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 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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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 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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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你不是走不动了吗?和苏伯伯苏伯母一起乘缆车下去好吗?在空中看下面的风景非常漂亮。」慕容臻对儿子说。
挽月应了声,问:「那你们呢?」
「我们走下去呀,刚才我们走的是大路,现在走走林中小道。」慕容臻把儿子抱到缆车里,对苏默道,「麻烦苏先生苏太太照顾他一下,我们走下去没缆车快,苏先生有事不必等我们,让挽月站在下缆车的地方就可以了,我们爬上来的,自然要走下去才算有始有终。」
苏默爽快地答应了。月亦徽却有些不大放心,把手机掏给挽月,嘱咐:「宝宝有事打电话给你爸爸,我们很快就下山。」
缆车很快朝山下匀速滑去,慕容臻专挑偏僻无人的小山道往山下走,月亦徽不满地说:「你也真是的,他们夫妻有事赶时间,还把孩子托给他们,我们自己带着走不行吗?」
慕容臻突然转过身迅速把他压在一株大树上,低哑地说:「把他带着,我们还怎么做?」
「喂,你疯了?不怕被人看见吗?」月亦徽挣扎着要推开他。
慕容臻笑道:「已经四点多了,这时候不会有刚进来的卯足劲爬山的游客,下山的游客见时间不早了,不是挑大路走,就是太累了乘缆车下去,谁还会挑这种偏僻又绕路的羊肠小径?」
「你儿子才那么点大,你不怕他弄丢了啊,别闹了,咱们赶紧下去接孩子。」月亦徽话音刚落,休闲裤就被慕容臻扒下来褪到膝盖处。
「他比你还聪明,怎么会弄丢?夫妻该在大自然里做爱一次,我们做完该做的就去找他。」慕容臻让月亦徽转过身背对自己,一分一秒也不浪费,掰开两瓣紧致的臀,露出红润淫靡的入口,掏出润滑剂为那处做润滑。
他们平时做爱很少用润滑剂,慕容臻会很耐心地爱抚做前戏,基本都是用自己或月亦徽的体液做润滑。当冰凉的黏滑液体一进入内部,月亦徽就闷哼一声:「你早就计画好的,出门竟然带着这种东西?」
慕容臻含笑应了声,说:「虽然是在大自然里,不过我觉得今天可能会比较仓促,这样吧,这次只是实验,下次我们找机会再来次正式的。」
说完拉开拉链,火热的硬物便借着润滑剂进入月亦徽的内部,变换着方位在里面戳刺顶弄,惹得月亦徽喘息呻吟不止,不知顶了多少下,月亦徽突然感觉那圆硕的前端碰到了自己内部某处极度敏感的地方,双腿一软,闷哼着射了出来。
慕容臻迅速将自己抽出,抱着月亦徽颤抖无力的身子,在他股缝间重重地摩擦了一会,才释放了自己。
月亦徽心道他也算体贴了,知道在外面不方便,所以体外射精,省得东西留在身体里难受。但是慕容臻的行为很快让月亦徽否决了体贴这一说。
慕容臻这混蛋竟然也不给他把腿间的精液擦干,就给他拉上裤子。幸好他内裤是纯棉的,吸收液体的效果不错,外面的长裤应该不会湿。可是一路上,他敏感的腿间都被湿漉漉的、沾着这死家伙精液的内裤包裹着。让他说不清是因为羞赧而别扭还是因为别扭而羞赧,总之他一路上脸都发烫。
苏默夫妇还在等到他们下山来接儿子。让他们多等了半小时,月亦徽又是愧疚又是感激,腿间湿腻的感觉却让他很不自在,恨不得踩慕容臻两脚泄愤才好,故作平静地跟他们解释:「林间秀木奇石多,我们贪玩,多看了会,耽误你们时间真不好意思。」
苏默跟他们客套了两句,带着妻儿离开了。
挽月好像和苏明紫和好了,虽然苏明紫根本没看他,还是朝苏明紫挥舞着小手臂作别。
「爹地,为什么小紫的眼睛是那么漂亮的紫色?」好奇宝宝仰起头问,没注意两位父亲的神色有多古怪,气氛有多暧昧。
月亦徽收回怒瞪慕容臻的目光,抱起被冷落的儿子解释:「小紫可能是遗传了他亲生父母的眸色。宝宝喜欢小紫,以后可以打电话给他邀请他来我们家玩。」
「好,那我请他明天来陪我放模型飞机。」挽月宝宝抱住爹地的脖子,小脑袋歪在爹地肩膀上,玩了一天,就算他一向精力充沛,这会也觉得很累。
月亦徽在他乌发上亲了口,说:「我们也回家吧,挽月想吃什么晚餐。」
挽月说了声随便,打个瞌睡,倦倦地靠在父亲怀里安稳地睡了。
月亦徽心里有气,也不搭理慕容臻,径自出了公园,找到泊位,等慕容臻解了车锁,就拉开后面的车门,抱着挽月坐在后面。
「很难受吗?」慕容臻转过头别有深意地问。
月亦徽目光如刀射向慕容臻,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这个流氓。」
慕容臻好脾气地解释:「当时什么都没有,没法为你清理。」
「闭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月亦徽怕吵醒儿子,压低了声音恼怒地说,「还不开车?」
他这一气非同小可,一顿饭的时间都没理会慕容臻。
两人气氛不对,敏感的挽月宝宝已经察觉出来了,担心地问两位父亲:「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月亦徽马上笑得春光灿烂:「怎么会呢?爹地只是太累了,不想说话而已,宝宝别担心。」
慕容臻趁机含笑握住月亦徽一只手,温和地说:「爸爸是不会和爹地吵架的,不管你爹地多么蛮不讲理乱发脾气爸爸都不会跟他计较。挽月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去花园散步。」
月亦徽气结,这倒成自己理亏了!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挽月见自己多心了,立即轻松起来,摇头说:「爸爸,我的腿又酸又疼,不想走路了。你给我洗澡,我好困,想睡觉。」
「你爸要洗碗呢,吃过饭就洗澡会消化不良,爹地先给你讲会故事,等你爸爸洗完锅碗再给你洗澡。」月亦徽抽回手,斜睨慕容臻一眼,用眼神告诉他:「旧怨未报再添新恨,你惨了。」
家里有洗碗机,通常月亦徽要惩罚慕容臻就会要他洗碗。
挽月昨晚睡得迟,今天起得早,这会已经瞌睡连连,掩着小嘴问月亦徽:「为什么爸爸从看动物表演开始就不高兴了?」
慕容臻的情绪一般大人都很难察觉,他那副总是冷淡的表情,让人误以为他不会有情绪起伏,可挽月这么小的孩子却能感觉到,月亦徽不知是要说他敏感还是感叹血缘关系实在奇妙,这也算是父子间的心灵感应吧?
「他没有不高兴,只是和挽月一样,觉得表演的动物们好可怜。」月亦徽拨了拨儿子细软的发丝,搂着他问,「宝宝,你看到狮子老虎之类的动物怕不怕?」
挽月靠在他怀里摇头:「电视上的狮子老虎好威武,动物园里的好可怜。」
虽然到挽月这辈只有八分之一的异族血统,但是基因仍受那八分之一支配,一直到挽月的下下代才会成为正常人类。不知等挽月长大,知道自己可以变成狮子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月亦徽给儿子讲了狮子王辛巴的故事,挽月本来有些困,听着听着困意便不翼而飞了,津津有味地竖着耳朵,间或地问一句:「后来呢?」
慕容臻洗完碗、打扫好厨房出来,见一大一小两个人都饶富兴味地沉浸在故事中,也坐下安静地听了会。
「好了,宝宝,今天就说到这里,洗澡去吧。」月亦徽讲到辛巴复仇便戈然而止,没告诉儿子结局。
挽月拉着他衣袖撒娇:「爹地,说下去吧,挽月不困,等你讲完我再去洗澡。」
慕容臻一把抱起儿子,朝儿子卧房走去:「你爹地累了,来,爸爸边给你洗澡边讲给你听。」
月亦徽回房把房门反锁起来,洗了澡后犹豫了会,又把锁打开,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把慕容臻锁在门外过,本来想今晚都不理他了,却又觉得这种做法跟受了委屈的大姑娘似的,他一个大男人做起来不恰当。
在外面玩了一天,期间还在野外纵欲了一回,月亦徽也觉得累,躺在床上不多会就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传来湿润的、粗糙的摩挲感,脸上有点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搔在他脸上。睁开眼,房里哪有人,只有一只高大健壮的雄狮伸着舌头在非礼他。
月亦徽对慕容臻再熟悉不过,但是对眼前这头狮子却不太熟,只见过他一次,是四年多前在停车场。被一只狮子非礼,月亦徽瞬间身子一僵,伸出手抚着慕容臻光滑的皮毛,温和地说:「慕容,变回来,这样我不适应。」
「我想起来我还没跟你用狮身欢爱过,今晚来一次。」狮子的声音和人型的慕容臻一样华丽如琴。
月亦徽见他不像开玩笑,紧张地往床里边挪动,失声道:「不行,你别这样!」
「你怕?」狮子停下了舔抵的动作,瞳孔一缩,厚实的手掌抓住床单。
月亦徽见他似乎生气了,喘口气道:「我不是怕你,而是不适应,你要用狮身跟我、跟我……和往常一样不是很好吗?」
月亦徽曾抱怨慕容臻在性爱上不知节制,每一次都那么长时间,慕容臻则表示自己已经非常收敛了。慕容臻说了自己理想的节奏和时间,月亦徽当时脸都吓白了,问他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所以这三年来两人的性生活都是根据月亦徽的承受度调节的。虽然那样的频率和时间已经让月亦徽充分满足甚至觉得有些过度,但是离慕容臻的要求还是差了很多。月亦徽知道慕容臻一直在忍耐,因为他有时候看月亦徽的目光充满野欲,像是饿极了的雄狮,恨不得扑上来把猎物吞下去似的。
现在,这头饿极了的狮子终于忍不住了吗?月亦徽很紧张,他怕变成狮子的慕容臻会控制不住欲望而伤害自己。他瞄向狮子的性器,那样的尺寸,就算月亦徽爱慕容臻爱到可以接受跨越种族的性交,也必须考虑后庭撕裂的后果。
「臻,你变回来,我知道你可以克制住自己变回来的,只要你变回来,今晚怎么都好,做到天亮,做到我晕过去都可以,好不好?」月亦徽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慕容臻商量,亮出自己的底线。
雄狮歪着脑袋,似乎在犹豫挣扎,月亦徽缓缓伸出手抱住他鬃毛浓密的脖子,学挽月撒娇的语气:「我怕痛,你平时不是很迁就我的吗?臻,变回来。」
月亦徽似乎听到雄狮的叹息,而后他搂着的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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