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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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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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种要命的执着。

白君素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连心都冷透,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了什么,似乎是怕了,所以说不再爱他了,不想跟他这样。还说了什么?又像是羞辱了他也羞辱了自己,总之是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告诉他完事之后别忘记给钱,还得谢谢他的惠顾。白君素问他,她现在的存在不就这样么?他对她除了泻欲还有什么?她说得太多,也不知哪一句惹火了他,进去便退出来,抓起衣服就走了。只怕他也觉得这样是对不起杜小枫。

白君素缩在被子里掉眼泪,伤了他也伤了自己,没有哪一个好过。

她总也想不明白要将这个孩子怎么办,来得措手不及又没有办法。生下来无疑又给他添了一个取胜的砝码。不要他,却又说不出的难舍,这可能是他们此生唯一的牵系,若真将这一点也斩断了,她跟容岩就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关系的陌路人。

江承煜三番两次的打电话来,白君素每次欲言又止,本想让他给指一条明路。江承煜虽然出招很狠,也不会挑好听的安慰人的话说,可他都是一针见血,往往越是到位的东西越让人难以接受。可是,白君素还是问不出,这件事怎么跟他说得着啊。他虽然游戏花丛,可是没听说让哪个女人怀上孩子,就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又不是闺密,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大大方方的讨论这件事。有的时候白君素的脸皮还是很薄的,只能忍着,硬下头皮为难自己。

其实江承煜也是想从她嘴里探个究竟,是退是进,越早做绝断越好,否则只会夜长梦多。但白君素不说这事,他也就陪她漫天胡扯,听语气不像活不下去的样子,有时还没心没肺的跟他玩笑两句。江承煜多少有些无奈,挂断电话就叹息,火上得比谁都大,这几天饭都吃不下。李可虽然天天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度以为他这又是犯了相思病。开始在近段接触的女星中思索,最后大惊失色:“江公子,你不会真跟李琼擦出火花了吧?”近段跟她搭对手戏,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其他就是广告代言,没有合作的女星。

江承煜本就心烦意乱,被她一乍呼彻底烦进骨子里。冷着一张脸:“还擦出流星雨了呢,出去!”

李可再想说话,他都快把手上的杯子掼到她的头上,只得二话不说的出门。

才要关门,他倒说话了:“把江承沐找过来。”

江承煜如果没事从不会记起江承沐,躲他还来不及呢。那感觉就像江承沐躲他老妈一样,次次拿相亲流水宴招待他,连江承煜都知道江承沐怕这个怕得要死不活,时不时拿出来取笑。

其实不用江承煜说,他都知道他想问什么。

“想跟我打听容岩的事?”

江承煜眯起眼,真没意思,连个悬念都没有,江承沐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命中克星。堂堂的大男人不去研究女人,偏偏来拿捏他身上的肋骨。说事之前先阴风阵阵的调侃:“江承沐,你喜欢我吧?”低头点着一支烟,不理会他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冷气息,照说不误:“咱俩真没戏,你要是个女人,什么姐的,妹的,反纲常,遭天谴的,我还勉强能跟你来得不伦恋,瞧你这样是个女人的话该有几分姿色。基情这个东西我不行,你在我这里没戏。”

江承沐一脚踹过去,这套路江承煜也太清了,轻而易举的闪过去。

仍旧玩世不恭的笑着:“恼羞成怒?我瞧着你现在这个反应,怎么觉着我说对你没感觉,你比我大娘给你疏导众名媛拿牌相亲还不愤呢。哥,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江承煜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想一想,不记得江承沐什么时候谈过恋爱。上高中的时候,好像听家里人提到过这事,可他俩年纪差那么个三四岁,江承煜也挺忙,打小就不跟他一块掺和。至于他谈过怎么样的一场恋爱,江承煜还真就不知道。

江承沐已经点燃手上的烟,青烟袅袅的,连神色都让人意味深长。

其实这个男人在娱乐圈里很有一个大东亚共荣圈,喜欢他的女人不在少数。长相英俊淡漠,炙手可热的经济人头牌,过这个年也才三十岁,往上推三代,都是绝对的高门荣华,女人不像煮饺子似的啦哗哗的往下掉,怎么像话。可是,这个男人不动情,唯怕此事连女明星都不肯带。长年落得个寡欢的地步,江承煜搞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惦记着什么呢,或者念念不忘哪个人?

江承沐提起这些事就不耐烦,掐灭手里的烟,起身要走:“我看你不过闲得没事找事,我走了。”

江承煜起身拉住他,嘴脸都变了:“别啊,哥,正事还没说呢。”

江承沐又坐回来,有些事今次不跟他说清了,过后他还得问,没完没了,死不超生,还不如一次让他烦个够。

“白君素不打算离婚?”他说话前,他先出口问。

江承煜摇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丫头的心思从来让人琢磨不透。他跟她打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一回首,发现一路走来被她蒙得团团转,那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是有的时候比一般人要漫热,想清楚的也比较迟。所以得给她时间,让她自行参透。

江承沐抽了一口烟,好笑:“真没想到这一次你这么沉得住气,我还担心这事你知道了,会杀到景原去找容岩拼了,以为又要给你擦屁股。”

江承煜这人小事犯浑,大事不浑,且比谁都心思了然。现在已经涉及到本质的原则性问题了,不是他上门讨个嘴上便宜或者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解气只能是对恩仇不深的两个人而言,现在牵扯到的是深恨,他若没头没脑的再为白君素出头,只怕容岩会让她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因为他拿不准,容岩如果只是为了复仇才娶她,还肯不肯疼惜她。他再嚣张也是怕的,就怕容岩将更多苦头压到她身上。

即便他已经烦燥急迫到这种地步,也只是安份的呆在家里。最多电话比以往打得更勤些,时不时探一探她是否还活着。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心安,真奇怪,之前铃声一直响,接不通的时候就感觉跟催命的咒语一样,他一掌心的汁,面上再平静,实则惊心动魄。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像松了一口气,心脏从嗓子眼落到肚里,一颗心四平八稳,他必须得先抬手擦一把汁,才能好好跟她说话。再一听到她偶尔笑出声,更别提有多心安,天是蓝的,水是甜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惊小怪,就像这个人栓在他的心上,稍动一动,心都得狂颤,哪里是人可能承受了有重荷。江承煜从来活得清醒,唯遇到白君素的时候五迷三道。

伸手要过江承沐的烟,掏出一根点上。自嘲的笑笑:“这次我软下来了,不敢跟容岩硬碰硬,你们这帮子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江承沐也不为自己翻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倒是真的。要想保白君素的安生,你就乖乖的,别轻举妄动是最好的法子。否则容岩真闹起事来,信不信他能毁了白君素。”

江承煜“切”了一声:“现在能好到哪儿去?”

江承沐淡淡抬眸,不置可否:“至少白君素好好的,容岩没真将她怎么吧?知不知道真相又怎样,白君素以前什么样,现在在容岩的手里仍旧什么样,这就叫相安无事。你要不这样认为,真能坐得住?”江承沐“哧”一声笑了:“说你毛孩子皮褪了,变沉稳了,我还真就不爱信。现在这个局面真不算什么,我只能说容岩还没真的出招呢。”毁了白家毁了创围又怎样?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这些东西容岩有的是,白君素做为他的老婆还能缺了这些么。所以他才说容岩压根没有真的出招。

江承煜细细品味他的话,半晌,斟酌性问他:“容岩是怎么个情感观?”

问江承沐算问对人了,他们以往有十几年的光景都在一起,对于容岩他太了解不过。

按灭手里的烟,看向他:“他恨的人,会碎在他的手里,他爱的人,会死在他的怀里。”

江承煜慢慢的皱起眉头:“有什么区别?”到头来不都是毁灭?

江承沐笑了:“这可不一样。这么跟你说,如果容岩真的是恨白君素的,你看不下去眼,就早点儿把人带得远远的。但如果他是爱着白君素的,你就离白君素远远的,否则有你心疼的时候。他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染指他看重的东西,宁可玉碎,不得瓦全,知道什么意思么。”

江承煜久久寻思这个问题,他现在实则也是在观望,别说白君素不知何去何从,他看穿了欲望都市,却如何也看不穿这一招一式。硬生生的扯断怕白君素会疼,跟她一起优柔寡断,又怕收手晚了,祸患来袭。他相信白君素再没头没脑,大事上总能机智那么一回。

白君素这次是硬着头皮去白家的,白家风云突变,不论她出没出手,这帐都记到她头上了。现在白家被按到砧板上束住了手脚,公司那边几方亏空,得到不到银行贷款,无法清偿,公方已经介入调查。这一查牵扯出来的事情可多了,一下翻出以往白照民连合几个大股东的经济案件,现在不单是赔偿的问题了。加上抽逃出资这一出,白照民铁定要吃官司了。白君素这几天一直听风,对那边的动态了如指掌。

一路觉得爽心,这一会儿又不禁犯起难来。毕竟跟容岩喊价叫板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虽然跟白照民有血缘关系,可是说起来别提多浅薄了,指望这个讨到点儿便宜简直天方夜谭。

车子开到白家,没有下人迎出来。到处是翻倒过的痕迹,就像搬家时那么一痛折腾。一路走到客厅零乱又寂静,连金玉玉唧唧喳喳的吵闹声都听不到了。客厅里没有人,喊了几嗓还是安静的不得了。估计那些下人都走了,白家现在这个状况度日都难,还哪里有闲钱雇佣人侍奉啊。

她一直找到楼上,敲了两下主卧的门没人应,她试探着打开,吓得心口猛一跳动。还以为没有人,或者干脆在睡觉。没想到白照民就直挺挺的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门望着窗外。她有些难为的进去,咳了一声,时至今日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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