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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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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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是焦家的媳妇,她不过是拿人钱吃饭的。
方姨刚才出来时匆忙,房门半掩,三人顺着叫声的发源处望去,然后完全愣住了,脚上像被钉了钉似的不能再往前挪动一步。洗漱间的门大敞,黑色的影子遮掩住白色的影子,焦瑞松的双手紧紧扣住晓辉纤细的腰,他的脑袋埋在她微低的领子上方的脖子上移动。而晓辉正对着门口的方向惊恐地大叫,脖子向后仰,双手抵在焦瑞松的胸膛上,不知道是推是拒,身体僵硬,从焦瑞松的肩膀上看到几人后双眼睁到最大。
门外的三人看到晓辉的红脸变得更红,一惊讶一皱眉一欣喜,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跑,拉上房门,逃也似的出了卧室,严严实实地合上所有声响。如此艳丽而惊天动地的早起景象把三位女管家吓得不轻。
晓辉挣扎两下,焦瑞松放开她。
“焦瑞松,你不要脸!”晓辉尖叫,后退两步,一得到自由马上打开水龙头,撩水清洗脖子,要把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统统洗掉。其实,他根本没吻到她的脖子,甚至除了手之外没有一个地方再与她有接触,但是他浓烈而炽热的男性气息喷洒上面的感觉挥之不去。还有他温热的掌心握住她的腰的感觉,简直像是亵渎。
她刚刚真是吓坏了。
焦瑞松嘴角微勾,对她的做法不以为意,转过身拉上拉链,清凉地笑说:“我以为你很迫不及待呢。”
晓辉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脸上通红一片,恨恨地低语:“你才迫不及待!你,不要脸!”反复这一句,她再骂不出新词,她二十多年来极少骂人。
“人有三急,你太莽撞了。你看看你的脸。”焦瑞松更加愉悦,轻松地走到另外一个水池,取剃须乳,双指仔细摩挲,指尖微颤,体味一会儿才抹开在下巴上,揉出泡沫,不紧不慢地取下剃须刀。
晓辉抬头看向镜子,吃惊:“我的妈呀!”
原来她没用化妆水,防水的眼影、唇线、腮红糊了一脸,越洗越难看。
她指着焦瑞松,手指发抖,忘了平时有多怕他,吼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好吧,就算是我吧。”焦瑞松满嘴泡沫,看不到嘴唇的开合,他扫她一眼,轻笑。
晓辉气得大口呼吸,这下珍妮和晴姨方姨更该看她的笑话了,原本被取笑的人应该是眼前的罪魁祸首。
她找到化妆水,用在大学里赶时间的速度洗掉脸上的花花绿绿,一大早起来画的“脸谱”瞬间就没有了。晓辉觉得连看他都是浪费青春,索性把他当作不存在,飞快地下楼,不愿此时与他同处一室。
这一天晓辉都在尴尬、难堪中度过,坚决与焦瑞松保持距离,焦瑞松被人看到了这么一件糗事,竟然还能保持风度,晓辉不停地腹诽他脸皮厚到家了,一直到两人走进医院。
“医生,这个手术会不会很痛?”焦瑞松一本正经地问眼前的白大褂医生。
医生推推眼镜,看了一眼不安的晓辉,对焦瑞松认真地说:“理论上来说,如果只在手上做麻醉是会有痛感,没有任何麻醉能让病人完全没有感觉。这位太太,请您放心,不会很痛的。”
晓辉是有些害怕的,她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原来做崔晓辉的时候,受小伤留疤根本没在意过,而在她平平顺顺的二十多年生命中也没机会受大伤,哪会像焦家这样只不过几个牙印就要做磨平手术的?总之,在她还没意识到之前,焦瑞松已经给她联系好了手术医生。
“真的不痛吗?”想到冰冷地仪器磨掉自己手上的皮肉,她十分紧张,尽管医生强调不会很痛,不会很痛的意思就是说会有痛感,医生不是病人,谁知道他们眼中“不会很痛”是个什么标准?她望望焦瑞松,又望望医生,突然感觉手上的牙印在疼。
“太太,您这伤是凹下去的,做手术有些困难,疼痛是在所难免的。我建议还是让您整个人陷入昏睡比较好,那样的话,您会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等您醒来,手术已经做好了。这样也会免去留给您亲眼目睹手术的一些心理阴影。”主治医生见了晓辉变幻的神色又建议道。
他是委婉地说避免以后再有手术时会有阴影。好像人流广告一样,晓辉不合时宜地笑了下,觉得既然可以更舒服地去疤,就没理由不这么做,反正焦瑞松不会趁她睡着后把她卖了。她是有恃无恐,谁让她是魂穿的?
麻醉剂缓缓地推送到她的血液里,随着血液循环,不一会儿她就陷入沉睡,闭眼前只看到焦瑞松淡笑的脸,眼中是安慰,眼底是温柔。她竟然觉得很安心。
晓辉的身体被送入舱室里,各种仪器显示着她的身体状况。十五分钟后,穿着无菌服的焦瑞松略显冷漠地问道:“医生,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先生,没有。丁小姐脑子里没有淤血,大脑神经正常,她的身体各项指标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对他前后的脸色变化视而不见,一板一眼地公布检查结果。
在仪器的“嘀嘀”声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叹息,隐隐含着几分失望。
金发医生不解,眼角余光瞟了眼呆在原地的东方男人一眼,吩咐护士立刻准备磨平手术,手术进行到一半时,室内已经没有了那抹高大的身影。


、第053章 丁晓光夫妻到

果然如医生所说的那样,晓辉在沉睡中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身体有些僵硬,她起来活动了下,手上重新缠了纱布,金发医生保证最多两天她就可以看到自己完美无瑕的手。
焦瑞松一脸欣慰地坐在一边,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嗯,没什么感觉就做完手术了,有点不真实。”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做过手术,手背上的麻醉效果还没散去,提醒她确实做了手术。
“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回去吧。家里有客人。”焦瑞松神秘地笑道。
晓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他吊人胃口的话也没有探知的兴趣,因为焦瑞松的客人她一个也不认得,反而奇怪地问:“你的脸……不做手术吗?”她胆怯地仔细看了下他的脸,指甲印几乎看不见,如果离得近的话还是能看见淡淡的痕迹。
这么多天她不敢提这个话题,想要道歉也没有机会,这时见焦瑞松一脸懊恼,脸色微微发青,道歉的那三个字梗在她喉咙里突然就说不出了。
“哦,医生已经开了药,你就不用担心了。”焦瑞松说罢转身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
晓辉愕然,焦瑞松终于害羞了?她今早还在怀疑他的面谱里是否有这种表情,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她略微收拾下病房,连忙跟上他的步子。焦瑞松看到她的身影,忍不住叹息一声,步子小了很多。
晓辉喘几口气,医院里东绕西绕,若不是怕迷路了,她才不会这么赶,直到来到停车场她才追上焦瑞松,她懊恼地低叫一声,早知道就让焦瑞松在车里等她了,这个冷血的男人竟然丝毫不顾及她是刚刚做完手术的人。
焦瑞松挑起一边眉毛,降下车窗,探出头笑道:“怎么不在医院门口等着我?”
晓辉瞪他,他怎么不早告诉她,多说一句话会死啊?今天焦瑞松竟然破天荒没带保镖没带司机,亲自做起司机来,她第一感觉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车吧。”
晓辉打开车门将包包、外套、单据全部扔到后座上,又“嘭”一声关上车门,震得车窗玻璃似乎都在发抖。
焦瑞松见识过她的各种脾气性格,见她拿东西发脾气还是第一次,他失笑地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晓辉若无其事地正襟危坐。
晓辉千算万算,没想到焦瑞松所说的客人竟然是丁晓光和焦娇!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来了?”晓辉吃惊,昨天丁晓光还在给她打电话,并没有说是今天来啊?那么,他就是临时起意了?
焦瑞松和丁晓光客套地握手,焦瑞松称呼:“丁先生。”丁晓光称呼:“焦先生。”
丁晓光面对焦老爷子的时候是叫“瑞松兄弟”的,而焦瑞松从未主动和丁晓光说过话,也就没有称呼过他。
汹涌的波涛扑面而来,素来留心称呼的晓辉有些心惊,两人的关系竟然疏离到这种地步,焦丁两家联姻已经有八年了呀!
“晓辉,你站门口做什么?”焦娇热情地把晓辉拉进来坐下,好像她是主人,而晓辉成了客人。
焦娇在任何时候都是雍容端庄模样,今天他们才下机没多久就来了焦瑞松的寓所,而她的鬓发不见一丝凌乱,衣角不见一丝褶皱,妆容精致恰到好处,她身上永远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女性魅力,性感迷人,神采奕奕。
反观丁晓光就有些疲惫了,他的身体微微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的青黑说明他的精神没有说话的力度那么铿锵有力。他与焦瑞松寒暄两句之后就把目光放在晓辉身上,打量她全身,最后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纱布上,满是担忧,眼角瞥了一眼焦瑞松,把怒气压在眼底。
出于礼貌,晓辉问了一句:“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不叫我们去接机?我们也好提前做好准备。”注意到丁晓光的目光,她不自在地缩了缩手,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纱布上。
“这可不能怪我和你大哥,”焦娇听她一口一个“我们”,眼中盈满笑意,指指焦瑞松说道,“是瑞松说你今天要做手术,我们担心你身体不适就没通知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大嫂?我天天盼着你们过来呢,这里只有我和瑞松两个人有些冷清了。”晓辉在她清亮的目光下浑身不舒服,焦娇的目光就像一盏灯,把人照得无所遁形,可别人的慌张失措却未必进得了她的眼底。
焦娇呵呵一笑道:“等你们有了孩子就不会冷清了!”
想起早上的事,晓辉脸红了红,低着头不敢看大家,她掐掐手心,拼死了忍着恶心,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焦瑞松,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害羞。
对上焦瑞松含笑的眼,晓辉愣了愣,低下头怎么也不敢再抬起来。
焦娇看看焦瑞松,状似不经意,却在仔细看他的脸,她没看出明显的痕迹,对晓辉笑道:“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说罢,她轻蹙蛾眉,担忧道:“你今天做的什么手术?医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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