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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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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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人没有很留人,尤其是丁大夫人委婉地道:“晓辉,若是家里有了什么为难的地方,或是有了什么消息要及时告诉我们,我们家虽然比不上焦家,但好歹是你娘家。”
这个“什么消息”指的就是丁晓光的消息。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破,丁老太太看起来不屑一顾,但眼里也流露出一丝渴盼。
晓辉满口答应,焦瑞松又谦虚几句才告辞。
回到焦家后,如他们预料的那样,焦娇并没有回来过年。
晓辉明显看到焦瑞松眼中的失望,她想,焦娇可能真的对家人失望了,竟然在过年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回来。
焦老爷子抬抬眼道:“除夕夜里你们大姐给我们打过电话问全家好。”
焦母眼中一亮,瞬息又泯灭了。
伤感只是一时的,焦娇不回来,大家的日子还要接着过。到了晚上,晓辉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与丁二夫人的交谈,把焦瑞松那段荒唐略过不提,她只自己偷着乐。
焦瑞松略微沉吟道:“说服丁爷爷还有些困难。”毕竟丁二夫人是晓辉在丁家的牵绊,丁老爷子怎么会舍下这张王牌?
晓辉默默无语,再难办也得试试看。
焦瑞松揉揉额头,似想起了什么,有些困惑地问道:“我下午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话?”
晓辉认为当时没有录像机把焦瑞松的姿态记录下来真是浪费了,她抿着嘴角笑不说话。
焦瑞松翻个身对着她:“我记得你好像答应了我……”
晓辉慌张仰头,看到焦瑞松眼里又露出那种要吃人的绿光,她心里一慌,有些无所适从,两人都是正式夫妻了,过了明路了,她再躲避只会拉远两人的关系。
思来想去,反正早死晚死都是要死,不如早死早投胎。
呸!大过年的,她想的什么混账话!
焦瑞松见晓辉闭上双眼,身体僵硬,英勇就义的模样,一阵好笑。她心里的别扭他猜到了几分,说实话,那晚的回忆除了那些旖旎,其他的对他来说并不愉快。
当时他来了个瓮中捉鳖,把焦子甫派去的人一网打尽,好在那些人投鼠忌器,忌讳晓辉是他的妻子,没有伤害到她的身体,更不敢拿她威胁他。)


、第175章 再说一句抱歉

焦娇的人前期准备了百分之九十,万事俱备,就差晓辉落单的东风。
但是焦子甫做的过于着眼,温馨怀孕示威和那个以命索要财物的法国人两件事前后脚发生,前一件是离间两人关系,虽然没有离间成功,但晓辉误打正着离开宴会酒店。后一件则是为了调开他。
可惜,焦子甫安排得过了,反而让他发现了端倪。
他还是发现得晚了,晴姨被迷昏在她卧室里,晓辉周围的保镖直接被打晕。
他赶回来的时候,晓辉已经被注射过药物昏迷。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地恐慌、暴怒,狠狠地亲手打了一顿主要医师,废了他的双手,直把保镖们看傻了眼。
过后,他逼问手术流程以及目的,把焦子甫的龌龊暗自骂了千百遍,他真不敢相信那是他父亲能做出来的事。
他对焦子甫早已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或绝望。
他指着那瓶液体问:“你们是在怎么得来的这个东西?”
“是一个叫崔黎明的和同事在KTV聚会,喝醉了酒,我们让人带了他到酒店……这件事从头到尾他不知道。大公子,这瓶液体我们还没动用过……”脸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的白褂医生恐惧地看着他,没被泯灭的良心说了实话,这条命大公子不放在眼里,可他自己站在死亡的边缘才知道生命有多美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焦瑞松若有所思,又问了些晓辉的情况,原来晓辉被注射的那种液体可以促使她在短时间内分泌卵细胞。焦子甫做得更绝,他不是要晓辉怀孕,而是想要弄个试管婴儿,神不知鬼不觉,将来好以此威胁晓辉,进而让他这个儿子丢尽脸面。
他到底欠了焦子甫什么?老话说,孩子是来向父母追债的。偏偏焦子甫反了过来,他是向儿子追债的。
白褂医生隐晦地提起那药物若是没有别的药物中和,会有催、情的效果。
焦瑞松头一次抓狂了,让人打断了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医生护士的双手,直接把他们丢出了酒店,没有双手,没有完成任务,且他们敢做这件事必是有把柄在焦子甫或者杨湛的手上。可是,他管他们死活!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不可思议却又顺理成章。
此刻。晓辉则是被焦瑞松逼着看一段录像:“有录像为证,晓辉。那晚就是这个样子……”
焦瑞松给她看的当然不是她如何不知不觉被人设计,而是——焦瑞松从宴会回来,身上还穿着那晚的礼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他走到床边叫了她几声,床上的晓辉迷迷糊糊地说热,接着她就开始脱衣服……抓着焦瑞松不放……开始剥焦瑞松的衣服……不顾廉耻地整个身子贴到他身上……
晓辉简直想要尖叫了,她拨开他的手:“你录这个做什么?你个变……”变态!
焦瑞松不以为意地笑:“我怕你‘秋后算账’。或者责怪我让你对初、夜没有印象。怎么,难道你不知道你那晚是个什么样子么?”
他没有继续扳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她不愿意和他一起看,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焦瑞松起身倒了两杯红酒来,关了大灯,转身时看见晓辉正在到处找遥控器,急得团团转,但偶然的一眼两眼她还是忍不住偷瞧屏幕那里。
他轻笑。女人再害羞再矫情,可女人天生有处、女情结和好奇心。
找了半天,画面里的男人已经被女人压住了,而画面外的焦瑞松悠悠然地边欣赏,边品尝红酒,嘴角带着纯粹观赏的微笑,更过分的是。焦瑞松还“好心”地问她:“宝贝,你在找遥控器调声音么?喏。在我这里,我替你开了声音好不好?”
晓辉羞愤欲死。为什么以前没发现焦瑞松这么恶质不要脸?
她扑上去,一把夺了遥控器,拼命按红键。
“焦瑞松,你快点!”
一把熟悉的声音,糅杂了羞、恼、怒、柔、媚,从电视机的方向传来。
“轰——”晓辉本来脸就红了,这时恐怕从头皮红到了脚趾。那声音不是她的是谁的?
“焦瑞松——”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想做的事就是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最最想做的事就是一脚踹得焦瑞松撞死在豆腐上!
焦瑞松夹着高脚杯的手绕过她肩膀,“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宝贝,我忘了告诉你,遥控器坏了,好像所有的设置都成了‘取消静音’。”
说着,他含了一口红酒,扔掉空杯子,杯子闷声响着滚落到柔软的床垫上。晓辉看到他眼里的红光,他笑得比花朵还灿烂,她僵住动不了,接着焦瑞松抬起她的下巴将他口中的红酒渡到她口中。
她呛得要咳嗽,焦瑞松却用他的舌头堵住她的嘴,将她的呛咳和红酒吞到自己肚子里。这时晓辉仿佛听到录像里的喘息与她耳边的粗喘合成一体,她头微斜,看到画面里的两人变成了男人堵着女人的嘴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她。
好像……
焦瑞松眼角余光看着录像,轻声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声音道:“晓辉,你别动。很快,你就会记起来了……”尾音消失在他舌尖,他摸了摸晓辉的脑袋,像在给炸毛的猫顺毛,对她的不抵抗满意地笑了笑,从额顶一一吻到脖颈,她一有动作,他就吻回她的唇,掌下不轻不重地揉捏两团白皙柔软,直到她意乱情迷才转移阵地,趁她脑子如一团浆糊时,温柔地一件件褪去她的衣物。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记起什么来了?
晓辉心脏如擂鼓一般,咕咚,咕咚的鼓点一声声敲在她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上。她想,她又在做梦了,那种小女孩偷穿妈妈高跟鞋的心理让她放弃了挣扎,心里隐隐有种遗憾的期待,行随意动,她的手自动自觉地环上焦瑞松的脖子。这让焦瑞松更加兴奋,大开大合之间,晓辉感觉又回到了海里,身上阵冷阵热,她轻叫一声,像洪水泄闸,热流从喉咙深处滚滚而出,与另外一支相似的乐曲组成了完美的交响乐……
(咳,大家脑补,回来后咱们再共同建设河蟹社会……)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止息。
晓辉摇着空荡荡什么都想不起的脑袋,她很累,想睡觉,偏偏神经这时候该死的兴奋,所以,焦瑞松的话清清楚楚地一个一个字传入她的耳朵里:“宝贝,你看,你那晚多热情,还没停呢!”
晓辉抬抬累得合不上的眼皮,压抑的声音传入耳中,入目的是儿童不宜的画面。她真的不想说什么了,看他一脸餍足,她恨得想揪他耳朵。
她正要爬下去关了电视机,以免再刺激到焦瑞松狼心勃发,焦瑞松却飞快地拉住她,搂回怀里,仔仔细细审视她的脸。
晓辉知他心里想法,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怎么办?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没有那样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晓辉虽然做戏,但这种做戏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只是她自己故意忽略了而已。
“你想痛……?”焦瑞松面上没了笑容,用怀疑的口吻问,“女人不都是怕痛的么?”
他之前为了这一夜特意瞧过几本女性写的小说,那里面都写男猪脚为了女猪脚的第一夜做了多少准备,弄疼了女猪脚,女猪脚是多么的哭天抢地,各种国骂……可见,女性有多么痛恨那层让她们痛的薄膜。
晓辉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充满了哀怨。怕痛,跟痛得没感觉没印象,压根是两回事好不好?心底却打怵,千万不能给他错觉,就这样,她就已经吃不消了。
焦瑞松略有歉疚地沉默。
晓辉再接再厉:“如果我说我怕痛,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
见他沉默,她开始悄悄往外挪。
“抱歉。”
晓辉逃走的动作一顿,她掏掏耳朵,焦瑞松在跟她道歉?可是她怎么觉得他道歉道得很委屈呢?
“算了,都过去了。”晓辉故作淡定地道,又说,“今天实在太累了,先把电视关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就让人无限遐想,晓辉偷瞄一眼画面里焦瑞松的身材,忍不住心神荡漾,咳,成、人教育不是这么教育的吧?刚才他们那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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