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情所欲 (番外6)作者:桑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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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 (番外6)作者:桑玠-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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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刚刚说轻一点的?她心里不满地埋怨。
封卓伦终于收起暴虐,这时喘息了一口气,圈住她的腰,爱怜地亲她的脸,“解不解风情了?”
她不想回复他的流氓行径,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哑哑地开口,“你刚刚……说的那句是不是法语?”
他拥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她闭着眼睛,轻声问。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回答,她便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色里,他漂亮的眼睛依旧亮亮的,衬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似乎透着异样的、这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暖色。

后来有一天,她抱着易修喂饭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问他。
她难以忘怀的初次,他进入她之前,到底对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他这时已经不再青涩、彷徨,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从阳台收了衣服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和我在一起。
(完)——
作者有话要说:色桑说她本人特别喜欢这个番外!特别让人春心萌动!我猜你们应该也很喜欢花轮这一面的,风雅俊美帅气温柔,诚心诚意讨涵涵欢心~~~
为了与这样幸福美满又浪漫的番外做对比,我决定,下一个番外就写太子和太子妃的!哇哈哈哈暗黑**重口味H什么的!你们期待吗!!
快表扬我!春节一别,有木有觉得色桑的船戏又长进不少了!!有木有!!不冒泡就是不爱我~!!

、55、太子番外(上)

“嗒、嗒、嗒。”
从底楼的旋转式楼梯一路向上;步调均匀的脚步声离二楼走廊最底的那间房间越来越近了。
“太子。”“太子。”
走廊上恭敬地站着两个女佣,见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俱都敬畏地弯腰致意。
被唤作太子的男人正是罗曲赫。
“她在里面吗?”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脚步也没有停。
“在的。”一个女佣有些惶恐地将头埋得更低;朝着他的背影道,“夫人……夫人她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出过房门了。”
罗曲赫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拿着手上的钥匙,“咔”地开了房门。
进了房门;他伸手将门合上、上了锁,将钥匙往地上一丢。
房间偌大,空气里充斥着糜烂的酒味,窗子开得很大,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一瓶空空的红酒瓶,坐在窗台旁。
女人瘦高;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眼望去,侧脸的长相惊艳无比。
像一幅绝美的、人像壁画。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精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洞,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床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精巧而偌大的床上,床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射、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床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床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逼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精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痱矾抡檀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
**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床。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
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挥手朝女佣示意,“你下去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守着,敬静穿过偌大的客厅,直接走向了偏角的后花园。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黯淡无光,风吹着身上有些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裤子。
下半身依然走一步就疼到可以掉眼泪,即使已经被女佣上了药膏都是如此,她却无知无觉似的,脸上还带上了笑。
如果不是之前一周的足不出户、那样蓄意的勾引和几乎拆解入股的做|爱,怎么会让他大发慈悲一次,对她进行这六个小时的解禁。
是啊,罗曲赫这样自大的人一定认为,对于她这样一个一周没吃多少东西、下半身做到近乎残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能用这六个小时做什么?
可惜要让他出乎意料了。
敬静走到了花园的最深处,往四周看了看,轻轻地将一盆花盆搬开。
被花盆挡着的地方,有一道很小很矮的门,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进出。
她轻轻地拉开了门。
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的声响,四周的守卫似乎有人已经听到,正朝这里看过来了。
她咬了咬牙,身体弯曲下来,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透过小门,朝外爬去。
她努力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由于她人是极瘦的,以这样爬行的姿势,真的慢慢爬出了那扇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衣服上已经都是泥,手指还被刮破,她的身体终于从那道门里解脱出来。
从门里出来,是后山的一片森林,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
敬静没有迟疑,从里将那扇门拉上,头也不回地朝森林里走去。
哪怕冷死、饿死、被动物肢解,她也希望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逃脱。
**
回忆的默录。
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还在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里。
浪漫之都法国,爸爸妈妈在身边,一切都是如意的,她的童年没有任何的一点缺憾。
七岁的时候,她的人生出现了第一场巨变。
父亲在外埋下欠高利贷的巨额资金,被黑社会灭口;紧接着母亲病死,家里一切都被没收,她被高利贷组织带进了地下交易市场。
很难想象,流光溢彩的巴黎,还会有这样的组织,她被囚禁在地下,帮那些黑社会分子做各种各样的打杂工作。
人生的所有凄苦都也只不过如此了,眼泪从父母双亡后,就再也没有流下过。
十二岁的时候,她被强|奸。
原本道里是有规矩的,没有成员会去碰被掠回来的女人,打杂便是打杂、不会有多余的责任来承担,可是那天道里的第二把手喝醉,偶尔一瞥看到那个时候已经渐渐长成少女样子相貌惊人的她,便忘了这一条准则。
艳丽的罂粟从那时起便开始绽放。
也许没有一个那么小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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