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装着一口泉 作者:我要的是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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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装着一口泉 作者:我要的是葫芦- 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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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很早以前每到夏末秋初,白条河涨水时,人们都会看到河面上有江猪子沿河而上,身后跟着无数虾兵蟹将,黑乎乎扯着一里多长的队伍。

每逢奇观出现,大青山的百姓都奔走相告,纷纷跑到白条河岸边观看。

当时高河村村南水流弯道处还有一座龙王庙,江猪子游到此地后会直立起来,半截身子露出水面,对着龙王神像祭拜,祭拜时向空中喷出高达数尺的水柱。

在传说中,江猪子是龙王儿子,后来因为触犯天条被打回原形镇压在北海。夏末秋初是龙王的寿诞,玉皇大帝特赦江猪子一天的假期,因此每到这个时候它都赶回来拜寿。

后来龙王庙被大水冲毁,江猪子也不再出现……

其实类似的传说在大青山有很多,野猪精、螃蟹精等等,大都是某某因为什么触犯天条,听起来荒诞不经。刘军浩读到也不会在意,现在看来,和镇河宝剑一样。拨开那层神秘荒诞的面纱,就会发现传说都有一定的历史根据。

接着他把这个传说发到网上,也算是给各位网友提供点素材。

虽然这神秘水怪不是白鳍豚,十有八九是江豚,但不少游客仍然兴趣不减,天天守候在白条河边等着拍摄。

刘家沟小学,张倩也组织了一个江豚讲座,给孩子们科普知识。

对于江豚,刘军浩倒没有多少感想。主要是这玩意儿体型庞大,一顿估摸着能吃几十斤鱼,自己这石锁能力有限,根本养不起。

因此,想也白想。

***

天气越来越冷,星期天早晨,刘军浩七点多就起床做饭。

昨天晚上接到张倩大哥打来的电话,说今天要带建辉哥俩儿过来。另外张妈也有些想外孙了,打算在刘家沟住几天。

吃过早饭,两口子立马开始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鸡鸭鱼肉自家都有,不用上街买。最多打扫打扫屋子,把院子收拾干净些。

刚忙乎完,手机响了。

刘军浩还以为是张妈他们到了,看号码才知道是王胜利。

“小浩,黑鱼会钻洞吗?”电话接通,王胜利就在那端叫嚷起来。

“钻呀,现在天气冷,它们冬眠。一般都钻进淤泥深处或者蛤蟆老鳖留下的废洞里边。”刘军浩随口应答。

对方口中的黑鱼,就是刘家沟人常说的火头,自家还有两条呢。

“我们这儿有个大鱼塘,里边有条黑鱼,鱼塘主人捉了几次都没捉上来。有水的时候能看到它在里边吃其他鱼,抽干水却找不到。第二年放水,结果这东西又钻出来了。折腾两三年,鱼塘主人没有办法,决定把鱼塘转手。我打算承包,心里有没谱。想问问你,怎么把那大黑鱼弄上来?”

“简单,挖淤泥,这东西肯定藏在淤泥里边。”刘军浩开口建议到,心中却腹诽不已:养鱼不知道该怎么防止火头,这人绝对是外行。

火头这东西生命力极强,什么生存条件都能适应。

冬天结冰时,它可以直接钻进水底淤泥中不食不动,直到第二年春天天气暖和才出现,久旱无雨时也是如此。另外这东西具有很强的跳跃能力。如果火头对居住水域不满意,会借着下雨涨水,跳出水面搬家转移。

转移时,它们利用潮湿的地面,身体作缓慢蛇形运动,直到找到新的水域。很多封闭的鱼塘原先没有火头,结果一场暴雨后发现鱼塘内有火头出没,其实就是这原因。

火头的逃生能力也很厉害,如果发现有人用网捕捉,它们直接把头扎进淤泥里边,让捞网从身上滑过,从而逃生。

刘家沟人称乌鳢为火头橛子,也是因为这个。不过它这点伎俩在有经验的渔夫面前,根本不够用。

以前农村人种地肥料很少,大多用淤泥当土肥。每到秋冬季节,都会翻塘挖淤泥。

“底朝天,火头现”在厚厚的淤泥中,经常可以挖到火头。这东西身体近乎圆柱体,一根根跟木头桩子似的,直条条竖在淤泥当中,稍不留神就会错过。

不过只要细心还能发现异常,这东西藏身的泥窝有个圆洞,洞口露出黑黑的鱼头,上边还留有几个孔窍换气。

那时只要村里开始翻塘挖淤泥,我们这些孩子都会蜂拥而至,赤着脚在冰冷的淤泥中找火头。很多时候,一挖能找到一窝。

其实不单单这东西钻淤泥,其他鱼像鲶鱼、鲤鱼也钻。

鲶鱼个头要长到半斤以上才尥蹶子,硕大的脑袋泛着黑青色朝上竖起,好像被石头砸破的木质纤维,蓬松开一大团镶在淤泥当中。这个倒很好认,捉起来容易许多。

至于鲤鱼,这东西往往在水塘中央淤泥里做窝,它打出的洞穴比农村用的草筛子还大,斜着身子钻在泥中。

不过这东西在淤泥中生存不了太长时间,每隔一段时间必须换气,脱离水太久就会死亡,和火头没有可比性。

刘军浩原本没有捉鱼的瘾子,听王胜利在那边一说,他倒来了几分兴致,琢磨着哪天去村里看看,

挖几个火头橛子过年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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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技术含量很高的

他这边正想着,王胜利又在电话中叫苦:“挖不到呀,几个人并排用铁锨将塘底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鱼塘干一个冬天,春上一放水,它又出来了。现在人们传的神乎其神,都说这东西成精了。我这才有些犯怵,不知道该不该承包,你给老哥提个建议?”

“挖不到也正常,你说那条火头估计个头大,钻的比较深。刘家沟有年清塘,我们在一米多深的淤泥中还挖出过火头。晒干鱼塘没用,这东西跟泥鳅一样,地表越干它钻的越深。”刘军浩开口解释。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找个挖机,将淤泥全部挖掉吧,那成本也太高了,没有几万块包不下来。”

“你要是嫌成本高,我给你说个简单方法。今年先不用管,鱼塘也别放水,就这么干着,等明年春天天气暖和再放入少量的水。”

“少量?”王胜利在那边疑惑的问道。

“对,这个必须掌握好,只要将塘底淤泥淹没就行,千万不能放水过多。春天天气暖和,干旱了几个月的火头陡然接触到水,肯定会从淤泥深处钻出来,露着脑袋呼吸。这个时候鱼塘里刚注入水,塘底还比较干硬,火头动作迟缓,人走在上边也不会陷进去。你只要下水寻找,绝对能找到那些火头。找到后非常简单,跟拔萝卜一样,直接用手掐住鱼鳃,一拉就出来了。”

刘军浩说的都是经验之谈,久旱下雨捉火头,这也是刘家沟的传统。

“多谢,有你这话我就放心,鱼塘承包了。回头请你吃饭”王胜利在那边用很坚决的语气说道。

“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挂了”等下还要去村口接张倩妈一行,刘军浩没工夫听他瞎扯淡。王胜利这人做生意不爽快,喜欢斤斤计较。让他请吃饭,估计比登天还难。

“别,真有大事儿,你这两天给我弄个百十斤泥鳅吧。越多越好。”听他要挂断电话,王胜利又说出另一件事情。

“多少?百十斤,你开什么玩笑。我弄不到……”听到这话,刘军浩差点把手机扔地上。

现在这种天气,让他去哪里弄百十斤泥鳅,七八上十斤还勉强可以弄到。

后院水沟中虽然多得是。可现在水面结的冰凌有两三厘米厚,泥鳅全钻进淤泥里边。要想捉泥鳅,必须挖洞。这根本不可能,秋天种的油菜现在已经长到一扎多高。

现在挖,太毁庄稼了。

即使没种油菜,刘军浩也不会挖。折腾人不说,后院挖的坑坑洼洼,明年春上还必须重新平整。

石锁中泥鳅倒是不少,挖起来也容易,可关键是没有合适的来源,弄出来不太合适。

“小浩,就帮老哥一个忙”听那边拒绝,王胜利接着叫苦。“老哥刚开发的客户。已经给人家拍着胸口保证过。第一次生意,你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以后还怎么打交道。”

“这……”听他这么一说,刘军浩倒不好拒绝,有些迟疑起来。跟着开口问,“你要不找找其他养殖户。这个季节,很多人都储存有泥鳅。百十斤对他们来说不成问题。”

现在什么东西都讲究反季节,水产养殖也是如此。

“关键是人家点名要野生的。家养的不放心,不是激素,就是这药那药催肥。老哥不想做一锤子买卖。”

那啥……王胜利也算老主顾,虽然这人遇事儿有点小气,但信誉倒不错。人家既然遇到难处,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要上。

“放心,价格好商量,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王胜利在电话那端承诺。

“好吧,你什么时候要”刘军浩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他已经想到一个地方,前几天去的时候发现早没水了,那里挖百十斤泥鳅应该没多大问题。

“王胜利又要干啥?”见老公挂断电话,张倩随口问道。

“让我给他弄百十斤泥鳅,急等着要。”刘军浩简单把事情解释一下。

一听老公答应下来,张倩没口子抱怨:“现在?你答应下来了,往哪里给他弄?”

“放心,咱们院墙外边那个水洼里多得是,挖上百十斤应该没有问题。”

自家院墙外有片将近一亩地大小的水洼,夏天后院积水都排在这里边。最初刘军浩还担心因此造成泥鳅黄鳝流失,后来才发现担心多余,由于泉水对鱼类的吸引力极强,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反倒是感应到泉水气息,不少鱼类顺着沟渠游进水洼,进而窜入后院,也算是为刘军浩的养殖黄鳝增加了一个来源。

如果不是想到水洼,刘军浩刚才还真不敢打包票呢。

两口子正说着话,电话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张倩大哥打的,已经到村口了。

***

“姑父,这里,这里!”刘军浩离村口还有老远,小泽宇哥俩就开始叫嚷起来。

到家后他们更是闹腾不已,先将老大小二逗得哇哇直哭,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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