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爱上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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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爱上精神病-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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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上当:“我把你没有的奖金都补给你怎么样?”
墨先生张了张嘴,叹了一声,忽而露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无奈。这种无奈让我心下挺得意的,这种时候我开始庆幸我有一份稳定职业,且这份职业给了我一份固定收入。而就是这种底气让我和墨先生势均力敌,谁也不能拿谁怎么办。
每一段幸福的婚姻背后,男女主角必然是一杆势均力敌的称在支撑。从这一点上看,我和墨先生还挺般配的。
墨先生他妈看我们商量那么久都没给她答案。最后只能在房间里长吁短叹,我也只好假惺惺地跟着长运短叹,不无可惜地说:“没办法,实在是我们最近都很忙。”
他妈抱着阳阳一脸的心事,我觉得她要么是在等我妥协退让要么就是在惆怅我这个媳妇做的不够成功到位,什么事情都要等到她提点到最后一步才行。
我不想她提点我到最后一步,因为真到了一步我再拒绝就很被动。
所以我只能一脸悲愤地看着墨先生说:“唉,如果我能多出什么个亲戚,而这个亲戚还不上班就好了。可惜我们家没有,我姥姥还住院了。”
我的悲愤情绪没有传达给墨先生,但是我的语言恰到好处地提醒了墨先生。
他眼睛一亮说:“我们喊小姨来吧。小姨上班,可以把她接来南京照顾你。”
我在旁边默不吭声。有些事儿有些话,他儿子说就可以说,我说就是多事儿。
他妈果然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也没反驳,张张嘴巴,最后应了,就这样吧。喊小姨来。
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还松一口气地拍拍胸口。
我知道她老人家被我老婆婆吓怕了,生怕我老婆婆开口提出让她照顾。
我妈心下大石落地,剩下找医院的事情自然很利落地包揽了,联系到一个主任医生,领着墨先生他娘住院了。
动手术那天他娘给我打了个电话,支支吾吾。
我问她:“妈,你是不是紧张?”
他妈说:“哎,是紧张。”
我说没事儿,就是甲状腺而已。给你上麻醉的,不用担心。很快就结束了。
他妈又支支吾吾了一阵,我还没听清楚,刚好大老王因为年会的事情把我喊过去了,我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到了晚上,我和墨先生领着果篮去看望她。
她妈已经手术结束,躺在病床上,睁大了眼睛哀怨地看着我。
我被这种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问她:“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她小姨在旁边义愤填膺地代他妈发言:“你妈今天手术,你不来就算了,怎么连个红包都没塞?”
他小姨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墨先生说的,但是那话说的是普通话不是家乡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墨先生被问的发愣,问:“要塞红包吗?”
他小姨跺着脚说:“当然要塞,你妈受大罪了。”接着,他小姨绘声绘色地跟我描述了一下他妈受了什么罪:第一宗,医生说好了10点手术,结果拖到10点20才来。旁边那床的老早就被拖进去了。她怀疑是因为旁边那床塞了红包所以加塞插队。第二宗,他妈动过手术以后名下觉得喉咙不舒服,肯定是因为没收红包所以医生肆意报复,软管把气管插破了。第三宗,一场手术动下来,他妈的手术费明显要贵出很多,一定是因为事先没给红包的缘故。
他小姨说的手舞足蹈,再加上那“我就知道”的眼神,那编排完整的阴谋论。
在这种情形下,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忍不住探头进来看看。
墨先生坐在板凳上不说话,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我现在无地自容,只能埋头。
不是因为被说的羞愧,是我被他小姨说的理论羞愧。
我不知道他小姨怎么想的,如果医生真如她说的这样医德败坏,不给钱不办事更甚至肆意报复的话,她就不担心她这番理论给医生护士听到,再把他妈拖回去补上一刀“卡擦”一下算了?
什么时候红包成了必备手续过程?
如果医生真像她说的那样蛮不讲理道德沦丧,我觉得那也是被她这样的病人惯坏的。
我对墨先生看了看,等着他发话。
谁知道墨先生把眼睛一抬,跟他小姨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够周全。让妈受苦了。”
他小姨听完以后很满意,得意的看我一眼。
他妈因为刚动完手术说不了话,但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周边一片安静,我觉得我坐在这边有点像个笑话。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遇到他妈的事情的时候,墨先生就像个傻子一样,连点常识都没有。现在他又跟一个白痴一样,傻傻地跟他妈他姨站在一条线上,这三个人一起盯着我看,用这种严厉的目光竖立起一道警戒线,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扫描。
我想,算了,不然我也服次软附和他们一下?反正我也是个没有原则的软蛋了。
这个想法刚进脑袋,我不知怎么的,想起我姥姥那句:“那是因为你把自己看太轻,太弱。”
所以我说:“是我不好,我该塞红包的。”
在他们满意的眼神下,我接着说,“不然我马上给医生塞点红包吧,让他把妈再拖回去重开一次刀怎么样?这次保准满意。不满意开到满意为止。”
然后他妈发出了一声“呵”,嘶哑又难听。但是发出声了。
我听到以后接着补充,“你看,这么快就能开口了。说明医生还是技术很好的。还需要再发挥一次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今天更新这么多?
看过我文章的人会晓得~~~因为我打算冲刺了~~~~~~


、扯下婚姻的遮羞布

墨先生她妈躺在床上,喉咙上还插着管子。两只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两眼紧紧盯着我,跟要喷火一样。
他小姨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你怎么这么讲话?你妈刚动完手术,怎么能再推进去,你是存心不让她好受是不是?”
我说:“我没有存心不让她好受。我是顺着你们的意思说的,既然你们觉得妈不舒服喉咙疼都是医生开的不好,那我现在重新塞红包,再推进去重开有什么不对?”
墨先生赶紧拉开我,和他小姨解释:“琳琳说话心直口快,她的意思是妈的手术动的很成功,不需要再塞红包了。”
小姨冷哼一声,翘起二郎腿,“哼。这手术又不是她动的,疼也不是她疼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到他小姨跟我翻白眼跷二郎腿的样子就来火,你自己愚昧无知就算了,你还拉着别人跟你一起犯二百五。自己一个人心理阴暗疑神疑鬼,还得拉着我们一起跟你去讨伐医生护士吗?现在医患关系为什么那么差?虽说有医德败坏的分子这点儿不可否认,但我觉得大部分就是因为有他小姨这样的被害妄想症的人存在。
我看看他妈躺在床上一副开热闹的样子就更气,推开墨先生的手就说:“动完手术麻药过了,喉咙疼有什么不正常?手术动的效果有好有差,用药有差别有什么不理解的?你塞个红包买心安我能理解,但凭什么我忘记塞了红包你就把所有责任都推我身上了?你去问问天底下的病患,有哪一个动过手术没点儿疼的?我爸开个痔疮还撅个屁股疼几天。她开个甲状腺从喉咙里取两个那么大的淋巴结为什么就不能疼?”
他姨被我这么一长串话问的没话接,想了半天冒出来一句:“你到底是哪儿边人?你是医院的?还是你妈媳妇?怎么说话像炮仗一样帮着外人呢?”
说完还凑墨先生跟前叫,“你看看你媳妇,大学生了,出过国了了不得了。说个话夹枪带棍的,什么意思?”
我也隔着墨先生对着她嚷嚷:“那是因为你先不讲道理在前面的。”
他姨隔着墨先生对着我吼:“你说谁不讲道理了?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哎~我代你照顾你妈还变成不讲道理的了!”
我说:“你是来照顾的吗?你刚一来就说人闲话,嫌东嫌西说小话。有你这么做姨的吗?”
她喊:“我说什么了?我说你了吗?你听到我说你了吗?我怎么做姨的要你管,有你这么做人媳妇的吗?”
我们拉着墨先生在中间,各个剑拔弩张,怒目相对。
我心里明堂堂的,我没做错。他妈来做手术,墨先生垫的医药费,我妈找的人托的关系,我有什么底气不足的。我凭什么不能和她据理力争?我凭什么因为没塞红包的事儿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这种委屈!凭什么我嫁了人就这么被人说?
就这样,墨先生被我和他姨扯来扯去的工夫,突然墨先生。。。。。。放了一个很响亮的屁。
这屁不仅响亮,还很臭,那种气味一下子把我从激动的情绪中拉出来,赶紧松开了墨先生。他姨也被这个屁打的措手不及,瞬间弹开,捂着鼻子看着自家侄子问:“你中午吃的啥?不得命了!怎么这么臭。”
墨先生皱着眉毛,无比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被你们吵的头晕,想放屁。”说完,还捂着屁股又放了一个。
一种更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妈本来是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模样看我们吵架的,被这屁一轰,赶紧从床上爬出来,用手扇着鼻子。
墨先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可能想拉屎了。”
他姨一跺脚:“赶紧去啊~”
墨先生迅速跑病房厕所去,进去没一会儿,听见冲马桶的声音。
然后墨先生从里面一脸纠结的出来,“马桶堵住了。”
他姨娘赶紧挥着手:“喊人来修。”
我刚准备出去喊个护士,墨先生拉着我,眉毛挤成一团儿,“老婆,我憋不住了。你再不带我走,我怕我要上头条了。”
他妈急的笑出来,坐在床上挥舞着手臂,向门口指着。
我说:“那你赶紧去上吧。楼下应该有。”
墨先生拉着我说:“不行不行,我没有你不行。”说完,连拉带拽的把我拉出病房,边走还边回头喊:“今天就这样吧,妈,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喊姨娘打给我。”
我被他这么一路连拖带拽的拉着,越走越明白墨先生是怎么回事儿。
等出了病房,进了电梯里,我一定:“行了啊~别演戏了。该干嘛干嘛吧。好好走路。”
墨先生站直了身子,对我嘿嘿一笑:“看出来了啊?老婆英明。”
我拍着他的胸脯:“行啊你,这么损的招你怎么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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