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默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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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默相思-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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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高数过了而的大物却挂了?这不公平!”黎糯奋起抓狂。
“可以去勾搭个大物老师。”路心和一本正经地安慰她。
“……”收到卫生眼一枚,“不是每个都有这等姿色和缘分的……”
“别灰心啊,这学期不是普化、有化、实验一起开吗?的春天来了。”
“是啊!只有靠化学一搏了!”被安慰的随即眉开眼笑,扔了选课单,去网上淘电影看。
“分流的事,考虑过么?”路心和爬到上铺铺床,随口问黎糯。
“暂时没有转专业的打算,呢?”
按C大的规定,大一不分专业上基础课,如果这一年中突然更改了职业规划或者改变了兴趣,可以申请转专业。
“咪兔。”路心和答道。
她从上铺下来,拍拍黎糯的肩头,“不过跑到哪儿也逃不出重修大物的五指山啊同学。”
黎糯瞬间乌云密布,正准备运气哀嚎,寝室门被大力拍开。
夺门而来的正是学生会文艺部骨干满可盈,她一阵风似地直冲向黎糯的电脑,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嚷:“速度!速度!选课中心三分钟前给妹夫的高数下加了几十个名额,看看现还选的进不?”
一句话听得正喝水的路心和呛得半死。
她的确寝室排行老幺,可没想到由于她的原因沈流默的辈分也直线下降。
拜满可盈的消息灵通所赐,也拜寝室难得不抽的网速所赐,同时还没忘了不寝室的舒笑,她们成功抢占了最后三个学生名额。再刷新一下,紧跟着沈流默的高数下代码的后边已经跳出两个红字“爆满”。
她们俱叹为观止。
“男太牛了!”满可盈和黎糯异口同声地赞叹。
“确定不选?”
“死都不要再碰数学了。”路心和举着杯子对天发誓。
前教导,说话果然不能说满口。可是前漏说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交友不慎者打死不能乱发誓。
路心和跟着室友们坐开往本部的校车上仍然愤恨地咬牙切齿。
事情是这样的。路心和痛恨数学尽皆知,可偏偏有要拉她做垫背,这个鞭尸一百遍也不由解恨的就是成最最。怪只怪她懒,输了个成最最熟知的惯用密码。
下午,她只是登上网查看下有化实验室,没想原本空出的晚课竟然出现了高数下三个字。而退课期限已过,木已成舟。
“信不信跟绝交!”她第一时间轰了个电话过去。
“大小姐,淡定!重点不是高数下!是沈流默的高数下!他敢挂么?敢挂任何就不敢挂对不?”成最最苦口婆心地渡她回正道。
“同学,忘了淘汰率的存了!?”
始作俑者方想到了这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线,空留路心和另一个校区暴怒。
怒火中烧归怒火中烧,课已经没法退了,只能硬着头皮上课去吧。
上课地点果然是本部最大的阶梯教室,据说此教室还是某国总统来C大开讲座的地方。
眼下不大的讲台上一半已被各式录音工具占领,等她们一行一路颠簸至此,偌大的教室里黑压压一片头攒动,阶梯上也被坐得无法下脚。这情景还真像某国总统又来开讲座了。
幸好成最最弥补过失地替她们留了位置。她们爬山涉水到达角落,还没坐定,上课铃声响起,沈流默很准时地出现教室门口。
自介绍是第一堂课的惯例。
他的介绍没有打PPT上,而是捏了支粉笔,一笔一划写上黑板。
“的名字,沈流默。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没有转身,继续往下写。
“的办公室,数院小白楼204。这是办公室电话。”
他手中的白粉笔最后一个数字旁随意一点,然后走回讲台。
“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询问,也可以到办公室找。当然更欢迎课堂上当面提出。”他的剑眉一挑,不自知地展现出一个淡然却迷的笑容。
底下安静了片刻,许是那些心术不正的同学们已被他电得魂飞魄散了。
忽然有个女生举手,问他:“沈老师,们可以叫流默吗?”
“可以。”
又有男生提问:“沈老师,可以给们的手机号码吗?”
他灿然一笑,摇头道:“的私时间很宝贵,所以不想被学术问题打扰。”
他的回答引起了群众们的高度关心和强烈兴趣。
路心和方才还时光穿越着,似乎回到了三年前X区一中第一次上他课的时光。不知不觉底下话锋一转,明显感受到身边知情士不怀好意的目光。
同学们一片交头接耳,而沈流默的浅笑静默正好为这撮萌芽浇水施肥。
下面的提问越来越目的明确,可他仍旧笑而不语。
直到有个女生不畏艰险,直截了当地把大众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沈老师,请问有女朋友吗?”
此话一出,全场掌声雷动。
沈老师的女朋友“噗通”摔倒。
她摔倒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是因为提这个问题的——满可盈!!
不知者无罪,知者必须重罚。可惜路心和和满可盈当中隔了一个舒笑,不然她绝对当场掐青她的大腿。
苍天啊大地,为什么她的好朋友尽是些损友……
沈流默看向满可盈,也自然看到了第一反应趴桌上装死的路心和。
她没有跟他说过她选了他的高数下,因为她真的以为自己没选。等到发现遭算计了,已是这堂课前几小时。兵荒马乱中她就这样忘记了去告诉他。
他目光骤然一聚,瞬间又平静如常,只清了清嗓子,道:“承蒙各位关心,已有女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做不到日更呢。。。我会努力码字的。。。
  
29
下午四节有化实验;晚上三节高数下。这就意味着实验课下课铃一响;就必须百米冲刺,死赶活赶,冲上17:10开往本部的校车。那个轨道交通尚不发达的年代;7、9、10号线全无踪影;如果赶不上校车;等待着她们的便是糟糕的交通状况下公交车的龟速百爪挠心之旅。
全寝室分工明确;黎糯先发制车;如果发车时间紧迫就由满可盈拖住司机师傅;舒笑负责收拾前两的书包以及备齐晚饭口粮;至于路心和这个病号,她只需不拖后腿即可。
自然不是每次都能如愿以偿的。
路心和前一天赶实验报告直到凌晨;终于洋洋洒洒地写满了几大张纸后;舒心地一头栽桌上睡了半宿,导致她今天一整天都发着烧。
浑浑噩噩地做完实验,不料起身一个趔趄,室友们忙七手八脚地把她架回了寝室。
一回到寝室,她们就满柜子找药。扑腾了一阵后,发现只有舒笑常备药物。
她举起两个盒子问大家:“有安乃近和正柴胡,们说给心和吃哪一个?”
黎糯煞有架势地拨落其中一盒:“没超过38。5℃,安乃近pass。”
满可盈辩驳道:“38。3℃和38。5℃也差不了多少,西药毕竟起效快。”
趁她们找药的空当,路心和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感觉清醒了一些。
等她回到寝室,三个仍然没讨论出个结果。
她抽出有化书,拿起书包,说:“没事的,经常发烧有免疫力了,才几分热度不用吃药。再说,对这两个药都过敏……”
一步跨出门,身后的们不为所动,她纳闷:“们不想去上高数了?”
“身体不好就别去了,沈流默不会怪的。”满可盈拉住她。
“本来就听不懂,还逃课,简直就是坐以待毙。”
多正当的理由。
“少来!就不信男舍得挂。”
旁偏就不信。
“想他了行不?们就不能陪去上个课一解思愁?”
一定要让她憋个骚包的理由出来吗?
可不想效果就出来了。
满可盈回身示意黎糯和舒笑准备出门:“她还能开玩笑,看来病得不重。”
“……”
错过了校车,只能苦命地自己搭公车。
此时临近下班高峰,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城市却较之白天愈加热闹非凡,随着各种灯光的点亮,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璀璨得不似间。
处一串红色刹车灯的长龙中,公车行得极慢。她们四个挤坐最后一排,就着周身尚未退散的实验室气味啃着面包,倒是兴致不错。
黎糯看着静止车窗外,那幢高耸的附院住院部大楼,问路心和:“说,以后们会不会穿着白大褂里面救死扶伤?”
“当然。”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探过头看向窗外,也不由心生憧憬,“到时候是黎主任了,别忘了关怀老同学哦。”
“这还用的说,路教授。”
两位学药的同学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
“那将来就当药剂科主任好了。”
“还是当药代吧,性格多合适。”
“药代就算了,药妆还行,起码先把自己的痘痘用没了。”
“舒笑可以去做新药开发。”
“哎,开发的新药谁敢吃啊?”
“切,生病了才不找看类!连大物都挂了的不值得信赖。”
……
十九、二十的她们,长着棱角模样可爱。眼中的间一如迪士尼乐园营造的小小世界——把全世界的美好如数列举,神奇梦幻得流连忘返。而未来又是什么?约莫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嘴里慷慨激昂的“光明而美丽的,爱它吧,向它突进,为它工作,迎接它,尽可能地使它成为现实吧!”。那些地位和成就那么的理所当然,近得唾手可得,仿佛一切终会如愿。
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进入教室是件十分令难忘的经历。尤其是一向抢不到好位子的成最最这次居然给力了一下,占了正中第二排靠走廊的黄金宝座。
路心和缩最后一个溜进课堂,没敢抬头看被“吱嘎”开门声打断讲课的沈流默,一路眼观地地挨到成最最身边。
成最最目露凶光,低声嚎叫:“姑奶奶,难得抢着这么好的位置们还给迟到?有没有看见身上被眼神砍的累累伤痕!”
她赔笑:“这次是不好,算计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好吧?”
高数下是数院试点双语授课,她之前从没见过沈流默准备过英文讲义,而他居然流利地用英语分析着Taylor 公式。讲一段,停顿片刻,再中文重复。
她原本就听得一头雾水,这下更是不知路何方。
悄悄探手摸额头,嗯,似乎热度又窜了几分,怪不得晕乎得连他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她调整角度环视四周,余光所到之处皆聚精会神或奋笔疾书。突然觉得,坐如此绝佳的位置,连趴下打盹都是件可耻的事情。
正神游,手机一振,发信竟是坐身边的黎糯:“确定男是国内派?他这口极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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