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奥大叔和老厨娘》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胡里奥大叔和老厨娘-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六个月,性机能就退化了,因为我们每天安排他们进行五到七次的交配。当他们失去作用以后,我们就对他们进行阉割,毕竟那是非常好的睾丸素原料。而雌性实验材料,一般使用时间要相对长一些,但我们消耗量也比较大,比如说受孕实验组,一次安排40名妇女受孕,只有五名能进入妊娠组,其他的立即在流产后转入性机能组。当然我们还有特别组,那里面的妇女能够活得长一些,但只要是我们认为她们不再有用,就让她们离开实验区,回到集中营去。    ——    特别组的任务是什么呢?        噢,主要是特殊受孕实验,比如母子受孕,兄妹受孕,父女受孕,以及人与灵掌类的受孕实验……怎么样?史密斯小姐,把你吓坏了吧?    安妮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了,倒不时因为实验情节的恶心,而是她看得出这个老纳粹在挑逗她,安妮故意不回答,继续问道:    您既然刚才说,被实验人员都是红军的军官,以及抵抗运动的成员,那么她们会心甘情愿的配合你们的实验吗?        当然不会,刚开始的时侯我们没有经验,我们只是实验中心,并不是刑讯室,而且所有的审问都已经在战俘营完成了,所以我们当时除了鞭子手铐,连电棍也没有,我们最初是让警卫连的小伙子来教训她们,一般就是挑出她们中军衔最高的三到五个人出来,剥光了她们的衣裤,反铐起来,然后由我们的小伙子四个对一个,动作就一个,就是不停的抽她们的耳光。而这时其他的女俘都被迫围在周围观看,一般我们一次只抽四十下,然后就是轮X;这批被轮X过的女俘我们都不再使用,最后都是直接送焚尸炉的。    ——    有效果吗?        没有什么效果,第一批送来的实验材料大概120 多人吧,只有二十多人配合了我们的实验,这期间还发生了暴动,其他90多人都被我们用机枪扫掉了。        后来我们才找对正确的方法,我们发觉,只有在精神上彻底摧跨她们,才能使她们配合我们,尤其是人格方面的侮辱,是最为有效的。有时侯还可以利用她们同志之间的那种相互关心,使她们屈服。    ——    比如?        史密斯小姐对细节这么感兴趣么?        无耻的东西。    安妮心里暗骂,    ……嗯!……是的,我说过,我想知道全部。        好吧,比如我们会强迫她们作出一些羞耻的动作,并把这些动作拍摄下来,就象是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部等,所有着些镜头都是特写镜头,或者用摄影机偷拍下她们手淫的全过程,当然我们会事先让她们服用催情药物,有些是单人照,有些是集体的,然后我们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看,或者威胁给她们的下级看。安妮小姐还想继续了解下去吗?    安妮脸更红了:    还有一个问题,舒尔茨先生,照您刚才的说法,被你们选中的女性被实验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营那样的环境下,你们除了了实验人与被实验人的关系以外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        你是想问我们和她们之间是否有性关系,是吗?    ——    是的,舒尔茨先生        有的,我们有一个中心俱乐部,一般来说红军的下级军官以及其他被选中的年轻女人中有不少还是处女,这些人都会被优先送到中心的俱乐部里,还有不是处女,但非常漂亮的也会被送到俱乐部里,但有一个条例,就是所有在俱乐部里向我们提供性服务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得超过三个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时间相处长了,就会有感情。这是门格勒博士的建议。    ——    您刚才说无论男女?    噢,是的,军医和集中营的军官中有同性恋和双性恋者。
   
              
   
          
       
            由于抬高支架的缘故,她的脚也翘得很高,这时我嗅到了一种死鱼和腐烂的水果混合的味道,味道是从她的脚上传来的。她发黑的脚掌上有水泡愈合后的结痂,但还有两三处化了脓的水泡。我一直就知道战俘的待遇很差,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当时几乎吐了出来,连忙带上了口罩。     我看到,在被拍摄自己生殖器都坚持装出无所谓的她,忽然间脸变得通红,随后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典型的知识女性,她们有时宁可被强X;也不原意向别人展示她们丑陋的一面。     这时的卡尔也停止了拍摄,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太臊了,我受不了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她脱下的内裤脏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来,就象是硬板纸做的。     其实,前两个被我们体检的女俘被捕还不到两个星期,而她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尤其那时侯还是夏天,后来我一直拿这件事来嘲笑她和冬妮雅。     为了把工作继续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对她的脚和阴部进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样,她的阴户上也有指甲抓痕,那时外阴臊痒的结果,她的阴毛色泽和浓密程度都属于正常,但干结的阴道分泌物使阴毛团在了一起。     随后,我用器械撑开了她的阴道,和我预料的一样,白带分泌过多。这是没有卫生条件的结果。     接下来的体检项目,纯粹就是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设置的了。我们用特殊的扩张器械测量了她的阴道,肛门,肚脐,口腔,鼻腔直径的极限值,而且这杆扩张器在测量过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时往往带有女犯自己的粪便。     维拉除了在肛门扩张时叫了两声以外,一直都在忍受着。随后我们把维拉放下了手术台。     等卡尔换上摄影机之后,我们命令她蹲到一个铺满瓷砖的台上,大约半人高,然后放了一个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时灯光和摄影机也对准了她的下身,我们对她说,这是要化验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还放着其他两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钟以后,小便才战胜羞耻心,从尿道口挤出。     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小便满满的装了一罐,下半罐是浓浓的黄色液体,上半罐是泡沫,就象最好的德国啤酒。     这时侯,更大的耻辱加到了她身上,我们命令她在摄影机面前大便,她站了起来,骂我们是野兽。我们这时侯押上来一位裸体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经溃烂,我们告诉维拉,这是梅毒晚期,如过她不按我们的话去做,我们就强迫她们交媾。     几秒钟以后,维拉再次蹲下,让自己的肛门和阴道对准摄影机,她羞耻的蠕动着肛门,三分钟以后,摄影机开始记录起肛门蠕动收缩,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过程。由于维拉已经有两天没有大便了,粪头又干又粗,维拉不断的深呼吸,但粪团还是卡在了肛门口。     我打开一个瓶盖上带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粪团上挖了一小块,放进了瓶子,然后示意维拉可以站起来结束了。     而这时干硬的粪团正夹在维拉的肛口,我命令她这时停止,比刚才让她大便更加尴尬,她再也无法保持她那高贵的尊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但她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她还想蹲在那里,我示意伏里茨拉住她的双肩把她抬了起来,为了维护最后的自尊,维拉做了一件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刚刚露头的粪团重新顶进了肛门。     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象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乳头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我记得她的乳头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七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裸体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户,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    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    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呢?        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还会这么干净。        她体检时是怎样的?        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