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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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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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互相传递着热度。心脏疯狂的搏动几乎将胸腔都撞得发疼,一直被压抑在深处的激烈情绪突然炸裂开来。
那是无论是杀人时,还是即将被人杀死时都没有过的情绪。刺贺一直以为自己过分的“冷静”是她原本的特质,而此刻的感觉倒像是重新拾回了人类的感情一样——
回过神来时已经有滚烫的泪水滚出了眼眶。
身体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她虚脱地用额头抵着男人的胸口,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手指一点点嵌入下过雨的泥泞地面。
爽爆了。
活着的感觉。
“混蛋,”她一边笑得浑身颤抖,一边看着滴滴落下的眼泪将已经被血和污渍染得不成样的狡啮的衬衫泅湿,“你哪来的自信,差点就死了啊。”
狡啮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双臂摊开、整个人躺在了地面上。雨水打在脸上,倒是格外提神——
“不是还活着吗。”他有气没力地说。
刺贺笑得直喘,用仅剩的力气收回一只沾满泥的手,糊到了监视官的俊脸上。
——后来她终于明白,他近乎自杀的救人行为,根本就和“牺牲”这种事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个男人既不是理想家,也没有什么狗屁圣父光环。
他完全不认为自己会死、也不认为自己会失败,他执着到可怕、自信到狂妄,在坚持自己的信条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更是个追求刺激的冒险者。
就比如现在,他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余悸,反而是充斥着野性十足的快意表情。
~备注区~
狡兄的斗技是在学生时期就开始练习的Silat流派,Jursus其实就是连击(原著设定),Take Down的动作是我研究了很久的Silat视频照猫画虎的~
这个流派还有延伸出很实用的爪刀杀人技,总觉得超帅,所以给刺贺老师也装备了这个技能。


、项圈

狡啮解下包在右手上的领带翻转到没有沾上血迹的一面,快速地往刺贺小腿上缠。
“嘶——!!”她反射性地推着男人的手臂,脸都白了,“轻轻轻轻一点……”
这点儿反抗力量完全不够看,狡啮的手肘巍然不动、稳稳地把她的脚压在膝上。“杀人的斗技玩儿得那么娴熟,本人的痛觉耐受能力居然差成这样。”
“所以说天生就该是体位在上做S的命啊……”刺贺吸着凉气说着,突然痛叫一声:“咕哇!!……”
似乎是被戳到了哪根神经,狡啮打结的时候力道倏地没把握好、有些过猛——激痛自伤处炸开,刺贺实打实地发出了垂死的呜咽!
她两眼发花的空档,狡啮已经把她的脚从自己膝盖上放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
见状,她勉力挣扎着想跟着站起。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机能差异巨大,经历这场惊魂逃杀她虚脱到连动一动都难,狡啮却仍有余力。
只是没等她支稳上身,狡啮已经脱下满是血迹的西服扔到她怀里、重新背朝她蹲下。
……
凌晨的细雨寒意十足,不过眼下趴在体温甚高的监视官宽阔的后背上,那点儿春寒也就不算什么了。
狡啮的身材算是脂肪率极低的类型。胸口被他的蝴蝶骨不轻不重地硌着,他每迈一步,背脊的肌肉起伏变化都能清晰感知。
下颔搁在男人硬梆梆的肩胛上,视线不经意扫过他刚才被自己用泥糊过、还残留了污渍的侧脸。她抬起一只手拂了上去,指腹软软擦过那一处。
狡啮正盯着前面,感觉到腮边一热,皱眉反射性地躲了一下。“?”
“脏了啊。”她自然地说。
“不用。”
“……嗤,”她开始演,“……明明更过分的都做过了,这点小事就不用害羞了吧。”
话音刚落,狡啮扶着她伤腿的手突然紧了紧。刺贺立刻疼得鬼叫,“你还是三岁小鬼吗!?”
狡啮唇一勾,笑意侵略性十足。“弱。”
“……少啰嗦。”她收回手。
由此接下来的路程鲜有对话。直到走到了狡啮停泊车子的地方,她突然开口。
“为什么会来找我?”
“怎么?”狡啮拉开车门,把她抱到副驾上。
“扇岛这种遍地潜在犯的废弃区,就算逮一个到省内公立隔离设施里去关一辈子也毫无意义,嫌国库里的税款多得没处花吗?”她在副驾上缩起,头枕着车窗看向外面。
人口锐减之后的日本,除开作为政经文中心的几个大省,其他土地都已经变成无人区、被变相“放弃”了。
同样被放弃的还有在sibyl系统出现后被判定为对这个理想社会没有价值的人。这些人除了少数被关在治疗所里度过暗无天日的余生,更多的则是在这些废弃区里苟延残喘,真正意义上的被放逐出了人类社会。
扇岛正是这些“放逐地”中具有代表性的废弃区之一。
“……只要理奈不说,自然没人知道你在扇岛的遭遇。”她放空了目光。“就像她说的,警察可没有在废弃区执法和维护治安的义务。假装没见过我,就此放弃然后回市里就好了啊。”
车子发动。
狡啮勾起车载打火器的盖子抽出香烟凑上去,点燃后塞回口中,动作甚至有些急迫。
狠狠吸上一口,烟雾模糊了面容。
监视官用一种很男人的方式自鼻腔发出一声叹息。
“不知道。”嗓音沉稳而平静,说话时嘴里的香烟微微跳动。“硬要说的话,也许是好胜心之类……的吧。”
心情微妙,就像是放走了狐狸的懊丧猎人。
是猎物吗?
也不算全对……
“好胜心?”刺贺以额头贴着冰凉的车窗、感受着车身的震动,“不甘心被我摆了一道之类的?”
不止是被摆了一道那么简单,甚至还有……各种“意义”上都不该做的事……
几乎是立刻被这个措辞勾起了危险的回忆,狡啮的表情微妙起来。
“……算是吧。”
“难以置信啊……”她渐渐觉得有些困了。“你这种事业型的居然会在本职工作范畴内意气用事。”
“谁知道。”狡啮光棍儿地坦诚道。“男人的劣根□。”
“……是什么?要打倒对手的执念?男人的自尊?征服欲?唔……”她打了个哈欠,“对有过关系的女人的占有欲?”
因为右手受伤,狡啮仅以手腕卡着方向盘转向。挨了这一问,他无意识地松开手腕屈起手肘搭向车窗沿,右手手背收回抵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吸气声。停顿一会儿,手掌蜷成半拳、有些用力地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推了上去,又张开手掌揉上了头顶,五指顺着头顶的短发一直捋到了脑后。眉心蹙着,嘴里的烟咬得一跳一跳的。
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个字:“……你……”
望着年轻监视官那一脸复杂的表情,刺贺觉得睡意突然消减了不少:“嗤……哈哈哈,别那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明明当时还主动把我按下qu……”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车子突然打出一个急弯!刺贺险些咬到舌头,
被男人的生理本能压倒理性,显然是已经回忆起那个最戳人的场景,狡啮的脸色精彩极了,甚至还搀着一丝(?)悔恨。
女人把握话题的风格根本是钓猫玩的绒球鼠饵,轻盈而狡猾——车子走上直线时她已经再度玩儿完了一沾即走的游戏,“……只是为了这些原因而做到陪现行犯赌命的程度?”
狡啮原本有些发僵的脸色渐渐缓下来。半晌,眼睛慢慢转动、视线投向女人。
“你……觉得自己是不值得救的‘坏人’?”
闻言,她轻笑起来。
从这个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在满布雨珠的倒视镜中有些模糊的倒影。
“这也是你的判断?”
“嗯。”他应了,重新平视前方,喟叹一声。“其实之前不相信你失忆的说辞,结果发现你居然真的为了找记忆而回到白天的地方了……有够执着。”
“算夸?”
“也许。”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男人的面部表情突然柔和了些许。“不过只要回到市里就能靠声纹和指纹查到你的档案了,所以没必要这么冒险。”
——也只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回到了白天相遇时的地方而已。如果对方真的在说谎,就根本没必要再回去。
发现女人真的在那里时,心情倒意外地转好了。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选择不对她扣动扳机的时候,大概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嗅觉”,而非只是依赖主宰者去判断对方的善恶。
某种意义上,他觉得自己……似乎赌赢了。
这种感觉跟他第一次得知佐佐山的过去时意外地相像。
佐佐山光留,这个男人——作为搭档实在恶劣,脾气叛逆、酷爱惹麻烦,根本是只浑身长刺的恶犬。
就是这样一个家伙,成为潜在犯的原因是差点杀了他那个强。奸他亲妹妹的人渣父亲。
“正义”真的是绝对的吗?
还是说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正义,其实是先知制定的规则所主张的“公正”?
相信自己的判断、验证自己的判断,竟然令人……有些快意。
意识到思想在朝着危险的方向倾斜,狡啮不禁深吸一口嘴里的烟,清掉了脑中的念头。
两人之间归于寂静良久,她突然轻声喃喃:“谢谢。”
……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并非沉眠,梦中仍有凌乱的景象闪过,全部都是之前与暴徒搏斗的血腥场景。刺贺凛睡得很不安稳,虽然之前吃过止疼片,可腿伤仍有阵痛;直到朦胧中有一只手在轻拍自己的脸颊。“醒醒,刺贺!”
她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间目光落在挡风玻璃上,发现周遭已经不是扇岛破败的景象,而是——
“市区?”
慢慢从副驾上爬起,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的监视官外套滑落下来。
狡啮收回悬在她脸颊上的手,“快到了。”
她有些发怔地看着在熹微晨光中显得有些灰霾的城景。
脑中几乎是立刻拾回了这一部分的“常识”。
……这里是厚生省,Sibyl总部的所在地,日本的“心脏”。
……
车子驶入一处医院的内部停车场。狡啮没有开进车位,而是把车停在了电梯口。没过多久电梯门就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走了出来。
狡啮拉上制动走下车,苦笑着和对方碰了一拳,“好久不见了,来海。”
“好久不见是好事,”姓来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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