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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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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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啧啧,真惹人稀罕。”

这样的赞叹天天不绝于耳,怎么看怎么美,夸得跟朵花似的。经他们那样一说,容念白长大了非得是个倾国倾城的男谪仙,百家千金争着要,真是越听越悬乎。容父容母那么大的年纪了每天都会跑来看容念白,非得跟小家伙玩上一些时候,才感觉这一天是有意义的,否则夜晚觉都睡不踏实,即便这样回到家后,半夜总要打电话问一句:“念白睡得好不好?”容岩杀人的冲动都有了,咬牙切齿:“好。”他是好了,有美人陪伴,他却得独守空房,那一会儿正哭得汹涌,现在还能听到声音。女人一但当了妈就这点儿不好,孩子立刻成了最大,好事才做到一半,硬是得逼着人退出去,全然不问及他是个什么感受,爬起身就去看孩子。为此三更半夜的,连睡裙都不允他给脱了,穿上脱鞋就能走人。

三番两次容岩一度郁结,她去抱孩子,他就去沐室冲澡,几次下来脾气都长了,逮到一次机会非是得狠狠的折腾她,变着法的让自己高兴,求饶也不行,哪怕是喊疼,非得狠狠的撞,几次下来白君素都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奄奄的不理他。

男人纵起欲来有什么节操可言,脸皮又厚,什么话都敢说,无耻又下流,什么动作也敢做,没脸没皮到极至了。容岩本来就是强者,这方面也弱不了,以前哄着她,她求饶服软了,他还能适当将就,现在不行,他天天觉得都是在委屈自己,尽起兴来都想跟她就那么死了算,双双死在床上。

容母一个电话彻底让他的心里不痛快起来,容念白那小子就是个人精,讨好人的本事一流,这会儿说不上怎么想独占呢。个个都把他当心头肉似的,岂不知那小家伙阴得很。天底下这样当爸的,估计也有容岩一个人了,儿子丁点的时候他就嫉妒,岂不知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的心经可言。

他也去了对面的房间,白君素正抱着孩子在地上来回的晃,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窝在她的胸口一脸满足。借着月光看到水蓝色的睡裙在她身上静静如流水一般,有一种唯美又安逸的艳光仿在轻轻流转。容岩心口跳了一下,才要消下去的热度又一路攀升上来。从身后抱住她,手臂膛在她的胸前,紧紧的贴近。一出口还算好说话:“老婆,念白睡着了,我们回去继续把没完的事做完吧。”

白君素侧首看他,今天是不打算回主卧室睡了。

“明晚吧,好不好?念白今晚睡得不好,我就在这里睡了。”

容岩刹时间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心灰挫败。一只手帮她托着孩子,一只手拉着她一路往下,非让她感受一下,现在谁更需要她一些。中断得太突兀了,岂是欲求不满这么简单,他的心都犯起酸劲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打断,却三番两次,还要不要他活了?

火气上来了,有些不管不顾。将人转过来,把孩子抱到手里直接放到婴儿床上。不等白君素反应,转身过去抱她,这会儿就裸身穿了件睡裙,他大手探下去,另一只直将衣服掀到脖颈处,低下头去抢容念白的口粮,重复一个孩子的动作。身体抵着她,就着之前的温润就想一入至末。

白君素头脑中“嗡”一声响,推他:“容岩,这不行。”

容岩唇齿重重一咬,又疼又麻,她难以抑制的一声轻吟。

“啊……”

容岩心里泛起涟漪,嘴上辗转着用力,大手扳着她的身体让她直面以对,深切感受他的迫切与难耐。

吐出的声音沙哑暗沉,也是带了火气的。

“那小子不是喜欢吵闹,我们就在这做,你叫得大声点儿不就得了。”

他胡说,虽然容念白不大点儿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但这样当着孩子面白君素的心里还是过不去。越发用力的推她,只是声音渐渐化成水,呢喃似的:“容岩,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而且已经发出了,万般无奈也得给他死死的承受。

他的火气有多大,欲望有多大,动作就有多大多狠戾。

咬着她的耳垂也是粗气连连,浑得彻头彻尾:“喜不喜欢?别忍着,叫出来给我听听。”

白君素迷迷糊糊的被他压在墙面上,整个人都架了空,跟着心一起不落地。气得要死,就紧紧的咬着唇以示她的反抗之意。

容岩多邪恶,哪一次不折腾得她要死要活,求饶不止,啜泣连连,但男人是兽,岂不知越是如此越能引发他的邪行。到底弄她低低的哭起来,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遂他的愿说那些没脸没皮的话。容岩被这温润包围反反复复,总有本事引得她一起轮回甘堕。

将人转过来,狠狠的,连带咬她肩头的嫩肉。

“乖,老公疼你……说你想要我……喜欢老公这样疼你……”

白君素半晌挤出一句:“你……混蛋……”

即说他混蛋,他便让她知道什么是混蛋。铺天盖地,又是一番蹂躏,直到最最失控的那一刻,闷哼响过却仍旧不依不挠,伏下身去咬她最羞却的那一处,轻重不一的细细啃噬,引得她又哭又叫,最后到底着了他的道,中了魔陪他又疯又傻,一声一声的叫他,好话说尽。

一夜下来,早已经散了架,中间什么时候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他多么小肚鸡肠,不痛快了就这么折腾她。

心情总算是好了那么一些,起了大早洗过老婆孩子的衣服去上班了。不用秘书抱着大堆大堆的文件找上门来签字。

他一走全家人都落个清闲又乐呵。

容母天天受他的低气流,别说多压抑,一进门数过人头之后只觉得心情特别爽快,其实也没意识到为什么,就觉得连空气都清新自然了,扔下包就去抱自己的宝贝孙子。

连带容父一起,乐呵呵的凑上去。

只是白君素,那个时间还没起床,要死了,哪里爬得起来。又郁闷又丢脸,全家人稍动动脑子肯定就能想到是容岩造的孽,多丢人,嫁给他实在是太丢人了。

容岩还敢往家里打电话,声音欢快:“宝贝儿,起来了么?累就多睡一会儿,我马上要开会,中饭已经让秘书订了餐送过去,晚饭我回家煮,念白那小子先让妈带着。”

白君素哼哼:“我不想理你。”

容岩轻笑:“翻脸不认人,没良心,昨晚是谁扯着嗓子没完没了叫我的名字说她很幸福来着?那个欢畅的不是你?”

“容岩!”白君素要疯了,这么丢脸的事他却敢光天化日的说,不是说马上要开会,身边没有人?“容岩,你再胡说八道我真不理你了。”

容岩知道她脸皮薄,不再逗她,似笑非笑:“好了,我去开会。”

话说容念白一大早就找茬,符丛允和容妞妞昨天跟容父容母去了老宅,容家夫妇难得有个清闲的二人空间,用早餐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激情洋溢,最难得的是白君素这次很奋进。用容岩的话讲,主动送上门来,迂回到厨房从身后揽上他的腰。她那一刹的想法还挺纯洁,就是坐在外面的时候伸头看过去,容岩连准备早餐的样子都很帅气,她一时间无比动容,觉得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嫁了个即好看又很会赚钱的男人,而且家务做的也好,这样一想竟然面面俱到。怎能不乐开了颜?

容岩腰上缠上来一双温绵的小手,又白又软的。他手上还有活,回首啃了自己的女人一口,当即又回转过来。

只笑着问她:“想怎么?”

白君素哪里想怎么呀,直到抱上他的腰了也没想怎么,可他那一口啃得很是酥麻入骨,她立刻想到容岩除了之前想的那些很本事,床上工夫也很能耐,欢喜又多一分,自然而然就想要将他怎么了。

女人一旦涉上黄赌毒,比男人还疯狂许多。

她长得不够高,踮起脚尖咬他的喉结,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往上用力,一手环上他的脖子。小舌头直在他突起的喉结上打了几个转,软软的,热乎乎,感觉到容岩的身体颤了下。她咯咯的直笑,直接绕过去寻他的嘴巴亲。

容岩手上还拿着勺子,略微理智的拿胳膊挡了她一下。

“别闹,乖,做饭呢。”

白君素眼角含着一种风情,像三月枝头开满的桃花,妩媚得动人心弦。这个女人时不时还是有些孩子气,调皮的劲头上来了,脸皮也比平日厚。反正大大小小都不在家,就一个极小的安稳睡在楼上,还不会下来。若大的空间里就她和自己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同她最亲密的人了,什么避及都没有。

便很想要讨好他。

连说话都似抹了蜜,也不知羞。被他推了一下没动弹,硬是挤进他的怀里挂在他的脖子上,眉开眼笑:“老公,我好喜欢你,你怎么那么好呢。”

容岩饶富兴致的眯起眸子:“才知道我好么。”

白君素嘟着嘴,说话软软的:“谁说,早就知道你好的没话说,怎么办,老公,我好爱你。”

“有多爱我?”容岩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专注的看着她。

白君素好一双明亮又调皮的眸子,透着那点点的坏,竟有些勾魂摄魄。凑近去,软软的唇在他的唇齿上咬了咬又吮了吮,松开来,吧嗒两下嘴巴,一副吃到美味的样子。那模样看得人心里痒痒,就像有猫爪再抓。

容岩那么邪气的一个人竟有些招架不住,难得别扭的连她的眼睛都不太敢看了。还是作势往边上推人:“听话,老公做饭呢。”

白君素知道他就是装,其实他喜欢的不得了,眼见瞳色都变得氤氲了。男人么,就不信他不喜欢的。她还有更猛烈的没拿出来呢,他就害羞了?白君素笑得开心,原来容岩也会不好意思,多么了不起。

她学他平时的样子,一偏首咬上他的耳朵,没想到他比她的还要敏感,刚一咬便红了。他彻底不自在起来,身体都绷紧,放下手中的勺子来环她的腰。

白君素邪恶的在他耳边吐气,像只毛毛虫那样一点一点的钻,就划拔着他耳上的那点儿痒痒肉没完没了。嘴唇贴得极近,蜻蜓点水一样的碰触,过电一般,就是不肯实实在在的咬上去,给他个了断让他死也死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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