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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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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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的大小姐呢,别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倾城跟她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现在倒好,又抢了倾城喜欢的人,我算看好了,那就是个白眼狼。在她身上你也别想得好。”

厅内还有下人打扫呢,她信口开河一点儿也不知道避及。

白照民给她使眼色,转首把下人打发了。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口无摭拦了,没看到这厅内还有人么。这些话怎么是你一个当小妈的能说的。”

金玉玉上来脾气了:“兴她做还不许我说了么?我看你就是袒护她,是啊,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和倾城是外来户。”

白照民无奈,不得安抚她:“怎么还越扯越远了,我跟谁亲谁近,你还不知道么?我知道你和倾城为了我没少受委屈,我都看在眼里。将来怎么也亏待不了倾城,等咱们老了,这家业都给她还不行啊?”

金玉玉一听,乐了,脸上可见点儿笑痕。

“你说真的?”

白照民将人揽过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金玉玉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才靠进怀里,又惊乍着坐起身:“你可一定得从她手里拿到钱,城南那块地咱一定得收购了,张太太说政府要用那块地做工业基地,我们趁现在低价弄到手,将来从国家能得到不斐的补偿款。一来一回就赚了,而且只赚不赔,不用担什么风险。”

“这消息准确么?”

金玉玉急得直跳:“怎么能不准确呢,别忘了,张太太的老公可是高官,从她那里传出来的风还有假。当时她明显说露了嘴,还一副怕我听到的样子。”

白照民有点儿犹豫:“城南那块地可不小,起码得上亿的收购款,我们一时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现金。”

金玉玉白他:“所以才说么,让你把白君素出售股份的钱搞到手。放在她手里有什么用,她什么投资都不会,放着也是浪费。你就说,到时候会给她高额利息。”最后她提醒她:“你可得快点儿,我怕现在那块地的合法占有人听到风声后不卖了。别指望那个张太太的嘴巴多严实。”

白照民已经让人去查城南那块地的使用权人,如果金玉玉说的消息可靠,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白君素过来时白照民正在客厅内看报纸。

他现在年纪大了,也很少去公司,身边有得利亲信,所以,小来小去的事不用亲力亲为。

见人进来,面色平静的示意她过来坐。前几日才厉声厉色的骂过她,竟然像忘得干净。

以白君素对白照民的了解,他没有白唱的曲,找她过来定然是有事。这个男人想想可真没什么意思,算起来在业界也算有头有脸了,却不知中了什么蛊被一个做台小姐迷得团团转。他现在幺蛾子越来越多,白君素知道都是金玉玉母女在背后怂恿的。而白照民就愿意被那对母女拿枪使唤,也实在叫人无语。

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水,喝一口。直接问:“爸,你找我来有事?”

白照民放下报纸:“今天陪我去参加个商业酒会。”

 酒会相遇

以前白照民也带她出席过,不过据说还是很早以前,白家没出这些丑事之前。自打有了金玉玉母女俩,白照民从来都恬不知耻的带着。

“我对商业酒会没兴趣,让她们陪你好了。”起身要走,被白照民留下。

像叹口气:“君素,我怎么也是你爸爸,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非得跟爸爸这样水火不容么?”

对此白君素从来不表态,以前说过太多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意义。

白照民又说:“你小妈病了,倾城要上班没有时间,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说很久没见到你了,也想看看你。不过就一个酒宴,还不能陪爸爸去?”

“好吧。”白君素很不想这样动用情感讨论不休的说话方式,只怕再深入一分就要看出虚情假意,反倒更加的心寒不止。

简单的化了妆,换了宴会晚礼服和白照民一起坐车过去。这个商业酒会举办得很豪华,场地选的很好,是本市最有名的生态园。难得在嘈杂繁华的大都市还能找到这么清幽的自然景致,一片仲夏夜悠悠然的宜人风情,锦衣男女举着杯子兀自翩翩的聊天,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身体。踏入的一刹,让人感觉十分放松。

有人叫她:“君素……白君素……”

白君素转首,看到身着翠绿晚礼服的符明丽已经朝天走过来。一手拿着珍珠串成的包,一手端着高脚的杯子,体态迷人。原来她也是参加这个酒会。对白照民说了一句:“你先进去吧,我跟朋友聊两句。”

符明丽靠近了唏嘘打量:“啧啧,你今晚可真漂亮,这身黑色晚礼服太衬你的气质了,跟女王一样。我走了一圈,还顶属你最亮眼呢。”然后抬头不满:“不是说不来,怎么还是来了?”

白君素兴致怏怏:“陪老子过来的。你当我多想。”

符明丽瞳色变了变,忽然凝重的靠上来:“呀,我想起来了,刚才见到容少了。”下意识捂上嘴巴,就像说错了什么话,看白君素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真跟小孩子犯了错误一样的慢慢拿开手:“你们真闹别扭了?还很僵?”否则这种场合该带夫人过来的吧?

白君素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其实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料到容岩会来了。这么盛大的商来酒会,怎么可能不邀请他出席。

“瞧你那样子,管他呢,走,去吃东西。”

两人往里走,不知冤家路窄还是怎么的,才说过就撞上了。容岩亦是一身服帖得严丝合缝的手工西装,长身玉立的,真是说不出的风度翩然,头发何时也修理过了,额发没有那么长,露出一双炯炯又深邃的桃花眼,看人时习惯的轻眯着,懒洋洋的,真是电力十足。手臂弯起,携着如花女眷,一身嫩曲紧身裙,倒也说不出的小清新。无疑是整个宴会最亮人眼球的一道风景线了。

女伴见容岩停下步伐,不禁狐疑看他。

这种场合连符明丽都觉得尴尬了,早知这样一见到白君素就该将人拉离现场的,这下好了,见到自己老公公然挽佳丽出场,以她的爆脾气……

可这次白君素显然没什么脾气,迎面走过连步子都没停,只是稍缓了一下,正好有一个可以给人和平打招呼的缓冲时间。然后,就那样笑意盈盈的冲容岩点点头:“容总,你好,这个女伴漂亮。”

接着一缕风似的,跟他擦肩而过。就是这一个短暂又恰到好处的缓冲,像昙花那样惊滟一瞬,真是种要人命的感觉。其实白君素很适合黑色,不会显得沉重,反倒将她显少外露的妩媚展现出来,由其再一配上她故作友好时的招牌笑意,无疑锦上添花。都说这是S城的第一美人,肯定要在某些地方胜过人的,就是这气质,太多女人无法比拟了。

符明丽跟在一旁捏把汗,途经时看着容岩那张发冷又发青的脸话都不会说了,只点点头作罢。快速跟上白君素的步伐,暗暗叫绝。

容岩俊颜凛冽,被她这种毫不相干的表现气得牙龈痒痒。

连女伴也看出他震怒了,好奇问:“这是谁啊?”

“我老婆!”容岩几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追上去。

白君素一侧手腕被他抓紧,转过身,仍就不知死活的微微笑着,盈盈笑意淌了一脸,就像午时发光的湖面,有粼粼波光耀眼闪烁,当真是会要人命的。容岩不止一次告诉她,别有事没事的冲人没头没脑的笑。白君素问过他:“怎么?”他没好气:“太傻。”实则是太美了,扎到人堆里再瞧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就像婚礼当天,看她穿着抹胸礼服露出那扇平行于天空的锁骨,忽然觉得很美,美得几欲不可方物,便是连婚纱都不想让她穿了。今天这礼服跟那日相得益彰,看在容岩眼里,狠狠的不舒服起来。

“我是谁?”

“容总啊。”白君素偏首好笑,他这是傻了么。

容岩俯下身来,狠狠咬在她的唇齿上,这一下真是咬得不轻,白君素呼疼,有腥咸的东西流进嘴里,知道一定被他咬破了,张大眼睛恶狠狠瞪他。

容岩也睁大眼睛看她,这一看反倒笑了,真是对冤家。

众人还傻愣愣的看着呢,谁知道他们这是床头闹了别扭,床尾合不了,跑到宴会上较劲。只以为年轻人情之所至,于是不分时间场合的大秀恩爱。符明丽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容岩放开她,指腹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血迹,妖娆得惊心动魄。不理会白君素气呼呼的,似笑非笑:“今晚我不睡客房了。”

白君素真想抬脚踹死他,奈何看着的人实在太多了,抬起来又放下。压低声音恶狠狠:“去死吧。”

容岩厚颜无耻:“睡老婆,是当老公应得的福利。”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无耻?白君素再不像先前那样笑了,容岩觉得,这种气急败坏的神色就很好。

捧上她的脸:“今天晚上就维持这样的表情OK,做为奖励,你一周的衣服我亲自帮你洗。”

白君素退离他一步,偏过头不理他。

容岩再加砝码:“半个月?”

“……”

“一个月?”

“……”

“半年?”

“成交!”白君素重新笑颜如花:“容总,太够哥们义气了,说话可得算话。”叫上一旁看好戏的符明丽:“走,吃东西去。”

这回换容岩彻底无语了。

符明丽端着半盘子的食物想了想:“你跟你老公的相处模式怎么那么搞笑呢?怎么能跟小孩儿似的。”

白君素感觉饿了,匆匆咽下一口,说:“他就是能装,看着挺成熟稳重的,其实就是装出来的。我说真心的,他就是个幼稚男……”

符明丽哽了一口食,冲她猛眨眼睛。

白君素有些可怜她,说话之前拐了句别的:“你眼睛不舒服么?怎么老跟抽筋似的。对了,说容岩,你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比我还人品不良呢。长这么大的个儿就是吓唬人的,其实那心眼小的……”她比划了一下,一脸扼腕:“乖乖,能长成那样也实在不易,我要是他啊……”

她一句早死了,没说出来,符明丽感觉眼角真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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