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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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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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恍惚间,一阵冰凉冷冽的寒风忽然呼啸着灌进衣领,犹如一片冷水当头浇下,将那些温馨的画面尽数驱散。悠奈裹紧了身上的衣物,深吸了几口气,随即有些嘲讽地勾唇笑着摇了摇自己的头——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早就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回忆,自己到底在这里愚蠢地文艺忧伤个什么劲啊!
就在悠奈暗自振作精神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响声。转过头去一看,却赫然发现原本一直侧躺在一边默不作声地读着《Jump》的银时不知何时合上书站了起来,一边悠然自得地抠着鼻孔就往通向前院的方向走去,只留给她一个懒散的背影。
“?”低下头的瞬间,她的眼角间不经意地扫到了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个小物件,捡起来仔细打量之后却发现这是一个造型精致小巧的挂坠,上面还绑着两个造型可爱的Q版章鱼小丸子,在空中晃啊晃的,煞是惹人喜爱。
“……”阿银你原来有收集这种可爱的小玩意儿的特殊癖好么?
嘴角无声地抽了抽,悠奈想了想还是跟着站起来然后喊道:
“等一下,阿银。你的……那个章鱼小丸子挂坠掉了!”
闻言,银时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然后一边弹着鼻【哔~】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哈?哦,你说那个啊……那个是我在几天前去超市买草莓牛奶时碰上活动抽奖抽到的啦。像是那种无聊的东西银桑我才懒得要呢,既然阿悠你碰巧捡到了银桑就大方地送给你好了。这么丑的东西也只有你比较合适啊,记得要给我买红豆糕作为回礼哦。”
“哎?”悠奈怔然地看向静静躺在自己掌心里的精巧章鱼丸子挂坠,一时间丧失了语言。一股暖流突然间流遍全身,心里像是被一片金色灿烂的阳光所笼罩,所有阴郁灰暗的角落都被瞬间照亮,眼眸里也宛如在刹那间撒入了点点细碎的光芒,温暖的感觉使得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侧渐渐弯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呐,阿银,”她低低地唤出声,随即抬起头来,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明媚笑容,“谢谢。”
这次不是她以往露出过的淡然微笑或是抿唇浅笑,而是一个璀璨无比、发自内心的明亮笑容,幅度大到连眼眸都眯成了细细的月牙状,眼角眉梢舒展开来,面部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褐红色的死鱼眼微微放大,银时愣了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迅速隐藏好眼里所有的情绪,把头转过去,然后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平淡说道:“牙缝里有菜叶。”
哈?!悠奈呆了一下,随后以闪电般的速度闭上嘴。检查了一番之后愤愤不平中带着几丝不解地低声喃喃道:“哪里有啊?真是的,亏我之前还有那么几丝感动,真是浪费感情。阿银果然是个白痴的天然卷。”
嘴里这么嘀咕着,她却攥紧了手里的挂坠,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浅浅翘起,显然心情一扫前面的阴霾。
蓦然间;村子后山神社的方向远远地传来了空灵悠远的钟鸣声,带着仿佛能洗涤人心的圣洁气息,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绵长而动听,震动的音波如水波一般扩散开来,响彻天空。 
——新的一年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马上就到年末了呢,所以这章因该比较应景吧~=V=(有JQ哦~)
新的一年里也请多多指教哦,爱屎你们了~(蹭蹭)
注:午夜时分,寺庙香烟缭绕,钟声齐鸣,而且往往敲一百零八下。据说这是因为《佛经》里有“闻钟声,烦恼清”之句。日本人认为每敲一下,就会去掉一种烦恼,敲一百零八下,意味着清除所有的烦恼。钟声响后,人们涌向神社和寺庙,烧香拜佛,点签算命,称为“初诣”(意即第一次参拜)。
以上均来自百度百科。(度娘我也爱你哟~)
话说我有自虐倾向么……几乎每章都会超字数OTZ。

、肉球就是满满的爱啊,混蛋!


平淡如水的日子就这么在悠奈银时等人日常的打闹拌嘴中过去了。墙上的日历被一张张斯下来直至又换上新一年的,私塾院子里的樱花也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如此反反复复。
早晨,明媚宜人的春日阳光透过和室半敞的纸门斜斜地落了进来,犹如一双好奇的眼睛在向室内张望着——现在正在上三味线的课。
松阳跪坐在房间的前端,怀里放着一把造型精巧的三味线,正在给学生们示范讲解一些演奏的技巧,浅色的和服宛垂在榻榻米上宛如湖面荡开的水波,有种说不出的清雅韵味。
学生们都在乖巧认真地听着课,和室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只听的见松阳温和平静的讲课声——啊不,也不能完全真么讲。
悠奈听着从身旁传来的某人低微到只有她能听见的鼻鼾声,忍不住嘴角轻抽。
外面忽吹起一阵暖煦的春风,携着纷飞飘落的娇嫩樱花花瓣从纸门的缝隙里灌进来,一片浅粉的花瓣还悠悠地落到了某人的鼻梁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浮动。
乱七八糟的银色卷发过了这么些年一点也没变,依然固执地翘在头顶,看起来蓬松而柔软。原本还带着童稚气息的脸庞在时光的打磨下也变得棱角分明起来,已可以看出较清晰的挺拔轮廓。虽说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不讨人喜欢(甚至是比起以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坂田银时在模样上却确实变得像个日渐成熟的少年了——再怎么说,他都已经十三岁了。
悠奈转过头去无语地凝望着欢快地趴在银时鼻子上晒太阳的樱花花瓣,还是忍不住好心将其拿了下来,岂知原本睡得死沉的银时却因这细微的动作皱了皱鼻眉,然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语气不满地嘀咕道:“搞什么啊,没看到银时我在犯春困么?”
你是一年四季都在犯春困好不好。
悠奈用眼神吐槽着,下一秒却因为直直地和银时褐红色的死鱼眼对上而略微僵住,身体还前倾着保持伸手摘花瓣的动作。
银时耷拉着双眼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微微作出惊讶的样子然后懒懒地说道:“咦,阿悠你想干什么?想趁着银桑我熟睡的空隙吃我豆腐吗?放弃吧,阿悠,银桑我喜欢的至少要是36D以上的妹子才行,就你那平到惨绝人寰的胸部来讲是没有希望的哦……毕竟是平到惨绝人寰的……啊,痛!阿悠你干什么?!银桑我英俊无比的俊脸差点就被你给毁了!”
悠奈一巴掌将手里的花瓣利索地“啪”一声拍回到银时的鼻孔上,下一秒便面不改色地坐回了原位。
“我对邋遢的天然卷死鱼眼糖分控白痴不感兴趣,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还有刚才阿银你绝对是故意把‘平到惨绝人寰’说了两次吧?!绝对是说了两次吧?!虽然说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说……”
悠奈转过脸来一边看着银时呼痛捂住自己鼻子的糗样一边冷冷地吐槽道——你丫有种给我找个12岁就36D的妹子来啊?!我不是吃了神奇激素、5岁就D cup的玛丽苏妹子还真是抱歉啊,混蛋!平胸有错么?!平胸也是胸啊!
“阿悠你明明就超在意吧喂!你还不是把‘一点也不在意’重复了两遍!啧,又没胸又没女人味的阿悠你以后小心没人要哦!当然,像银桑我这样的好男人以后则绝对是被众多妹子包围着像抢打折促销的卫生【哔~】那样抢来抢去……”银时懒洋洋地吐槽说,一手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鼻子一边抠着鼻孔。
那个诡异的比喻是肿么回事啊!都已经在流鼻血了为什么还要坚持不懈地抠鼻【哔~】啊!你到底对抠鼻【哔~】有着多深的执念哟,骚年!你就给我流鼻血流到死吧喂!
悠奈在心里吐槽完毕后继续又淡然地开口:
“今晚果然还是吃纳豆饭好了……”
“啊咧咧,仔细一看阿悠你长得和某着名女星好像喔!瞧这一马平川的胸部简直一模一样……”
“砰!”银时的脸部此刻森森地和他面前的矮桌桌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全方位接触,鼻血迅速以更加汹涌之势流了出来,滴滴嗒嗒地沿着桌角往下滴。
“……我错了。”银时闷闷的声音从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下方传来。
“抱歉,手滑了。”悠奈面色如常地淡淡致歉道一边松开了扣在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上的手。“哦,还有把和你的下线一样不见尽头的鼻血擦擦吧。”说着,装出一副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样子递上一方手帕。
银时默不作声地接过帕子然后抹了抹自己血流如注的鼻子,在心底里牢牢记住:平胸神马的是能够让向来淡定安然、动嘴(吐槽)不动手的悠奈发飙的唯一死穴。
与此同时,松阳结束了讲程让全班同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好好练习,自己则时不时地一边巡回教室一边对个别人给予一些指点。
好不容易处理完鼻血的银时搔了搔自己乱蓬蓬的卷发然后轻轻地“切~”了一声,之后也和身边的悠奈一样拿起了之前睡觉时一直抱在怀中的三味线,摆好姿势,拿起拨子,也有模有样地拨弄起琴弦来。
和室里一时充斥着各种拨击三味线的弦声,“铮铮”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中根据个人的水平高低弹奏出来的曲调也各不相同,或不成调乐声嘈杂无章,或娴熟自如乐声如流水,其中一人的演奏水平明显比其他人精湛得多——高杉此时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琴身靠在右大腿上,左手按弦,右手拿着拨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拨钩着琴弦,壮阔激昂的琴声如澎湃的河水一般奔腾而来,瞬间盖过了所有人的琴声,充溢了整个和室。
修长白皙的左手手指在琴弦上急速地轻颤挑拨,不时变换着位置和手型,右手握着拨子的快速而精准地或拨或钩或反拨着琴弦,整体上看来没有丝毫的生涩凝滞之感,动作之间的衔接也流畅无比,灵巧的手指仿若已经和乐器本身融为了一体。
犹如隆隆雷声般低沉,宛如战鼓般气壮山河,仿若敲击河面的暴雨般密集无间隙,自高杉手中弹奏出的曲声夺取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人手中的动作都和渐渐屏住的呼吸呼吸一样停了下来——不得不承认,高杉在三味线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
白皙细腻的皮肤在暖阳中蕴着近乎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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