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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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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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安安稳稳的枕在他的胸口上,听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是无休止的安心。像只乖顺的猫,絮絮的说话,轻恬安静:“我知道你恨我,怎么能不恨呢,不仅杀了你心爱的女人,一手打碎你的幸福,连带你最爱的奶妈,那一家人都是毁在我的手里,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年我亦是恨着自己的。我就像个罪人,即便我什么都没做过,一双手还是沾满血腥,也难怪世人如此厌恶我。活着你不放过我,就连杜小枫死了也不肯放过我,你知道么,她夜夜来找我,这些年,我真的没有一时好过过,梦里她将我的心都撕碎了。容岩,我是真的怕,也是真的悔,不论你信与不信!”眼角滑下一泪滴,就滴在他的胸膛上,险些将他灼伤,容岩只觉得心口一疼,她抬手捧上他的脸颊,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到,可是白君素觉得能看到,容岩的双眼那么明亮,就上天上的星子,她一早就这么觉得,这是他现在爱着的男人。哽咽了一下:“容岩,我是真的心疼你,小枫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们怨我什么呢?当年我也是死里逃生,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就因为我爬出来了,而小枫死了,所以你们都来恨我,让我生不如死。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我何苦要费力的爬回来,这样生不如死。你说我用神精病患者当幌子脱了罪,就要用这个束我一辈子,是我的报应,但是,你以为这真的是在为我开罪么?我有什么错?当年我的车子被人动过手脚,刹车根本就失灵了,那天我从家里出来,是去景原找你的。”轻笑了一下,重新枕到他的身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滴,可她仍是笑着:“还记得么,我以前追你呢。那一天的光景我永远记得,太悲伤了,所以忘不了。马上就要到景原了,杜小枫的车子开出来的那样急,疯了一样,其实我不知道是她要撞我,还是我直奔她而去,世界全乱了套,我想刹车,早已不听使唤,不仅车子失灵,就连我的手都不受控制,当年我不知道,后来才想起,那一天出门前金玉玉给我喝了一杯水,那里加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我脑子和手都不听使唤了,我根本没有醉驾,只是那样定的案而已。他们以为我失忆了,随意怎么说,其实我都好好的记着,根本就没有失忆,如果我不那样,他们怎会让我安好的活到现在。是啊,我有神精病,所以无罪释放。但那不是为我开罪,是白照民以为我都忘记了,为了保全金玉玉母女不让警方查下去,才让我顶了罪……”

容岩紧紧的抱住她,一双手像在狠狠抽搐,这一刻似要将她揉进骨髓里,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往昔回忆,都忘记,就将她藏到身体里,免去世事的苦。

嗓音沙哑,张一张口就像哪里疼:“素素……”

白君素没心没肺的笑着:“你觉得我活下来了,就是捡个大便宜,多不应该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这些年我捐助孤儿院,养老院,身上但凡能捐献,有用得到的,我都给,我想为自己赎罪,尽管我觉得老天待我并不公平,但当年那个女人被我撞死了,我还给别人,就当是还了她。她命多好,有这么厉害的男人爱着她,还肯这样为她复仇。我以为自己是你的女人了,你终归会有那么些喜欢我的,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容岩,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就那么盼着我死么?我利用你才嫁给你,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便是想着,只要你要我,我就一直跟着,一辈子。但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是不肯疼惜我,真是白爱你一回。我爱你,但我也真的没法不恨你,本来我可以早将这些事告诉你的,在我一知道你为什么娶我的时候就说出来,或许你会对我好一些,尽管你不爱我。但我就是这么坏心眼,我刻意不说,便是想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怎么伤害我都好,谁让我撞死你至亲至家的人呢。可是,符明丽是我的朋友,那是我的底线,谁也碰不得,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她亲吻他的唇齿,将所有的话湮灭其中,勾画着他的唇型一点点的描绘。一双手臂紧紧的拥着他,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他,这一刻热情似火一般的烧起来。她在细碎的啜泣声中唤他的名字:“岩……要我……”

容岩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像困久的兽,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轻轻啃噬像要食尽她的血肉,非吃入肺腑方才意犹未尽,沿上而下,一路引来她细微的喘息,娇吟婉转,从未这样热切的迎合。容岩唯怕弄伤了她,却无法按耐,这些天的思念如潮水涌来,淹没了他也困住了她,非缠着她出生入死不可的。觉得从没这般顺从过自己的心意,由心的想要,由心的欢喜,觉得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半点阴霾都不见。磁性暗哑嗓音,一遍遍意乱情迷的唤她:“素素……素素……宝贝……”

辗转不息,非折腾到天明去,他怎样她都随他,这样那样,只为两人欢畅,如雨得水,只觉从未这样契合过。容岩虽想一晌贪欢,也知道她现在怀着孕呢,退出身便不再,将人捞进怀里,把她额上的细汁抹去,连带那发丝一并捋顺:“乖,你会受不了,睡吧。”

黑夜中看不出他是怎样满足的样子,揽着她汁湿成一团,却难得没有烦燥,不敢将被子拉得大开,怕她闪着受凉,偏偏白君素热得难耐不断的踢被子,容岩只得将被子拉到腰上,自己抱着她取暖。

白君素这一夜睡得很香,一夜无梦,只有身侧的香和暖,像一季的花田,而她置身其中,直感觉是会地老天荒的。

那一夜容岩却整晚未眠,就那样怀揽着她,怕她冷了,亦怕她热了,手掌探上去再探上去,觉得美好,没有半点儿困乏,以为是一辈子,于是贪婪欣喜得整夜不眠……只是过了这一夜,世人再不知他是怎么想,没人知道这一晚,他想了什么。

江承沐打来电话时容岩还没起床,眼皮刚刚合上,那时候天已经大亮。江承沐可不是个不长眼色的人,面面俱到的让人无话可说。这一早打来电话,也是头一次。张口就约他:“容少,赏个脸,一起吃个午饭吧。”

才发现原来已经快晌午了,白君素睡意很沉,听到电话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没有动弹接着睡。

容岩把头侧向一边,声音不大:“哪里?”男人非得讲情面,打人脸的事不好做,日后说不上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难堪的时候。容岩知道他因什么事约他,正好他也有话要说。

这样痛快,江承沐并不惊诧,容岩是深邃,但乱咬人不是他的风格。他那么聪明的人只怕早料到他会来找他,按以往的交情,吃一顿饭总不是事。

容岩挂了电话,重新躺回来,盯着白君素看了半晌,伸手点在她的眉心上:“老公出门,你在家里乖乖的,之后我回来接你去买东西。”

白君素眼皮没抬:“嗯”了声,一直睡。

容岩嘴角向上扯出一个弧度,临风倜傥,暖暖的好看。在她额上亲了下,起床洗澡换衣服。

房间陡时静寂无声,一床零乱连带一个女人,是昨晚欢爱过的痕迹。白君素伸手去触,觉得床上还有容岩的温度,虽然浅薄,但她知道,那就是他的。

其实她跟容岩很像,爱恨分得很清,眼里又都揉不得砂子,这样的性情实在致命。杜小枫那一家人死了,容岩宁可自己不幸,也要用一生来折磨罪魁祸首。其实她如何不是呢,她爱容岩,心甘情愿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如果没有符明丽的死,她甚至可以不计较苦难的跟他过一辈子,爱情有时就是癫狂,见过飞蛾扑火么?别问它疼不疼,悔不悔,它只向往光明。人也是这般,别问值不值得,傻不傻,只因为爱着。

但现在不行了,符明丽是她最好的朋友,容不得别人伤害。她被自己拖累,还哪有脸不记前仇的跟伤害她的人过一辈子。

容岩报复她,她也是要报复他的。自古情爱两难全,没有办法的,奈何总是被世事负累。

白君素给江承沐打电话,话语哽咽:“江承煜……”

江承沐知她所想,当即说:“放心,这些年我都保他周全了,这一次亦没有事……”

容岩进来时,江承沐已经把菜都点全了,打眼一瞧全是他喜欢的。早便说了,他们一起多年,江承沐对他的口味早就了如指掌。

容岩笑笑;“你怎么就笃定我没变?”

江承沐当着他的面点烟,两个大男人谁也不避讳,不仅自己点着,还递给他一根。

挑了挑眉:“别说,我还真就是碰,不知道你容少是否变了口味,毕竟太多年没见。但我想,人的口味并不那么好变,你该是我以前认识的容少。”

容岩听出他一语双关,抽了一口烟,淡淡的眯起眸子:“让你猜着了,我还真是以前的那个容岩。江承沐,我是不喜欢你弟弟,甚至于讨厌,大抵这天下的男人没哪一个待见情敌的。但我不至于毁你的弟弟”

江承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竟是说:“我知道。”弹掉一截烟灰,再看他:“今天没别的事,就是单纯的想请你吃顿饭,别的都不讲究,就是顾念以往的交情,觉得没有看错人。”

容岩怔了一下,拿起杯子撞上去,清脆的一声响之后,扯动嘴角笑起来,五彩生花的一张脸。

没聊上几句,电话便响了。他示意江承沐先吃,接起来听。

是老宅那边的管家,声音颤巍巍,太过惊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竟像是哭了。

“少爷,少奶奶她……少奶奶她出事了,家里着了大火……全烧起来了……呜呜……我们看到时,少奶奶已经……出事了……”

容岩手一颤,手边一杯酒当即歪倒洒了一身。俊颜沉成死寂,唯有那丝惶恐看着是活着的人。急迫道:“烧到了?叫救护车了么?”他抓起外套,什么话都顾不得说,已大步出门。

管家仍在那头泣不成声,他说不出话,仅模糊的字句:“枯骨……”不是枯骨是什么,漂漂亮亮的红颜,已然烧成这般。

容岩将车子一路开得飞快,狠力的敲了几下方向盘,如何都觉得慢。感觉是上了她的当,她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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