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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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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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奎就又不说话了,专心做事,还顺便把马厩羊圈都修缮了一遍,看上去也是风格严谨,做工细致,和孙明耀差不多,都比伍文定这干粗活的好不少。

徐妃青收拾完早餐的碗碟就和母亲坐在长廊下笑眯眯的看,给母亲讲家里的生活安排,听得田淑芬一会笑一会惊的……

很和谐的样子。

于是三天后,在姑娘们的旗袍还没有定做到手,米玛的轮班便宜还没占到,算是放下心里大石头的田淑芬两口子就告辞回家了,还死活不要伍文定送回去,说要在贵阳到处逛逛,还是送上火车,依依惜别的离开了。

站在月台上的徐妃青看着火车远去,脸上却没有太多伤感的表情,伍文定好奇的询问老婆的心路历程:“以前你妈陪你到处走走看看没怎么分别过,可你却不怎么很粘她的样子。”

徐妃青伸手挽住他才踢着脚下的小果皮开口:“瞎子就是瞎子,看不到东西的瞎子就不是正常人,无论父母还是什么都只是个……是个……什么来的,反正就是几个字,亲情也在,什么都有,可还是不如睁开眼看见你那种依恋……”

伍文定蹲下去点:“那时我背着你呢,再试试?看重点了没。”

徐妃青原本有点逆流成河的小情绪就给撵走了,笑嘻嘻的爬上伍文定的背,指指铁道的远方:“这个看上去还是有那种告别的味道,轨道越来越远,越来越窄……”

伍文定没那么文艺:“那叫透视!你这没见识的!”哈哈笑着就往站台外走。

没见识的大姑娘笑着就拉他的耳朵当方向盘。

只是刚走到车站口,伍文定突然一下就站住了,徐妃青好奇怪的探头问:“怎么了?”

伍文定很有点害怕的表情:“那啥……田得标的眼睛也是我治好的呢!”

徐妃青就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笑了,一点不淑女的趴在伍文定背上一阵乱捶的笑。

其实田得标还真不用担心,他是由正常人致盲的,没那种感受,现在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光线,更是每天虔诚的念经打坐敷药膏,搞得墨镜下面总是黏糊糊的。

但是一到值班时间,他就提一根警棍,笑眯眯的站在电梯间送各位下班。

以前这里就来过几次,记得地形,所以稍微熟悉了以后就比较熟练的巡逻值班。最后坐在前台桌子边的椅子上打坐。

另外三个执勤的保安就很景仰:“田哥……您是不是那种可以听音抓暗器的高手?”

田得标现在笑得跟得道高僧似的:“我还早得很,伍总可以……”

保安其实也是从成都那边调过来的,不过尽量找重庆人,因为伍文定一直强调家庭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也见识过伍文定的威力,更是明白能穿这套制服的人真是高手。

于是有时还抽空和田得标切磋动手。

终于在有一次对练当中,田得标太过专注,无意识的就睁开了眼,除了眼前的药膏迷迷糊糊的,他一下就看到了对手,喜不自禁的搂住这保安在脸上吧嗒亲一口,把这小伙子恶心得跑卫生间一个劲洗脸!

第二天,田得标终于又像一根标枪一样站在伍文定桌前:“感谢您,我恢复了,那我就要归队了!”

伍文定点头:“那就好,心中常有善念在,别过于杀戮就好,你去吧……”

田得标终于咕噜一下笑出声:“您这口气就好像老师傅让徒弟下山似的,不过也差不多,您这也和再生父母差不多了!”

伍文定一脸厌恶:“说得这么恶心,我比你岁数还小点,听小陈说昨天你搂人家亲一口,你是不是眼睛好了不太正常?赶紧回去找你们老齐去!”

田得标还是笑,脸上尽量严肃,立正敬礼:“是!”

然后还是知道去给张树林汇报一声,才风风火火的归队了。

米玛才不关心这些,摇曳着猫步过来给伍文定看自己的旗袍:“怎么样?孙孙说穿旗袍就要配这种步子。”

伍文定笑着小鼓掌:“再找一柄檀香木扇子你拿在手里半遮面就漂亮极了。”

米玛就很有兴趣:“哪有?我们去买一把!”

伍文定想想:“估计那边工艺品商店有……”

两口子就不上班,买扇子去!

一上街,米玛这打扮就确实很抢眼了。

其实街上也不是没有人穿旗袍,何况现在旗袍裙也是一种流行,可要么小姑娘穿不出那种风姿,要么就是老阿姨没了青春气息。

米玛最后居然真定做了一件白色的旗袍,为了不太过礼服化,在孙琴建议下,都选的及膝的旗袍裙样式,另外各做了套正宗的旗袍,偶尔穿。

这一件白色旗袍裙是深蓝色滚边,上面有点青花瓷似的点缀图案,领口到腋下都是盘扣,脚上一双银色凉鞋,穿在米玛身上怎么说呢?

美!很美……因为她的肤色有点黑,和旗袍形成强烈反差,本来相貌和身材就不用说了,加上最近的短发,到处感觉都有一种对比的美感,最后才配上她一贯自信群嘲的表情!让好多人都暗自咒骂她挽着的伍文定!

伍文定乐在其中,还去帮米玛选了一对乳白色镯子来配旗袍,有机玻璃的,便宜,十五块!

米玛戴着觉得还挺喜欢,打算拿去和自己过百万的项链一起收藏。

伍文定这小气鬼也真是好意思!

第513章 叛徒

孙琴在店里忙活,穿着墨绿色的旗袍裙,外面还是罩着那件工作围裙,人稍微有点多,所以一直忙到中午过后快两点,才蹬蹬蹬的扯下围裙上楼去吃饭。

徐妃青帮忙把饭端过来,自己也才端个盘子跟着吃,孙琴多惊讶:“你也这么忙?”

徐妃青点头:“今天不知道是哪个公司搞什么会议,送了好多套过去。”

孙琴点头笑:“那可赚钱了。”

徐妃青翻小白眼:“可没你赚的多!”

孙琴郁闷:“今天遇见个讲价的,刺绣的包,一个劲儿嫌贵,嫌贵你别买啊。”

徐妃青态度好:“跟她解释嘛,都是人家一针一针手工绣出来的,又不是机器绣的。”

孙琴哼哼:“我没那么好精神慢慢解释,我就直接告诉她,一分价钱一分货,稀饭吃了不经饿,随便她!”

徐妃青哧一声:“你这腔调就是活脱脱伍哥的样子。”

孙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电话在响,一接听就是米玛很有点惊喜的口气:“双双喊我妈!嘿嘿……”她今天偷懒,在家玩,所以徐妃青才等着孙琴一块吃饭。

孙琴不耐烦:“多稀罕!一天吃那么多奶,也该喊声妈了,好好教她喊姨!”

徐妃青在一边哈哈笑。

等晚上下班回到家,还是都轮流去逗双双开口喊妈,吐字多清晰的,一口一个妈,伍文定抱她也喊妈,米玛笑得打跌:“这是爸!喊爸!”

双双就挣扎一阵:“哼……博!”

陶雅玲属于事事不愿落人后的,在一边提前教育二丫:“爸!爸!”孙琴这讨厌的还在一边接嘴占便宜:“哎!”

于是二丫就挑简单的学,多大声音:“哎!”

伍文定才笑得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懂得挑挑拣拣,不是死心眼!”

陶雅玲觉得女儿受了表扬,自己才乐呵呵的抱着二丫亲一口,二丫却突然很清晰的:“爸!”

徐妃青端着的水果盘一下就给笑翻了。

于是如何纠正两个女儿正确分辨爸妈成了家里的首要问题。

孙琴靠在一边笑眯眯的看,徐妃青拿手肘碰她:“是不是也觉得可以要个孩子?”

孙琴一阵摇头:“再看看!我觉得太麻烦。”

徐妃青就探讨:“什么地方麻烦?”

孙琴转头:“青春期!”

徐妃青吓一跳:“不是吧?你要等她们到青春期?!”那可得十好几年呢。

孙琴嘿嘿笑:“你要生自己生,别等我,我是真不喜欢小孩,你什么时候看我抱过她们俩?”

徐妃青疑惑:“为什么呢?”

孙琴偏脑袋:“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小孩烦闹得很!”

徐妃青就叹气,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晚上孙琴也给伍文定嘀咕:“你不会催我生孩子吧?”

伍文定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没有!”

孙琴试探的问:“你是不是也不太喜欢小孩?”

伍文定纠结一阵才点头说实话:“双双是米玛自己想要,二丫更是计划之外,既然来了,肯定要好好疼爱,不过我自己是真没做好准备的。”

孙琴就很有同感的样子:“就是就是,我觉得我们都还在玩呢,一想到孩子以后半大不大的跟我们那时一样,就心慌!”

伍文定想想:“其实你的意思我知道,我也是觉得有点,这孩子的教育问题太重要,长大这么十多年,人生观世界观定型之前,做父母的责任好重大的。”

孙琴被伍文定发掘出内心感受,多欣喜:“就是这个意思,要负责的!最烦那些什么都不懂就要生孩子的……嗯,我不是说米玛啊。”

伍文定靠在床头,双手放脑后:“嗯,我们家现在说起来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孩子估计不用吃什么苦,可这样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好的,我自己都还没想明白怎么教育孩子呢,双双和二丫估计是有得苦头吃。”

孙琴笑得鬼头鬼脑的:“估计二丫恼火一点,陶子要求那么多的。”

伍文定下决心:“那我就要当个慈父了,解救女儿!”

还真被孙琴说中了,自从二丫开始能清晰的发出单音节以后,陶雅玲就开始不厌其烦的搞幼儿教育了,主要是家里有个随时可以比较的啊,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

双双就幸福得多,大多数时候都被米玛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到处爬,也不给她买什么益智玩具和教材,就把米玛那些价值多少多少的珠子项链什么的抓在手里乐呵呵的玩,还好都是有链子的,不会不小心吃下去,可这也经常把路过的徐妃青吓得够呛,那颗几十万的蜜蜡珠上就没少留下双双牙齿印!

伍文定能做的就是经常打岔,把俩女儿送到伍钦那边去,免得家里这两个走极端的教育方式害了女儿。

可这么断断续续的强化教育,在要过春节的时候,二丫就能勉勉强强说话了,只是让陶雅玲比较郁闷的是,不知道二丫是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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