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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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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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你想说你对这些包的感觉就像对人的感觉?这些包你想怎么舍弃随你高兴,但是,你逃不掉的!”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钳制,即便没多紧,还是让白君素一时透不过气来。那感觉就像原本畅通的路被逼成死局,大段的呼吸唯剩气若游丝,白君素俏脸涨得痛红,在他手掌的驱使下微仰起头同他对视,尖尖的下巴紧紧抵在他的虎口处。

心中不慌乱是假的,她不是国际组织训练出的精锐特工,临危不惧,视死如归。容岩深不见底的一双眼戾气太重,她不晓得下一秒是否真的会将她掐死。什么时候他竟化身恶魔,连她的命都想要么?

“容岩,我们是不是只能走到这里?再没以后了?”

那个“以后”是把双刃剑,一旦出鞘,锋芒闪烁,两个人都疼。什么叫以后?即便白君素不说容岩也知道那是她所谓的幸福。是没有了!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前路可言,只是路途孤苦,他需得有个人作伴,放眼天下,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她有什么资格喊冤,又有什么脸面叫苦?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他这样搭上一生,捆绑住她,疼也随她,死亦陪她,她还有什么不能满意?锦衣玉食他给得,玉位尊权也是她的,就是别跟他谈幸福,她不配!

“你既然不肯爱上我,不能甘心情愿的留在我身边。那我就只能让你一无所有。像你说的,除了我,这个世上再没有你的指望。”

白君素怕死了,被人掐死的滋味可不好受。听完他撕心裂肺的一句话反倒不怕了,生亦何欢,死亦难安,真不知她跟容岩是怎么走到这一步上来的。不仅撕破脸,还像哪里来的恨。就因为她当面羞辱他喜欢的人么?那些雕虫小技,一逞口舌之快,他真当放在心上?

她不懂,非得问清了才能死而无撼:“容岩,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你恨我?”凭什么呢?她不过懵懂的时候追过他,就算是困扰也不至于到了后来反目的地步。据她所知,容岩的心胸不至于狭隘如斯,因为一个女人的喜欢就恼羞成怒。

容岩指掌不松不紧,桃花眸子眯成锋利的形状,没有说出她想要的答案,拇指上移,指腹贴滑过她的唇齿,落在嘴角上:“下雨的那一夜,你在医院想起了谁?”

白君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咬紧牙关不答。之前一直坚强,当即眼眶温热,她再抬些高下巴,逼迫自己不哭。

容岩倾身上来,已经恶狠狠的咬上去。唇齿像锋利的刀子,要将她一片片陵迟。

白君素疼得皱紧眉头,唇齿中一片腥咸,是对他罪恶的指控。

没有丝毫情欲的亲吻,容岩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紧她,就像这样睁睁的看着,便能瞧清她心里到底想着谁。

这是天下的一块顽石,如何也浸不进半分的女人,怎能不说她铁石心肠?

白君素倒想那样,不说恨死他,没有感情也是好的,就不要这么喜欢他,也就没了被他羞辱的机会。猝不及防的推开他,泪眼婆娑的抬手擦拭,她那个样子好似沾染了什么不洁的污秽,一度令她作呕。

“怎么?恶心?”容岩退后一步,站稳后冷冷问。

白君素迎视他薄凉的目光:“是啊,恶心,嫌你脏。”

一句话彻底将人激怒,女人嘴巴太利了,不肯服软又有什么好?!

容岩一巴掌像疾风一般横扫过来,白君素下意识闭眼,心想免不了又是一场疼。那巴掌却落在她的肩膀上,伸手将人掀到沙发底下,白君素没设防,毫无章法的栽倒下去,后脑勺撞到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就像脑袋开花,一阵阵的头晕目炫。

白君素抱住头蜷缩成一团,疼也不说疼,紧紧的咬着唇,真真的吮血而泣。容岩人前虽然严肃,可是风度风名又出奇的好,由其不会打女人,这一下始料未及。

还不等白君素从这晕炫里定神,他已踱近,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容岩的话永远见血封喉,不给人留有回旋的余地。

“你不脏?你不脏,还让男人碰触,江承煜没有亲过你吗?你不脏?双手沾了什么不知道?白君素,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你更脏更污秽!”

这些话有多痛,恨又有多浓,白君素听不大清楚。那一下撞得不轻,脑袋和耳朵都嗡嗡的响,容岩又是沉着嗓音说话,她的整个听觉世界只有嗡嗡的杂乱声响……心中唯有一个念想,她和容岩转眼已至陌路。

容岩上来撕扯她的衣服,家里暖风很足,白君素只着了轻便的小衫和吊带,被他一只手便扯得粉碎,露出纯白色的胸衣,像细碎的花蕊。容岩将人压到长毛地毯上,紧紧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埋首下去咬断她胸衣的带子,牙齿划到皮肤,利如针扎的疼意。白君素双手被他轻松的扣到头顶上,双腿亦被紧紧压制,怎么挣扎都似垂死,容岩这回真是动了怒,和以往那些次还不一样,她说不允他虽然勉强但还知道哄骗,知道给她快感融化意念。但这一次不同,他要抽筋断骨,以示惩罚,让她铭记教训,懂得收敛。

布料撕裂的声音乍然响彻,紧随而来的是灵魂的撕裂,疼意钻心入骨,白君素身体痉挛,一切反抗都停顿,额上出了层晶亮的汁。下意识想唤他的名字,告诉他疼得不行。嗓音也是干哑,只怕示了弱,他更加不会放过她,非寻着这点疼意无限度扩大。

果然,容岩一秒没有停下的打算,尽管一切都不顺,就像只身前往满是荆棘的山路,他不疼么?也像遍体鳞伤那样的疼,牙关咬紧,仍是不想退缩。她不好过,他也不见得多好过,这就是所谓的至死方休。他每一下都狠戾,白君素直疼得说不出话,眼眶里都是虚茫。呜咽的哭声溢出来,除了疼痛还有委屈,指尖抠在他的身上皮开肉绽。

容岩有帮她剪指甲的习惯,不单是他觉得不卫生,有时抓起人来也是真的疼,容岩吃过几次亏便长了记性。可是,好长时间不打理她了,指峰已这样尖锐。发梢上的水珠滴到她的脸颊,清泪一样往下滑,情欲涨满的眸子至始看着她。于她这是什么?强行么?

他却感觉是贪恋,几日来空涩的心都像一下被填得殷实,满满当当。

白君素何时晕死过去了,所以容岩几时走的也不知道,一睁眼就不见人了。看窗外夜已深,客厅又大又静,灯光依旧,她赤身裸体躺在长毛地毯里,身上盖着他的外套,有轻微的烟草味。

爬起身上楼,洗了澡懒懒的摔到床上。才想起符丛允,整夜没人守着又不行,强打起一分精神去客房。

江承煜打来电话,声音一如往常。

“我把李可的号码发给你,晚上过来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那一时白君素歪在车座上想事情,甚至半睡半醒。听到电话铃声睁开眼,午时的阳光已经这么强烈,刺痛人的眼。她下意识抬手去挡,懒懒的回应:“知道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实在不想去老宅,但容母今天出院,晚上又要把符丛允托付给那边,只打一通电话太不礼貌,再不情愿还是过去了。庆幸没有碰上容岩,其实碰上的可能性本来就不大,是她心里作祟。他不经常回老宅这边,因为忙,也没有同家人太过亲近的习惯,一般都是容母有事把人招回来。

容母才出院需要安静,一回来就去楼上休息了,中饭也由下人端上去吃的。

容父不拘这些小节,白君素过来后想要上去看看,被他拦下。

“别上去了,你妈近几天火气大,何必去她那里受气。等她身体好一点儿再来看她,丛允你也放心吧,我会让管家按时去接。”

容父的通情达理实在让白君素动容,天长日久处下来,连带这些细微之处都感受得到。白君素眼眶发酸,哽了一下:“爸爸,谢谢您。”就连白照民都从来不会这样为她着想。

容父看她脸色不好,叹口气:“爸爸知道你嫁进容家受了不少委屈,你妈天长日久对你刻薄。如今,容岩又……”容父不再说下去,小辈的事他本来就不好掺言,一句话说深说浅的都不合适,儿媳还不似女儿。

不往下说也好,白君素最不愿说起的就是容岩,想都不愿多想。生活有太多个死角,或许有转弯的一瞬,但白君素觉得,她和容岩还不到那一刻。纵然有些心寒,让她割袍断义,也是不易的,否则那就不叫爱情。爱情是什么?非得百转千回,愁肠百结,否则都是意犹未尽。

从容家老宅出来,已经晌午,她没有心情吃东西,便想着找个咖啡馆打发时间。后来想想,车子转了弯,开去东南那条老街,那里有本城最大的花卉市场,既然是演唱会,总要送些东西给他。但江承煜那个人很讲究,小到床单,袜子都挑三捡四,除了鲜花就想不出送他什么了。

可是到了花市又发愁,送花也是有讲究的,她实在算个外行。认得的,觉得寓意都不合适。不认得的,更加不敢轻易的买。白君素几乎将所有摊位看过一遍,蹲在一盆花前苦笑连连,她这是怎么了?那么多年都不曾讲究过,以前江承煜生病,她甚至没头没脑的送过白菊花,阳光下瞧着挺好看,没多想就买回去了,其实没说非送他不可,他要是不喜欢她就拿回家里养着。正当江女士碰到了,脸色发青,江承煜狠狠瞪她一眼,懒洋洋的瞄了眼病房里的一片锦簇:“惊讶什么,怀疑我的品味?是我让她买来的,冲冲俗气,那些花太艳俗,看着迷忽。”吆喝她:“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拿过来插好。”

江月夜才不信,她这个软骨头的侄子。但她从来不拆自家宝贝的台,拉上江女士走人:“二嫂,咱们走吧,小煜本来就品味独特。”

人一走江承煜直接敲她的脑袋:“傻啊,嫌哥哥活得太长,想把哥彻底送走是不是?”

白君素努了努鼻子:“本来就不是送你的,我想拿回家养,从花市出来路过就来看看你。”

“小气比迷糊还不可原谅。”接着又是一下。

那虽然是个讲究的男人,可是从来不跟她讲究,知道她是俗人一个,想讲究也无从下手。白君素无所顾及,不再束手束脚。指着手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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