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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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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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大有深意,单致远不敢接口,只讪笑道:“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勾陈道:“我还有事务处理,北斗、六甲,同他讲解擂台战。”
那两位武官应是,要领单致远去偏房里解说,勾陈又道:“留在这里即可。”
北斗同六甲交换一个意味不明的视线,面上却仍是恭敬有加,领单致远来到房中另一角,三人围一个靠墙小圆桌坐下。
北斗扬手,布下禁制,天乙压低的声音立时被截断,单致远不过隐约听见“天帝,封印,妖魔作乱”几个词。
终究是他如今无力干预的范围,单致远便不去多管,正襟危坐,听两位武官授课。
六甲便取出一颗灵珠放在桌上,一面叹息道:“你这一战,委实太过冒险了。”
那灵珠在桌上滴溜溜一转,便幻化出了单致远经历的那一场初试。
六甲便对他的招式、应变,一一指点。
北斗虽使棍,但临敌经验极为丰富,亦是和六甲一搭一唱,半个时辰过去,已将单致远那辉煌战绩批得体无完肤。
北斗最后总结道:“境界相当时,以一敌二靠的是剑术、身手,若以一敌五、以一敌十,靠的却是兵法、策略。这两年多,你得剑仙六甲指导,自己亦是勤学苦练,剑法已有小成。但兵法之道却一窍不通,遇敌只会一味猛冲蛮干。这一战,幸好你有龙牙护身,那敌人又恰好一分为二,反倒互有掣肘,便宜了你。”
六甲笑道:“这便是气运极佳了。”
北斗冷嗤,“气运?仇人多算什么气运。”
单致远汗颜,这银发的少年倒是快人快语。他挠挠头问道:“这两拨人……究竟何方神圣?”
六甲虚虚一指那灵珠上方的幻影,“那拨使符箓的来自五柳宗,听少宗主柳十能之命行事。那拨使剑的大多为散修,雇佣者行事极为隐秘……却瞒不过头顶三尺神明,正是三山观内门弟子,名叫钟诺。”
单致远凝神回想,手指渐渐收紧,“三山观与我有夺山之仇,那五柳宗……”他陡然忆起报名之时,曾以剑意惊吓过那五柳宗的少宗主,小小龃龉,竟换来成群结队暗杀,不由眼神微微一暗,“这是何等的睚眦必报。”
北斗却起身,长长伸个懒腰,笑道:“修仙界莫不如此,若有能耐,看你不顺眼取你性命,也是家常便饭。实力不济,便乖乖夹住尾巴。”
六甲却肃容道:“杀人者人恒杀之,致远,你既踏入修剑之道,便要谨记八个字:当杀则杀,切勿作恶。”
单致远道:“我记住了。”
北斗便撤了禁制,勾陈已阅完卷宗,坐在窗边品茶。见那三人上前,便放下茶盏,身形向侧面一斜,靠在幸臣肩头。
单致远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自座上起身,幸臣同北斗便一道搀扶关鸣山的肉身起身。
勾陈回复了法身之相,黑发自额饰两旁垂下,低沉嗓音威严回响:“都退下。”
众星官默默行礼,齐声道:“下官告退。”
而后衣袂摩挲之声窸窣响起,木门吱呀关上。
宽阔客房中便只剩了单致远一人,同那神仙面面相觑。
那客房外间会客,内间安寝,外间极为宽敞,正中一张八仙桌,入口以博古架隔开,画栋雕梁,布置得极为雅致。
勾陈一言不发,只往前几步,停在八仙桌旁,拿起桌上的白玉灵符。
单致远只觉头皮发麻,这寂静气氛中,隐隐叫他觉出几分不妙。那神明神色漠然,单致远却看出他淡漠神情下掩盖的不悦。
他只得咳嗽两声道:“尚未谢过大人助我炼化龙牙。”
勾陈转过身看他,拇指却缓缓摩挲玉符,只低低应了一声“嗯。”
单致远只得又开口道:“许久不曾见过开阳……”
话音未落,那白玉灵符陡然射出万丈光芒,而后生出无数黄金绳索,往单致远方向激射而去。
单致远猝不及防一声惊呼,竟被那些绳索绑住手脚颈项,狠狠拖拽到了勾陈面前,当空悬浮。
那绳索乃法宝炼化,柔韧坚固,冷冰冰缠绕在手腕、脚踝,单致远大惊,一身剑意膨胀,却被那绳索生生反弹,痛得脸色惨白,只得哑声道:“这是……为何?”
勾陈将玉符往上抛起,那玉符紧紧吸附在房梁上,金色绳索有若海藻一般漂浮四散,将那小剑修四肢拉扯成大字,轻轻放在八仙桌上。
那小剑修喜着青衫,挺拔身姿有若翠竹一般赏心悦目。青云天衣被烧毁后,勾陈又取了数套给他。那天衣质地柔软,被神明用力一扯便裂开,露出内里的月白中衣。
清晰撕裂声不过些许动静,落在单致远耳中却如雷贯耳,那小修士面色惨白,手足动弹不得,稍一挣扎,金绳便绷紧,反将他四肢扯得更开。颈项上的绳索亦是愈缠愈紧,几欲勒入肉中。
他只得偏转视线,往那阴沉卓绝,有若山岳将倾一般的身影望去。又哑声追问道:“为何要……这样?”
勾陈立在那小剑修大张的两腿中间,将缠绕手指的碎布扔下,目光居高临下俯瞰,冷然道:“你可知错?”
单致远微微一怔,这两年种种事迹,皆在脑中过了一遍,委实想不出缘由,只得又用力一扯绳索,怒道:“你在天庭逍遥快活,我在凡界披荆斩棘、刻苦修炼,何错之有?”
勾陈俯身而下,两人四目相对,单致远便不由自主心头一缩,望见那磐石一般双眼越靠越近,两腿内侧亦是触碰到那神仙织锦华服的触感,非但心头狂跳,便是气息也跟着急促起来。
单致远咬牙坚持,同他对视了片刻,便挫败扭头。下颌处又是一紧,被生生掰正了,又同他四目相对,深邃眼神仿佛看透到心底一般,又听勾陈嗓音低沉,有若钟鼓回旋,“这是……怨我冷落你两年?”
单致远微愣,只觉这说法便如情郎安抚闺怨一般,顿时耳根烧红,怒道:“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只是——不明白,究竟犯了什么大错,要受这等处罚?”
勾陈轻笑,起身时,两人衣衫厮磨出沙沙声响,他将手掌放在单致远腿侧,轻轻拍打,低声道:“我尚未动手,你便预知了要受何等处罚?说与我听听看。”
掌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单致远只觉被拍打之处骤然紧绷,如临大敌一般瞪视那人,咬牙道:“无非这点……呜——”
话音未落,那金绳将他提拽向上,骤然一松、一卷,单致远便如提线木偶一般,手腕反剪身后,缠得密密实实,重又被压在桌上。
勾陈横过手臂,压在单致远后颈,将他面朝下禁锢桌上,玄色袍袖自面颊旁垂落,金丝绣线刮得脸颊轻微刺痛。那人又在他身后问道:“你可知错?”
单致远哑声哀鸣,如今落在刀俎之上,只能任他鱼肉,便低声道:“请大人明示。”
话音才落,啪一声抽击闷响传来,臀后骤然传来冲击与钝痛。单致远呆愣时,又听勾陈道:“我叫北斗同六甲训了你半个时辰,却仍不知悔改,当罚。”
随即又是一掌,重重掴在臀上,隔着单薄裤料依旧又脆又响。
单致远幼时纵然顽皮,那岳掌门却宅心仁厚,罚他抄写典籍、罚站,至多不过以戒尺抽打手心。
如勾陈这等教训顽劣孩童的行径,却从未经历过。单致远顿时恼羞成怒,猛力挣扎,那八仙桌被撞得咯吱作响,背后那人却依旧泰山压顶一般嵬然不动,竟变本加厉又狠狠掴下一掌。
钝痛化作烈火,遍布整个后臀,单致远又气又恼,一面徒劳挣扎,一面怒道:“放开!我堂堂男子汉,你怎能如此对我!”
勾陈轻笑一声,却仍旧持续掌掴,连语调也分毫未变:“你可知错?”
臀肉疼痛得烧灼一般,单致远只得哑声喘息,强忍接连不断的掌掴,细细回忆那两位星官一言一语。不料突然一掌抽在正中,尾骨炸裂开刺痛,单致远疼得哆嗦,却觉阵阵疼痛仿若化作了热流,逆向袭上腰身。那胯间沉睡之物,竟也随之有些胀热。
若只是疼痛便罢了……这变化令单致远五雷轰顶,方才想起的些许线索,立时散得干干净净。
勾陈依旧不紧不慢,数着次数,一掌接一掌掴下。厚实手掌拍在结实臀肉上,脆响悦耳,质感上佳,原本只为处罚,不料如今却……
那神仙垂目看去,小剑修日日勤修,腰身纤瘦,全无赘肉。背骨透过单薄残破的衣衫,显出清绝疏朗的线条,时不时一阵颤抖,莫名勾动情愫。
吃痛喘息时,嗓音分明暗哑,却更增艳丽。
勾陈便抽上几掌,缓上一缓,又为他揉捏一下,换来那小剑修一阵悲鸣。肌肤隔着布料也滚烫惊人,只怕早已红成一片。
单致远神识早已被搅成一团浆糊,太阳穴突突地跳,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竟令那尘物勃涨,腰身烧灼得仿佛融化一般。膝头一软,胸口紧紧压在八仙桌上,只顾慌乱无力挣扎,哭出声来,“不要……我错了……”


46第四十六章 大人教导有方

话音一落;抽击声随之截然而止。勾陈停了抽打,手指却依旧停留在臀后,轻轻反复揉搓;嗓音柔和沉稳,不觉间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哪里错了?”
滚烫肌肤被布料磨砺,仿佛千万根牛毛细针密密扎下来,单致远喘得急促;汗湿重衫,水浸的青衫透出斑驳的深色痕迹,贴在后腰上;仿若一扇被撕得凌乱的荷叶。
单致远小心翼翼夹紧双腿;缓过气方才低声道:“我不该好勇斗狠;一味横冲直撞……”
话音未落,勾陈又扬起手,掴在那小剑修右臀侧,脆响伴随呜呜闷哼声,化作了风月无边的乐曲。“照本宣科。”
单致远大怒,在勾陈手臂下奋力扭过头,怒瞪过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无理取闹!”
那小剑修眼中水汽氤氲,眼尾绯红,犹如发怒的小兽一般狠狠瞪视,便令人心头生出些□□来。
勾陈垂目看他,“你当真不肯反省?”
单致远倔强道:“除了莽撞涉险,不懂退避,还有什么错?”
勾陈道:“五十掌。”
单致远一愣,又听勾陈道:“若自己反省便罢了,若要我指点,事后罚五十掌。”
这神仙一面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一面揉捏紧实臀肉,又令那小剑修身不由己,微微颤抖一下,热硬之物稍有缓解,如今又得了刺激,昂头之时,险些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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