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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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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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一切都凝结在紧张的气氛中,所有人能都在忙碌,元卓的心也越来越不安。
初秋的天,夕阳总在耀眼的红色,每当夕阳西下,田边的云都会背染成耀眼的火红色,就想是谁在天上点了一把火,把云都点燃了。
元谦和陆大夫今天没有来和元卓解闷,元卓一个人无聊又心烦,坐在窗边望着天上的火烧云傻呆呆的出神,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元卓转头望去,“谁?”
“我!”白虎应了一声跨过门槛,看着元卓扬唇一笑,“我来看看你。”元卓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冲白虎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我看二少还没回来,就来看看你。”白虎说着走到了元卓身边,扶着元卓坐下,眼睛扫向元卓的还看不出什么的肚子,“怎么样,这小家伙听说乖的厉害,不累吧?”
“还好,”元卓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下意识伸手在肚子上摸了摸,“这还看不出来,这小家伙全贴在在里面,大概是顶到了胃,这几天我总是不饿。”
白虎看着元卓这孕味十足的样子,严重闪过一分凄然,但转瞬即逝,看着元卓笑着道:“我听将军说,这小家伙可能是个丫头,将军可乐坏了。说好了这孩子出生,我还要当干爹,到时候我一定给他准备一份大的见面礼。”
元卓看着白虎,虽然那悲伤是一闪而逝,但他还是扑捉到了,笑着冲白虎说好,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几句,元卓突然开口,问起了白虎的私事,白虎对元卓或许是心心相惜,三言两语便简单的把曾经的经历和元卓说了大概。
元卓听过之后,沉默半晌唏嘘的叹了一声,“好一个长情的男人,好一个伤人的心。”
白虎苦笑,把视线移向那已经偏西快要看不见的日头,“我的那五年是一个错误,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想要以心换心,却把自己的心碾得粉碎,还害了……”
白虎没再说下去,元卓却明白白虎想说的是什么,没吭声,手停在了肚子上,暗自感叹……
元卓思量了一会道:“白虎天下良人多的是,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个伴,朱雀那丫头对你似乎有意思,腾蛇人也……”
“大少,”白虎打断了元卓的话,“咱们是同族,虽然际遇不一样,但是有些事情,心是一样的,作为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雌伏余下,不是容易的事,那是真的爱了,才能做到的,心都已经没了,既然不能爱,我又何苦再去寻那些烦恼。”
元卓对白虎近乎于逃避的洒脱,有另一种看法,这应该也代表,白虎的心并不是死了,只是丢了,还丢在那个人身上,心如果真的死了,绝不会有这种洒脱。
白虎离开之前跟元卓透露了一些元拓的计划,元卓听了之后心里有点打鼓,虽然元拓的计划很周密,但是似乎有不少漏洞,之前的急进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这样摆明了和那皇帝硬对硬,恐怕会顾此失彼……
元卓送走了白虎,一个人坐在窗口,开始活动脑筋,想怎么能帮帮元拓,元卓想着转身走到桌案前,拿出了一张薄纸,和一根茂密,写写画画了半天,把纸条叠成了一小块,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鱼皮,用指甲叩开了缝隙,把纸片塞进了玉佩里,把玉牌挂回了脖子上,这算是留一手吧,。
脑力的高倍运动,加上身子沉了,元卓走回到之前的椅子上坐下,没多一会,就睡了过去,再醒过看到的男人殷切的脸,元卓打了个小哈欠,懒洋洋的道:“你回来了?”
“嗯,累了怎么不到床上睡,受风了怎么办。”
“太困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饿了吗?”
“嗯”
“吃饭吧。”
“好”元卓应了一声,伸出手让元拓扶自己起来,两个人坐到餐桌边上。
元拓拿起筷子给元卓夹菜,元卓拿起筷子,才准备要吃,屋子里突然进来依然,元卓抬头一看,来人原来是麒麟,麒麟几步走到元拓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元拓骂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麒麟先出去等他,自己转身冲元卓道:“哥,让元谦和白虎和老掌柜过来守着你,要是晚上有什么,你们就从密道离开,不用等我。”说完就要往外走。
元卓抓住了元拓的衣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牌挂在了元拓脖子上,“这是父亲给我的两块玉牌,里面有东西,到了紧要关头,再打开……”
元拓点头,伸出手把元卓拉近了怀里,紧紧的抱了抱,“我会先出城皇帝的人调开,就算今天晚上相安无事,你也不能留在这了,换个地方,要是我不和你联系,你也别妄动。”“好!”元卓点头应了,向后退开,看着元拓离开……
 
74、困城

元拓走后留在留在府里的白虎;元谦;陆大夫;都到了元卓的卧房。
元卓靠在床边眼睛茫然的睁着;瞳孔却没有聚焦,桌上的菜纹丝没动,元拓走了之后;元卓就一直靠在那发带。
白虎的怀里抱着剑;靠在墙上闭目养身,元谦几乎和元卓一样也在一边发呆,上一次和楚江分开他只是觉得日子难过,现在是六神无主;每一分秒都是心惊肉跳;他再怕,怕那个嘴上抹了蜜,不着调,满身痞气的人,这一次两个月的相处,让两个人之前的一头热,变成现在这样,年糕一样,谁都离不开谁。
“呼……”元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垂头趴在了桌上。陆大夫这一次真的是人如其名真真变成了路人甲,无所事事的待在一边,他对屋子里的两位少爷这样的唉声叹气,全不理解,因为他还没遇上那个让他神魂调到的人。
元卓的一直在想元拓这些日子做的事,元拓已经动用了所有外围的人,正式想皇帝老儿宣战,以德亲王的名义讨伐皇帝,并且把皇帝的各种恶性通过各种渠道散播,民心都刀上了一边,加上异军突起,短短的七天,元拓的那些将军死党,德亲王的旧部,在各地集结攻向京城,皇帝的那些守军,在他们的铁蹄下,简直就想是纸糊的一样,只是短短的几天就已经连夺数城,据说有不少城门,都是开门迎接,每攻破一个城,当地的贪官恶霸会当街被处斩,新任的官员以最快的速度上任管理,那皇帝老儿,守军也重新招收管理,一切都有条不紊,任谁都知道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皇帝也不是笨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风声,知道某个发号施令的人就在京城,这两天虽然元拓他们都没说,但是元卓知道外面已经风声鹤唳在四处捉人了,皇帝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弄得民怨四起,这次破例的没有把抓到的人都杀了,只是刑拘,真正被确定罪行的人才会被用刑。
元拓他们一直在用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十分隐蔽,但是在城门,皇帝派了不少他的人守着,就算守城的人是元拓的同盟但是还每到关键的时刻,怎么也不能暴露,如此这般被拦截下的消息,越来越多,虽然真正送到皇帝眼前的真的少之有少。
元拓做了不少的防范,他在外方的几乎一直在进行,对皇宫那个人的对付他不是每个步骤都知道,但是从他知道的一切来看,元拓这次应该不会出事,至少要出城,不是难事,虽然知道,元卓也还是担心,心脏跳的声音很重,在耳边徘徊。
时间转眼到了深夜,元拓没回来,元卓在屋子里在床边都听到了外面大街上嘈杂的声音,士兵跑步喊打喊杀的声音,天被街道上的火把着亮了半边天,外面应该漆黑的夜空,是一片昏黄……
元卓的心都揪到了一起,身不动但心早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元谦可没有元卓的定力,心不定,身更是不定,从听到外面的声音,凳子上就长了钉子,怎么都坐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样子让人看了就跟着烦躁,但是谁都阻止不了他,谁也没阻止他。
坐在元谦对面的陆大夫,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倚在左边打着瞌睡,白虎似乎是不放心,跳上了房顶,站在那往外面张望……
京城外,护城河边的树林,十几个身穿普通布衣面带黑巾的男人一个一个的从一个圆形的洞口里爬了出来,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火把,把周围照的通明。
元拓站在人群中间,接过其中一人的火把,冲其他人道:“都出来了吗?”其他人把脸上的黑巾都摘了下来,楚江站到元拓的身边,“咱们这边的人都出来了,我刚才顿后一个人都没少。”
元拓看楚江笃定就没再差什么人数,冲站在人群里的魁喊了一声让魁放烟火,看看从别处突围的人,是不是都安全。
嘭的一声闷响,一颗白色烟火升上了天,元拓闻着身边浓郁的火药味,等待着其他的烟火升空,不到半刻,就有接二连三的烟火,升上了同,一共六个,元拓看了一会,冲其他人招呼一声,一群人朝着树林的右侧本溪,跑到了不到百米外的空地前,骑上了放在空地的马屁,朝着远处飞奔。
楚江和元拓并肩,手在挥舞着马鞭驱动着胯下的坐骑快跑,眼睛却看着身后的越来越远的京城,良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京城在转过了头,冲齐肩前行的元拓道:“把他们都放在城里安全吗?”
“我想带他们出来,但是更不安全。”元拓目视前方,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表情,但他的语调却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忐忑,他知道以元卓的行事和聪明,他一定不会有事,但是心却就是不平静,刚才他们往外撤的时候,京城里在四处扫荡抓人,他放烟火除了为了确定其他人的安全,还是为了把城里的人引到城外来,以减少元卓被搜查的危险性,虽然这次事出突然,但他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什么都准备妥当了,包括元谦三个人的后路。
楚江没再说话,他知道元拓对城里那几个人的关心绝对不比他少,长叹一声,安慰自己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几场硬仗,这样或许真的对它们更好……马蹄声随着几方人马的聚集,变得声势浩大。
元拓他们将近百人越行越远,与此同时京城内扫荡的士兵将领,看到了城外射上天的烟火之后果然如元拓想的一样,带着士兵从四个城门跑了出来,四下寻找追补他们,虽然放烟火的地方,早已经是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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