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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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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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地后,说:“我是你们这些不孝子孙的祖奶奶,今天让祖奶奶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说着嘶地一声,飞出右手中的一根长飘带,缠住一个特工握着手枪的手,一拉,就势甩在一颗大竹子上,只见那人在两竹之间反弹了几个来回,便瘫倒在地死去。

其他特工见状大惊,端起激光枪朝她狂乱扫射。

她一闪身,消失在竹林间。竹林像被风轻吹过一样,在她消失的瞬间恢复了平静,四周静得让他们都心惊肉跳。他们几个如同网中惊鱼,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竹林一片碧绿,在微风中轻轻地发着沙沙的叶片磨擦声。

“队长,他妈的搞什么?”一个特工大汗淋漓地问身旁的男子。

=奇=队长端着激光枪说:“我们别分散,集中注意力。赵军、赵虎你们俩把他带走。我压后,大海你掩护。”

=书=大海指着鼻子说:“队长这不公平。”

队长喝道:“这是命令。”

大海说:“我家三代单传,我花了三万块钱进国安局是想升官发财不是来送命的。”他说完准备违抗命令走人。

队长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骂道:“你要是违抗我的命令,我就依法就地正法你。”

大海说:“你凭什么留我在这里掩护,他们俩一个是你堂弟,一个是你表弟,你什么好处都往自己怀里捞。我操。”

倏地,那女孩从竹林里闪出来,飞到赵军背后,一掌打在对方的头顶上,赵军惨叫一声倒毙。

其他特工都慌忙端起激光枪,朝她狂射,她倏地遁地没影了。

一个特工大叫道:“快跑啊,人妖啊!”

队长朝那大叫的特工开了一枪,骂道:“没有的80后。”

队长杀死那个80后特工,大家都不敢逃跑了,都端着激光枪准备与那女孩决一死战。

两个特工惊恐地背靠着背警戒着,忽然,一根竹子哗地飞出,穿破两人的胸膛。紧接着女孩甩出长长的袖子,缠住一个特工的脖子一拉,头被袖子提走,血顿时从断掉头的特工脖子里喷射出来。无头的特工手乱动了几下,倒地死去。

最后只剩下队长,他见同事都死了,便吓得忙跪地求饶。

她闪显在他面前戏弄道:“你也知道怕死吗。我以为你很英雄呢,原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脓包呀。丢人哟。”

队长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我是脓包,我是天下最大的脓包。”

“你在折磨别人时,就没想过别人也是一条生命吗?”

“我以后不敢了。姑奶奶饶命啊!我以后不敢了!”他一个劲地叩头求饶着,脑门都叩出血了。

女孩喝道:“滚!”

队长赶忙起身拔腿就跑。

她冷笑一声,飞出飘带缠住他的脖子一拉,队长的脖子咔嚓一声被拉断,血从脖子里濆溅出来,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死去。

我大骇。这女生漂亮的外表里面竟然装着一颗蝎子般的心,她会将我怎么样呢?!

第八章:妖孽作怪害儿童 做了坏事就开溜

 部落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最近几天来,晚上常有儿童无缘无故失踪。部民们个个惊惶失措,便跑到我的门上,请求我这个冒牌的神使救救他们的孩子。我犯难了:不答应,一定会令他们失望;答应救他们的孩子,我又不知道上哪去救。

因此,我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巴布和其他十几个壮汉组成搜救队,整天在深山老林里搜寻孩子的下落。

我走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便纵身飞到一棵大树上,躺在树枝上休息一下,叫他们也休息一下。

他们得到我的命令,一个个像猴子一般攀到树枝或树藤上,歇息。

巴凌这几天也跟着我,在丛林里搜寻失踪的孩子。我看的出,她喜欢我,也很直接,总跟在我的身后。我觉得很有意思,也觉得新鲜。我以前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一个次漂亮的女孩,赤裸地只披着一块花布,整天跟在我后面,如果性欲高涨到实在受不了,还可以像动物一样就地发泄。我这么一想时,还的确有点性冲动。可她一旦出现在我的面前,面对她的土相时,我却怎么也激不起“性趣”,更别提情欲。由此我觉得人在性欲方面不仅仅只是生理需要,更深层次的应该是心理需要。人的性爱应该是人与人之间某种情感饥渴后的需要,只是这种心理需要在文明世界里,人们普遍地被物欲的装饰所蒙蔽了。而回归到原始状态里,人们的这种生理与心理需要的区别在于人的开化程度上。一个没有开化的土人,他的生理需要与心理需要都处在蒙昧的本能冲动里,而没有理智。

巴布顺着树杆攀了上来,坐到我旁边,给了我一个野果。他一边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一边又用手比划,大概意思是:神使,我们这样盲目地搜寻何时能找到孩子们呢?

我咬了一口野果,说:“这个很难说。”

这时巴凌手里拿着一只新鲜的椰子,攀了上来,用土语跟巴布打了声招呼。

巴布笑了一下,说:“神使,我下去了。”

我说:“好的。大家小心点。”

巴凌挨着我坐下,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给你。”

我扬了扬手里正吃着的野果,说:“吃着呢。”

她不高兴地夺过我手里的野果,丢掉,把椰子硬塞到我的手里。

我只好依她,打开椰子,喝里面的汁水。

她这才露出笑脸。

我喝了几口觉得很解渴,便递给她,请她喝。她推让着,一个劲叽里咕噜地摇头,手里比划着,示意她已经喝过,不要了。我便全喝光了。她赤着上身,很大方地向我怀里靠着。我也由她,没有拒绝。她眼睛望了我几下,幽幽的,随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反感起来,把她的手拉开。她反一把抱住我,用舌头添着我的脖子。被她这么一撩拨,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回归到一个人的原始本能。一把拉着她朝树林深处飞去,飞到一棵巨枝上,跟她做了。事后,我很懊悔。但想了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很甜蜜地在我怀里躺着笑着,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由她说,只听,心里却像有一只手在撕碎我的高尚灵魂,觉得愈来愈空虚。坐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朝前边那个水潭飞去。巴凌也跟了过来。我脱得赤条条地跳到水潭里。她也赤条条地下来。我想:她不是处女,肯定早就跟部里其他男人做过。想到这儿,我更觉得自己很肮脏,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潭水很清凉,也很深。我憋足了气,朝潭底游去。忽然,一个巨浪朝我猛扑过来。我吓得张口,呛了一口水,连忙朝上游去,哗地,冲出水潭。

轰的一声,水潭里像炸开了似的,溅起很高的水注,紧接着一条三四米长的巨蛇,朝我摇头摆尾、张开口吐着长长的信子追了上来。

我第一个念头是赶紧将它引开,别让它发现巴凌。我飞到潭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它呼呼地摇头摆尾追咬过来。我见它上了当,追了上来,又纵身飞到另一棵树上。它从树杈间哧地蹿过来,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差点儿就触到我的身上。蛇信子上的唾液,滴在树叶上,少时,树叶腐化成一个洞。我慌忙又纵身飞出,眼见已经飞离水潭很远,想必巴凌已经脱了险,便就手扯断一根藤蔓,朝它的头部抽去。大蛇一头撞来,嘴里发出嗡声嗡气的叫嚷声:“我要吃了你……”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抽去的藤蔓打中颈部,身子朝地上的灌木丛倒去,扑通一声掉到地上,转身就朝灌木丛里逃蹿。

我赶紧飞落下去,将藤蔓一甩,缠住它的七寸。它疯狂地在地上扑腾起来,嘴里乱吼乱叫。我就手又扯下一根藤蔓将它尾部缠住,然后绕着一棵巨树飞了几圈,把它死死地绑在树上。它愤怒地吐着信子,一口口的唾液喷出,溅在植物上,顿时冒出恶臭的轻烟,将植物化烂。我不敢近它的身,便扯了根长藤蔓站在离它唾液喷溅不到的前方,狠劲地又抽了它一下,喝问道:“是不是你这怪物捉走了部民的孩子?快说!”

它头狂乱地摇着,大声地瓮声瓮气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又挥着藤蔓抽了它一下,喝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今天我非抽死你不可。”

它惨叫道:“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没有进过部里,我一直就在此潭修行。”

我把部民孩子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它。

它这才想到什么,便说:“我可能知道那些孩子的下落。”

“在哪?”

“不远,就在前面山上。我可以带你去。”

“你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拧断你的七寸。”

“大王,小的不敢。”

我想了想,便说:“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儿别动。”

“大王,你上哪?”它哀求道:“我这样被绑着随时会被其它食肉动物吃了呀!”

“放心啦,我很快就回来了!”我说完懒得理它,纵身飞去找巴凌和巴东他们。

受惊吓的巴凌已经被闻讯赶来的巴东从水潭里救起。

巴东一见到我,忙上前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拉着他说:“快带人跟我去,孩子们有下落了。”

部民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巴东就向他们叽里咕噜翻译了我的话。

他们听懂后,一个个手舞足蹈地高兴起来。随后,他们留下两个男人将巴凌送回部里。其它人跟着我来到巨蛇前,由巨蛇带路,朝丛林的五号狩猎区走去。

走到一处山下,这里林木森森,灌木丛生。山崖石壁上有座洞口。巨蛇走到此,停了下来。它战战兢兢地说:“大王。前天,我就是在此看见蜂王精捉着一个小孩往洞内走的。”

我说:“那好,你带路,上去!”

它哀求道:“不,不,大王,小的真的不敢上去。我只能带你们到这儿了。要是再上去,她要是看见是我带你们来的,她非得报复我不可。大王求你饶了我!”

我鄙视地瞪它一眼,说:“你要是胆敢骗我,我决不会饶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的老巢给捣了。”

它说:“大王,请你相信我。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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