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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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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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什么不让我现在找爸爸?”绍妞妞瞪着大眼睛,她再鬼灵精也是个孩子,大人间的事她不懂。她只想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可以一家三口逛游乐场,被爸爸高高举在肩膀上,勾成串了气球。

容岩捧起她的小脸,啄一口笑笑:“因为桐桐还没长大,她是小孩儿,会执拗会想不开,也许你长大了,她也会长大。”

绍妞妞很郁闷:“桐桐明明就快老了。”

容岩将人哄睡着后出来,一眼看到沙发上蜷缩得跟只虾米似的绍青桐,赤着脚,灯光下白玉一般。很安静,看样子已经睡着了。容岩站在几米处看着,须臾,静静的走过去,看她闭实了眼睛,两扇睫时不时轻微的颤动,像做了梦。他弯下身将她额上的发别到耳后,伸手去抱她,打算将人送到卧室去。

才一伸手,绍青桐下意识惊醒,看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怔惊得半天没有反应。只有那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热热乎乎,就像盛夏时节燥热的天里走在大街上,迎面吹来的就是类似这样的风。

她跟着了魔似的坐起身,一直靠到沙发背上,直到再无可退,才抱膝问他;“你想打我?”就因为她打了他的骨肉,所以他要打她?

容岩蹙起眉头,收回伸到半空的手。不知她从哪里看出他是那个意图,还是睡迷糊了?想伸手再把她那丝软软的发挑上去,看到她明显避闪的意图,便不再动。

喃喃的说了一句,声音淡极:“你打她我心疼,我却也舍不得打你。”

绍青桐睡得还是有点儿迷糊,他的声音不大,她听得不甚模糊。只定定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他坏,但他也从不说自己好,坏得多么简单干脆。可是,他坏在哪里?谁也说不明,摸不准,道不清的,所以实在又太过复杂。绍青桐总是不懂,五年后卷土重来,她还是不懂,他们间的爱恨情仇就那么些,数算得清清的,爱就那些,恨也那些,记得的她努力记得,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不该留的,她也在努力忘记。她想活得简单又明了一些,仅此而已。

他那双眼看久了,就有中招的感觉,桃花的蛊毒泠泠入心。绍青桐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容岩,你离我远远的吧,这辈子都不要再靠过来,这一次我再离开这里,保证不回来。你不要再对我出招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很怕你。你在跟我争妞妞么?你怎么可能得逞,这个筹码你不要,我要,我没有你的那些本事,就只能这样。其实我为了给符明丽报仇,完全可以杀了你,或者用你的骨肉去抵命。可恨是恨的,五年前我那么爱你,是想不管不顾的跟你到老的,可是没有办法,你不能死在我的手上。因为那些爱,我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了,但我只是让她活着,没说要还给你,她的命保住了,却注定要被我从容家抢走。你别逼我!”

容岩真想伸手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试试她有没有温度,冷不冷,捏捏她的筋骨是什么做成的,为何如此单薄却如斯冷硬,她说她怕他了,他何偿不是怕着她的呢。于是躲得她远远的,不去招惹她,她该会替他保全那些他想珍爱的吧?

她怕打碎什么?他也怕。

容岩那双手还是不得控制的伸过去,不管不顾的把她揽进怀里,狠狠的带过来,手臂圈紧。嗓子哽着一口难言,再启音干涩沙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和妞妞好不好?素素……回到我身边来……”

绍青桐没有刻意去挣,挣也挣不开,她的力道跟容岩没法比,她早就知道。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盯着电视屏幕五彩缤纷的光淡淡说:“我去看过白倾城了,她不会说话了,我想问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

容岩一双缠紧的手臂蓦然僵住,就像由生变死,生气从骨子里漫出去,全身就只剩下死寂,连力量都已经消失不见,他再没有力气伸手抱住她,只能像这般无奈的缓缓垂落。面对那些恨,终归还是无能为力,那样的无可奈何。他就知道,过不去的,横亘在中间的不是沟壑,是天堑。

她果然还是很在乎,要命的在乎,那份在乎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少。他提及了,她就拿愧疚和愤恨来挡。容岩站起身,默默的转身出去。才想起出来得太急了,符丛允还在家里,那样没头没脑的,只怕他会担心。

容父一转首,说了句:“回来了。”

容母开始不高兴:“你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了?把丛允一个人放家,你也放心。他还是个小孩子呢,哪儿有你这么当爸爸的。”

容岩换掉鞋子,走进来看了符丛允一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太多年了,一对视便了然。符丛允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孩子,绍青桐和绍纽纽的事他并没有说。容岩浅淡又落寞的一钩唇角,先看了一眼时间,转身去倒水喝。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他倒不是下逐客令,只是时间真的不早了,他们不会在这里住,再折腾回去岂非更晚。

容母听到这话心里极不痛快:“我和你爸多久才来一次啊,你就烦了。我们就是为了过来看看丛允,要不然谁有时间过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几步接着念叨:“容岩,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冷冰冰的性子真得改一改了,跟自己家人你都这样,我就不信你跟外人能亲近得起来?就你这样的,谁能跟你过一辈子?总不能守着一个大房子就和丛允一直生活下去吧?你是不在意,可丛允呢?他总得有一个妈妈照顾不是。”

符丛允偏着容岩,站起身解围:“奶奶,我喜欢跟爸爸一个人住,我不需要妈妈。”

容母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家伙竟出来搅局,她这回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容父眼见跟容母在家里是通过气的,拉着符丛允坐下。

“让你奶奶和爸爸聊,咱们接着看这道题目。”

符丛允无能为力的看了容岩一眼,重新坐回去。

容岩端着杯子闲散的靠在厅内雕花柱子上,扯开衬衣领口,漫不经心的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杯中液体微漾。

就听容母说;“前两天跟你郑阿姨聊天的时候她向我问起你,说她有个侄女硕士毕业才从国外回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你还一直单身,就想着给你们撮合一下,照片还刻意拿来给我看了,是个挺不错的姑娘。我把照片拿来了,你看看怎么样?要觉得有点儿合意,就抽出时间见一面,反正一起吃个饭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就当是了解一下,或许就能碰到一个对脾气的呢,要是真的不行,全当交个朋友也不差么。咱们容总跟郑家老交情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

容母心里没底,别看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以往有比郑家来头还大的,容岩一口回绝,照样半点儿不看在眼里。知道拿这些虚名压他都没有用,瞟了一眼厅中,接着说;“主要我觉得丛允该有一个妈妈照顾,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否则他长大了性情会和正常的孩子不太一样。你现在就瞧瞧,他才多大就冷冰冰的,跟你一个模样。怎么也得找个妈妈软话一下,这样将来孩子的身心才能健康发展。”

容岩盯着手上的照片默然的扫了一眼,眼睛很大,面容白暂,精致的短发,他只看到这几点,其他的没太怎么看清楚,过目就忘记了。把照片还给容母:“你看着办吧,什么时候女方有时间,你给我打个电话。”

容母愣了一下,转而喜出望外。真是没想到啊,他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简直有反常态。

唯怕他反悔的样子,紧着说:“好,我明天就和你郑姨联系一下,确定女方有时间后,我马上给你电话。就约在你的酒店就行,环境好,顺便也让女孩子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容母很求成的样子,她平时也是急坏了。容岩的年纪眼见一天一天的长上去,转眼就已经三十四岁了。平时一提到相亲的事他就满目烦感,自己又不去找,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容家怎么也得有个继任的骨血。

绍青桐一早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着实没想到,去看望白倾城登记的时候的确是留了电话的,但回头就把那事给忘记了。

只听那边问她:“你是白倾城的姐姐吧?她自杀了,正在抢救。”

“自杀了?”绍青桐脑袋嗡嗡的响,是与她去看过有关么?莫非白倾城那么脆弱,被她三言两语就刺伤了,连活着都不想了。

问过她当前的情况,只说送去医院抢救了,瞧样子很严重,能不能救过来都有一说,就算抢救有效,估计也得保外就医。

看来这事是扯上她了,不然监狱打这一通电话来干什么,弄得人心神不宁的。不过也没什么,监狱里有监控,若真出了什么事可以调出来听,再者也有人员在场,她不过说了一些事实,面目不狰狞,言辞也算不上威胁恐吓,她知道说那些话怎么也够不成违法,否则监狱的人就会阻止她。

出了这种事,监狱总要跟她有联系的家属说一声。否则出了什么不利后果他们也是要担责任的。

晚上阿明去接符丛允放学,绍妞妞也跟着去了。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了符丛允,还带来了另外两个人。

阿明不了解情况,容易受人鼓惑,只以为远房来了亲戚,他本来就把符丛允当成一家人看,就觉得符丛允的亲戚也是绍青桐的亲戚了,一进门很高兴:“桐桐,老家来人了。”

老家?那个老家?绍青桐心里一直想事情,听到这一句反应慢了半拍。直到站起身往门口看了一眼,事情即刻明朗。符丛允阴冷着脸,将妞妞护在手臂下揽紧在腰际,望向绍青桐的眼光很难为,就像他给她带来了什么大麻烦,小小年纪也能感觉出愧疚和亏欠。

真是久违的亲戚,绍青桐没想到时隔五六年了,符家人还会上门来。事实上她得说,隔了这些年他们才想着上门。看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回符明丽的妈妈没来,是符东哲带了一个中年妇女。几年不见,符东哲鬓上生了白发,看那个样子几年来活得并不舒心如意。

倒是符东哲,他没想到绍青桐还那么年轻漂亮,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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