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谁知道?”
“他们有好几个老婆!一个男人有好几个太太。”另一个小孩子喊道。
周围听见的人都笑了出来,而被绑着的少年,脸色酱紫的看着周围的人。
“恩,确实,他们违背了上帝,出卖了上帝,而且无事生产,你们说,他是什么人?”戈培尔继续问道。
这一次,所有的少年整齐划一的开口喊道:“害虫。”
“那么,你们说,一个害虫该不该死?”
“该!”
“今天,我们是不是在全然的消灭这些,让我们的国家变的更完美,更好?”
“是!”
“很好。”
戈培尔一个转身,对着那名正抓着少年的手下杨了杨眉毛。
收到示意的警察点了点头,拿起手枪,对着少年的太阳穴。
砰~~~~~
程语看着这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对面的少年们都看着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如死鱼一样倒在了地上。
“先生们,我们祖国未来的战士们,你们记住,我们是祖国未来的希望,要坚定我们的信仰,要给我们祖国还原一片净土,那么首先,我们就要消灭害虫。”
。。。。。。
。。。。。。
。。。。。。
沉默的几秒中,突然掌声爆发响起。
“消灭他们。”不知谁带头高喊道。
程语看着一切的发生,内心荒凉。
同样岁数的少年,在这个年代,变得不在一样,被成年人引导的如同侩子手一样开始冷酷无情。
她在这一刻,见证了杀人机器的成长,这些国家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奔赴战场,那时候,战争教会他们的更多,也许更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21
震撼是分好几种表现方式的,有人会张大了嘴,一直张着无法闭上,任你塞下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人则是面部表情夸张而扭曲,张牙舞爪的看着,伸手指着表示自己的不可思议,还有的就是大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惊讶,装逼又娇情的吸引别人的眼球。
程语是那种?以上都不是,她就是那种闷骚在内的那种,不显山漏水,任你看去,也看不出究竟。
她看见的这一幕,看着又一具鲜活的生命倒下,流着热血在那里,而这回,不再是路人默默的走过,麻木而忽视的装作看不见,或者躲避,这一次,一群少年,站在那里,指着那个犹太少年,说出他的罪,定出他的罚,夺取了他的生命。
这样神情激动又兴奋的杀了一个无辜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悔意,那么,下一刻,他们将会变成什么?一群残忍血腥的杀人机器?
程语站在远处看着,隐隐作恶的反胃难受。她越来越讨厌红色的东西了,讨厌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和平,就是跟着一个最没素质的人吵架打架,像泼妇一样骂街,都比在这里好。
她转身离开,赌气一样的拒绝这个世界,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想要拒绝这个世界的存在。
“我看不见,听不见,我不存在。这只是一场梦,醒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不见,听不见,不存在这个世界里”
“嘻嘻”
一个人轻声的笑声打断了程语,她放开两只捂着眼睛的手,睁眼看见,笑声来自于一个穿着白色的西装,带着偷笑一样的表情愉快的看着她。
好吧,她承认自己刚刚那个样子有点二。
尴尬的放下手,试图忽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竭尽全力的装出一副生意人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严肃的问“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嘻嘻,”显然他还没有笑够,却依旧一动不动的歪着头看着她。带着愉悦的表情,像是享受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
“喂,先生。”程语有点恼火,笑,笑,笑你妹啊笑,有毛好笑的。她这又不是卖笑的。
“抱歉,美丽的小姐,在下实在是情难自禁。”收到对方恼怒的神情,路德维希开口道歉,如果脸上的表情收回来那种窃笑说不定还能让人信服,可是,尽管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歉意和愧疚,但是脸上偷笑的表情出卖了他整个人。
油嘴滑舌不着调,这就是程语对他的第一印象。
完全打破了她之前对这个世界的男人古板认真的印象。
路德维希有一天知道当初那个止不住的笑给自己带来的后续影响力,他打死都要捂着自己的嘴的。可惜,世界没有如果。
他这个时候还在耍帅中。
脱下他的小帽子,抬起她的手,想要给程语一个吻手礼。
生在一个腼腆著称的国家里,随随便便一个矜持就能把他们这的女士刻意装出来的矜持完胜。不用脸红,程语直接抽回了手,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么?”程语再次开口问,她已经不想跟这个矫情的人多说了。
得到拒绝的路得维系今天算是这么久以来,甚至长大至今第一次被人嫌弃的彻彻底底。
他有点委屈的看着程语对他做出的动作。
明明是个帅哥,连外面征兵广告上都是他,走到哪里都出名受欢迎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吸引到她,还被嫌弃了。
“先生,如果你没什么想要的东西,那么请不要打扰我做生意好么?”
“生意?噗!”路德维希笑了出来。
“你这里有什么生意?”路德维希看着周围就他一个客人,她还大言不惭的说着生意,笑死他了,恩,也对,自己就是客人嘛,拯救一下她的生意。
“小姐,我是来买药的,你不应该问问我买什么药么?”路德维希开口替她解释道。
“那么,先生,你想要什么药?”
“哎呀,这个吗,简简单单的能止血,消炎,纱布还有酒精各给我来一点,顺便把那个治拉肚子的药也给我一些。”
程语听见这些,起身去拿他要的东西。确实是个买药的人,自己简直神经紧张过度了。不过,自从38年来,2月以后她遇见的事情越来越多,那个历史的轨迹似乎也越来越清楚,从和平时期的管制到现在这种强制的暴力,她会时不时的被各种声音惊吓吵醒,莫民奇妙的开始神经紧张,颤栗,这种反应变现她对人的态度上,甚至也会使自己的手时不时的发抖,无法抑制。
今天,她给路德维希拿药的时候,双手不可停止的颤抖,将药品递给他的时候都抖动的非常剧烈。
路德维希看见之后,眉毛挑了挑,有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小美女,“喂,拿个药而已,至于这么怕我么?”他自信自己的长相,向来是受女士欢迎的那种,难道这位肯定是见到他激动的颤抖?太可爱了吧。
程语没有理他,将药品塞进他手里之后,就起身去倒水,用热水泡手能够缓解她的颤抖。可是,今天似乎不是那么顺利的事情。她的双手拿着水壶,却因为双手不稳,直直的浇在了自己腿上。滚烫的热水瞬间接触皮肤。
痛觉瞬间侵袭整个大脑,扰乱了她所有的神经,不可抑制的,拿着热水壶的手也受到牵连,真个水壶应为痛觉而松手掉在地上,正正的砸在了脚上。
一连串的动作在路德维希的眼前发生,却都来不及阻止。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糟糕的事故。好几秒都没回过神来。这个美女真是他的超级粉丝啊,见了他如此的激动,都自残了。
“该死!”一声咒骂让他不在自恋中,而是上前帮助她。
程语自己低声诅咒的时候,生气的一脚踢开那个已经破碎一地的壶,祸不单行,水壶没有踢走不说,连自己的脚都卡在了脆弱的塑料里面,就成了这么一个一只脚上穿着一个巨大的破水壶,一旁还在流着碎玻璃,另一只脚受到全身的重量负担,不稳的晃动着,为了保持平衡不摔倒在地上,只能时不时的跳动一下。
路德维希很快上前帮忙扶着她,连同她脚下的那个水壶,也是在她站稳之后,慢慢弯腰小心的将它移开。
很快,等着一系列的事情做好之后,刚刚那些事情早已抛在脑后,情绪自然也变的不在那么低落了。
“你还好吧?”路德维希关心的问道。
“谢谢,现在没有事情了。”程语点点头,脚上依然疼痛,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不怎么舒服,她掀开裙子,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一片红肿,果然被烫伤了,所幸没有起水泡,似乎烫伤的不是非常厉害。
路德维希尴尬的扭头,不自在的将视线转到一边,作为绅士,应该礼貌的上前去查看女士的伤情,不过,这位也太彪悍了,直接就揭开自己的裙子,大腿白花花的搂在外面,惹人流鼻血啊。
他还不想这么丢脸,虽然美女见多了,不过,向来洁身自好的他还是有距离的跟那些人保持着,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程语检查完自己的伤势,了然的放下裙子,转身准备去找药,才发现那个买药的男人还没有走,似乎还在看着她店里面其他的摆设,对面都是一些默克尔大叔和他太太的老照片还有就是一些纪念品,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好高,即使伸手拍肩,她都觉得似乎要自己伸直了手臂才好,能有一米九了吧?程语无聊的猜测着。
路德维希转身看见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又想到刚才那个冲击性的画面了。
他随手抓了一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离开。
路德维希第一次尴尬的离开,主要是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外加自己的感觉一下上来,他低头看看自己,只能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22
5月果然是个好月份,没有多变的天气,没有严寒与雨水,带着温风暖暖的吹进人心。
路德维希再一次的踏进了这家小店。
“早啊,我亲爱的莱尼。”他拿着早上仆人最新鲜的花朵带着露水和芬芳进了药店。
程语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心烦意乱了。
路得维系恋爱了,除了那个夏季,年少的他碰见了一个另她心意的姑娘,天公不作美,两人最后面临的遥遥无期的爱情,最终选择的分手。
许久之后,他成了一个男人,听从家里话参军入伍,成为一个具有骑士精神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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