

“阿姨,您来了?”

夏母目光一暗,这才知道夏耀为什么一下就好了,敢情是这位“精神支柱”醒过来了。不过夏母也不能明确表露出这种情绪,毕竟袁纵是夏耀的救命恩人,也是夏家的救命恩人,只能隐忍地接受这种道德绑架!

“是啊,你怎么样?”夏母问。

袁纵沉声应道:“好多了。”

夏母没再说什么,把饭盒打开,里面有州出锅的饺子。

夏耀每天在这吃营养餐,营养是营养,味道差了很多。袁纵更是输了四天的营养液,肚子里一点儿粮食都没有。

夏耀慢吞吞地吃着,细嚼慢咽,磨磨蹭蹭。

“怎么吃这么慢?不好吃么?”夏母问。

夏耀摇头,“好吃,舍不得一下全吃了。”

“傻儿子,不够吃妈再给你做啊!”

刚说完,夏母就让医生叫出去了。

夏耀忙朝旁边招呼一声,“张嘴!”

袁纵张嘴,一个精准投射,饺子进了他的嘴。

“好吃么?”夏耀问。

袁纵点头,“好吃。”

实际上他的味觉还没有恢复,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张嘴。”夏耀又抛过去一个。

夏母就在门口站着,夏耀就这么把饭盒里剩下的饺子一个一个,精准无误地送到袁纵的嘴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七八个饺子没影了。

夏母回来一瞧,心里就明白咋回事了。

但还不能明说,哪能为了几个饺子跟孩子置气?只能拉着脸将夏耀的饭盒收走,沉默无语地放回袋子里。

193大祖宗。 vip (3207字)

其后的几天,袁纵就一直由夏耀照看着。

难为夏耀这么个大少爷,袁纵的吃喝拉撒都归他负责,别的都还好,就这个擦洗真是个力气活儿。不擦吧,夏耀怕袁纵这个洁癖的不舒服:擦吧,还碍等夏母走了,医生休息了,三更半夜爬起来为他服务。

要是袁纵感激涕零、感恩戴德,一口一个谢谢,一次一个我爱你也值了。可他偏不,不仅没有点儿感动的意思,还理所当然地指使着夏耀干这个、干那个,事儿妈一样。

开始几天,夏耀还有点儿热情,趁着夏母在的时候拼命补觉,等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准时爬起来。

打一盆热水,准备两条毛巾,耐心地给袁纵搓洗按摩,翻来覆去,角角落落,耳朵眼儿都掏了,那叫一个细致。

服务态度也特别好,胳膊腿儿都轻拿轻放的。

“稍微侧一下身,侧的过去么?侧不过去我搀你一把……”

通常这个时候,袁纵都会指指这、指指那、吆五喝六的。夏耀隐忍不发,毕竟袁纵身子骨不利索是他造成的,理应受这份气。

隔了没几天,随着袁纵的事儿越来越多,夏耀的态度就有点儿不尽如人意了。有时候晚上两点多钟,夏耀睡得正香,就让袁纵一声咳嗽给吵醒了。

“该给我擦洗了。”

夏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哝道:“明儿再说吧,你又没出什么汗,大冬天的老洗澡伤元气……”

袁纵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哎,粘不拉几的,凑合睡吧……”

你姥姥的……夏耀心里咒骂一声,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持着一张不耐烦的脸走到卫生间。 心里再有气,准备工作还是要做足的,水温要够,毛巾要两条,搓洗和按摩样样不缺。就是这脸色有点儿差劲,眼珠子一会儿斜一下,一会儿斜一下,里面前是戏。

“你把胳膊抬起来成不成?那只胳膊!这只胳膊都擦完了你还抬,缺心眼么?”

袁纵一点儿眼力荐儿都没有,夏耀都这脸色了,还一个劲地使唤。

“这么两下就搓完了?糊弄谁呢?”

“我都给你擦三遍啦!”

“我这腿严重受寒,擦三遍也不多!”

夏耀暗暗磨牙,黑着脸给袁纵擦完最后这一遍,端着水盆往卫生间走。26

“你怎么不把被子给我盖上?”袁纵说。

夏耀脑门青筋暴起,扭头就是一句。

“你就不能自个盖么?你那只手就不能动弹动弹?”

袁纵说:“没你盖得严实!”

夏耀终于炸毛了,指着袁纵说:“你丫再作,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扔外面去?”

袁纵好像就等着这一刻,盼到后就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夏耀把水哗啦啦一泼,盆子往地上一摔,气汹汹地走回来。本想直接扎进被窝,结果瞪了袁纵一眼,还是多走两步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回到自个床上。

这两天,夏耀的耐心是彻底耗尽了,三更半夜好不容易被催醒了,就在那摆弄手机,磨磨蹭蹭且不干活呢。

“你快点儿,我都快睡着了。”袁大总统发话了。

夏小佣人不耐烦地哼道,“你睡你的,我擦我的。”

“到时候你又把我吵醒了怎么办?”

夏耀呲牙瞪眼,“许你吵醒我,就不许我吵醒你么?”

“你沾枕头就着,我一醒了就彻底睡不着了。”

夏耀克制克制再克制,结果袁纵又甩过来一句,“麻利儿的,有点儿自觉性。”

终于没克制住,手机往被子上一摔,河东狮吼。

“爷不伺候你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猛的扎回床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躺得像僵尸一样。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地静候着,淡淡的哀叹声从口中发出,其实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呢,就爱看夏耀生龙活虎的炸毛样儿。

五分钟之后,夏耀猛的将被子从脸上拉下来。

“你特么不应该叫大粽子,你应该叫大祖宗!!”

说完,暴走到卫生间,还是把家伙事儿准备齐全,回来给袁纵擦擦洗洗,一丁点儿都不含糊。

刚擦完,袁纵又说:“我想拉屎。”

夏耀急了,“白天不是拉了么?”

“你怎么不说我去年也拉了?”

夏耀指着袁纵的脑门儿骂,“你丫就是屎做的!”,然后将袁纵两条胳膊抽到身上,背着他往卫生间走,一般来说,袁纵小便都是夏耀亲手接,大便都是背着他去卫生间。还要慢慢地放到马桶上,再把裤子给脱了,拉完再帮他提上裤子,抽到身上背回去。

即便从病床背到马桶只有几步路,夏耀还是不出好气。

“你能不能吃点儿劲?你这样我背着特别累。”

袁纵偏偏不配合,一米九的大个儿也好意思像条赖狗一样趴在夏耀身上。背着的时候不吃劲儿,等背到马桶上开始吃劲了,直接把夏耀拽坐到自己的腿上。

夏耀怕压坏袁纵的腿,急忙要站起来。

袁纵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你丫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起来?”

袁纵就是不松手,不仅不松手,还就着这个姿势挺了挺腰,夏耀的屁股就顶在他的裤裆上,被蹭得浑身上下冒火星子。

“你还拉不拉?”怒吼一声。

袁纵这才撤手,说:“你不给我脱裤子,我怎么拉?”

夏耀给袁纵脱裤子,脱完了看到一柱擎天的内景,嗓子眼儿一阵紧涩,使劲在他裤带上薅扯了一把,就闷红着脸出去了。

两分钟后,袁纵在里面召唤夏耀。

夏耀还没歇过来呢,蔫头耷脑地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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