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悲剧颠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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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颠覆记-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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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出手,就没有不成功的,于是西门庆就彻底废了,成了一个活死人。

饶是西门家开着本县最大的药铺,给西门庆寻了无数的大夫,耗费了无数好药,也没起到任何作用。

接下来林安安就要想办法避免林冲夫妻的悲剧了。

林安安想的简单,只要在高太尉之子高衙内见到她之前,将高衙内杀了,不是就可以避免这场悲剧?

一路上林安安快马加鞭,倒也没有耗费多少时日。

林安安立意要杀高衙内,自然要先搞清楚他的行踪。

说起来,这倒也是一桩乱了辈分的事情。

这高衙内并非高俅的亲生儿子,而是高俅的叔叔高三郎的儿子,可不正是高俅的叔伯兄弟?

偏生这高俅无子,从前他落魄的时候倒也想不到这等事情。等到自己得到宋徽宗的青眼,一路被提拔,有了偌大家业,却发现膝下空虚,竟没有个儿子继承自己的家业,便有意在近枝族人里头寻一个过继到自己家里。

高三郎见侄儿发了家,心中十分羡慕,竟然不顾辈分不合,舔着脸向高俅提出自己的二儿子一向钦佩高俅,愿意给高俅当儿子。

高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答应了此事。于是高三郎的二儿子便从高俅的兄弟变成了高俅的螟蛉之子,人称高衙内。

高家从前贫寒,高衙内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如今成了衙内,吃的用的住的穿的自然都明显好了许多。

高俅又是宋徽宗的心腹,自然有许多人都乐意围着高衙内打转,想法设法地奉承他。

这高衙内本身就是个浪荡子,如今得了高俅的势力,更是终日吃喝玩乐嫖赌无所不为,也没少干j□j良家女子的事情。

许多女子都顾及自己的名声,不敢将事情闹大,只得忍气吞声;即便有个别性情刚烈的女子,不堪受辱,告到官府,因为有高俅庇护,也无人敢为她们做主,反倒还问这苦主一个诬告之罪。

东京城内的人便给这高衙内送了个“花花太岁”的名号。

这高衙内见官府也不敢管自己的行径,不免更是心生得意,越发为所欲为。整日带了跟班们,拿着弹弓之类的玩物在街头闹事。

林安安在高家大门口盯了几天梢,就弄清楚了高衙内的行踪,同时更是觉得要尽快下手才好。

林安安很快就趁着高衙内外出的机会,等到他们走到人不太多的地方,直接用趁手的弓箭射出一箭,正中高衙内脑袋。

林安安有武功在身,臂力和准头都相当惊人。虽说比不得《神雕侠侣》里头杨过对蒙古大汗的那一箭,但因箭头是淬过毒的,也足够让高衙内这个纨绔子弟当场就一命归西了。

高俅是宋徽宗的心腹爱臣,如今正是炙手可热,高衙内也是水涨船高,跟班们也是不可一世。平时都是横行直撞,哪里想到会在街头出现这样的事情?

眼见高衙内不成了,跟班们都吓坏了,呆愣半天还没回过神来。还是见街上的人纷纷跑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去报信。

林安安本想就此离开,转念一想,高衙内一死,想必高俅不会善罢甘休,不定想出什么主意来折腾下面的人。索性不如连他也除去,反正是个祸国殃民的货色,死了活该。

这么一想,林安安便在高家大门口对面选了合适的地方躲起来,一见高俅出府乘轿,立马又是一箭射出。

就这么着,高俅还没能给他的养子报仇,就前后脚地见阎王爷去了,也算是父子情深了。

等到接到报信的官兵来到,林安安早已躲了起来。

高俅本身虽说是个暴发户,并没有家族可以依靠,但他深得宋徽宗的宠爱,又身居高位。

这么一位高官横死家门口,很快就成了东京城里的头条新闻,给东京城的官吏和老百姓添加了不知多少谈资。

宋徽宗闻听此事,当然十分震怒,严令限期破案。

林安安高来高去,别说是捕头了,就是刑部也无计可施,出动数百人、一连追索数天,也没有寻到林安安的踪影。

好在林安安动手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们想好了替罪羊,不是别人,正是林冲的好友——陆谦陆虞候。

此人为了巴结太尉高俅,不惜利用林冲对自己的信任陷害林冲,要害林冲性命。

这样毫无信义的小人,不用来当替罪羊,那简直就是太浪费了。

也无需多做什么,只要将同样的弓箭往陆谦家中放置一把,又花两个馒头叫一个小乞丐跑到开封府报信说自己似乎在某天看见一个形貌如何如何的男人拿着一把弓箭出现在高家附近。

那些正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搜寻的捕快就寻上了陆谦家的门,还发现了铁证——弓箭。

陆谦是武官,会使用弓箭非常正常。偏生林安安动手那天他确实因为不当值而无人与他作证,因此即便他满口喊冤也无人听信。

要知道,朝廷太尉被公然射杀这可不是小事,上头的官员只想尽早解决此事,免得再受到宋徽宗的呵斥,而且高家父子都死了,也没有人死咬着不放。

因此,这陆谦就被大刑伺候了,陆谦又不是什么硬骨头,很快就承认事儿就是他干的。

高衙内死了,林冲娘子自然活得好好的,林冲有妻万事足,更是不可能去梁山落草为寇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一下,本文快要完结啦。

 第70章 (水浒传)穿越扈三娘(二)

林安安讨厌小三;对鲁达所救的那对金氏父女并无好感。

那金翠莲先前被迫无奈给郑屠户当小妾也就算了;后来到了代州还搭上了赵员外;给赵员外当外室。怎么听着都不像是个好人。

再者说了;那金翠莲自小就被金老汉教些小曲儿;这更是奇怪;哪户好人家会教女儿唱小曲儿,

然而金老汉却也着实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因为鲁达救了他父女的性命,后来他不但收留鲁达,还给他寻了逃命的去处;倒也算得上是个实诚人。

不管他们父女有无错处;只这一条倒也比许多人强得多了。

而且鲁达毕竟是水浒传里头少有的手上没有无辜之人鲜血的人。林安安可不愿意他因为金氏父女最后不得不落草梁山,白白地给梁山众人壮大队伍。

再者那郑屠户也确实可恨,仗着自己是个地头蛇,便要强行纳人家的女儿为妾,还不给一文钱的身价钱,后来反倒向金氏父女索要三千贯,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这郑屠户的娘子可真是天下正妻的楷模,若是每个正妻都像她那般厉害,还有人敢当小妾?

林安安思来想去,还是赶去解救金氏父女算了。

从东京到渭州并不近,林安安连日赶路。这一日行至孟州时,见路旁有数间草房,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心知是家小店,便停下歇脚吃饭。

却见门前坐着一个妇人,穿着一件绿纱衫儿,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

这时节,就是农妇商妇也不会打扮成这样,实在是太出格了。林安安瞧着她就不像是个好人,心中不由得暗暗警惕,莫不是一家黑店吧?

那妇人见林安安往店中走来,忙走起身来迎接,问道:“客官,歇歇脚吧?我们店里有酒有肉,还有上好的大馒头。”

林安安笑道:“我不吃酒,也不吃肉,你随便捡两样素菜上来,再来十个大馒头,我好带走。”

那妇人正是开黑店的孙二娘。她见林安安孤身一人,又骑着一匹上等好马,身上衣衫瞧着素净,却也不是便宜货色,还背着一个不小的包裹,简直就是送上门来找死的,心中不由得十分欢喜。

正暗暗想着将蒙汗药放到酒中,好将林安安给迷晕过去,听得林安安既不吃肉也不喝酒,忙劝道:“客官,我家的酒十里八乡都有名,你不尝一尝实在是太可惜了,再说了,赶路辛苦,喝上几碗,正好解解乏。”

林安安听她劝酒,更是警惕,猛然间想起孙二娘夫妻可不就是在十字坡开黑店的,这胖女人必定是孙二娘无疑。

想来那些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的,谁肯孤身从这里过?

那些会在这里吃饭喝酒的人都不过是为生计奔波的小人物。

这孙二娘夫妻居然连这样的人都不肯放过,不光要夺财,还要害命,真是可恶。

今日他们遇上自己,就是自寻死路。

这么一想,林安安便打算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遂笑道:“老板娘着实殷勤,既然如此,就先来两碗,尝尝味道。”

孙二娘见她听劝,心中得意,笑得越发夸张了:“好嘞。”说着就转过身去往后头去了,不多时就端出了两碗酒、两样素菜、十个馒头来。

林安安只需轻轻一闻,就知道酒里头下了蒙汗药,心中微微冷笑,这等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显摆?

故意瞧了孙二娘一眼,说:“老板娘,这酒怎么看起来这么混呐,是不是有蒙汗药啊?”

孙二娘哈哈大笑:“客官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里是朗朗乾坤、清平世界,谁敢做这样的恶事?这酒是用乡间土法子酿的,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多心。”

林安安闻言便点了点头,道:“还真是渴了,将就着喝算了。”说着端起酒碗凑到唇边,却又放了下去,吩咐孙二娘:“再来二斤肉,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带走。”

孙二娘心中冷笑,走,走哪里去,只怕你出不得老娘的门,口中却应道:“知道了,这就去拿。”

林安安见她转身,立即将酒泼到一旁,口中道:“头好晕啊,真是奇怪。”话音一落就做出昏睡的样子趴到桌子上。

那孙二娘以为她真晕过去了,大喜过望,几步就冲了过来,骂道:“还敢使唤老娘,看老娘不将你剥了。”

一边就叫后头的伙计出来干活,一边伸手去摸林安安的包裹。

林安安迅速出手按住她的脉门,冷笑道:“怎么,还真是黑店,想要谋财害命?”

孙二娘哪里料到这看起来瘦弱的男子出手如此凌厉,不免吃了一惊,立即开始挣扎,怎奈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挣不脱林安安的束缚。

孙二娘这下可真是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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