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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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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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身体,楚江在把元谦身上都吻了个遍,握着元谦的宝贝轻轻摩擦,吻了吻那顶端,才小心的把手伸到了后面,触碰着那他熟悉非常的小口。
楚江总是会做很长时间的前戏,因为怕他的宝贝会受伤,每次都弄得元谦催促,这一次也是一样,元谦被某人弄得身上的起了火,只能拉下脸皮来催促,样子娇怯的样子,实在是让楚江百看不厌,每看一次都能迅速的把自己升温。
楚江扶起自己的东西冲关而入,这一年来他和元谦也是天天活动,但是为了元谦的身体着想,每次楚江都会提前撤出来,现在小若已经满一岁了,元谦要求他自然是要做个痛快……
楚江把元谦的腿架到肩上,奋力的顶着腰胯,看着元谦那索抱的手,便把人拉起来,让那可人儿坐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对方,身体衔接在一起,合二为一……
元谦和楚江送走小若还不到中午,等到这场大战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到都到了夕阳西下,两个人的身上床铺上倒出都是两个人的精液,狼狈的元谦已经昏睡过去了。
楚江跳下床穿上了宽大的睡袍,让在外面伺候的奴婢大洗澡水来,等到水被送来,楚江把元谦抱进去,又让人进来收拾床铺,等把人服侍好重新放回床上,自己还没等到歇一歇,皇帝岳父便杀来了,聪明如楚江,自然知道岳父大人是来做说客的,简单的穿上了衣服,便带着疲惫去见岳父大人,一番长谈之后,司徒毅打走了小若,楚江面如死灰的回到了房里,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发带,他原本以为隐藏的很好的一切,居然已经被这么多人知晓,这世界上当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翌日,元谦悠悠转醒,楚江两色凝重的站在窗边,手上正按着一张纸条,窗边落着的是一只白鸽。元谦从跳下床,走到楚江身后,上面写着一封短信,元谦没细看,只看了开头四个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那四个字是,父君重病。
元谦没再继续往下看,凭着楚江身上被风吹凉的衣服,他知道楚江已经醒了有一会了,伸手把楚江手上的短信抽了出来,从后面抱住了楚江,“回去看看吧,我陪你。”
“我自己回去。”楚江沉默了一阵,淡淡的开口。
元谦也不计较,只是叮嘱了一句,“带上几个得力的人!”
“我知道。”楚江应着,转身把元谦圈进了怀里,靠在元谦耳边,轻声细语的开始叮嘱元谦平时的小毛病,和孩子的事,听的元谦眼泪汪汪,只想喊他住嘴,因为那场景太像是生离死别。
元谦亲手帮楚江穿上了衣服,打点好行装,看着楚江带着白虎腾蛇和魁三个人离开,元谦的心里空牢牢的,他之前从来都不问楚江的过去,是因为了解楚江,他知道如果楚江这个人主意很正,如果他不想说,无论是色诱还是来硬的都不会说,所以他一直在等,昨天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会却觉得,听了还不如不听,心里反而不安了起来……

91番外:选妃

八月十五人月团圆;皇宫里御花园,天才将将黑下来,家宴的菜都撤下去了,司徒毅天和元拓一家五口;元谦父女一群人,正喝着茶吃着饭后点心月饼,望着天边渐渐清晰的圆月。
安阳衡像太上皇一样,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身价高的离谱的人,一个喂他吃月饼,一个给他沏茶,安阳衡也不觉得不自在;老神在在享受着两人的伺候。
元卓正拿着月饼掰着小块喂怀里的小康,情儿和安儿扯着元拓的手;求着元拓带他们去看花灯,元拓笑着揉了揉安儿的头,喝了一口茶,转头看元卓,“哥,去吗?”
元卓转头看向两个满眼期待的小不点,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安阳衡,“爹,一会看看花灯怎么样?”安阳衡没回答,转头看向安儿和情儿,两个小家伙立刻会意,狗腿的跑到安阳衡身边抱着安阳衡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说好听的,安阳衡笑着点头首肯,两个小家伙高兴的又蹦又跳。
安阳衡转头看向元谦,“谦儿一会要不要一起去看花灯。”元谦抱着女儿正在发呆,对安阳衡的话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席上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对元谦出神的原因心知肚明。沉默了几秒钟元卓再次开口,叫了一声元谦,元谦才将将回神,强颜欢笑的说要去逛花灯,自然也一起去。
元谦应声,众人便都纷纷回房,换上了出行的便装,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因为带着几个孩子,所以还带了麒麟青龙几个得力的人随行,花灯会上热闹极了,康儿和小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五彩缤纷的热闹,看着那一排排的灯笼眼睛都不眨,一人抱了一个小一号的灯笼,高兴的脸都乐开了花,安儿和情儿人小个子也小,要是自己走的话什么都看不到,元拓把安儿举到了肩上,情儿也被司徒毅抱在了怀里,身后的麒麟和青龙的手里一人拎了一个灯笼,当然不是他们自己玩的,是帮着情儿和安儿拿着的,情儿的手里抱着一袋地瓜片,一边吃一边四处的瞧,安儿的嘴也没闲着,元拓的手里拿着一捧榛子,一边扒,一边给安儿往嘴边送,这个爹真是当的很称职。
元卓一直和元拓并肩走在最前面,元拓不光伺候着肩上驮着的小祖宗,还时不时拨几个送给元卓,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司徒毅三个走在中间,这三个人只要聚在一起嘴上就不闲着,这会儿还添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情儿,四个人是热闹加热闹。相比之下,走在最后的元谦和小若就显得有那么点形单影只的意思了,怀里抱着女儿,元谦自然还是打起精神哄着小家伙,不过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有点苦涩的意味。
元谦望着热闹的人群,看着天上的圆月,路边的花灯,心里戚戚然,这么多年自从遇到他,分居两地的日子就不多,经过这两年更是没有分开过一天,现在少了他,心也是空牢牢的感觉就像是鱼缺了水一样,浑身都不自在,有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几天更是尤其严重,让元谦的思念转变成了焦躁……
在灯会上逛了一大圈,众人坐上马车回宫,回到房里元谦把已经睡着的女儿放到了摇篮里,自己坐在床边发呆,手上攥着一摞信纸,这些信都是楚江离开的这一个多月用雪雕送回来的,每天一封,但是这几天信突然停了,这就是元谦这几天神不守舍的原因。楚江离开之后一直有信给他,两个人虽然相隔千里,但是元谦心里,还是觉得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两个人,但是楚江的信突然停了,就像是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也跟着断了,让元谦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让黑雕和白雕送信去了,白雕已经回来了,但没有带回一个字。元谦拿起最后一张信纸,上面楚江写的字让他好像坠入了冰窟,楚江信里写的是他被骗了,父亲的病并不重,而是为了要他回去和指定的女人成婚,来稳定家族的地位,楚江说他不会答应的,他会把事情解决的。元谦的心乱了,自己写的回信都没有回音是因为什么,楚江怎么样了,被软禁,被关押,还是已经认了,他说了上千上万个想法,但是每一个想法都被他否定了,那家伙的功夫比谁都不差,人也滑的跟泥鳅一样没有人能把他抓住,更何况他身边还带着大哥和二哥的助手怎么可能被软禁被关押,那四个人在一起就算是被抓了也不会一点信都送不出来,更何况白雕和黑雕的灵性,不会把信送到别人手里。元谦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天上那轮圆月,元谦的心里其实还有个疙瘩,七天白雕才飞了一个来回,那个人究竟在哪儿,无论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恐怕都已经飞出大隋的边界了,元谦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摇篮里的小家伙出神……
元谦在摇篮边,一直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想要起身换衣上床睡觉,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元谦穿过中厅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木叔。“木叔怎么了?”
“陛下,陛下病了,老当家让您快去看看……”
“病了?”元谦的心里一震,觉得不对劲,“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刚才陛下和老当家正说话呢,突然就倒下了,脸色惨白惨白的,那边已经去请太医了,当家的让我快来通知您,大少和王爷过去。”
“木叔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药箱。”虽说平时总是和老爹呛声,但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这个爹,元谦还是一个孝子,说着话转身跑进房里从柜子上拿下了自己的宝贝药箱,跟着木叔就往外走。元谦赶到司徒毅的寝宫时,元卓和元拓已经到了,屋子里一群御医围在床边,元谦把药箱放到桌上自己走上前询问御医脉案如何,几个御医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所以然,最后还是灵鹭开了口,“太子殿下,陛下的脉象查不出什么异常,但是体温很高,身上起了些斑块,呼吸也微弱,人是清醒的,但是陛下说自己浑身无力。”
“是中毒吗?”
“不是,没有一种毒是这样的。”
“我看看。”元谦说着走上前搭上了德亲王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居然也是一头雾水,元谦皱着眉只能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清心丸,给司徒毅吃了,其他的也是束手无策。安阳衡和袁天在屋子里陪着司徒毅。太医和元拓元谦等人都站在中厅,一群人正在商量着司徒毅这蹊跷的病征时,袁天突然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遣退了所有御医和闲杂人等,让元拓和元卓进内殿去看司徒毅,自己拉着元谦到一边密谈。
“小谦,袁叔接下来跟你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我作为天策,可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元谦点点头,“袁叔有什么话尽管说。”
“小谦你医术高明,关于你爹的病,你怎么看?”
“这病来的蹊跷,我也从来都没遇到过类似的病征。”元谦皱眉,心里沮丧万分,虽然他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就没怎么用过自己的医术,觉得自己生疏了。
“你也觉得你父皇的病情来的蹊跷,我也这么想啊!”袁天说着话转眼看向天边的月色,冲元谦道“小谦你相信有注定吗?”
“袁叔你想说什么?”
“每个人从出生到世上开始,所经历的一切都有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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