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槟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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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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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梁爽问:“人家羊角早走了。”

“不是,是一个人,一转眼就不见了。”成澍淡淡的说一了句:“我好像以前见过他的,奇怪,是他的话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成澍摇了摇头说。

“谁啊?”赵晓松问了一句。

“你们不认识,”成澍边走边说:“是我初中的一个同学,三年没见面了,听说他考在上海什么学校,难道是我看花了眼。”但脸上仍是一脸的疑惑。

大操场就在体育馆与南阳村之间,是田径场地。下午二点时,天气更是热得难受,知了在不停的叫,但却没有一丝的风吹过。站军姿已经开始了,各班以排为顺序一字排开,从看台上望去,操场中间一片绿。教官来回走动,时不时抽查一下,看站得标准与否。如他手一下从你的膝盖之间穿过就不行,腿不直,腰不硬不行,如你两手被他一拉就起来也不行。已经有一个被他抽查到的同学是不合格的。

汗珠早已湿了衣服,原来说站一个小时的变成了两小时。站得时间长了,有人已经蹲下去坐在地上哭了。成澍上高中时就已经想出在教官离得远时松懈,近身时再咬牙站好,故几次夏教官抽查他都没有抽查出什么问题来。

“成哥,我可受不了了,”是站在成澍边上的赵晓松小声的说。

‘不许讲话。”夏教官听到赵晓松讲就走近了严厉的说了一句,“再坚持一下,还有半小时。”

汗珠在背上已经结成了盐。而脸上的汗流进了眼睛让成澍实在不爽,又一滴汗珠快到眼睛里了。夏教官刚好经过,伸手帮他擦了。成澍面容不改依然站立不动,正在这时,“哇”的一声,哭声响起,一个女孩子哭着坐到了地上。

还有五个人站着,成澍刚好刚在最后一排,看得清楚,除了他自己外,还有赵晓松、梁爽和住在403宿舍的一个矮小的个子,海南人姚雄飞,而女生那一队里只剩下江璇。成澍穿过前面姚雄飞的头,看着江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跟她主动讲几句话。看看她摇着羊角甜甜的一笑,露出二个可爱的小酒窝。他正想着,听得主席台上一声令下:“时间到。”站着的这五个人一下跳了起来,边江璇也不例外,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好,大家都到树下去坐会儿吧。”夏教官说了一声就朝前走去。

“成哥,扶我一下,”赵晓松挺了下来,但已经累得不成样子了。走路也不稳了。“不过今天我终于战胜自己了。”赵晓松十分得意的笑着:“刚才我跟你说不行了的时候,也想蹲下去,但被教官那句话一吓又给吓没了,只好坚持下来了。”

“来,我扶你。今天真的不错啊,坚持下去肥肉就变成肌肉了。”成澍扶着赵晓松向树荫下的坐台走去。刚好,江璇走过身边就叫住了江璇,“江璇,你没事吧?”

“哦,没事儿。”江璇呆了一下。

“江璇?”成澍又叫了一声,但觉得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一样。

“有事吗?”江璇刚迈出两步又回过来问。

“哦,谢谢你到医院看我,也谢谢你的花。”成澍鼓足勇气才说了出来,但脸却已经通红。

“没什么,不用谢。”江璇一笑转身走了。

坐台上坐着时,偶有轻风吹过,很是凉快。夏教官站了起来说:“来,大伙一块儿唱歌。唱昨天我教的那首打靶归来。预备唱。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因为全校九六级的今天全部集中在了大操场上,于是到处歌声飞扬,这里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而英雄赞歌刚落下,那里又是咱当兵的人。这种热闹的拉歌,引得行人和下课的老生们围在操场边驻足而听,时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

九月二十一号,全校军训学员到十公里外的一个训练场地进行打靶射击考试。长长的队伍一溜而去,回来时则各班为单位,考完一班走一班。成澍和赵晓松走在队伍后面,前面人只顾朝前走,只有梁爽发现成澍他们落下好远,于是在一个十字路等。其他人也已经是三五成群的四散了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梁爽躲进一草丛中。成澍和赵晓松二人到了十字路口,赵晓松被成澍拉住:“晓松,往哪儿走啊,我可不记得路了。”其实成澍想跑去玩,要不回去又是什么训练,觉得太乏味,他明知回去的路但故意问了一句。“你知道怎么走吗?”

“嗯。”赵晓松看了看三个岔路,指着与回去路相邻的一条路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朝那路上去的。”

“没错。”成澍一看赵晓松指错了路,乐得差点笑出了声音。“好吧,咱们走吧。”二人就朝赵晓松指的那条路上走了。

梁爽在草丛中看得一清二楚,一看二人走错了方向,再加上刚才成澍那得意忘形的样子,一想,:“肯定是成澍在玩什么鬼主意,跟去看看。”于是梁爽从草丛中悄悄地跟着成澍他们走的方向走去。

路两边的那种大杆茅草长得十分的高,有二三米那高,而路越来越窄,被草拦着。加上偶有风吹,吹着有些恐怖。“成哥,咱们怕是走错了吧,我记得来时好像没走过这里。”二人停了下来。

“嘘,”成澍示意赵晓松不要出声音,并做手势,让赵晓松躲进草丛里去。因为成澍发现后面有人一直在跟着他们。赵晓松只好耸耸肩钻进了草丛,而成澍也钻进了别一边的草丛里。

梁爽不一会儿就走了过来,见那路一转弯怎么就走到这阴森的地方,又没有人家,只有风吹得那长草嗞嗞做响的声音。他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我走错了,可他们人到哪儿去了呢。难道在前面?”于是他又向前走去,正在这时,左边草丛里冲出一人,大声的惊叫,梁爽一听也吓得大声的叫了起来。梁爽回过头来和冲出来的人面对面的这样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都像是受到了极度惊吓一样。尖叫着冲出来的是赵晓松,二人都看清对方,梁爽这才停止了惊叫,而赵晓松还在尖叫。成澍大笑着从对面草丛里走了现来,对着二人笑着说:“人都说鬼吓人,吓死鬼,这人吓人啊,吓死人。你们两个人真是有意思,人吓人吓成这样子了。”可是赵晓松还是在叫。“啊。”显得极为恐怖的样子。成澍说:“好啦,晓松,是你吓梁爽怎么倒被他吓到了。”见赵晓松还在叫,于是成澍大声地说:“别叫了。”这一叫还真有用,赵晓松一下子停了下来,但面色十分的吓人。

“成澍,你看晓松脸色好恐怖。”梁爽叫住了成澍:“你看他嘴还在不停的打哆嗦。”

“嗯,”成澍仔细看了看赵晓松问:“晓松,别怕,我和梁爽都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啦?”

“那里面。”赵晓松扑入梁爽怀里,哆嗦着说:“里,里面有,有一具尸体。”说完,头完全地埋入了梁爽的怀里。

梁爽和成澍相互看看,梁爽拍着赵晓松安慰着。过了一会儿,成澍对赵晓松说:“没事的,别忘了有成哥和梁哥在。”成澍对梁爽说:“你在这儿照顾晓松,有什么事就叫我,我进去看看。”

“别,成澍,我看咱们赶快离开这儿,别管闲事。要不回去报告公安局。”染爽说:“你还是别进去吧。”

“不,我去看看。”成澍刚想进去,又转回身,从腰里抽出了军训用的军用皮带交给梁爽,“给,可以让人不近你身,你稍等。”说完一转身就钻进了刚才赵晓松进去的地方。

在周边杂划的掩护下,里面有一具尸体放在草丛里。从衣服裤子来看不像是周围农村的,那具尸体头上,也就是后脑的地方有血。成澍也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大声的惊叫,他定了定神,一咬牙走近那具尸体蹲了下去,又一个深呼吸,用双手一推,把那具尸体推得仰躺着。看样子脸色竟还有些红润,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成澍一咬牙,把手伸到那具尸体的鼻子那儿,觉得有些微热。以为是起先仆在地上,大热天焐的,但还是用手贴近那具尸体的胸口心脏位置,觉得有跳动,起先成澍以为是自己手上因害怕而血液流动,但用力按下,发现确实是心的跳动,那人是活的。为了证实,成澍又用自己的手去握那人的手发现是温热,而不是死人的那种僵硬,成澍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东西,于是把这活着的尸体背出了草丛。

“啊!”赵晓松一看又吓得大叫。

“你疯了,背个死人干什么?”梁爽也着实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成澍会把死人背了出来。

“行啦,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烦啊,这人还活着。”成澍流着汗说:“我看他还有的救,他是被人打破了头流血过多造成的昏迷,咱们赶快送他上医院再报案。”成澍见赵晓松梁爽不动,急了,“就算是我求你们俩儿啦,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还呆着做什么,赶快走。”说着他背着那个人就朝来的方向走去。到了十字路口顺早上来时的路回市里去了。赵晓松和梁爽在后面跟着,到市里成澍拦了张出租车,让赵晓松和梁爽先回学校,自己和那活着的尸体去了市医院。

手术在进行当中,成澍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到,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和衣服上净是血渍,忙去卫生间里面去洗,刚好那有洗衣粉,连着把衣服洗了,打干了用手抱着。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们走了过来,成澍档住一个医生问道:“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了口罩,笑着对他说:“送得非常及时,也送对了地方,他流血过多,如果送到其他医院,没有存血的话他就没有命了。再过会可能就会醒了。”

“谢谢你啊,医生。”成澍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哦,对了,这是从他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应当是他的工作证。”说着,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交给了成澍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他需要补一下,最好买些补血的。”说完走了。

“哦,”成澍一回头刚好一个护士推着那人出来,成澍跟着回病房去了,病房里护士交待一下等醒了来叫我,还得给他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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