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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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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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忘了前事,不记得你的爱人并不奇怪。呵呵,不管你失忆没失忆,你一样傻,一样被焦家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
晓辉忽略她口中的谩骂,无可否认,她嫁进焦家的原因永远是她心上的一道疤,提一次,就痛一次。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焉知你腹中孩子的事与焦家兄弟无关?不信你问问焦大公子,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呵呵,他护着他的父亲,他的姐姐,怎么可能跟你说实话呢?丁晓辉,不想傻到底的话,就去查查你的丈夫到底是谁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电话骤然挂断。
晓辉保持举着话筒的礀势不变,脑子里翻江倒海,李琳说过,征信社模糊查到一个不可能的事实,那就是她离过婚。当时只当做笑话来听,现在联系到那女人笃定的口气,她不由地慌了。
可是,脑子里乱归乱,她也没忽略女人在说最后一句话之前,电话里有另外一道微弱的女声提醒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结束电话吧。”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晓辉奇怪的是,这把声音她似乎也听过。
两道听过的陌生声音,都是女声。
她肯定见过这两个人,但对她们印象不深,或者只见过一两面。
丁二夫人见她半天没动,话机提示对方挂断好久了,她担心地看过来,拉了拉晓辉的胳膊。
晓辉回神,庆幸丁二夫人没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焦瑞松到底瞒着她什么?不是说过夫妻之间要互相坦白么?她真的好想哭,却不能在丁二夫人面前哭。
她狠狠地甩上电话,吓了丁二夫人一跳,惶惶不安地瞅着她。
晓辉也被自己弄出来的声响惊得回了神,先摸了摸肚子,宝宝很安分很乖巧,没有这时候来闹她。直到现在,她仍然坚定地相信这个孩子的父亲是焦瑞松,不然,她一定会崩溃的。
“晓辉啊,我听到电话里有个女人的声音,到底是谁打来的?说了些什么?”丁二夫人紧张兮兮地问道。
晓辉眉尖蹙着,压抑着惊慌和怀疑,她不想怀疑焦瑞松,但焦瑞松形迹可疑,那晚她确实喝的有些醉,在车上时只是头晕,但她怎么可能后来会主动做出那样的事来呢?那分明是中了迷药的症状。
焦瑞松不可能给她注射那种东西,那么录像就有了几分可信度。



、第194章 天作之合应梦

她把怀疑的种子压在石头底下,却挡不住种子冲破石头生根发芽。
晓辉苦恼着,困扰着,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却找不到突破口。
丁二夫人惊惧的脸映入眼帘,当务之急是先安稳丁二夫人。
晓辉稳稳声音道:“妈妈,来,我们先坐下来,焦瑞松马上就来了。这件事我会解决,先别让外人知道,也别告诉焦瑞松。他们无非是要钱。总有办法解决的……”她咬着唇,说不下去了,手上冰凉一片。
丁二夫人捧着她的双手揉搓:“你说,明天就是你和瑞松的好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丁二夫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经历到底跟发生在女儿身上的感觉不一样,她深感命运的捉弄,无法淡定。
“会有办法的……”晓辉喃喃自语,擦去丁二夫人的眼泪,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顾不上肿胀的双眼,先把那盘没被取走的录像带放进包里,然后紧紧抓着包,好像抓着一颗炸弹。而原来坏掉的那盘影带服务员并没有带走,想来他们早有准备。
丁二夫人看她有条不紊的,慢慢镇定下来,焦瑞松绝不能知道这件事,不然就算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对晓辉心存芥蒂,夫妻间生了间隙,还是无法愈合的间隙,两人的关系会慢慢疏离,走到貌合神离的地步。
就像她当年一样,明明受害人是她,可世人都不会这么认为。
这么一想,丁二夫人惊出一身冷汗,看看晓辉的肚子。想到焦娇刚开始说的那些话更慌了。
晓辉又交代了些事,就听到敲门声。
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晓辉只有不动声色。
她亲自去开了门,她的贴身女保镖看到她的脸时明显惊愣,不过她没有多问,而是禀告道:“焦太,焦副官已经到达电影院,马上就上来了。”
晓辉用鼻音“嗯”了一声,避开女保镖的目光,比平时有些冷的脸色艰难地做出个尴尬的表情,她当然不会向一个保镖刻意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就是欲盖弥彰。反而着了痕迹。
回到房间后晓辉先给自己和丁二夫人补了妆,脸色看着没那么惨白了,只眼睛有点红。
不多久,焦瑞松赶来,看到晓辉的眼睛露出和保镖们相同的神情来。
“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和妈妈看的是喜剧啊。怎么眼睛红成这样?”焦瑞松顾不上丁二夫人在场,捧着晓辉的脸仔细看着,眸子里满是担心,还夹杂着一丝狐疑,“难道是安邦买错了票?”
晓辉差点哭出来,眼中热热的,焦瑞松这个样子哪像是假的?而且,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装得了十天半个月。却装不了四个月。
她连忙收起眼中的泪意,微撇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实在太好笑了嘛!我和妈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此时不够冷静的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焦瑞松。
从焦瑞松那个角度看,她的表情就是羞涩。
焦瑞松放开她的脸,笑着说:“你和妈妈还真是母女。”然后去查看放映机,带子没错。他随手丢下。
“都到了中午,我们先去吃饭。”晓辉边往外走,边拉着丁二夫人,回头对焦瑞松说道。
焦瑞松无奈地自嘲:“我刚来你们就要走,可见我有多不受待见。”
丁二夫人闭口不语,唯恐自己说错了话,手紧紧和晓辉攥在一起。
“哦,你想和我们一起看电影就直说嘛,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吃饭,顺便再看场电影?”晓辉嘴角生硬地勾起,她实在笑不出来。
焦瑞松摆手,为她们开门:“这里的饭菜哪能吃?而且下午我们还要去看看婚礼会场,我让他们提前把花摆出来。”又说道:“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紧张么?说实话,我也很紧张。”他总觉得晓辉和丁二夫人有些奇怪,丁二夫人平常话不多,但没有这么沉默过,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丁二夫人。
丁二夫人身子微僵,冲他点了点头,因为她心里揣了事,总觉得对不住焦瑞松,眼中有丝丝愧疚和躲闪之意。
晓辉却暗地里松口气,不敢露在脸上,忙说:“能让你紧张一回,这场婚宴不白忙了。”
丁二夫人暗暗佩服晓辉还能开玩笑,她严肃惯了,从来不开玩笑的,更不会像晓辉这样与丈夫谈笑风生。心脏抽疼抽疼的,丁二夫人不断祈祷着老天保佑她女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保佑晓辉腹中的孩子一定要是焦瑞松的。
焦瑞松一笑,浑不在意。
到了餐厅,丁二夫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想起来还有两件首饰没取回来,明天就要戴的。你们先吃,我就先走了。”
焦瑞松抬头说道:“妈妈,你别急,是哪家店里的首饰?我派人去取回来就行了,哪用得着你亲自跑一趟?”
丁二夫人勉强笑道:“我写了家里的地址,交代他们要亲手交到我手上。不用去店里取,他们会快递给我。”
焦瑞松还要说什么,晓辉斜他一眼,他便闭了口。
晓辉对丁二夫人道:“那您就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让司机去接你。妈妈,我保证你在丁家只住一晚,等婚宴结束后我会跟爷爷说的。说实话,我一个人住在丁家,还真有些发憷,幸好有您陪着我。”丁二夫人在晓辉结婚前夕是不可能不会丁家的,丁老爷子不会同意她住在外面不给晓辉送嫁。
丁二夫人眼中一热,点点头,扭头快速地走了。
焦瑞松有些担心地望着她的背影,问晓辉:“怎么就让你妈妈走了?”又握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果然有些凉,便用温热的双手攥紧了她,给她取暖。
晓辉低着头说:“你没看到妈妈在这里不自在吗?”
焦瑞松在家里的时候。丁二夫人不是避开到楼下的咖啡厅里,就是回避到自己的房间。焦瑞松便没有疑惑了。
他揉捏着晓辉软软的手。等她的双手回暖,他才说:“你妈妈有些反应过头了,我和你早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丁爷爷也该放心。”
“哼,我和孩子倒成了筹码!”晓辉不满地低哼。
焦瑞松笑:“那是因为你们是我的软肋。”
晓辉微怔,掀起眼皮看他,他眼中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清澈的眸子述说着真诚和深意。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心里更加混乱了。
“其实妈妈不仅是因为爷爷而紧张。还因为我出嫁的事。女儿出嫁了和没出嫁,感觉是不一样的。”晓辉轻声解释着丁二夫人的反常,毕竟昨天她还没有这么大反应,今天却表现得这么明显,反差有些大了。
她的心事既想让焦瑞松分担。又不想在自己弄清真相之前让焦瑞松知道。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压垮了她。
焦瑞松点头道:“等我们的女儿出嫁时,我就能体会到这种心情了。不过,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你的身份不是丁二夫人的女儿,而是我焦瑞松的太太了。”
晓辉咬着唇角,因他的话而羞恼,酸涩。他在说,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再顶着私生女的名头生活在世人有色的眼中。
温润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一对相拥的男女身上,只让人想到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下午,焦瑞松亲自带晓辉走过一遍婚宴现场,像导游一样解释每个步骤。
不仅紫罗兰花摆好了,长长的红地毯铺了百来米。大广场上五颜六色的氢气球满天飞,鸽房外三五成群的鸽子或互相追逐嬉戏,或争抢地上的谷粒,红色条幅从楼上垂下,写满了祝福之语,大型户外视屏播放着他们的婚纱照,还有焦瑞松那些弟弟妹妹们调皮的视频祝福,主婚台上有花架,青青草地上散落着白色典雅的桌椅。
晓辉平底的鞋跟沉闷地踩在地毯上,偶一抬头,身边的白色身影脸孔轮廓分明,她看得到他每一个毛细孔。
晓辉突然打断正在解说她要在哪个拐角停一停的焦瑞松:“瑞松……”
“什么事?”焦瑞松扭头时见晓辉泪光盈盈,她的眼中没有伤心,而是喜悦和感动,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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