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帝王游戏-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漂亮地,很吸引人,尤其是吸引我……”

我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挥了出去:“下流!无耻!”趁人之危,这种猪头真配千刀剐,他这种宰相,到底要有多少女孩子受他亵渎,小二说他淫贱,他果真淫贱,小二说他该死,他的确该死。

“娘子手下留情。”他戏笑着接住我的拳头:“夫君我会怕痛的。”

我咬了唇,恨恨地收回手,蛮横相拼,我一定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自讨苦吃,我仇我记着了,寻得机缘,我便决不手软,亏我以为他的心眼好,不是小人……呜,我眼光好差,我好悲哀……

“忙了一宿,可将我累跨了。”他暖昧地笑着,自顾自起身将披散在屏风上的外套穿上了,低下头嗅了嗅:“这手功好,干净也无异味,算了,此衫就不扔了。”

我没明白他说什么,只听他说不扔了那件衣服,便气恼开来,难道是因为我碰过那件衣物,却未碰脏,那衣物才幸免于难,如果我碰脏了,他乞不是要扔了,我咬着唇,心中怒极,下流,还狗眼看人低,这般轻贱我,那就不要碰我啊。

我四处扫了扫,却不是我的房间,装饰类似万庄,难道我在万庄过的夜?那梅宝呢?下了床,身子虚软无力,我不禁又恨恨地瞪他,他却只是整理着衣领,并未注意到我。

“我的衣服呢?”我眯眼看他一脸冷意。

“你的衣服?我差人扔了,那东西甚是肮脏,不要也罢。”他转过身来:“新衣在屏风后,是要我拿于你呢,还是你自己动手?”

将我的衣服扔了?还说脏,你大爷,我忍不住想说脏话,我还不嫌弃你脏呢,你却来嫌弃我,嗓音因气愤而略微发抖:“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呵呵,声音有异,不舒服了吧。”他走至屏风后捧出一件淡红锦衣,眼神狡洁:“也罢,娘子身子不适,为夫我便亲自服侍娘子。”

“不要。”我才不要你那脏手碰我,你那手比粪还臭,臭不可闻!我接过他手中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披上了身子,下床穿了鞋便要走,双腿却一酥软,我心中一苦笑,上天真是待我不公,我如此倒楣被占了天大的便宜,现在还要在这个狗屁不通的人面前出糗,天要亡我殷如玉啊,呜呜呜,我不想趴在地上,那样子好丑……上帝啊佛祖,让我维持一点点形象吧……

“没事吧,摔疼了没有?”他俯下身子,将我搂在怀中。

好吧,我承认,这招英雄救美对我很受用,可是,仍不能缓解他不是人的事实,我毫不领情地推开他:“没事。”不用你假好心,我用眼神说着。

“那我便送你回去,你那婢女估计等急了。”他淡淡一笑,儒雅地面将那兽性隐在其中,不知情的人当真以为如他和煦的嗓音般斯文呢。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缓缓跟他在身后,眸中歹毒的火焰簇簇烧尽我的理智,下楼的瞬间,双手鬼使神差地轻推向前方作势下楼的身影,那身影毫无防备,甚至还挂着温柔地笑,下一刻破势跌落,如断线的风筝,那滚落地声音将我的心思拉回,我睁大瞳子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我,我推人了……

狠狠咬着唇,不几乎不敢看那狼狈摔落在楼下的身体,那一秒,我只想说,对不起……可是,他明明强占了我,我不该怜悯他的……

“爷,你没事吧,怎么回事,谁推桑你了?”应声而来的店小二手忙脚乱去扶那毫无动作的身体,死了吗?他死了吗……我杀人了……心中惊惶一寸寸蔓延,恐惧如绳索般紧紧霍住我的喉咙,几不能呼吸。

“没事……”那身体徐徐动了动,接过店小二伸过来的手指,缓缓站起来,抬起的脸有一丝苍白,嘴角却擒着笑意,我被那笑容瞧的毛骨悚然,几欲不支,只靠着墙支撑着因害怕而虚软的身体。

“娘子好狠地心,谋杀亲夫啊。”他垂下头,被店小二扶着走出我的视线,临时又回过头来淡淡一笑,如没事人般:“我便不送你了,马车在外头,你自己回去吧。”

我晕晕沉沉上了马车,刚到翠竹萱,便见梅宝迎了出来,我便扑上去,一肚子委屈,只悲愤地抱着她,使劲儿哭。

“如玉姐,莫哭,回来了就好。”梅宝拉我上了楼,官然也在,见他有些讶异地神色,我便收敛了不少,只是沉着脸,只字片语也不想说。

“如玉姐,你身上有酒味,莫不是喝了酒?”梅宝试了我的泪,眉头紧蹙:“怨不得如玉姐哭,很痛吧,我这就去拿药来。”

心中压抑,却仍是抬头好奇地问:“拿药作甚?”

“如玉姐对酒过敏啊,一喝身子就不舒服,身上一定起了疹子吧,换了衣服,应该是吐了,昨晚我被送了回来,是谁服侍的如玉姐?服侍的好不好?”梅宝只顾揭开我的领子看过敏程度,却没注意到我惊愣地眼神。

“你说我胸口的这些是过敏出疹子,不是草莓?”我有些试探又有些期待。

“草莓?当然是疹子,草莓怎会长到身上去呢,如玉姐忍着点,我就却拿药。”梅宝安抚着我便跑出去了。

头痛欲裂,难道真是我误会了展子炎?他所作的那些举动,想来,似乎都自然而然地解开,啊,人家照顾了我一夜,我居然……呜,我好残忍,好残忍,让我去死了吧,我这么坏,以后怎么见人……

第12章 官然的仇家

梅宝为我涂了药便出去打点姑娘们的一切,我一人在房内无所事事的转悠,心中的担忧让我坐立不安,暗自蹉跎,从那么高的楼梯被我推下去,展子炎临走时的苍白,本要送我回去,却让我自己回来,他受伤了吧,他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可能会被杀头,我目中一凛,嘴巴咧开来,想哀叹几声,却只字片语也没发出。

神色涣散,信步走出门,见我隔间门框上吊着一个晴天娃娃,淡淡地散着幽香,作工很是精细,一双似笑非笑目,直愣愣地瞅着我,我蓦然想起这是官然住的屋子。

他还会有这种小女生玩的东西,我伸手要去摸,身后一声咳嗽,我回过了头,面前的官然一袭蓝衣,干净清爽,周围迷漫着阴郁的气质,看起来很是吸引人,我愣了愣:“这晴天娃娃挺可爱的,是你的吗?”

“嗯。”他略一点头越过我,将门边的晴天娃娃摘下紧攥在手中进了屋。

我便跟了进去:“是你做的吗?你的手好巧,居然会做这种细致的针线活。”

他略一停顿,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眼神有一种沉痛的波澜:“是我娘绣的。”

如剑穿脑般,我咬了咬唇,像做错的孩子:“你娘真好。”

淡淡地伤在那阴霾的眼眸里氤氲,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已消失无踪,变得又是那个如木偶般僵硬地官然。

我蹙了眉,直盯着那转过去的背影,一向心思多的我竟不知该怎样安慰他。那幽幽不乐,终日缠绕着官然,何时他才能走出来?不觉脚步一晃已至他的身后,我拍拍他的背:“传说中,有一处极乐,叫作天堂,那里风和日丽,终日幸福安祥,每个善良的人逝去后都会去那里享受纶乐,官然,相信我,你的家人在那边很幸福,所以,你也要幸福。”

“幸福……”他喃喃着,眼神中闪过一抹狠绝之意,速度之快,但还是让我发现了,一阵冷洌,我咬了咬唇将心中的猜测说出:“官然?你是不是想报仇?”

我性格很是刚烈,就像对待展子炎,只是一个误会便让我推他下楼,那么官然呢,他是男子,家人全部被赶尽杀绝,换作是我也决不会善罢甘休。

他淡淡转过头,眉间沟壑纵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一愣,喉中干涩,只沙哑地唤了声:“官然。”他扭过了头,不再看我。

“哈哈哈……”其实,我并不介意他的态度啦,便假笑几声想逗他开心:“官然,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住在孤儿院呐,孤儿院就是专门收养没有亲人的小孩。”他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在听,于是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大条地开口:“据说我父母是跌落山涯而死的,而我幸运地被救了,其实,我原本有个阿姨的,她收养了我,继承了我父母所有的遗产,不过,她好像比较喜欢钱而不喜欢小孩,在花光了所有遗产后便将我送进了孤儿院,现在的我不只不记得父母,连阿姨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这样两袖清风,自由自在,其实也不错啊……”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已转过身来淡淡地看我,眼中有丝怜悯,哼,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现在的我不知有多幸福:“你看我,开朗大方又可爱,因为父母都去了天堂享乐,他们幸福,没道理我不能幸福啊,而且,他们看到我难过会很伤心的……”

“我知道……”官然的面安详着,不起一丝波澜。

“知道了?知道就好,我家官然啊,是最强最强的!”我大咧咧地笑,双手不禁揉向他的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便靠近他道:“好官然,你还要报仇吗?”

他瞥了我一眼:“是。”

我看着他,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你知道仇人是谁吗?”

他一侧目,稍稍沉吟,自怀中掏出类似于牌子的东西来,那牌子以铜制成,上刻琼楼玉宇,中间凸出的地方刻了一个莫字,我一愣,迟疑地看着他缓缓开口道:“莫字,莫冉楼?”官然默然,只以肯定的神色凝视我。

难道是……?眼神溜转之际,心臆之间已将思绪理了个大概,只当是莫家眼红官家的地位,想赶尽杀绝抢生意,果真如此的话,那也未免太过可笑了。现代处处是做生意的,不只是分三处了,分N处都不够分,按这逻辑,都得被杀了?太可笑了,这么想着,那莫家主谋已在我脑中构成,那形象是一个圆头,金鱼眼且大腹便便地怪物。

“真的是莫家人做的吗?你们是积怨成仇还是他单纯的眼红你们官家啊?只有这个牌子,能不能确定什么?”我不确定地再次问。

他惘然地垂下头睫毛轻扇,将黯沉的眸子隐在其中:“我自父亲手中得到它,即便不是莫冉楼所为,有这令牌,他也难辞其咎。”

杀人还要留下证据,莫非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