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我是菲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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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我是菲尼安!-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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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望了一眼做白工的两人组,又看了看有些劳累但坚持挺直背脊的少爷,说:“先休息吧啵酱,接下来请交给我。”

“你有线索吗,塞巴斯?”

“。。。。。。没有,”总是回答yes的执事讲出否定词带着微妙的违和感,“比想象中麻烦的多。”

事实上,在人口渐多的伦敦市,找一个发色和眼睛都不算稀有的少女犹如大海捞针。

除了早上在警局见了那个正直的警察候补,下午塞巴斯一直在昨日的展厅徘徊,询问。把菲尼安平时可能去的地方走了个遍,从惠林普大街到伊尔多兹的商业繁荣地带,还有东区的黑街。

“啊,那就先不要开口了吧。”夏尔吊起眼看着他。

“是。”塞巴斯面无表情的退在身后。

一时气氛有些凝滞。

突然门被某种热烈的方式推开,一个鲜衣红发的男人出现在几人的视野,那人踩着高跟鞋朝他们挥挥手:“哟呵~史上最出名的女演员朝她的观众们问好~”

“。。。。。。”一阵乌鸦飞过。

无视夏尔他们的不捧场,嘛,反正格雷尔已经习惯了,只是——“咦?我家的菲尼酱呢?”

地上好像铺着红地毯,走猫步一样的红发死神沿着大厅转了一圈,期间做着搬椅子、翻花瓶、拿相框等白痴行为都没找到他要找的人。

最后一屁股坐在胡木桃桌上,翘起腿,弧形的高跟踩在复兴式单椅,一手指甲滑过及膝嚣张的红色长发,扯出一个笑的弧度一字一顿的说:“看表情,别说是——把我家——主人——弄丢了——?”

————泄滞。

没有见过的不见天日感,阳光大概在一千米之外,或许早就到了晚上,嘛,谁知道呢?

黑暗却十分干燥的密室,就算依靠敏感超人的五感也不能察觉到什么,听不见外面的世界。

突然脸庞边湿漉漉的,“别舔。。。。”喉咙早就嘶哑,干涩紧痛,一开口才知道,唔,变迟钝了,都是自己的错呢。吞了吞口水继续说———

“别舔,布鲁托,粘上口水,伤口,还是——很痛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飙了,情节提前了摔!

嗯,吾要好好想些梗~~~挥手~~啾啾~~



39你终于来了

距离上次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天;上次菲尼安还在众人的视线中时。

夏尔走在走廊的前面;执事随后说出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是布莱斯夫人的舞蹈课,下午三点同贸易部的温思娜卿。。。。你在听吗,少爷?”

一直往前走的少年侧过脸回答:“我受够跳舞了,又不适合我;再说。。。。塞巴斯你真的不在乎吗;已经过了去三天了。”

“我。。。。。”在要开口时;走廊前忽然传来欢笑声,是田中管家和某个男人的笑声。

夏尔循着声音过去;打开田中的房间:是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他跪坐在单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清茶,笑吟吟的说:“田中桑,看啊,茶碗里三根茶叶都竖起来了,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田中:“嚯嚯嚯——”

这个白衣男人正是那天见过的,是女王的执事亚修,亚修见到门口的夏尔伯爵,站起来说到:“让您见笑了,我是来传递女王殿下口谕。”

“执事还做这种事吗?”

塞巴斯:“少爷还不知道吗,至今为止,女王殿下的命令都是由亚修桑送来的。”

亚修点头:“身为女王的执事,在下午殿下睡前调查完毕晋见者的名单,讲殿下的手谕亲自交予凡多姆海威伯爵的手中,并顺便和田中桑悠闲的喝茶,这样的事情做不到怎么行呢。”连珠炮般一串的说完,再啜了一口茶。

之后又详细讲解了这次的事件,女王关于异教团体的烦恼。

“。。。。。。”夏尔说:“此次的事情可以延后吗,或者请求延长期限,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急需解决。”

亚修为难的轻皱眉头,无奈的说:“这个。。。。女王为异教的事担忧了很久,敢问伯爵家发生了什么,在下也许可以出一份力。”

“不用,我了解了,女王的事谨放在心。”夏尔垂下眼回到。

等到亚修坐马车消失在凡多姆海威宅外的路上时,塞巴斯询问灰蓝色的少爷:“接下来要怎么展开呢,听说那个异教活动的修道院在进口一批棺材。。。。”

“先不说这次的事件,塞巴斯,有她的消息吗?”

夏尔叉起一小口蓝莓派,仰起脸望着站在桌角泡红茶的执事。

眼睛眨了眨,黑发执事犹豫了下说:“还没有,少爷,她就像掉进了异次元,伦敦几乎都没有她的踪迹。”

聊到这时,气氛总会陷于轻微的压抑,失去亲人般的玩伴让夏尔不能控制自己的焦躁,每当想起不由得气馁,已经三天了,黄金的三天期限。。。。

“塞巴斯,我在怀疑你的能力,会有恶魔竭尽全力也不能达到的事吗?”手指十指交叉,暗自用力,“还是。。。。故意的。”

万能的黑发执事微微一笑,使人无端的信任他,回答说:“恶魔也不是万能的呢。”

考虑了很久,夏尔站起身来,目不斜视的说:“先去找葬仪屋。”

“那她呢,还要继续寻找吗,也许已经死了也不一定呢。”

“在解决女王的烦恼之前,我要看见她,这是命令!”灰蓝色的小少爷冷冷的说到。

恶意十足的恶魔弯身,微笑:“Yes, My Lord。”

***

菲尼安觉得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快三年,但心算的结果却告诉她,仅仅只过了三天,啊,还真正意义上的度日如年啊。

无聊又疼痛的她只能想些办法转移注意力,例如回忆一下以前,感觉几年前的过去:她是一株植物,很普通又很懒的植物,每天吸收阳光,喝取雨露,承受暴风,抵抗冬雪,却没有多大心思修炼什么的,啊,是嫌麻烦的缘故。

只要她疏懒就会被旁边的一株红花嘲笑,不长进啊,浪费啊,扶不起的阿斗啊。开始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渐渐明白,说是阿斗还真冤枉她,要形容也是扶得起的刘禅,有种东西叫做运气,她有运气便没有经过什么磨难顺利成人引得那红花,玫瑰指着额头戳,大叹嫉妒。

以前的日子太过简单清白远没有后来的生活丰富,穿越之后的日子,有个儒雅的男子叫文森特,有个温柔的女子叫做瑞秋,有个蓝色小包子叫做夏尔,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那段日子就像是一卷画布上的清浅色,涂抹上些许阳光的金黄,而那个黑色男人的出现则添上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黑色是污秽的堕落的,红色是血腥的残忍的,灰色是混沌的模糊的,他是优雅的癫狂的,没有色彩是因为所有的色彩浑浊而成。

可怜的回忆过程快结束吧,这样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脆弱,或许是身上前后的刺痛勾起了深沉层次的记忆,她从实验室逃出来的时候,昏睡的前一秒明明看到那抹黑色啊。。。。

“原来是这样的么。。。。。”

沉滞的空气忽然传来一阵波动,有一个人进来了,他有着干净的银白色头发,鸢尾紫的双瞳,和黑发执事一眼完美的脸蛋。

他走到她面前,就像是走向床边的妻子,讽刺的是这里明明是老鼠都不愿光顾的监牢。

“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吗,亲爱的菲尼。”

“不。”金发少女干脆的摇头。

“那么,我们————”

“呵,我只是指前半部分而已。”

欣喜的表情一僵,天使还是仁慈的一笑,伸出手轻轻扶上她的脸,“没关系,我早说的,永远会等你。”

菲尼安撇过头,跟他说话简直是浪费体力。

“好吧。”悻悻的收回手,白色的执事忽而舔了舔唇道:“今天,要更加快乐才可以啊。”

***

在去找葬仪屋的途中,夏尔和塞巴斯刚出宅邸就遇到了埋伏在草丛中的红毛,格雷尔伺机而上要跟着一起,在他的认知里,塞巴斯这么厉害跟着他就一定能找到菲尼安,而威廉加班狂躁中,他不敢去抚逆鳞。

对于缠着要跟上的红执事,塞巴斯以眼神询问,夏尔淡淡的点下头默许他的加入,却故意隐瞒了这次出行是为了异教团体,多一个不是人的家伙帮助,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后来的事要顺利的多,葬仪屋轻易的答应帮助他们,在潜入修道院时,更是轻松的难以相信。这个修道院的人很奇怪,每个人都挂着完美的微笑,那种笑容和黑发执事的弧度一样,都是。。。。虚假的。

赞诗班的歌声飘荡在整个修道院,宁和的表象下透出一种深深的腐烂感,那么令人作呕的味道所有的人却发散着圣母的光芒,呵,真想知道究竟潜伏着什么,圣洁之下。

原本计划通过一个修女套取些情报的塞巴斯,在她腿上刻下标记让她产生愉悦时,没有意料到竟然收获到一个惊喜。

“啊~啊~赃了呢~塞巴斯酱~”

埋头忍受味道的黑发执事抬头给了一个冷眼:“请冷静些好吗,有些异味呢。”

“诶??”修女羞红脸扯了个话题:“听说,今晚主教大人会出现并献祭出一个少女呢。”

“哦?”

“嗯,是主教大人的宝贝,传说是上帝的宠儿——近侍天使,三天前来到修道院的。”

手一停,黑发执事缓缓抬眼,碎柔的一缕黑长刘海搭在鼻翼,猩红色的双瞳盛着温腻的光,他问:“哦?能详细的讲给我听吗,美丽的女士。”

“当、当然。”

塞巴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你从小看到大的小东西突然消失了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失落,焦急,愤怒。

当你小心呵护的宝贵东西被相遇不到一天的人抢走了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慌乱,暴虐,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当你饿到想把自己的手指都吞进肚子里时,却忍着美味变得更加诱人忽然变成幻影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凌乱,扭曲,癫狂。

因为。。。。

他是恶魔啊,有着执事美学的万能恶魔啊。不能任凭一人的力量让死水般的深层的自己受到波动,不能因为喜爱对方的灵魂而占有到舍不得填满自己,不能被左右思绪,保持最冷静的思考和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这才是恶魔啊。

所以,在所有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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