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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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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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跟着景皓然站起来,真心道贺,“恭喜,恭喜。”
结果换来叶永馨好一阵啧啧赞叹,“诶,笑起来更好看,这是哪里的宝,竟然还能被你挖到。”
景皓然显然对她也有更多宽容,“行了,借你了,钥匙问刘助要。”
叶永馨桀然一笑,挽上自己新上任的丈夫齐帜,热络道,“我代我家外子多谢您了。”
这不文不白逗趣的话,忍得旁观的人大笑不止,被称呼为外子的齐帜,温和的推了推眼睛,把宠溺无奈全然倾注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身上。
羽柔看到这里,舒心的想,绣球花代表着宽容与永恒,本以为是女子的期望,到这里原来正好相反。
新人走过这一桌,景皓然没再坐几分钟,就带着羽柔退场了,宴席上的菜,他自己没怎么吃,也没让她吃几口,羽柔估计着他是吃不惯想回去吃小灶。
作者有话要说:羽柔妹妹初步露面,引来各方侧目,谢谢大家!


、秘辛,不见

天幕已黑,两人回去的路上,被路边的彩灯引领着,看见独属海上水屋的栈道,栏杆上都挂着古典油灯,昏黄的光晕如宝石镶嵌,底下已成黑色的海水,不停歇的传来拍岸的声响,远远的还能听见有人声喧哗,到了此处就成了背景音乐,显得分外平和。
走上栈道第一步,景皓然终于开口道,“不高兴?”
羽柔没出声只是摇摇头,不高兴是真没有,就是有些闷,婚礼很好,难得一见,可周边的人实在时刻打破她的认知。
“梦圆脾性古怪,”景皓然到是清楚的很,抚开她被风吹乱的额发,重新揽上她的肩,直言不讳道,“我父亲先后有五位妻子,就我们三个是被他承认的孩子,景梦圆的母亲是他现任,看来也差不多是最后一位。”
羽柔刹那间就惊悚了,这应该是他的家庭秘辛吧,十分狗血好吗!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读某块报纸版面似的,无聊至极。
可这人说了个开口,还在面无表情的继续,“说起来,她也是跟我父亲最长的一位,我小的时候,还做过我的家庭教师,过了几年后,她就有了景梦圆,随后就进了景家。”
景梦圆,梦圆,含义真深刻。
听起来,这位夫人最起码是个能忍的,怎么生出个女儿,是这种。。。。。。诡异性子。
“我父亲跟我母亲离婚后,我就跟着母亲去了国外,一直跟着姥爷生活,景皓天出国留学,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他还算不错,景梦圆我回国才见到人,之后也没见到几面,要是她有什么不妥的,你直接告诉我,或者直接避开。”
言下之意就是,他跟她这个妹妹谈不上亲密,更说不上喜欢,不用搭理就是。
想起景梦圆看见他哥哥时的做派,显然是极希望他哥哥能喜欢她的,估计这声三妹,也算是他第一次承认,想想人家也挺凄惨的,自己也用不着跟她相处,羽柔很大肚的就把刚才那些不愉快灰飞了。
抛却心事,羽柔很明智的转移话题道,“我觉得叶姐姐,很漂亮,大方,你似乎跟她关系也挺好。”从她遇见他开始,叶永馨绝对是第一个让景皓然这么随意的人。
景皓然步履越发慢了点,视线看向黑沉海面,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们小时候住的很近,时常一起玩,还有她哥哥叶永明,后来分开了,也没失了联络,她出差在外,碰上了还能聊几句,确实还行。”
“咦。”羽柔鬼鬼的一笑道,“感情这么好,怎么不在一起。”这纯粹是玩笑,不知怎么的对于他们两个,她压根醋不起来。
景皓然看着上前一步,歪斜着脑袋看着她的羽柔,不由得好笑道,“谈得来,不一定就能相处的好,她性格太强,我也是,说不出两句就得争执,怎么生活。”说起他们的过往,景皓然终于有了些朝气,不像平时那般冷酷严肃,眉眼轻飞,坦荡慵懒。
“确实。”羽柔认同道,“齐先生看的出很爱她。”
景皓然深深看了眼裙角飞扬的羽柔,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无感叹,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他们那样拥有共同的初始心动。
他已成熟,而她尚青涩,他已然发誓,此生绝不会放,但愿她能如他所愿。
回去之后,草草又用了一餐,两人相依相偎坐在池边躺椅上,看着远处星空,听闻着对方气息,始终心动,无限美好。
在景皓然的怀中早早睡去,睡之前他说好的要带她去玩游艇,心里记挂着事,醒来的自然要比平日早。
可准备就绪之际,刘助就来说,叶老和季老想请他到酒店茶室喝茶,两个大前辈来请,景皓然不得不去,羽柔虽然有些失望,口上却保证乖乖等他回来。
身处海边,日头不大,海风不停歇的轻抚,又有沙滩可踩,这让羽柔怎么乖乖呆在屋里,顺着栈道,慢慢就走到了沙滩上,早上是沙滩上人最多的时候,散步的有之,躺着看书的也有,甚至还有一大早来海泳的。
羽柔赤着脚,手上提着鞋,柔软砂砾埋过了她的脚背,躲过稍显集中的人群,低着头像探宝一样,一直走到了海滩的另一边。
“你一个人?皓然呢?”不知何时有人走近,开口就是质询。
这种就像问属下自己丈夫在哪里的口气,等到她看清来人,再好脾气也不悦了,“为什么要告诉你。”
季佳轻笑了下,语气稍微柔和了点道,“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互相这种态度,要不到前面去坐坐?”
“哪种态度?我不想去。”羽柔脱口而出的厌恶。
季佳脸色不变,用一种看极不懂事小孩的轻蔑眼神,居高临下盯视,上前一步做出带路的姿势。
羽柔年轻没有足够的忍耐度,也受不了人家轻视,心想着,不去倒显得自己真怕她,咬咬唇就跟上了。
景皓然一大清早被两个老头请过来喝茶,生生抛下娇美姑娘不能在怀,自然甭想让他再有更好的脸色对待。
两个老头到也不怵这个,自说自话,旁敲侧击没完没了,无非就是倚老卖老说些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大意,季佳等了你这么久,你又把她置于何地,还有就是最近的合作项目是否能早日实施起来……
景皓然对于前面的问题是各个予以否认,可这两个老头选择性失聪,就当完全听不见。那么,后面的这项提议,他也就是跟着有样学样装聋作哑起来,这就导致扯皮到现在他都没法轻易走人。
好在这两个老不休的用辈分碾压他,也不知是觉得这个新出现的姑娘不值得一说,还是压根没想到,到是没有什么过分的言语涉及到,否则景皓然必然是挥袖走人。
强忍了半天,已经下了决断,最多再呆一刻钟。只是还没等他找到托词走人,就听见外面有人小跑着进来,推门进来的是一脑门子汗的刘助,景皓然第一反应是,这家伙终于跟他心有灵犀一把,等到他听到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天旋地转不为过。
“你说什么?”景皓然盯视着刘浩的眼睛,寄希望他能给他个眼色,好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托词,可惜没有。
“肖小姐不见了。”沉着稳重的刘助,这次形象大损,皱巴巴的脸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点难,给麦麦个机会磨一磨,谢谢大家了!


、山地险情

周围的人听清楚后只是窃窃私语,除了主家叶老开始找人来问之外,其他人都不以为意。
景皓然此时哪有心情计较这个,极力控制着情绪,把所有心神都集中在与刘助的对话中,“老齐那个废物呢。”
“他被许观给叫走了。”
“谁在那里?”羽柔现在的安保级别与他一致,但为了不引起她的不适,采取的都是暗保,也就是跟着的人并不在她面前出现。
刘助满脸汗珠滴落,连擦都不敢擦,无力吐出两个字,“许观。”
“许观?许观……他也不见了?”景皓然似乎极力思索着什么,可惜没有头绪。
“是的,有人看见他出岛了。”
“一个人?”
“不,手上有个极大的旅行箱,已经派人去追了。”这才是刘助最后想要说的,也是事情复杂所在。
景皓然只觉得一口咸腥已经涌到喉头,急怒攻心之下,吐出来的字就有了铁锈嗜杀之意,“说说,怎么回事,一个细节也不许落。”
刘助现在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敢有,一字一句道,“小姐在您走后去了沙滩玩,后来季小姐来了……”
‘景家富贵四代,财富权势积累不是你能想象的,家世越盛,治家越严,景家更是其中翘楚,他们家实行的是嫡长继承制,而景皓然既占嫡又占长,下代家主非他莫属。而家主继承,对于他的另一半更为严苛,你可能不知道景母的来历,在这里说她也是对她不敬,只说景梦圆的母亲,她本身是景父的大学校友,那可是M国的一流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放到哪里都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才,可她放下一切荣誉跟了景父,还做了景皓然的家庭教师,苦熬了十几年才能成为景家名义上的夫人,且还是在藏着掩着生了景梦圆后,你想想,就凭她,再看你,你觉得可能吗?’
羽柔当时都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副想法,只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我跟他的事用的着你费心’。
然后她看到她的冷笑,刻意的怜悯。恶心的她忍无可忍,站起来只知道要离这个女人远远的。
在这时,一直跟在她后面的男人上来说,景先生在前面的山丘上等她。这让她的脑内混沌有了片刻清明,对,只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
一路跟随,半梦半醒的埋头苦走,越走越到山里面,发现不对时,显然以晚,一股大力袭来,天翻地覆后就是剧痛缠身,紧跟着就失去了神智……
炙热阳光劈头盖脸的照在身上,难熬的土腥味掩埋了五官,瘫软沉重的身体,动弹不了一下,唯有指尖在神经质的颤抖。扑棱的眼睫,连接的是完全不同的时空,细碎泥土瑟瑟往下掉落,空茫金光虚晃不定,“啊……”低哑的哀叫,透露着极端憾怕,只是瞬间疼痛袭来,又卷入不可抑制的抖动中。
实在是太疼了,她这前半辈子的所有记忆串联都不可能有今天这种遭遇,更何况是这种不可忍受的伤痛。
“啊,啊……。景皓然,呜……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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