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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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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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江承沐从远处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这个男人亦很少将焦燥写在脸上,所以将这个不明所以的“焦燥”在他脸上呈现特写状态以后。江承煜几乎一刹的心花怒放,哟,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了,江承沐也竟有伤怀的时候。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江承沐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走过去一把将人揪起来,二话不说的往外拖。

这世界现世报来得怎么这样快,江承煜不过才在心里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回,就被他一门心思的往外拖。片场人多眼杂,不好对他挥拳头让他放开。只问:“江承沐,我今天没惹你吧?”

江承沐没回头,事实上他哪天不惹他,他也都懒得说了。

一直走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才放开,两两对视才发现,可不是真的一脸严肃。

江承煜收起嘻笑嘴脸,隐隐觉得不对头了,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大娘给你安排了相亲流水宴?”

江承沐看了他半晌,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不管你,但是,别动手,别把事情搞大,否则所有人都不好收场。你得为白君素考虑,闹大了最难过的人就得是她了……”

包里的电话一直响,一直响,不知响到第几遍上白君素才猛然回神,拿出来还是江承煜打过来的。

“有事?”

江承煜难得的一本正经,半点儿调笑的模样都没有:“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白君素还有一丝顾虑:“这个时候,你出来见我好么?”

“在哪儿?”江承煜像懒得多说,字正词严。

白君素只得约了他到咖啡馆见面,她现在所在的位置离那里比较近,先行过去找好包间给江承煜发短信。

他来得很快,十几分钟推门进来。冬天比夏天方便许多,本来穿的衣服就厚实,出门带上帽子围脖的也不会显得乍眼。卸下行头,连外套一起脱掉,随手扔到沙发上。

白君素已经给他点好了咖啡,还担心他来得不早要冷掉呢。现在正好喝,推给他:“冷吧,先喝点儿咖啡。”

“白家万劫不复了?”江承煜没动,凝紧了眸子看人。

白君素点点头,轻松自在:“是啊,倒塌了,而且塌陷得十分彻底,外忧内患,身都翻不了了,多好的事。”现在创围连带白家风云突变,S最引人关注的事,难得与此相关的人却出奇的平静。

江承煜端起咖啡抿压一口,浅浅的:“都是容岩布的局?”

“是,都是他一手操纵的,否则谁还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摧毁白家。”白君素抬眸:“你是怕我伤心,想来安慰我么?江承煜,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嫁给容岩,就是想着有朝一日借着他的手把白家搞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只是我还没有张口,他就已经先出手了,这一切我都知道,就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这一刻的到来,是我要等的。”

江承煜定定的看着她,眼神陌生,不是眼前的女人让他感觉陌生,是那排山倒海的怜惜因从没这么浓重过,而感觉陌生。将清亮的瞳孔都覆上层灰蒙蒙的东西,就像一种淡薄又浓厚的情感,前世这般,今生也是这般,没有不同。就连无力都如出一辙,只是漫长的时岁过去了,情伤便更加的深烙一分。束手无策!

“君素,原来我真的错了。我以为站在万人中央依旧显眼的话,终有一天能被你回眸看到。原来,人各有路,你要走的,与我不相关,才成就了我今天的一厢情愿。你靠近容岩,是因为他能够拿到你想要的?”

白君素初时就是那样的想法,可是彼时不同了,她最早起的坏心眼,无端利用一个人,最后作茧自缚,把自己束到里面去了。

她从来不想骗他:“最早是这样,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他可以。所以我就嫁给他。可是,不知道哪一时我爱上他了,还没等到他爱上我便沦陷了,才发现被无端利用的似乎不是他。”

难得她还能看穿这是一个谜局,时至此刻仍能安稳成这个样子,越发让江承煜觉得往昔是他错过了,她哪里是没心没肺。

握着杯子的指掌不断收紧,淡淡抬眸,缓缓道:“被无端利用的的确不是他,他是来寻仇的。至于他娶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拿不准,但你现在过得这样不快乐,我想就该是那样。”

白君素瞠目结舌,半晌:“你什么意思?”

江承煜心里疼起来,抿动嘴角:“江承沐查过容岩的底,他手下有一票专职这个的,查到的东西很精准。你当年撞死的那个女人叫杜小枫,是容岩的未婚妻,容家认定的准儿媳,而当年她开的车,其实也是容岩的。杜小枫是容岩奶妈的女儿,很早就跟容岩认识。只是一直长在乡下,后来又在其他城市念书,来S城的时间不多,就连江承沐他们这一干人都不知道容岩已经有了未婚妻。据江承沐说容岩本来在感情上就很低调,没人知道这事也实属正常,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感情玩笑或者说事。后来出了那场变故,他就去了英国,估计是想离开这片伤心地吧。而他再回来,就该是想着报复的。”

是了,他是来寻仇的,他恨她,想要摧毁的不是白家,的确是她!那恨意白君素早已领略,从容岩的眼眸中渗出来,势不可挡。这些年他情感一直淡薄,原来是因为心里只爱着那一个女人。难怪要问她,她手上沾了什么自己会不知道?她那时不知,现在知道了,是他爱人的生命。是她一手掐断了他的幸福,让他痛不欲生,此生无望。所以他才要拉着她当做陪葬,也让她一生不幸。恩仇未了,恩仇难了,果然不是简简单单的萍水相逢,没想到他们之间竟有那么一段一生不化的干戈。

白君素脑中一片空白,跟做梦似的。她终于不用再装了,三年前的事她都记得,再久一点的她也记得。还记得当年容岩看着她时的样子,目光懒洋却也清澈,他只是不喜欢她,眉宇间有那么些的无可奈何,却没有这些浑浊不清的杂念和恨意。那时她对于他该算得上一场闹剧的吧,他教育良好,风度也好,不太跟她这种小丫头计较,她时不时的跳出来缠上他,也只是视而不见,让她知难而退。

如符明丽所说,她真的做过许多没头没脑的事。还记得那个情人节她跑去送他巧克力,他身后跟着两个工作人员从景原大厦里出来,她跑出来拦上去路,而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上了车,她就一直追到他谈事的酒店,耐心的等他出来。天有不测风云,下起了大雨,待他出来时她全身已经淋透了,却还小心护着那个巧克力的铁盒子。落汤鸡似的从他的车子后面转过来,上阵杀敌一般英勇志气,还托着那个盒子。他怔了一下,桃花眸子明明就很温润清亮,却总是深邃如一汪化不开的浓墨。那一时也是,估计从没见过这么傻的丫头,等她凑上来,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盒子,却被白君素一下闪过,然后当着他的面打开盒子,把那些精装的巧克力一块块的都塞到嘴里,当着他的面堵气的吃了下去。含满嘴的腮鼓鼓的,眼睛瞪得很大,像铜铃,老大不高兴的嘟囔:“我生气了,不打算给你了,我要自己吃。”容岩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大抵真是没见过这么无厘头的人,下一刻按上太阳穴就有些无可奈何。

因白君素就抵在他的车门上,拉也拉不开,就只得等着她将一盒的巧克力大口大口的吃完。那个劲头就像负气的小孩子,而此刻咀嚼的是他的肉,好不解恨过瘾的样子。

吃完了还不让他走,堪堪的挡在那里,仰起头那么不满意:“容总,你不是集团总裁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跟我谈恋爱就不行么?”

容岩皱了一下眉头,不温不火:“你喜欢我哪一点?”

“好看!”眉目如画的,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男人呢。白君素答得又干脆又欢喜。

想来是没说到他的心坎上,这个答案任谁说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白目且最不完美的答案,虽然它真,可也太真,真得即俗套又没了人气。容岩长这么大因这张脸被女人觊觎的次数还少么,若不是觉得浮夸又没劲,岂会厌烦了那多么的美艳如花。白君素果然是不太长脑子,连个略微高深一点的借口都不会找,就这么实打实的说,还能有个功德圆满的好下场?

容岩侧首叫司机:“把她给我拖开。”

然后那个大汉就上来了,手劲真大,险些将她的骨头捏断,把她扔到一边上了车就跑了。

白君素虽瞧着那么喜欢他,还是对着车尘一痛骂,骂得什么忘记了,估计跑不了你姑奶奶,你大爷那一类的。

他那么不喜欢她,她还是不肯死心。

反正她无业游民,她很闲,本来一门心思想进景原的,可是他们怎么也不要她。没有办法,她就盯梢,就死缠烂打,反正她有得是时间。他去酒店吃饭她也去,照了面就问他:“容总,你就那么不喜欢我么?真的不能跟我在一起?”

容岩就只当她是透明的,侧过身就走人。她再挡着去路,转首招来手下,喝白开水似的:“把她拖开。”

然后她又跟小鸡仔似的,被他的手下人移到一边去。

可是她怎么死心,她那么闲的一个人,又是个不长脑子的死心眼,他去洗手间她也盯梢。不能进去就守在必出必进的通道上,等他一出来,当即扯上衣袖:“容总,跟我在一起你会死么?”

容岩想来是真的无可奈何了,侧首盯紧她,飘飘的说:“不会,但我会生不如死。”

那一时白君素就知道他的嘴巴很毒了,伤起人来刀光剑影的,就是不见血腥。连她这么个能言巧辩的嘴都哑口无言,非得脑中停摆一刹,才回过神来。他个子多高,腿长步子大,早走出老远。

白君素是个小人!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这么觉得。容岩除了长相好点儿,能力强点儿,有钱一点儿,气宇翩然一点儿,还有什么好?凭什么就瞧不上她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没有本事,没有气度,学历也是一般,但好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人,虽然跟江承煜比起来还有点儿逊色……她不想提起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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