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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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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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淡淡的没有多少温暖:“我和白倾城在英国的时候就是在一起。”这句话像是讲给大众谋体听,官方得毋庸置疑。

是了,白君素起哪个国家了,他也是不久前从英国归来。

白照民从头到尾还是发懵,倒是金玉玉,脸上有和白倾城一样灿然的微笑。

白君素心尖一抖,狠狠的颤,越发不敢看人,那议论纷纷的声音,像声讨着一个人落马。

手指仍旧冰冷,忽然被谁握在掌心中,温暖而干燥。然后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不管你果然不行。”

白君素起初清爽的眼眶刹时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不敢偏首看人,怕一个动作就泪流满面。

容岩似还有话要说,薄唇微微张开,随着江承煜的出场,再到牵上白君素的手掌,断然抿紧唇不再说下去。

场内更加爆动如雷,江承煜一出场,就像沸水中投入一颗炸弹。

江承煜拉起人就走,这种戏码太无聊了,他就是演戏唱戏的,实在厌烦。

“白君素,以后你要是再不听话,我真不管你。”

白君素用了反力拉住他,江承煜回头,看到她一脸明快的笑,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让他说什么好。

心疼死了他!

白君素一脸无知无畏:“你说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很好玩?”她想起曾经做过的梦,呼呼的风声在耳畔沿滑而过。

江承煜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从这个角度看出去世界的确很美,悠悠然的一幅圣景,三千繁华被踩到脚下,晴天白日,高楼林立,远眺的时候满眼满心的开阔。跳下去的感觉该也错不了,还不得真跟飞起来一样,可比骑单车刺激多了。

他嘴角钩起,在所有人的大力抽气声中拉她到窗口,邪气地似笑非笑:“要不要一起跳下去试试看?”

“你不怕死?”

“你怕么?”

白君素摇头:“不怕。”

江承煜眯起眸子,声音很淡:“你见我怕过什么?”

白君素静静的回视他,良久,抽回手,笑了:“别傻了,你万众瞩目的国际巨星,就这样死了多不值。”然后她转身,这一刹的目光终于肯跟容岩对视,窗边有光,她大大的眼睛轻微眯着,像下弦的月那样弯弯的。嘴角轻轻扬着笑,明快的像朵太阳花。煞是迷人好看,这就是一个妖精。

她问:“容总,你敢不敢?”

敢什么?跟她一起从这里跳下去么?

容岩偏首好笑,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他容岩不敢的。

“就这么殉情是不是太便宜了某些人?”容岩已经伸出手,唤她:“到我这里来。”

------题外话------

给你们个二更~

 并非幼稚

白君素倚在玻璃上,偏不听他的话。

眼里噙着莫明的情绪,漫不经心又字字入心的说话:“白倾城,你做为一个无耻的侵入者,抢我的家庭,抢我的亲人,抢我爱好的一切,现在又拿自己心爱的男人来践踏我。你这么做真是太冒险了,你就不怕他是真的爱上我?

还是小三当道,你们母女已经没脸没皮到这个份上了?做那么多的坏事,晚上就不会做恶梦么?”

白倾城脸上挂不住,一丝慌乱地看向容岩:“岩,你别听她乱说。你不会对不对?”

他怎么会爱上她,太可笑了。

容岩没有回答,白君素有时是个很倔强的人,他大步的走过去,一伸手将人拉过来,眼风瞟向江承煜。转首捏上白君素的下巴:“就不知道叫我来你身边么?这点自信都没有,还敢扬言我抵挡不住你的魅力?”白君素眼里一层水汽,就是不说话。容岩觉得也是心疼的,她才说过没有他她就得死了。是怎么个死法?跟别的男人手牵着手在他面前跳楼么?是自杀,还是杀他?

“这个时候将话说明白最好,省着日后再有人翻出蛛丝马迹大作文章,更加的麻烦。在英国的时候我的确和白倾城认识,试着在一起过。不过,从回来的那一天就都结束了。事实证明,我们不合试。就像你们看到的,我的老婆是白君素,这辈子也就她了。”

真是一场闹剧,婚礼在一片哗然中继续举行。

只是不见了白倾城和金玉玉,连江承煜何时退场的也不知道。

白君素蹲在洗手间里喘息,很久出不来。缩成一团后,觉得冷汗泠泠,跟虚脱无异。许是那之前短时间内东西吃得又急又快,剧烈紧张之后,胃都像紧缩起来,一阵阵的往上反,顶得难受,那滋味跟喝醉了酒差不多。没人知道她之前多么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强装着一丝冷静撑完全场,这一刻心猛然从云端落下来,结果就像现在这样,精神和体力通通透支,站都站不起。

总算,她还是赌赢了!

白君素靠到洗手台上,虚弱又苍凉地撑起一抹笑。转首胃中一澎湃,哇哇的吐起来,连胃液都快吐出来了,胃壁一阵阵紧缩。

新婚之夜容岩不出所料喝多了,本来他的酒量不低,可是,劝酒的实在太多。白君素经历过那些事没法再活跃了,仪式一完就去休息室了,到散场也没出来。整个场子下来,都由容岩一人顶着,想不喝多都难。

符明丽担心白君素,顾不上去追江承煜,跑到休息室中看她。白君素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露一个脑袋,头发都折了,胡乱的披散在枕头上,两只鞋子踢得一边一个。符明丽站在床边看了这么久,她一点也没察觉,可见睡得很实。符明丽心里一酸,差点哭出来,这样的白君素越发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当时吓死她了,还好容岩是个明事理的人,否则掩面离场,徒留一地屈辱的人就是白君素,而不是白倾城了。半晌,无声无息的退出去。

当晚两人家也没回,就在酒店里住了。

容岩步伐不稳,回房间里一串动作很大。那时候白君素已经睡了很久,听到响动朦胧的睁开眼坐起身。容岩西装外套早不知扔到哪里,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若隐若现的结实肌理。室内开着淡白宝光的灯盏,像不太适应这光色,抬手摭了一下眼,眯起眸子看她。嘴角一动,笑着唤了一声:“老婆。”几步朝床上奔过来。

白君素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亲,唇齿间都是浓浓的酒气。白君素奋力推他,想要说话,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一下填满在她的口腔内翻搅起来。一只胳膊垫到她的脖颈下,一手去寻她衣服上的拉链。腕表刮到白君素的发丝,动一动疼得她叫起来。容岩终于有了反应,坐起身烦躁的摘掉腕表,再想欺身上来。白君素已经跳到床下,跟他虎视耽耽的对望。

她那个样子就像要吃人似的,容岩头脑中迷迷糊糊的,没生气,反倒摇摇头笑了。

伸出手像唤孩子那样:“来,到老公这里来。”

白君素打赌他一定喝得乾坤不变,连眼神都迷离了,开了一眼角的桃花,都不像是他了。她还没打算原谅他,瞠着眸子:“你去别的房间,别睡我这里。”

容岩好笑,这是什么道理。

倒出一个事实:“我们结婚了。”

白君素抽出一边的枕头砸过去:“你不再找个房间冷静的想一想,要不要把婚离了再另娶心宜的。”

即便是醉着,容岩也能听出话里有话。了解她的脾气,干脆坐到床上,边解衬衣的扣子边说。

“知道你不高兴了,也是,这事搁谁身上都会不高兴。就因为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那个直脾气肯定强颜欢笑都装不来,所以才让你安心在房间里睡大觉,知道他们是怎么灌你男人的么?”这个时候新娘不出来敬酒,那些爱挑事的公子哥们是非借着这个由头整他的,没将人喝到桌子底下已经算庆幸了。“说清楚了也好,省心日后心有芥蒂。在英国的时候跟白倾城只是试着交往看看,年轻漂亮,面面得体,表面看着没什么不好,她示好,便接受了。时间久了就不行了,我又不是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觉得不行,没等分呢,听到你这一出。印象里你就是调皮又傻乎乎的,以前倒也没觉得你品质坏。听她说起来的时候是挺有兴致,几年不见你还长本事了么。你看,生活就这么无聊,找点事情做也是好的。就想看看你白君素是什么人。”他笑了一下,将衬衣甩到一边,又去解皮带:“原来除了年纪飕上去了,本事和长相倒是没怎么变,没心没肺的。后来睡了,挺喜欢就想结婚。白倾城今天要闹这一场我是知道的,索性就等到这一天,她落得个不堪下场,你心里不是也挺欢畅。再说媒体就喜欢捕风捉影,等这一时当众说明了,日后更省心不是。”他脱完了要去洗澡,转首问她:“一起?”

白君素直直的站在床的一侧,盯紧他的眼睛,想看清虚实。他的眼睛深邃却坦荡,桃花眸子在灯光下懒散地眯着。

容岩被她这么一折腾酒都像醒了半,任她钻研似的看着,不躲不闪。

白君素的读心术就那么些,用他的话讲,她的本事不大,而且一年一年的过去也不见长,实在看不出什么瑕疵,只觉得他条条是道,反倒成了光明磊落的男人。又不得不承认,今天虽然虚惊一场,但白倾城落得那个下场她的心里的确爽快的不得了。以白倾城的性格,怕是觉得脸都丢尽了,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容岩盯紧她,反问:“我有必要骗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反转到今天这一步多半是讨你欢心。”两人的恩仇他分明看在眼里。

白君素讷讷:“最好没有骗我,那白倾城在景原上班怎么说?”

“什么时候让她走人,你说了算。”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这件事说到底她不是很惊很诧,有些事老早就在心里明镜似的。所以,容岩说完这些之后她就不怎么气了。只是还不太想搭理他,别扭的说:“你自己去洗吧。”

容岩笑笑,去沐室。

------题外话------

别焦别燥哈,容岩和小白都各有心思,这绝不是一个悲剧!(我就纳闷了,在哪里看出悲的呢~)

 形象受损

其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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