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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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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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她从没有过现在这种“缺钱”的被动感。
可这些,沈安不想对李迟表现出一丁点的负担,就宛如父母永远不想告诉儿女生活的艰辛一样。沈安拍拍李迟的肩,挤出个笑容,宽慰道:“幸好这几天何教授忙,我算捡了漏,不然哪有机会替老张照顾你。”
“我哥?呵,他?铁定恨死我了。别人家里出个吸毒的亲戚,尽是老死不相往来。我看我也差不多。”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错,这回我和你一起抗,瞒下来,只要没下次。”沈安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那天和同学去酒吧玩,刚好撞上了赌球的家伙。上次见何老师挣钱来得轻松,也想学学,防身。如果以后我哥和我爸一样走了,也不至于落得无依无靠。起初还赢了些,后来便开始输,输了想翻本,越赌输得越惨。现在弄成这样,怎么还敢有下次。”李迟捂着脸,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按着皮肤,好似要把两侧的面颊都挤得凹陷下去了才算惩罚够了愚蠢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由于从小失去双亲,放养般地长大。李迟的性格容易偏激,钻牛角尖。好比,提起他父母,他会仇视你;说起他哥哥,态度是不闻不问不搭理;这次又和他哥一模一样地想到了张淳熙会牺牲。果真都是老张家的孩子。
“你在外面欠了二十几万,又不是生了二十多个孩子,怕什么,还有安姐呢。”沈安冲李迟皱鼻子,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像讨巧的娃娃。
“哈哈~如果是二十多个孩子,恐怕我要不是精尽人亡,就是得去做绝育手术了。”李迟被哄笑了,灰扑扑的脸上泛着些神采。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哥喜欢沈安了。沈安无疑是个顾家暖心的女人,还是一个对他来说雪中送炭的女人。
李迟张了张嘴,又喊了声,“嫂嫂。”
“啊?”沈安一惊,回过神后,只能笑,脸也红了,“别瞎说,是安姐,不是嫂嫂。”
“呵呵,反正谢谢,”嫂嫂。李迟的笑容更开了些,很好看,唇红齿白,应着左边的七彩耳钉,耀耀刺目,宛如云蒸霞蔚的雪山骤然碧空如洗露了真容。
——╭(╯3╰)╮——
喻言疯了,high了,神经错乱了。她鼓吹着一帮人去溯源酒吧接着玩。
午夜,青春男女出来活动的黄金时间,女的是禽,男的是兽。这种时候,夜场自然是发生JQ的最好场所,可以喝酒,可以搭讪,可以跳舞,可以摸大腿。
酒吧门口像个盘丝洞,寂寞男女们趋之若鹜,笑靥如花。
有人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喻言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就要用它来猎艳。”
她更不知从哪儿搞了一套撩人版粉色护士服和黑色长筒丝袜,扒了用何思楠银子买来的名牌,搭着手机统统扔进垃圾桶,统统不要,要换野性的,求一夜情,求出轨。
包房里,公主们陪男人喝酒,喻言也要喊少爷。进进出出了好几拨,把酒吧的资源挑了个遍,没一个看上眼的。老板是熟人,自然赶来询问,“一个都不中意?”
“不中不中,妈的衣服全穿着,往那儿看啊?寡瞅脸?灯一关了谁和谁不一样,没实质性东西,选得中才怪了。”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老板忙忙赔笑,说再找几个,其实是退出房门给何思楠通风报信去了。
何思楠和喻言关系非同一般,溯源老板早几年便知道了。这时候如果喻言在他场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脑何可不要找他问罪。
不到一刻钟钟,何思楠开着飞车便来了,没戴眼镜,气势汹汹,一副仿佛过往之处都是鸟死虫亡、寸草不生,要吃人不吐骨头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才发现发文的时候是3月7号,忘了祝大家女生节快乐。噗——补上补上。今天又看了一遍少年派的奇幻之旅,尼玛发人深思啊!第一次看,看到pi出海之前就跑去睡觉了。这次彻彻底底看完,果然好看啊啊啊啊啊~然后跑到豆瓣看了各篇影评,直接压抑了啊啊啊啊啊,是我,我也宁愿相信第一个故事。。。无法直视残忍的一面。T。T难得又碰上一部好电影。————特么肿么了肿么了,把这章放进草稿箱,我一共花了两个小时,还不能预览!!!网页打开一片白,你是要深藏功与名吗?


、第 16 章

嘈杂带劲的电子舞曲,灯红中酒绿,好几个年轻人在舞台中央正玩popping玩得high。
喻言蹦跶到台边坐着,请了其中最帅的那个小麦色男孩喝酒。
“姐姐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玩?”小麦色贴在喻言耳朵上讲,暖暖的气流在耳根子上萦绕着。
礼尚往来。喻言趴在他肩上,伸出手玩起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给你唱首歌,今晚你归我,可好?”
这推杯换盏间的暧昧恰好落进了何思楠眼里。
才几个小时呢?下午出门之前囡囡可是和他耳鬓厮磨着道别呢,这算什么啊?还穿成那样,混账!
“这样好玩吗?有意思吗?”何思楠脸色铁青,走过去拉着喻言的胳膊往外扯。他生气了,好多年来第一次动气。
喻言使劲儿想甩开脑何的手,却挣脱不开,尽管这样,喻言依然不屑得很,挺着胸仰着头,斜着眼睛看他,“怎么,生气不得了,生气大个些?我怕你啊我,呸——”
小麦色男也觉得何思楠的突如其来拂了面子,后面可一帮朋友盯着呢。“大叔,姐姐不愿和你走,别自讨没趣了。”他想去掰开何思楠的手。
何思楠根本不把毛头小子放眼里。他和喻言之间的感情,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介入。“囡囡,跟我回家。”何思楠手握成拳,指关节咯咯地响。
他们四周围了一圈人,大伙儿都等着看笑话。何思楠在努力克制,喻言却不管,她歇斯底里得吼:“回家?凭什么跟你回家。你谁啊,哪个场子上混的小白脸?哈哈,想卖屁股的时候可告诉我声,帮你拉皮条。”
喻言说的话像打在脸上的大耳瓜子。周围的人有的掩口胡卢,有的碰杯喝酒,津津乐道明后天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真的,别自讨没趣了。”小麦色男生重复道,嘴角带着些得意。
特么这人凭什么对他说东道西。“想在夜店泡妞,大叔给你条notice。失手了也别忘了给自己留二十块钱,好打车回家。”何思楠从钱夹里翻出一百块钱塞过去,够侮辱人的。
“还有你,别再问我是谁了。我是你男人,你不该知道吗?”何思楠被喻言气得鼻子像架喷气式飞机,哼哼地出气。他干脆放弃去拉喻言的手,直接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给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我说回家就回家。”
“回个屁的家。何思楠,老娘和你过不下去了。”去车库的路上,喻言各种挣扎,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嚷嚷地发表着言论,“这么多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是多么的不合适。我爱吃臭豆腐,你说不卫生,我爱吃泡椒凤爪,你说不卫生,我爱吃街边的煎饼果子,你也说不卫生。这不准那不准,我看有时候你在书房里画画,那铅笔灰和橡皮扎掉一地,却不嫌脏,知不知道打扫卫生的时候麻烦到死啊。你还忒墨迹,出门前喜欢先洗个头,再对着镜子东抓抓头发,西拨拨毛儿的,死臭美,跟娘们一样。别反驳我,还没完呢,撇开生活习惯,我家和你家打死也不会同意我俩的事儿……”
“谁说不同意?今儿打电话,你妈和我爸妈可说好了明儿吃饭,位置我都订了。”何思楠怕喻言跑,干脆把她的劣质细跟鞋脱下来,后跟掰断,给扔了。
“吃毛毛的饭。不吃了不吃了,不准吃!”喻言没撤了,只好开始弄何思楠一贯心爱的头发,打结手抓,一根根地拔,“给你说,我恶心死你了,看着就想吐。”
“吐也得过一辈子,我天天给你擦地板。”何思楠任由着喻言胡来,他只管把她牢牢抱住,“囡囡,你是我的。”
这句话说来霸道,喻言听着却不由心惊恐慌。这不是她期待的效果。她要的是何思楠彻底的放手,要他心灰意冷,要他再无半点希望,任由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无理取闹。
“哎哟,也不害臊。我是我妈的,我伟大天朝的,从来不是何思楠你的。分手分手分手!”
分手?何思楠迈在半空中的右脚骤然停住,顿了顿,收了回去。他停在原地,皱着眉毛看自己怀里的人儿,有点看不懂瞧不透了。以前那个爱天天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大声说爱他的丫头呢?总喜欢事无巨细地对他好,好得卑微,好得在外人眼里显得像没脸没皮没羞没躁地犯贱。
记得喻言第一次要了何思楠电话时,发现他手机尾号是 20,她顿时就激动了,嘻嘻哈地说她的尾号是11,和脑何的凑一块就是1120,听起来像言言爱你。
言言爱你。真傻。
喻言却呆头呆脑地表示这辈子她都不换电话号码了,也不准脑何换。
何思楠只觉得这女学生脑子有病。
那时的他没贼心也没贼胆去触碰这种边缘爱情。说不准哪日学生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告到院长办公室,他的陶瓷饭碗铁定不保,要站在教学楼上喝西北风了。 
但现在的何思楠强大了,有胆量有能力也有资格去爱她,把她当个小女人日日宠不够,为什么她却要开始疏远他?抵触他?从八年之前到眼下时光,那么长的思念,那么久的感情,现在已经变得不及一个笑话取悦人心了吗?
何思楠弄不明白。
“囡囡,你喝多了。”他说。
“我没有胡来,没有不清醒。我很明确地在给你说一遍,何思楠,我要和你分手,还是那句老话,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喻言说得决绝。
何思楠眼里有了深不见底的忧伤,声音低低地像魔鬼,“你确定?”
“我确定。我要和你分手,我和你过够了!”
“你真的确定?”
“确定确定,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要和你分手!自己和你有家势有背景的周逸搞二婚去吧。”喻言仰头盯着天,满目明亮星空,漂亮极了。她意识到已经好久不曾有抬头看眼天的闲工夫了,总是行色匆匆,总是忙于奔波。
和脑何分开八年,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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