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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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轨-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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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抗,胸前两点一痛,这人竟然掐住他的乳|珠狎|玩,拧弄拉扯,电流漫过脊梁,倾刻间柔软的腰身像拉张到极至的弓,狠狠拱起,摆动腰身试图逃脱。
孟靖源轻声哼笑,仿佛在嘲弄这无谓的挣扎,吮吻沿住颈线移动,留下一串青紫后,双手往下一没,托住坚实的双臀往上抬推,把被捏至冲血的樱红送到嘴边含住。双手在下半段开始摸索,拍开胡乱掩护的双手,一手在前面搓撸,另一手探索后方凹陷处。
“别这样!”乔觅惊慌了,即使面对一大堆鬼怪也不曾有过这么深刻的恐惧,他的身体即将被开发,以一种未知的方式改变,这为他带来极大的彷徨,他毫无心理准备:“不要这么快。”
孟靖源抬起脸,看进那双充满惊惶的墨眸,他不熟悉这样的乔觅,这个呆呆的人是个傻大胆,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恐惧过。而他,他不喜欢从这个人身上看到这些情感,他希望看到陶醉和接纳:“不要?”
“嗯,至少不是现在。”乔觅恳切地请求,虽然他不知道向来霸道的孟少能不能听他的。
孟靖源凝视着乔觅,半晌后沙哑着声音说:“叫我靖。”
“嗯?靖?”
深深抽一口气,孟靖源埋首在乔觅颈侧,半晌后闷声呢喃:“我会给你时间,今天不会做到最后……但你给我尽快适应。”
乔觅笑了,因为孟靖源的让步,伸手抱紧仍旧死死压住自己的人,全然的信任:“好。”
“那好吧,继续。”
“咦?孟少?!”
“叫我靖!违抗我,得重罚。”
“咦?!”
直至傍晚,乔觅软软地趴在床上,才知道即使不做到最后,这年轻人也有百种办法让他动不了。想到晚餐还没有准备,他勉强爬起来,在刚才的运动里头,身上出了一层汗,加之那唇舌留下的痕迹,他知道必须洗个澡才成。
才跨下床,身下被手指和唇舌彻底探索过的部位有微微异样感,他脸上火热,赶忙弯身着衣。
孟靖源侧躺在床上,看这留下他的标记的身躯,促狭:“太瘦了,这阵子多加些伙食费,养胖点。”
乔觅白了他一眼,却换来畅快的笑声。
乔觅看到落在床下的金项链,把它捡了起来,准备装好,手腕却被攫住,他讶异地看向脸色凝重的孟靖源:“怎么了?”
“这是什么?”
“我妈的遗物。”
“是吗?给我。”孟靖源夺过项链,掂在手里,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会,然后捉起吊坠用力一掰,软软的金子立即给掰成了两半,露出里面一小线黄纸

“怎么?”乔觅惊讶地看着孟靖源展开那张黄纸,那张张俊脸黑透了。
“你三婶给你的?”
“是呀。”
“那个臭女人拿你给她女儿挡灾!”
“什么?”
“就是说,那臭女人的贱女儿要是发生什么不幸,就会应在你的身上。”
乔觅明白了,原来三婶叫他不怨的,是这么回事,也对,他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这条命。疑团解开,心里明朗起来,乔觅却不太担心,平静地问:“靖,这要怎么办?”
孟靖源瞅了他一眼,冷笑:“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下床穿起衣服,孟靖源拉住乔觅走到院外,大脚踢向黑犬屁股:“走,我们到乔觅的乡下去。”
“咦?”
“把东西还给那个臭女人,她贱女儿该受什么罪,就受什么罪。”
作者有话要说:飘。。。。。原来这是要昨天更的;结果昨天去逛婴儿用品店;逛太过了。。。。爬回家里躺了一整天木有恢复元气;想当年咱长途跋涉赶到北京;逛一整天累得像条狗也木有这么虚弱过。。。。壮士后就虚弱到不行了;嘤嘤嘤。。。。。泪奔。。。。还我过去的精力。。。。
34、第三十三章
或许是顾及乔觅的身体素质并不强悍,孟靖源并未选择直接骑着黑犬上路的方式,而是驾驶越野车,备足水和粮食,准备长期驾驶。
对于孟靖源的体贴,黑犬咧着狗嘴对乔觅调侃:'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媳妇?”乔觅想想,才明白黑犬说的是自己,顿即笑逐颜开:“孟少……靖是个好孩子。”
'切,什么鬼孩子,一个孩子能把人吃干抹净吗?'
黑犬还没有吐糟完就被强横的力道揪起,往掀开车盖的引擎里塞,黑犬嗷叫着挣扎了半晌才逃脱,躲在乔觅背后呜呜哀叫,装可怜。孟靖源冷冷哼了一声,倒没有再动手,只是命令一人一犬上车。
车子没有直接驶离A市,而是朝城北驶去,不久以后,车子停在一家挂着‘万寿无疆’牌匾的店前面,两盏白灯笼高挂,白惨惨的光映亮着这古色古香的门面,犹如穿越时空般的违和感,与繁华的都市夜色格格不入。
“进去吧。”
乔觅信任孟靖源,虽然好奇这家店是干什么的,却不多问,跟着下车,但黑犬却不愿意了,窝在后座懒懒地说:'爷才不要去见那小草精呢。'
孟靖源根本不管它,拉上乔觅往店里走。
“小草精?”
“是店主,已经有地仙的修为。”
话落,二人推开门扉入内,不似别家店的灯火通明,这古朴的小店只在柜台处点着如豆灯火,柜台后读书人的影子打在白墙上,随灯火摇曳。
孟靖源大步流星走到柜台前,动静也不小,那人却一动不动,竟然没有察觉。毫无警觉性的店员令乔觅好奇,就着黯淡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有一抹了然——原来是卖棺材和寿衣的,果真不怕被搬空。
这种店子,谁敢偷了?
“柳瑾鸢。”
不冷不热的一声叫唤,柜台后的人终于抬起温玉般俊秀的脸庞,定定地看了来人好几秒,这才把人记起来:“孟靖源。”
孟靖源完全不准备跟这迷糊得没边的小草多话,掏出被掰坏的金项链和黄符:“逆转。”
“唔唔……这个……唔,你要还回去?”
“是。”
“好,等等。”柳瑾鸢躲在柜台下鼓捣了一会,再起来的时候,链坠竟然修好了:“给,还回去就好了。”
话落,修长手指在算盘上噼啪挑了几下,报出不低的价码,笑眯眯地等着收钱,目光扫向始终沉默的乔觅,蓦地僵住。
“咦?!”
看到这反应,孟靖源眉头轻蹙:“怎么了?”
乔觅不明所以地看着俩人,最后和紧盯住自己的眼睛对视,他记得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可对方的眼神明显是‘找到妈’的惊喜和感动,只差没扑上来了,他不禁好奇:“我们认识?”
柳瑾鸢看看乔觅,又瞧瞧孟靖源,不答反问:“你和他在一起?你过得好吗?”
那语气小心翼翼的,带着期许,乔觅睐向孟靖源,后者眉头深锁,似乎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下他并不隐瞒:“是呀,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好。”
“是吗?”笑容爬上柳瑾鸢的脸庞,让这灯火后的人更显风华,他探手从柜台下掏出一张符纸,执笔点起朱砂,笔尖龙飞凤舞,没一会一张新符就成了,他把符递给乔觅:“把东西还了后,再把这个烧给要害你的人吃,那术就锁定那人了,你不会再有麻烦……送给你。”
孟靖源轻挑眉,代接过符,问那迷糊但绝不大方的地仙:“你认识乔觅?”
“认识呀,可是他不认识我。”柳瑾鸢笑得愉快:“我就知道与你有缘,绝对还会再见的,你过得好就成了。”
“咦,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乔觅并不排斥柳瑾鸢,甚至有些微好感,他估计这人对自己无害,隐隐感觉还有些别的渊源。
“很久很久,我还是野草的时候。”柳瑾鸢答道,而后卖力想了想:“呃,总之很久。”
废话……孟靖源蹙眉:“准确是什么时候?”他也隐隐感觉到这家伙认识的乔觅,或许是很多世以前,说不定恰恰就与祭祀时候有关。
“就是很久,已经记不住了。很多年前你过得很不好,总是落泪,我是你脚边的小草呀,等我努力修成人形,你不见了,本想寻你,可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寻。”越说,柳瑾鸢脸上神色越发雀跃,似乎想提出随乔觅一起去的要求,却被内室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好了,见上面不就够了?”
高壮的男人从内室走出来,孟靖源知道这家店,自然知道这个店员兼保镖不好惹,微微移步护在乔觅身侧。
“虎邪?”
“你的心愿不是看看他过得好不好?看过了,够了。还有你们别再问瑾鸢,他记不住,何况化形前的事情,一枝草,你要他认识多少?”
至此,不需要明说也知道再问不出别的了,乔觅没有死心,无视虎邪散发出警告的煞气,从孟靖源身后探出脑袋问:“那你记得我那时候长什么模样吗?是个小婴儿?”
柳瑾鸢从虎邪身后探出脑袋回答:“不记得你长什么模样了,脚倒是白白的,会说话,不是小婴儿。”
“哦,我说了什么?”
“嗯,你说,想要回去。”
“回去哪?”
“不知道哦,你没说。”
“这样哦,我明白了,谢谢。”
“不谢。”
迷糊和天然呆的背后交谈完毕,从对峙到扶额的两个男人无力地反身把各自的责任带开。
“好了,走吧。”
环住乔觅的腰,孟靖源一路让他足不沾地,直至塞进车子里,驶离好长一段距离,见他钻出车窗张望,立即训斥:“把脑袋收回来,不然我就在车上吃掉你。”
乔觅眨眨眼睛,缩回来,坐得端端正正的,脸上浮现两抹可疑红晕。
满意地关上车窗,孟靖源边驾驶边分析:“柳瑾鸢修练了好多年,但性格迷糊,何况你与他相遇是在他化形之前,要从他身上找线索根本是浪费时间。反正让他起了念头,以后如果有发现,他自然会寻来。”
乔觅想了想,突然轻轻啊了一声:“忘了问我那时候是男还是女。”
“……”孟靖源眉头轻挑,没说话。
黑犬听出些端倪,联想了一番,大胆假设:'喂,那小草成精至少两千年以上了,那呆乔是在东周之前认识它的咯?'
车厢内顿时沉寂下来,只有引擎隆隆轻响,直至乔觅陷入梦乡,他们都不再交谈。
梦中,乔觅推门走进阴暗潮湿的走廊,电筒光束在前方划动,描绘出狭窄空间,蓦地背后传来声音响,灯光伴随目光一起回转,却只来得及捕捉在天花上爬过的双足,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天花上向自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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