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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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祸水为名-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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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出来。
末问?星宿悯飞一愣,醉酒的脑子因为这一个名字而醒了几分。“打扰到国师睡觉了,本宫实在抱歉!”
抱歉?得了吧,对他都动手动脚了,现在来说抱歉,如果他没醒,这个太子是不是打算继续下去……
“这大半夜的,太子殿下不去房间睡觉,跑来我这,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吧?”钺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几分笑意,不过是嘲笑。
星宿悯飞竟也没有反应过来,回答:“啊,其实也没什么事,想来是本宫走错房间了!”
哈,这个理由很好呀,走错房间,钺又笑:“原来如此!”
星宿悯飞抚了抚有些晕沉的头,看着坐在那的人,月光下如诗如画,突然冒出一句:“国师,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钺有些明知故问:“哦,殿下所说的是何人?”
星宿悯飞愣了下,轻描淡写的说:“一个旧识,以前是本宫的伴读!”
“那他去了哪?”钺已经站了起来,他想知道,关于净,星宿悯飞你如何回答。
星宿悯飞摇了摇头,“不在了,不在了……”
“是走了吗?”
“不,是离开了,是,是死了,是死了,死了,死了就不在了!”星宿悯飞喃喃着,没站隐,踉跄一下,坐在了床上。
钺站在床边,看着他,平静的问:“怎么死的?”
喝醉酒的人,没听出这一句问话里的愤恨,只是喃喃道:“死了,死了……”
钺还没反应过来,人突然因为一个大力,而倒在了床上,星宿悯飞就这么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听到星宿悯飞喃喃的呓语,“净,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然后星宿悯飞的吻便雨点般的落了下来,没有点章,乱吻一气。钺抬起的手,狠狠的打在了星宿悯飞的脖间处,直接把他敲晕了过去。
一翻身,把他丢在了床上,那掐住他脖子的手,只要一用力,他就可以解果了星宿悯飞,而且钺没有犹豫,但是是老天不想让他死,还是在提醒钺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
门外有的响动,让钺缩回了手。
星宿悯飞得到久违的呼吸,猛然的喘气,仿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躺在床上没有起来,钺也懒得理他,星宿悯飞今天算你运气好!
但是留着你的命,不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死太便宜你了!
不想待在这,刚想转身离开,门外却突然有个身影闯进来,钺看着门外冲进来的人,皱眉,今天怎么回事,星宿家族的人,都是走错门了吗?
他跟这个老四是犯冲吗?
星宿移看到站在那的人,吐着酒气,醉熏熏的说:“我可是看到老大来这儿了,国师不会是把老大给藏起来了吧?”
钺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会。刚走到门口,人就被拉住,星宿移肥大的脸近在咫尺,钺没想到他突然靠过来,吓了一跳,随后快速的后退了步。
却听到星宿移一语双关的感叹:“国师长得果真漂亮,难怪太子这么晚了还跑来这儿,难道是跟国师来幽会的?”
说完,他自己哈哈的大笑起来,钺的脸色因为他这一句话刹下去了几分。
“四殿下在开玩笑吗?”钺淡淡的问。
星宿移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暧昧不减:“啊,是是,开玩笑,玩笑!”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那语里根本听不出是认真。
“国师末问,你好像一个人!”星宿移的话让钺一愣,他说的不会是……
“哦,是谁?”似是顺口的问出。
星宿移抚了抚头,口气不清的吐出一句:“那个太子旁边的伴读,叫什么来着,还是西虎国的殿下呢,呵呵 ,可笑吧,一个殿下给我国太子当伴读!”
钺握紧了手,他说的是谁,再清楚不过了。仿佛要印证钺的想法,星宿移说:“哦,对了,那个人叫净,宫阙净。”
钺没说话,是因为那隐匿的愤怒。
星宿移还继续说着:“对,宫阙净,我记得他长得挺美的,我们太子哥哥有次就是趁着酒劲,把他给压在床上,哈哈,太好笑了,他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不知道……不知道呀……我还是知道了,真难想像,他星宿悯飞在床上也是个混蛋……哈,也不过是个畜生……”星宿移鄙视的语气就这么流露出来,对星宿悯飞的不满,在酒精的催散下,表露无遗。
恨,掐入手心,钺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净是睡着的,他没听到星宿移这番话。
“想来这个净殿下的滋味不错吧,我们的太子殿下还念念不忘,我还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他在那喊,净……净……”
星宿移的嘴脸,在钺面前晃动,钺看着那张脸,杀意突起。
空气就这么被夺走,四下温度猛然的阵到最低,还在念念叨叨的人,在对上那双眼时,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寒,寒如冬至,阴如地恶。
星宿移的酒,因为这一阵的猛颤,而清醒了几分,还没来得及说话,直觉后脑一阵剧痛,他便摔倒在了地上。
钺望着突如其来的人,说了句:“多事!”
那站在那的人,纤细的身体,一袭水蓝的衣衫,清秀的脸上一抹笑意,“主子,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钺收敛了杀意,眼无意的瞅向床上的太子,突然扬起一浮胜是阳光的笑意,十月寒冰,再热的太阳也只是杯车一薪。
在身着水蓝的少年耳边低语了句,却见那少年眯了眼领命,星宿悯飞,星宿移,好戏慢慢开演,只不过这戏的主角是你们俩,他很期待明天……






第63章,小狐不见了

第二天隔壁高分贝的大叫声响起,在这清晨难得的安静下显得分外的响亮,钺睁开眼,没有被人打扰到睡眠的不愉快,反而心情舒畅。跟着慢慢的起床,门口已有几个人影闪过,好戏已经开场了。
钺打开门,几位殿下均已起了来,匆匆往声音发出地而去,稀跑到最后,在经过钺旁边的时候,停下来刚想问什么,星宿诗禾已快一步拉了他就往隔壁走。
钺理了理还有些散乱的发丝,这个锦王爷对自己莫名的存在一种恶意呢。是因为稀的原因吗?!
钺到达那的时候,几位殿下和老丞相负仪已进了屋内。屋内的两人,此刻的表情却是不相同的,一个是面红耳赤,一个却是沉默不语,两个鲜明的对比,但是让所有看到的人都知道,他们吵架了。
“两位哥哥,这一大早的,不睡觉,有什么好吵的?”星宿轩只比星宿移差了两岁,也已是十三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也不碍于谁的面子。
“老五这儿没你的事,闭嘴!”星宿移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四哥,你这一大早生得哪门子气?”六殿下星宿霄附合着问,这不是吵着人家睡觉嘛,他的头可还痛着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看到星宿移猛的一拍桌子,一把纠起星宿悯飞的衣襟,“星宿悯飞,你干得好事?”
星宿霄和星宿轩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好事?”
“我……”星宿移却又突然闪了舌头,不说了。
“四殿下,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负仪说着,抚了抚头,昨天喝得太多,还在宿醉,这一大早的,就被这四殿下的大吼吵醒,问他什么事也不说,这真是……
“是呀,殿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也好替殿下分析下!”钺这时候的加入,像是火上烧油。
一向口无遮拦的星宿移却突然的闭了嘴,只是一直用恨意十足的眼望着星宿悯飞。
他不说,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钺感叹,这样不就没戏看了!
“太子殿下?”见问星宿移没有什么用,负仪转向坐在一旁沉默非常的太子,却见他也只是低头深思般。
老负仪有些为难,转身星宿诗禾:“锦王爷,你看这……”
“老师不必担心,想来只是小事,让他们冷静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星宿诗禾说着,便去拉星宿悯飞,对着发呆的老五老六,动了动眼,示意他们把老四拉出去。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不过想来有事,不然怎么可能吵起来,现在还是把两人分开来的好。
老五老六相互对望了一眼,就去拉星宿移,“四哥,一大早火气这么大可不好,来,我们兄弟请你去喝茶,清清酒意!”
就这么被拉走了,好戏散得也太快了。
站在门口的钺冷哼了一声,他排演的戏,想散场,也要问过他这个导演能不能杀青!星宿移一脸刹气的经过钺的旁边,钺故意惊讶的说了句:“哟,四殿下这脖子处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一旁一边的老五老六快速的把眼瞅向星宿移的脖子处,那里明明显显的吻痕,一直延伸着,星宿移故意拉开了领口,可还是看得到那吻痕。
星宿轩看了眼星宿移,又看了眼星宿悯飞,怪叫了声:“啊,原来你们俩昨晚还去风流了呀,四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居然不叫上我们!”
星宿轩的抱怨没听进星宿移的耳朵里,星宿移只在意了刚才的那句脖子处的提醒。紧握住了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向钺来。
他这一句的提醒真是时候,星宿移昨天按排的戏,在今天上演的时候,可精彩,虽然你们整理的快速,可是你们没忘记了,天知地知,你们知,还有他这一个人知道。
虽然他只不过是把他们俩放在同一张床上,虽然他动了些手脚,虽然他只是不小心把千面的万千醉洒在了床上。他还可以回想起千面夸奖万千醉的时候,得意洋洋的表情,现在看来到是值得夸奖的。
他们俩有没有做到底,他是不知道了,但是星宿移显然没占到便宜,啊,钺很想问,昨天的热戏演到哪里,不过看到星宿移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心好意的放他一马。
以后的日子,可是会好玩的很。
星宿悯飞堂堂的太子,酒醉时要了他自己的弟弟,这一条娱乐信息,绝对是爆炸性的。
他是不是该添加些什么,可是钺突然觉察到一件事,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直到稀奇怪的声音传来,“末问,小狐呢,小狐上哪去了?”
因为稀的问话,钺才猛然的意识,那只把自己当兔子的小狐狸上哪去了?一大早的就没见过,还是从昨天晚上他到隔壁睡觉的时候就没见过,有些记不清楚了。
“估计是到哪里去啃胡萝卜了!”那只狐狸精灵的很,他也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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