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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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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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又说:“陈大人也随同殿下一起过来了,夫人是否过去见见从故乡来的人?”
林谕想,万一是之前就认识的人那更麻烦,正想推托呢,就见玄冥一行人走来。陪在他身边的果然有个身穿中原官宦服饰的中年人。
几人相互寒暄之后,林谕在玄冥开口邀请之前就找了个借口溜了。箕伯却留了下来,因为玄冥说有事要跟他商讨一下。
玄冥让卫风带着陈大人去体会墨国的节日民俗,自己却领着箕伯进了玄冥休憩的帐幕。
专门挑这个时候来说,箕伯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结果玄冥却只是找他探讨新一批探子侍卫等人的培训事宜而已。直到比赛已经接近尾声,玄冥才让箕伯离开。
箕伯一出了帐就立即去找林谕。那几个跟着的侍卫虽然看起来牛高马大,但内里还是小孩心性,不可靠。这里人多杂乱,箕伯实在放心不下。
在茫茫人海中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还是在一片群情激昂的人海中。可,箕伯却找的异常顺利。实际上,箕伯一出了帐幕没走几步就看见他们了。那几个卫兵畏畏缩缩地在帐篷不远处打望,一见箕伯出来,是即兴奋呢,又羞愧。
箕伯当时便有不好的预感了。
“夫人呢?”箕伯走上前去,问道。
几个卫兵扭扭捏捏地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箕伯看了看四周,一下就来了火。
他沉着嗓子说“把人弄丢了?”
卫兵甲说:“夫人想挤到前面去看比赛结果。可是人太多了,我们就只好在前面给他开路。可走了一大半,回过头一看,人就……”
“就怎么样?”箕伯明明说得很慢,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渗得慌。
卫兵乙硬着头皮说:“人。。。就不见了。”
箕伯脸都气白了,连续说了几个好。
“人在哪里弄丢的?”
卫兵甲指了指他们刚才去过的地方说:“就那?”
箕伯指着卫兵甲说:“你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向殿下陈述一下,看
能不能把人集会的人都留下来。”
卫兵甲弱弱地说了一句:“那么多人留下来不是更不好找人吗?”
“……”箕伯干脆是连一句话都欠奉了,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混进侍卫队的?
卫兵丙撞了他一下,小小声说道:“大人是怕有人把夫人抓了起来。”
卫兵甲:“也有可能是夫人自己走开了啊。”
箕伯指着卫兵丙说:“你跟他一起过去。”卫兵甲怎么看着都不可靠。然后又对卫兵乙说,“你跟我来。”
就箕伯跟林谕相处的这些时间看来,林谕是一个轻易不希望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这样的人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自己跑掉的。既然不是自己跑掉,那就只能是被人带走了。可是带去哪里了呢?林谕外表出众,在人群中很容易被辨认出来。带走他的人只能把他往人少的地方带。
于是,箕伯带着卫兵丙,俩人分头往人少隐秘的地方找去。
箕伯身手敏捷,一路狂奔。
究竟是谁?谁要把林谕带走?带走他是要对他做什么?
只要一想到林谕可能会遭遇的事情,箕伯的心里就乱成了一团麻,着急得不得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这个地方都快要跑遍了,还是没有找着。箕伯烦躁地将脚边的酒瓶踢飞,心里鼓噪得直想揍人。
林谕还在这里吗?还是已经被带走了?
这个地方虽然是在永定城郊,可无论是往永定城去还是往附近的村庄去都有相当一段距离。犯人如果要带林谕走,多半还是得骑马。
对了,马还得拴在不打眼的地方。
抓了人之后,多半不会往永定城中,只能往陆丰或者诏安去。因为那两个地方正好与比赛的路径是俩个方向。
箕伯想了想,迅速往一个方向跑去。果然就在一个帐篷的拐角处,箕伯找到了林谕。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莽汉,那莽汉正扶着林谕上马。林谕见到箕伯时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正想喊他,那莽汉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林谕就渐渐收起了笑容。林谕看着箕伯,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箕伯朝大汉喊道:“你是什么人,挟持夫人意欲何为?”
莽汉根本不搭理,一个翻身上马,坐在林谕身后,鞭子一扬,就绝尘而去了。



、赛马5

赛马5
箕伯朝大汉喊道:“你是什么人,挟持夫人意欲何为?”
莽汉根本不搭理,一个翻身上马,稳稳坐在林谕身后,鞭子一抽,就要扬长而去了。
箕伯急忙往前跑,喊道“林谕!”
林谕回头看了他一眼,喊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CAO!”箕伯气极,骂道。
箕伯追上去,就近却没有马匹。等他好不容易跑过百来两百米路,跳上马背往林谕的方向奔去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串进河谷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林谕会心甘情愿跟他走?
林谕应是真的失忆了,他试探过很多次,他肯定是失忆了。他一个人都记不得,平时又都爱猫在屋里,统共就没见过几个人。这些人箕伯通通都见过,里头就没这么一号人物。该不是被人骗了吧?那个傻乎乎的小子!
想到这,箕伯又加了几鞭,就恨不得这马能飞起来吧。
跑了一阵,终于见着那俩人。
“林谕!”箕伯气急败坏地喊“你们要去哪里?那人是谁?当心被人骗了!”
林谕没想到箕伯居然还赶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
林谕问大汉道:“怎么办?他追过来了。”
大汉:“三少爷,我们得快些了。你且忍耐一下。”说完,果然纵马快奔。
迎面的风又强又冷,刀削一样刮得林谕的脸直发疼,眼睛根本没法睁开。更不提,身下颠簸得就像坐在大浪中的小船一样。
林谕抓紧鬃毛,低着头,闭着眼睛,嘴里喊道:“不能带着他一起去吗?他是我的朋友!”
“三少爷,他是玄冥的走狗,稍有歹意就能害死二少爷了。你且坐好,看小的如何甩开他。”
这人喊林谕“三少爷”,不是“夫人”“公子”或者“林谕”,而是“三少爷”。为什么是三少爷?因为林谕正好在家中刚好排行第三。
那他究竟是谁呢?
我们把带子往回倒一点点,再回到林谕被他从人群拽出来那一幕开始讲起。
当时,林谕被人拉出来之后,十分慌张惶恐,他不知道抓他的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事要将他掳出来。那个人一手紧紧捂着林谕的嘴巴,另一只手像搂着一个小孩儿
一样,将他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林谕想挣扎,却发现无论自己多用力,那粗壮的手臂始终像铁焊的一样,一动不动。等远远地离开了人群,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时,那人才停下来对他说:“三少爷,刚才多多得罪了。”
林谕抬起头,想往后看。
那人又说:“三少爷,小的这就把手松开了,您不要叫唤行吗?”
这人说话的态度十分恭敬,语气十分友好,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恶意。林谕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轻轻地点点头。虽然说,凭他刚才突兀鲁莽的行为,要用“友好”来形容他,似乎有些牵强。但林谕也没啥选择是不是?不点头难道摇头?
那人慢慢把手松开,退开两步,跪了下来。
“三少爷,请不要怪罪,小人也是没有办法。”一脸歉意和无奈。
林谕揉揉被弄得发痛的地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在他面前跪下的这人。
这人长得十分粗壮,小眼睛,蒜头鼻,浑身毛发浓密,脸上泛红,就像是喝醉酒之后的那种红。
林谕问:“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叫大栓,是您二哥的侍从。”
“二哥?”林谕疑惑道,“你如果是二哥的侍从,又怎么会在这里?”
大栓说:“二少爷说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您的信,担心您出事了,特意过来看。”
林谕说:“我之前摔了一跤,摔着脑袋,以前的事情不大记得起来。所以没想起给家里去信,但是二哥如果担心我可以先给我来信啊。我也没有收到他的信啊。”说完看了看四周,问“二哥呢?”
大栓说:“二少爷被墨国人扣起来了。小的担心二少爷的安全,这才来请三少爷帮忙。”
林谕皱了皱眉头,说:“扣起来?什么意思?”
“三少爷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
林谕摇摇头。
大栓:“这。。。。。。”
“我都不记得了,你且跟我说说。”说罢,见大栓还跪着回话,便说:“你起来说话吧。”
站起来的大栓让林谕很有压力,他忍不住又退了两步。
大栓弯着腰低着头说:“三少爷,您什么都不记得了。那黄帝交给您的任务该怎么办啊?”
“你是说宣扬中土雅
学的任务吗?我一直有在做啊,就是进展缓慢了些。。。”
大栓摇摇头,看着他,脸色十分凝重。
“怎么回事?你说说呗?”
大栓叹了口气,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似乎在想该怎么说。
看着家伙那么为难的样子,难道还是很难启齿的话?总不会比让林谕做玄冥的老婆这件事更难启齿把?
“你就直说吧。”
大栓点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黄帝让您做的事是,把墨国的动向用密信定期传回中土。”
“!!!”这难道是无间道?原来我要做的事那么有技术含量?所以原装林谕是因为受不了爱与背叛双重身份额挣扎这才上吊自杀的??太狗血了!!!
“可是几天前,消息就断了。”
“几天前?”林谕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几天以前,你们还一直受到密报?”
大栓点点头说:“最后一封是五天前,信里您让二少爷到诏安与你接应。可谁知,我们才一进诏安就被抓住了。小的没能保护二少爷,只好拼死出来找您了。”说着大栓又要跪下,林谕连忙扶住他。
“三少爷,您一定要救救二少爷啊!他那么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牢里那些啊?”话里都带上哭腔了。这幅脆弱的模样跟他的外形十分不协调。
“可是,”林谕为难又迷茫道“我能做什么?”
大栓哭丧着脸说道:“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只要找到三少爷就一定能有办法了。三少爷,您一定要救救二少爷啊!他可是为了您才来这里的!要是连您都不搭理他,那二少爷他,他。。。”说着居然还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林谕只好赶紧安慰他说:“这事我管!我一定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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