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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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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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咪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家真的很开明的。”戏霸鼓吹道。

我不敢置信地走到房东跟前,哆嗦着指责道:“你不会……你也太……你真是……”

房东抬头看看我,又露出卖身前的邪恶抿嘴一笑。我心往下直坠,这笑容一出来就说明我要倒霉了。

果然,宗师看到我跟房东眉来眼去,直接期身过来,狂飙道:“册那!不就是睡了一夜吗,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其他的你想也别想!”

又来了,散财老爹又来了。我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了。

“两百万,两百万怎么样!”宗师上来就狮子大松口。

我心说这也太慈悲了吧,可以白白睡一个帅哥童男子不说,还补偿200万,这要传出去,房东非被当街强暴无数次不可。

见我不说话,宗师丧心病狂地加价:“三百万!我给你三百万,永远不要再纠缠!”

我打了个哈欠,心说这什么亲哥亲儿子呀,看着亲弟亲爹犯病也不上来处理一下,没有人性。

“五百万!”宗师终于彻底爬上了疯癫的巅峰,甩着你妈贵姓怒吼道:“五百万!最多就是这样了!”

我看看戏霸跟房东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说影后不作为,你们当老娘浪得虚名?!

“成交!”我大叫一声,止住了宗师的拍卖。

戏霸一脸震惊,房东也不明所以地静静看着我。宗师则是一脸张扬,讽刺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为了钱!”

我不理会宗师的讥讽,先从他手里夺过男宠,然后直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当着他们的面拍在宗师面前的桌子上,一字一句道:“五百万是吧!直接充我公交一卡通上!”

说罢我就抱着男宠沙沙地走上了楼去,留下属于一代影后的绝世背影供他们敬仰。

虽然发生了这出留宿门,但此次宗师所向披靡地杀回老家,当然不是剑指我这个小碎催的。果然,我刚上楼一会儿,被子还没叠好呢,就听得楼下被宗师狂飙成了凶案现场。

我袅悄地溜出门去,蹲在楼梯口默默地望风,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宗师的背影,戏霸的一角,和房东的四分之三侧。

我本以为宗师又是在教育儿子,可没成想他的埋怨竟然是对着戏霸来的。戏霸一言不发,无声地任由宗师日语播报。我心说八成是在算偷摸出席老爷子寿筵的帐呢。

可是随着宗师功力的加强,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觉察出了异样。正在我准备挥动想象和联想的翅膀子自由翱翔的时候,我听得房东忍无可忍地打断宗师道:“我去见她怎么了?!她是我妈!”

东啊,谢谢体贴的你,用普通话往回拉我,我才不至于在羊肠小道上越跑越偏。我心说怎么房东去见东妈的消息竟然被宗师获悉了,这必须是有奸臣啊。

宗师又不知道回顶了一句长长的什么,从上下文理解很有可能是说东妈已经放弃了抚养权并且对儿子不安好心之类的吧,当然这纯属个人猜测,阴险程度必须无法望宗师项背。

果然他的这句天语彻底激怒了房东,只见他刷地站起来,当着宗师和戏霸的面道:我放弃继承!求之不得!

我差点就要惊叫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我滴妈,宗师竟然用神马家产啊企业啊之类的来威胁视金钱如粪土的小东东,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吗?!

宗师被气得摇摇欲坠,指着不孝子的脸说不出话来。当然他本来也没啥可说的了,以为甩出最后的王牌可以克敌制胜呢,结果谁知道汝之珍宝,伊之废料。啧啧,输得真惨啊,小册册。不过谁叫你就他这一个儿子呢,他有资本傲慢,你没有资本偏见。他再不合你心意,但诺大家产请问你不给他能给谁,真有本事你册那一声全捐出去啊。

没想到我还真小瞧了宗师的烈性子,他沉寂了半晌后突然对着戏霸道:“册那!反了天了!找律师,剥夺伊的继承权,老子死后要把钱全捐出去!”

戏霸无奈地嗐了一声,正想劝劝气头上的宗师,可架不住房东砸场捣乱。房东两手抄兜,一边满不在乎地往楼上走,一边气死人不偿命道:你可要说到做到。

我必须说,宗师到这时还不气得喷出鲜血一头栽倒在地,我对他深不可测的定力万分敬仰。

房东快步走上楼来,我蹲得腿麻,动作不赶趟,没来得及躲回房间就被他看到了我。我只好讪笑一下,竖起食指作一个噤声的手势。房东面无表情地扫我一眼,直接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靠得,昨晚还又亲嘴又邀床的,今天就这么冷淡无情,好一个翻脸不认人!

作为最清明的旁观者,我不得不说,宗师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我要是养出房东这样的逆子,我也得变成宗师这样的变态。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宗师的变态,东妈也不会走,房东也不会忤逆,甚至他跟姐夫或许也不会产生那种感情,也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悲剧。所以房东不待见他爹,我也表示能够理解。好吧,我整个就是一没立场的骑墙货,广告都说了,中国人,骑墙!

接下来的午饭跟晚饭,房东跟宗师都没有出席。我跟戏霸一人伺候一个,给巴巴送到了房间里。事后我俩凑在客厅交流服务心得。我对戏霸说:房东吃了,胃口还不错呢。戏霸哭笑不得道:这臭小子,把他爸爸气得滴水未进。

我摇头,无奈道:叔叔他何苦呢,血浓于水,人家到底是亲母子,都这么多年了,港澳都有通行证了,两岸都直航了,他何必还拿命挡在母子天伦的中间呢!

唉。戏霸长叹一口气,幽幽道:当年我真是不应该答应他们!

我缝眼圆睁,妈妈咪呀,“当年”这词可是八卦翘楚最喜闻乐见词汇排行榜上雄踞不下的极品卷首语啊!

我凑近戏霸,没大没小道:就知道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快摆快摆!

戏霸苦笑一声:什么有故事,有事故还差不多。

我拍拍他的胳膊,自我发挥道:最早的时候是不是你先认识东妈的,然后你俩两情相悦坠入爱河,然而后来被你知道亲弟弟也暗恋着东妈,而且是没她不能活的那种,于是你君子成人之美,拱手相让了自己的爱人!

呸!戏霸啐了出来,假怒道:这么平凡,这能是我一代戏霸的风格吗?!枉我一直看好你的想象爆发力,你竟然给我编出这样平庸的作品!

对不住。我汗颜道:卑职才疏学浅,最近狗血撒多了血库吃紧,您亲自来撒一把何如?

戏霸嗔怪我一眼,陷入了对悠悠岁月的追忆之中……

悠悠岁月,戏霸当年好困惑;爱人前途难取舍。生死离别,准伯母曾有过,阴阳两隔究竟为什么。

恩怨平却,东妈真情无处说;相伴宗师万家灯火。侄子不多,宝贵犹如贡品来的,他的未来必须细斟酌。

听了戏霸的故事,我不由唏嘘,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戏霸为了准伯母,一直都没有再娶。就在我去上海会房东的时候,留守在家的戏霸独自一人去了准伯母的坟头。

这真是卅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独处话凄凉。

我泫然欲泣地望着戏霸,我知道他这种有戏瘾的人,弄出这么一出催泪断肠的年代悲情大戏,一定有着深层次的目的,我在等他开口。

“我的悲剧,不想在李程身上重演。”戏霸饱含深情道:“他跟老乔家儿子都已经过去了,大咪,我之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助推你,因为我明白只有你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可是……”我刚开口就被打断。

戏霸严肃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需要你记住一点,让李程接受一个女娃,比让他爸爸接受一个女娃,要难上千万倍!”

“关键李程他也没接受我呢。”我丧气道,想起还没解密的走错了再回头,不由郁结于心。

“你还记得你过生日时我要送你一个礼物吗?”戏霸问。

“记得,你说当时还无法兑现。怎么?现在可以兑现了?”我吃惊道。

戏霸掏出一个信封,道:“我本来准备的礼物不是这个,可惜让李程个臭小子一句sorry给我全搅黄了。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又给我另外的机会,而且是一个更好的机会。”

我丈二和尚道:“你到底在说神马啊?”

戏霸把信封递给我,道:你自己打开看吧。

我莫名其妙地打开信封,里面是四张票。往返美国某市与帝都的机票,以及往返帝都与土美小镇的火车票。时间正是我玩失踪的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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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来覆去地看那几张票,看票上的时间,看到纸张都要自燃了才终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戏霸,整个人呈现出一幅人工受惊的状态。

戏霸面带微笑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拿着那个信封撒腿就疯了似的往二楼猛跑,耳边不断回荡着有力的旁白:他回来了北京,他去山上找过你……他回来了北京,他去山上找过你……

我像颗炮弹一样发射进房东的房间,彼时他正斜倚在床上摆弄手机,见我神色慌乱呼吸不匀以一副活见鬼的造型冲进来,于是放下手机,用狐疑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哆嗦着手把那个信封递给他。他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没说话,把信封放在了一边。

我极力平稳了一下心脏,瞪着他问:“你不是只发了一条短信。你当时回来了北京,你去野山上找过我,对吗?”我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的一帧微表情。

他不做表情也不说话。

我继续道:“你在那时见过了姐夫和泡泡,所以姐夫才有机会告诉你爱情地理,所以泡泡这次再见你才表现地那么常态,对吗?”

他还是纽扣表情无语音。

“你飞回美国的机票时间是我回来的那天下午,按时间推测,我到北京的时刻你正在机场或者在去机场的路上,所以你当时应该收到了我回来后发的报平安的短信,伯父之前在诓我。你见过彭大树了,他告诉你我没事你才决定走的,对吗?”我说话的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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