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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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父-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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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你别想摆脱我,我会死死抓住你,绝不会放手。”他说出来的话像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下来,“爸爸,虽然对不起你,但我一点儿也不后悔那天的事。”

他忽然笑了:“爸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蹲下来,将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塞回行李袋里,把断掉的带子打了个死结。

拍了拍衣服,我站起来:“让开。”

他反而向前走了一步。

“爸爸,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他垂下眸子,“小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吗?为什么总要丢下我呢?”

不想再纠缠下去,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躲一躲。

那么久了,我也开始自我怀疑。

我真的正常吗?

我真的。。。。。。和大家不一样吗?

我特别害怕这样的事。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戴眼镜的人像熊猫一样珍稀,可我却很早就近视了。

每次学校组织体检要检查视力,都是我最害怕的时刻。

天知道我怎么做到的,我花了一个月把视力表背得滴水不漏。老师拿着小棍子指上指下,我特别冷静地摆手,上下左右,一个不差,一个不错。

老师点头说:“很好,1。5,下一个。”

我扭头不动声色地坐回位置上,很好,现在我又和大家一样了。

小学那么长时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近视,其实我根本看不清黑板上的粉笔字。

测视力,那是我做梦都还害怕的场景。现在我最恐惧的噩梦估计要加上池迁咄咄逼人地告诉我:“你的身体明明很愿意接受男人,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心呢?”

我绕过他身侧,他立刻就伸手抓住我胳膊。

“爸爸,别走,求你了。”

我沉默地隐忍着,狠狠甩掉他的手。

“爸爸,你讨厌我了吗?”

听见他这句话我心头一颤,我克制住回头的冲动,抬脚往外走。

一步都还没迈出去,却被一股力气狠狠往后扯,整个人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我还没回过神,池迁已经压在我身上。

后面的事情,我有点记不清了,眼前好像被蒙上一层白雾,我仿佛身在看不见尽头的迷雾中,找不到出路。

j□j被撑开的痛楚,粗暴的亲吻,这一切都在提醒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爸,你知道吗?你知道自从你死后,我一个人是怎样在暗无天日的生活里挺过来的吗?”他在我身上肆虐,喃喃地说,“我都害怕回忆,我宁愿当那是一场太过漫长的梦,可是,不论我再怎么自欺欺人,我都知道梦不会那么真实,不会连我中考的题目都预知得一清二楚,我终于明白,那不是梦,那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己。。。。。。”

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失神中,他明明在我耳边说得那么清晰,我却一个字都理解不了。

“爸爸,你总说我是小孩,可是,这个世界有多炎凉,我看得比你还要清楚。”他一边啃咬着我的锁骨,一边说,“你想知道在那个世界,你死后的事吗?你知道我差点杀了那个撞你的司机吗?所有人劝我放弃,叫我不要再上诉了,那个撞到你的人赔了钱下了跪,还在监狱里蹲了八个月,连你家里人都决定就此了结了,可我不肯,就算法院一点儿也不打算理会我的上诉,我也不会罢手。”

“我不甘心,那个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混蛋下跪的时候明明在低头偷笑,出狱后还在酒吧吹嘘用车撞死人有多爽,那个人渣根本一点都没有悔过之心。。。。。。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放过!”

“我拼命工作,挣到的钱全都扔在官司上,每天都在外面跑,找律师,找人疏通关系,我那时咬紧牙关,想着就算伪造证据也要为你报仇,可是就算累到胃出血昏倒还是一场空。。。。。。”

他狠狠一挺身,我浑身颤抖起来。

“爸爸,胃出血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还在想,这样死去也好,这样我就能来陪你了,你在下面就不会寂寞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好像什么也听不懂。

“爸爸,你懂了吗?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放开你了的。”

最后一下,池迁伏在我背上微微喘气,我无神地睁着眼,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抱着我:“爸爸,不要再离开我。”

好久好久之后我才能有力气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池迁。”

“嗯?”

“我后悔的要命。”

粘稠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后面疼得好像被人用剪刀生生剪开一般。

我竭力咬住唇,忍住眼泪。

“把你接回来,和你在一起,我后悔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又迟到了_(:3∠)_

最近好多聚会和喜酒,白天都没办法写文,只能晚上写,蠢作者又是渣手速_(:3∠)_

p:谢谢蔚醒的地雷o(≧v≦)o~~

再pp:这几天就让我们把更新时间改成晚上“9:00——10:00”吧_(:3∠)_

第51章 走开

“池迁;我后悔得要命。”

眼眶一阵阵发热;我竭力忍住眼泪。

“把你接回来;和你在一起,我后悔得要命。”

池迁的动作戛然而止;我连忙把他往边上一推;忍着身后的剧痛慢慢从沙发上爬下来。

膝盖刚刚触到冰凉的地面就跪了下去;我满头冷汗地回过头去,看着米白色的沙发套上沾上的血迹和一些污浊物就知道我身上造成的伤势有多严重了。

池迁跪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有些无助,他似乎想来扶我,向我伸出了手。

“爸爸。。。。。。”

“别碰我。”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

他整个人就僵在原地;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仿佛克制这什么而微微颤抖。

“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这样的状况似乎让他手足无措,脸上的表情既慌乱又茫然,他还是尝试着抓住了我的胳膊,“爸爸,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你不要。。。。。。”

他喉咙里突然哽了一下:“不要。。。。。。说得好像要把我赶走一样。。。。。。”

我站不起来,却还是固执地拍掉了他的手。

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就有东西流出来,我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羞耻感,扶着墙扶着茶几扶着椅子,扶着一切可以攀附的东西,用打颤的双腿一点一点往浴室走。

池迁张着双手跟在我身后,却不敢再碰我了。每当我双腿有些撑不住地打晃,他比我还要紧张地做出要保护的姿势。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咬着牙,靠自己一步步硬撑过去。

终于碰到浴室的门框,池迁被我关在门外。

热气腾腾的水浇下来,身体劳损的肌肉也放松了,我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花洒下,好一会儿才伸出发抖的手指探进那个地方,把残留在体内的东西挖出来。

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沿着大腿被水冲到下水口里,消失不见了。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飚了出来。

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许久,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浴室反锁的玻璃门外映着池迁沉默的影子。

一动不动,长久地立在门外,有如雕塑一般的影子。

过了十分钟后,我从浴室里的封闭悬挂柜里拿出了秋冬时候才会穿的长袖浴袍。

j□j的皮肤上全都是挣扎时留下淤红的痕迹,我对着镜子,把浴袍拢得更紧了一点。

镜子里映出的人眼皮浮肿,两眼无神,我稍微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如丧考妣。

门拉开时池迁还站在那里,他手里握着一只药膏。

他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做出递给的姿势。

我没有接,只是拼命低着头从他身边挤过。我现在没办法面对他,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他死死反扣我的胳膊,将我像狗一样压在沙发上,强迫我的样子。

擦肩而过时,我听见池迁嘶哑的声音:“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我扶着墙,一瘸一瘸地走回房间。

关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深如漆墨的眼眸对上我遥遥望来的视线,唇瓣动了动,似无声地唤了一声:“爸。”

我手一抖,门在我眼前合上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这么隔绝在门外。

池迁,那么我在你心里,到底又算什么呢?

#

因为教授的是快要升高三的高二生,所以池迁考完放了暑假,我却还要继续上课。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窗帘缝隙里投射来的阳光已经十分灼眼,我慢慢转动着头部,看清了时钟上的数字。

已经十点四十分了。

幸好早上的课是第四节,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其实这时候课程都上得差不多了,像一中这样的重点高中,最大的传统就是高二为了赶课时把高三的课程全部上完,然后高三一整年就可以全部用来复习,大概可以反反复复将三年的知识复习个三四遍,等高考的时候,有认真念书的人基本就了然于胸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还强制性地占用着暑假的时间来补课,但只剩下一些不要紧的课文还没有教,大多都是自习课。其实也早就有偷懒的老师把班级的纪律都交给学习委员和班长来维持了,就算老师不来也没关系。可是,上课已经变成能让我暂时分心,不要去想昨天那不堪遭遇的唯一借口了。

为了掩饰昨天丢脸哭肿的眼皮,我换上了旧的黑框眼镜,整理衣橱时才发现平时穿的衣服都还丢在客厅,只能出去找。昨天一片狼藉的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连沙发套都被拆下来清洗了。大概是池迁起来做的吧。

我没有找到我的衣服,也许被他捡起来洗好挂在阳台上晾着吧,可是阳台在池迁那间房间里,我脚步停了停,终于还是没勇气去敲门。

我还没做好和他面对面的心理准备。

闹成这样,真的不是我本来的想法。

昨天突然得知真相本来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我只是想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好好整理一下思绪而已,我甚至都不想和池迁吵架,也不想指责他什么。他正是青春期,做事冲动我也了解,也许吹吹冷风之后我就会清醒很多,也就不用和他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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