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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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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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人揩油你能乖么。

    米漆漆张口,力道微加重,咬住他舌头。可他身子只是后缩了一下,手臂却将她紧紧带入怀抱。

    属于他的温柔气息似乎多了些狂躁与霸道。

    “疼……”

    听到他压抑的声音时,漆漆抬着腿竭力远离他,一边嚷一边试图踹开他:“安笙清,要是给我知道你们给他吃了什么药,我阉了你!”

    在房里的安笙清拿着银质火机的手哆嗦了一下:“喂,你俩一个提供场地,一个实施下药,我还躺着中枪了?”

    “你瞧上去就是不靠谱。”傅光和薛谨以干杯,笑问:“那药不会太狠吧?”

    “大萌的话,能控制住不乱性。不过总需要解决,也是时候让他面对自己的情感了。”

    “变态,你说‘不乱性’时瞧我做什么?”小清子甩开平日的翩翩风度,像高中时,抬脚对着薛谨以的腿踢。

    三人仿佛回到少年时代,闹腾起来,丢了形象。傅光身材强壮,将小清子扛起来,过肩摔到床上。

    “啊——”

    一声惨叫在安笙清之前嚷了出来,而后是尖锐的几声。

    “墙面的话筒连接线被扯坏……”傅光啧啧几声,“该是多激烈。”

    “你不觉得是大萌被揍?”

    “来来来,继续喝,待会玩斯。诺克。”

    小清子爬起,瞧着傅光:“你也贱贱的。”眼见这高大威猛的男人直接跳上来来了个泰山压顶,安家大公子的嚷声震响房间。

    而昏暗的长廊里,两具交缠一起的身体躺在了地上,持续着原来的动作,谁都不让谁,处于下方的米漆漆抬腿,挥拳,声音急促:“凌萌,你要敢冲动,我跟你绝交!”

    手背蹭过嘴唇,上面还残留他刚才咬时的痛感。

    眼睛很酸,忐忑的情绪导致挥拳到他脸上时,拳头都在颤抖。即使他一直没有下重手,只是想她安分些,可他坐在自己身上时,他腿间的好像警钟,在她耳边轰响,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亡。

    “帮我……热,难受……”

    凌萌恍惚意识了什么,俯身,耳朵贴在身下女子的脸颊,温柔蹭动,感受到她的气息时,语气自然而然地轻和下来。

    无言。

    唯有彼此呼吸格外清晰,属于对方的温度透过衣衫,使得不知名的情绪缠紧双方。

    许久……

    “你要是乱性了,咱俩父母肯定要我们结婚。”米漆漆揪着他耳朵,“我才不招惹你这风流债!我……唔……”

    嘴唇再次被咬住,之后是更强的攻势。他吻技比她想象中要高超,舌头带着挑。逗意味,惹得她下意识地捏紧他肩头,怒气被低喘取缔。

    手腕被扣着,探向他的下方。

    嘴唇相贴,呼吸痴缠。

    米漆漆紧闭着眼,脑里仿佛划过白光,残缺的印象在双手触及对方灼热的时,好像突然席卷过来的暴风雨,带来凛寒的凉意。

    ——“你看清楚了,男人起来时,即使是陌生女人,也可以亲密接触。你以为你懂凌萌吗?你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女子嘲讽的话那般刺耳,她却是缩着身子,静静望着床上紧拥一起的男女,乞求女子放过凌萌。

    过去的心酸膨胀,可此刻,她的双手被紧紧握着,上下滑动,对方好听的呻吟就在耳畔,惊了心弦。

    你给的宠爱,好像变了味。

    他释放时,下巴搁在她肩膀,亲昵地拿唇瓣蹭着她脖子,着迷似的还想继续。

    裙摆被拉起,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令米漆漆收紧双腿,眼泪突然就流下来。

    当凌萌的左手指腹划上腿间时,她能真实感受到他食指的薄茧,想来至今都喜爱射击所致。粗糙的感觉带来肌肤的战栗。

    他手指试图滑向更上方时,一声呜咽击中记忆的一幕,凌萌止住动作。

    ——“别过来!你们滚开啊!萌哥哥,救我,救我,这些人好恶心!!”歇斯底里的哭声,糅杂了那个年龄不

    该有的绝望,从紧闭的空间里传来,碎落在风中。

    ——等我,我会过去。

    那时心里的独白,犹如在耳。

    拼了命想守住一个人,不愿她受伤害,可现在,自己竟亲手破坏?

    凌萌手臂颤抖着松开,压抑着下腹的疼痛,粗喘在空气里有道不明的诱惑力。

    手腕被握紧时,他听见怀中女子用轻微的哑音问:“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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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2更,希望大家陪我到青竹的结局,谢谢支持~

 凌萌,你爱她吗?①

    他曾乘醉在教学楼楼道吻了他,那时17岁的她不做反抗,还是他察觉她一直在憋气,才恍然放开了她。那时她也是这样问,一字一句,带着隐忍的漠然。

    凌萌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忽而唤:“……以诺。”

    那么深情的语调,她听着笑了出声。

    “很好。”

    她张口,突然跳到凌萌身上,张口胡乱地对着他脸颊咬。她牙齿利着,胸口就是憋着一腔怒火,不发泄还不是米小贱了。

    “见血了。”

    理智与痛感让凌萌清醒过来,双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摔下来。

    “醒了吧?”耳朵被揪住,“凌萌,事不过三。下次再认错人,我翻脸不认账了。”

    “介意吗?”

    “你说什么胡话呢?第一次是强吻,这次是拉着我帮你释放,下次呢?”漆漆语气轻佻,“我的底线你知道的。你要玩,可以让光哥他们帮你找人。”

    黑暗中明明看不见对方表情,她却总觉得他在生气,直勾勾盯着她。

    “你似乎还需要解决,我去吧台喝几杯,你自己diy吧。”

    她说时要跳下去,察觉他有一瞬想要阻止,可还没来得及多想,就顺利跳下地面了。转身沿着墙面走回原来拐角处时,她说:“萌哥哥,童以诺没回来,你就一直在这干等?我认识的你,可从来没那么蠢。”

    即将拐过去时,手腕再次被握住。

    凌萌带着她走过长廊,路过洗手间时,先进去,确定无人后,拉着她进去。动作很快,在灯光的映射下,温和的脸庞有一丝局促。

    “洗下手。”

    他站在她身后,像10几岁时一样,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

    漆漆只是睁着眼,望着镜子中两人近乎相拥的动作,亲昵得如同家人。他微垂着头,浅浅的鼻息落在耳边,痒痒的,目光专注,像是想起童年趣事,紧抿的唇忽而泛起笑意。

    “二傻。”

    “脏鬼。”

    他的手掌仿佛能包裹她的双手,望着自己释放的液体被洗掉,凌萌脸颊浮起淡红。身下的膨胀感隐隐地带来疼痛,一并提醒他,刚才他逼迫她坐了些什么。

    可愧疚之余,还有一丝微薄的眷恋。

    “萌哥哥。”

    “……嗯?”凌萌回过神来。

    “你下面跟枪口似的,你不难受,我都同情你了。”

    “米小贱,稍息立正闭眼,向后转,起步走!出去后别进来!”默默背过身的某人脸色阴沉。

    漆漆特意翘起兰花指,笑得奸诈。带上门时,收敛了神情,机械地走出长廊,双手轻握着。

    说不清那种奇怪的惆怅为何而来。

    今晚似乎是只对个别人开放,走过吧厅时,只有几桌有人,低声谈些什么。

    视野中有一人挥臂,漆漆抬头,快步朝前,过去时,握拳轻轻撞着男子的肩头:“靴子哥,那么就没见,你似乎跟禽兽了。”

    “谢谢夸奖。”薛谨以坐在高脚椅上,示意她坐下,尔后跟酒保说:“来杯鲜榨橙汁。”漆漆没有注意到,他跟酒保眨了眼。

    “换成招牌鸡尾酒。”

    “听我的。”薛谨以将一个骰盅递过去,“玩一盘?”

    漆漆打量他,板寸头,脸部线条冷毅,米色长衣下双腿修长,姿态别具风雅,询问时眼里有一丝笑意,明明没笑,却令人心情怡然。

    抓起骰盅,在他“你打算看多久”的眼神下,评价之:“妖孽。”

    “小清子才是。”

    “你就比唐僧少点废话,可为了唐僧前赴后继的妖精不计其数。欸,瞟我做什么?我这是实话实说呢。”

    薛谨以推开高脚杯:“那么伶牙俐齿,就大萌受得住你。”

    “你要愿意你也能行,可惜你天南地北的游,错失宠爱我的机会,可惜可惜。”

    她扶额,宛如愤青指责国家制度一样,摆出叹息神情,引得薛谨以微微勾起唇角。

    “哇,冰山笑了!”

    酒保将橙汁送上来,漆漆拿过。

    “米宝,哥问你,你觉得环游世界如何?”

    “很适合你。可这世上有勇气这样的,跟稀有动物似的。”

    薛谨以指尖轻轻划过吧台面,侧脸俊冷,目光望着远处酒架,因为深沉,眸光有些清冷:“只是想选择属于自己的姿态罢了。”不等漆漆细想他的话,他拿过骰盅,摇晃着:“你以前把我当偶像,现在还是吧?”她乖乖点头时,他将骰盅放下:“选大选小,赢的人能要求一件事。”

    漆漆觉得他怪怪的,可那势在必得的眼神跟曾经无异,她没想太多:“小!”

    揭开骰盅盖,“四五五六,大。米宝,你输了。”

    “等下,我看看这个骰子是不是没有一二三。”

    她捏起红色的骰子,检查时,听到薛谨以说:“我三月去玻利维亚乌尤尼盐湖时,感慨着那里果然被称为‘天空之镜’,远山、地平线在那里都被美化得好像虚幻,自己的存在都像是幻象,一时忘了痛苦。哪天你想离开

    这里,找我,我带你去。”

    清和的声音好像催人如梦的夜曲,漆漆捏着骰子,微微蹙起眉头:“薛子歌,怎么我觉得有些昏?”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薛谨以在她眼皮抑制不住困意阖上时,微侧身,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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