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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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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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沐听到声音狠狠的怔愣了下,他这些年都没有换过号码,以为有一天会听到这个声音。但没有,一晃五年都过去了,他以为再也不可能听到的时候,她却打来了。

叫他:“江承沐,你还好吗?我是绍青桐。”

我是绍青桐,我是绍青桐……像江承沐脑子里荡起的一圈涟漪,一声回音。他有些不确定是否听错了,因为当晚他喝了不少酒,之前倒没觉得醉,想着再喝个几杯也不成问题,这一刻突然不敢确定了,是不是已经醉到快要不醒人世?

绍青桐等不来他的声音,又说:“在听么?我是绍青桐。”

江承沐走到包间外面,轻咳了一声,声音如常:“原来是你,没想到。”

绍青桐笑起来;“是不是吓到你了?也以为我是鬼呢?”

江承沐可不想跟她开玩笑,心里怦怦的跳,有一丝沉重:“我从来没那么以为过。”靠到墙壁上,点着一根烟,才问:“在哪儿呢?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绍青桐吐口气,反反复复的麻烦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当年跟江承煜一起长大,离得他不远,却都像不怎么熟悉,没想到后来反倒是他帮了大忙,当年怎么可能想到。

“在S城呢,过来办点儿事,不幸当街撞到容岩了。”

她倒是很实在,跟当年一样,有什么话都坦然的说出来。

江承沐觉得这样很好,再开口似悠悠的叹:“死定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找我给你解决麻烦么?”眯起眸子吸了一口烟,无可奈何:“既然被容岩看到了,就别再装下去了,顺其自然吧。想在他面前再‘死’一次,比蹬天还难,我没那个能力。”

绍青桐怎么可能那样强人所难,当年让他帮一次忙,已经是觉得无以回报了,那种事再一没有再二,她懂得的。而且一套游戏禁忌玩两次,否则跟高手过招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幼稚。

“我没想再那么干,我也知道被他一个人发现就算全盘皆输了。所以我很认命的站到了阳光底下,连存在的身份都安置好了。绍青桐,景原集团的新股东,估计要在这里呆一段日子了。”

“什么意思?”江承沐喝得虽多,还是听出古怪。

绍青桐对他实在没什么好瞒的,算是大恩人一个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可真是好多年前走的一步棋了,看来她也并非笨得无药可救,起码这一步就走对了,算她有先见之明。

其实当年她压根没将那百分之三十的肌份卖掉,不过虚张声势的一招。那时前怕狼后怕虎,怕被白照民那一伙吞了,又查出容岩对创围图谋不轨,她不确定风险的走势,算不出到底谁对她是不利的。但是她知道一点,创围的股份不能抛,无论创围他日是名哲保身还是被景原收购,都有不错的前景。但也不能放在她的名下,那样早晚会招来祸患,只怕她是要一无所有的。不如一早将它“卖”更加的安心。于是她就托李双德找了诚信度最高的合作方做显名股东,而她转到幕后只做隐名股东。实则那些股份还是她的,分红等所有利润也都是她的,只是公司的章程,股东名册和工商登记上记载的出资人为刘思剀,这样就能给人一种假象,便是她不再拥有那些股份。但抛售股份总得有钱时帐的,她哪里淘换那么多的钱呢,就从李双德那里借来打到帐户里,无论谁调查都证明她有款项进帐,走过一遭之后再以李双德借钱的名义把那些钱还回去,一切便都完美落幕。合同签得好好的,她只需要给刘思剀每年一定的报酬就好,实则她股东的身份一点儿没变。只是没想到,为了摧毁她到头来却平白连累了李双德和符明丽,让她如何过意得去呢。

说完当年又说现在,她握着电话微微的发热:“所以才想请你帮我问一问李琼李双德在哪里,他当年没犯重罪,早就没事了。只是我联系不上他了,我想找到他。”

江承沐沉默半晌,垂下眸子低低的像是笑了。不得不赞,赞她蕙质兰心,赞她聪明绝顶。还有……有情有义,怎能叫人不喜欢呢。

难怪敢跟容岩过招呢,这样的女子!如果她这次的对手不是容岩,或许真能大获全胜,而且胜得漂漂亮亮。计划得实在太周全了,十年磨一剑,没想到当年那个迷糊不清的丫头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为自己留下这样殷实的奠基,在那场血雨腥风里得以保全。

“几年前你离开,说某一日要回来拿走属于你的东西,除了符丛允,还有这些股份吧?”

绍青桐不否认:“是啊,当年我也是怕的,怕不给自己保存起一些东西将来会受制于人,好算,真的保住了。”

江承沐到底笑出声;“帮你,就再帮你一次。”

绍青桐开心极了:“谢谢你啊。”

江承沐顿了一下又问:“江承煜在这里呢,要不要见见他?这些年他为你吃了不少苦头。”

见或不见?其实不用别人问这一句,绍青桐自己都会一遍一遍的想,魔咒那样,想起来昼夜难分,但总也想不明白。理智是觉着,这辈子最不应见的,就是江承煜了,那些年他受了苦,终归不能白受。当年他当着那些记者为她掉下一串泪,深深鞠那一躬,她无比感动。就在想,了断了,当真是了断了,以后再不拖累他,她死了,江承煜却早晚都能活过来。等到他活过来的那一天,就再不会觉出苦了。她想,或许还不到那一天,她还没有看到他嘴角笑意轻恬,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屏幕上笑着言:“这是我的爱人,我们决定结婚了。”

她等啊等,可那一天还是没来到呢。而她却又要现身了,多么残忍。

若是不见呢?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过往所有的恩情算什么?她怎么可以真的狼心狗肺。

江承煜今晚喝得有些高了,胃里涨得很,起身去洗手间。啤酒就是这样不好,太撑肚子。平时他们很忌讳大口喝这个,容易长肚子,反过头再健身就没意思了。其实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不喜欢喝,平时太忙,没时间慢慢的饮,一般想喝了,最多都是葡萄酒,喝完就休息。今天特别,新戏杀青,又才参加过本年度颁奖典礼,遍身华彩,满载而归。同事非吵着庆祝,连老板都支持,中间还刻意来过只为敬上江公子一杯,氛围直逼高潮,哪有不喝多的道理。

通通醉得五迷三道,端着杯子摇摇晃晃,有男人公然且无所顾及的讲荤段子,引来一堂爆笑。

除了本公司的人有来祝贺之外,别的公司也有不少大牌过来。其中就有宋明秋,专程过来给江承煜捧场的。

正文 旧事旧人

江承煜看到楼梯转角处上来的女人,慢条斯理的靠到墙面上刻意等一等她。太久没喝这么多的酒了,太阳穴生疼,胃也一阵一阵的往上反,没一处舒坦。他不得点着一根烟往下压压,烟火抵达喉咙处,连带食道一起都像要烧着了。

宋明秋已经走了过来,一抬手抽掉他手里的烟。

“喝多了?再抽烟真能把自己烧了你信不信?”酷暑的时候若喝太多的酒,大太阳下再点着一根烟,即便不成灰也能通体火辣。

她不是吓他,真就看过这样的报导,五脏六腑都烧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承煜笑嘻嘻的:“心疼我?”

宋明秋不跟他开玩笑,把那只烟掐灭,不等回首,那只执烟的手已经被江承煜攥在手里,凑到唇边轻轻的吹了两下,满脸艳光流转的轻佻,好看是好看,但乱花总是迷人眼,假的,所以美好得极不真实。

宋明秋盯着他笑弯的眼角,看到瞳内平静无波。用力将手抽回:“你还是恨我?”

江承煜维持刚刚的动作两秒钟,就像放了慢镜头,脸上笑意稀疏的保持着,越来越深,最后大笑,只是无声,重新靠到墙壁上,玩笑似的看她:“我恨你什么?美女怎让人恨得起来啊,喜欢还来不及呢。”

这话听到耳中真是辛辣,自打几年前她跟容岩传过那一段绯闻之后,江承煜再对她说话就都这么阴阳怪气的,轻佻里透着谩讽,一口一个她是美人,如花似玉,男人看了心疼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憎恶。可他飘乎的神色和口吻,连带举止都标识着他是如何的看低她。江承煜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不明着跟人决裂,有合作就接,见面也能三分薄笑,招呼照打不误,只是笑里藏刀最不让人好过。

宋明秋感觉悲哀,当年跟他说了那么多,原有的厌恶却好像一分没少。

表情有些无奈:“江公子,当年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么?还是听进去了,觉得我很可笑,活该,自讨没趣?恨我伤害了你爱的人对不对?”这些年宋明秋也想了很多,她以前的确有过痴想,觉得和容岩有修成正果的一天。怎么说她也不差,娱乐圈里最红的当家花旦。长相,能力,哪一点比他的老婆差?容岩那样的男人只怕没有女人不喜欢,她也喜欢有什么错?错只错在她高估了容岩的有情,那是一个近乎无情的男人,年头久了一点点懂得,他对她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连替身都不是。当时那些无关紧要的纵容也不是宠爱,而是礼上往来的答谢和恩惠。跟她看在眼里的,对别人的宠溺完全是两回事。时至今日她真是无比怅然,读懂一些事,也读懂一些人,越发觉得男人也是会执拗有小性子的。他们大多数的时候比女人还转不过筋,就宁愿让自己不幸痛苦。例如那个,再例眼前这个。

当年,若提起当年了,就说说当年。当年那些事之后江承煜恨了太多的人,恨到最后恨起自己,而且还最是恨到咬牙切齿的一个。

“以后别再跟我提过去的事了,我不喜欢听没有意义的事。”江承煜仍旧玩世不恭的钩着嘴角,醉态熏染,眸子轻眯着。出口调戏:“你是刻意来看我的?晚上一起?”

宋明秋狠狠瞪了他一眼,抡起包作势打他,手腕再度被他攥上,下一秒便被她抽回转身离开。

凭心而论,她并讨厌江承煜,当时在医院的话说的是有几分难听,回过味来才发现字字含金含毒,是她傻了。

江承煜再不笑,一切表情如潮退去。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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