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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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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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看着元谦的神情,自然是品出了苦涩,自己的嘴角也冒出了一抹苦笑,他们兄弟俩现在的心境情境,当真是应了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或者难兄难弟更贴切。
两兄弟面面相觑额相对苦笑的时候,木槐带着两封信走了进来,屋子里静的出奇,木槐意识到了两个小家伙应该睡了,走到元卓身边去轻声道:“大当家的,三少爷,京城的信到了。”“谢谢木叔。”元卓道了声谢,把信接到了手里,看了一眼就把其中一封交到了元谦手里,元谦拿着信,嘀咕了一句,起身离开,走回了西厢房。
元卓看着元谦的背影,似笑非笑的嘀咕了一声,“别扭的小子!”打开了自己的那封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元卓拿过薄被给两个小家伙盖上,拿着信走到书桌前准备回信,元卓习惯的把信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难看极了,这信上的笔迹有问题,元卓这边品出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元谦也脸色难看的跑了进来,显然他的信也出了问题……
 
62、空手白刃

元拓的信还是千篇一律;开头是关于大计划的寥寥几字;然后是询问情儿和安儿;有没有忘记他这个爹;他都考虑要不要找人画一幅画像,让两个小家伙每天看他的样子,记住他;因为这个的连锁;元拓还突发奇想说了另一件事,希望元卓找人给两个小家伙画上一幅画,让他看看两个宝贝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剩下的便都是叮嘱他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第一时间和元谦说云云;对于这些嘱咐;几乎每次都一样,元卓耸耸肩,在心里腹诽,那家伙是不是每天的信后面的位置都是照着抄的。
元卓想着笑了笑,给两个小家伙盖上了薄被,拿着信走到书桌前准备回信,元卓习惯的把信拿到眼前又看了一遍,却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信上的笔迹有问题,元卓这边品出了某些不该有的阴谋,元谦也脸色难看的跑了进来,显然他的信也出了问题。
“怎么了?楚江的信上说什么了吗?”元卓看着神情有异的元谦,皱眉问。
“这信上没说什么,但是有一股很重的药香。”元谦说着把信纸递给了元卓,元卓皱着眉,把信纸放在鼻子前面仔细的闻了闻,确实闻到了一股除了墨香之外还有浅浅的药味,元卓的眉拧在了一起,“知道这是什么药香吗?”
“里面有奇草,是解毒用的。”元谦的脸色有些发青,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元卓没说话,垂头看着手上的信纸,元拓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他和元拓的书法是当年爹亲自觉的,元拓后来都是拿他写的字去拓写,元拓那时候要求自己和他写的字一样,这么多年也下来,也一直这么要求自己,所以两个人的字迹几乎一样,元卓怎么可能认不清,这次的字迹,虽然不是别人代笔,却很明显的就是有问题,笔迹不够刚劲,用墨也模糊的很丝有些拖泥带水,这样的反常加上那纸上的特别的药香,元卓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元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元谦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元谦点头迅速的闪出了屋子。
元卓在屋子里渡步了两圈,他从来不是个捕风捉影的人,他也从来不会放过一点蜘丝马迹,因为他体察入围,才能活到现在。
元卓渡步停在了床边,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睡的香甜的两个小家伙,元卓叹了口气,念了一句什么,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脆弱……
京城里元拓和楚江真的发生什么了吗,元卓在等最后的结论,元卓的脑袋里都是胡乱的猜想,但是他知道即便有变故,致使元拓和楚江受伤中毒,也并没有找到安阳家的低下组织,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件事,就证明一切都还在正轨,想到这些元卓的信并没有一点安稳的感觉,那些所谓的计划对他微不足道,他在乎的只是元拓和楚江的安全……
正常的时候元卓是大仁大义,但是就算再柔顺的龙,也有逆鳞,他可不是个仁义为怀的人,如果有人激怒他,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一天以前,深夜,淅淅沥沥的夏雨,落在了京城的大街上,一家花楼的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挺拔的俊俏少爷,带着一个娇俏玲珑的少年,走了出来,这少爷抬起头看了看天,“我还以为,能看到星星的晚上,一定是不会下雨,真晦气。”
少年笑呵呵的打趣,“二少,这应该也算是晴天下雨了吧,看来咱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成了挨浇的王八了。”
元拓对于楚江的自贬有一点点不满,“要当王八的话,你自己在这儿当吧,本少爷打算早点回家,不去满香楼夜宵了。”
“二少别丢下奴家一个人,您都包了人家这一夜了,二少您去哪,奴家就去哪。”少年说着,腻腻歪歪的凑到了俊俏少爷身上,抱住了少爷的胳膊。
少爷的嘴角晴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随即满是亲昵的道:“小宝贝我怎么能丢下你呢,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那少爷居然自己就打了个哆嗦,貌似是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少年笑的满面春风,嗲嗲的道了一声,“二少您真坏,您干脆赎了奴家回去算了,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少爷小小抖了一下,坏笑着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晚上伺候的爷舒服,爷明个就赎了你。”
“二少说话算话,奴家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做牛做马都成,只要能跟着二少就成。”少年说着,小鸟依人的往男人身上蹭。
两个人说着腻在一起纠纠缠缠的继续往前走,这样的一番对话一听便知道,那少爷是花楼里的豪客,那少年便是花楼里的小倌,这样的两个人在花街柳巷里长见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这两个走了一会,就从大声说话到了小声细语,不过只是看起来亲亲热热,实际上花里面却没了之前的勾勾搭搭。“我说姓楚的,你装小倌装的挺像,以前干过吧。”
“滚球子,人家看还是玉洁冰清,人家的童身要给小谦谦留着。”
“姓楚的你现在可真恶心,比昨天装女人还恶心。”
“我说二少,您也给点面子人家这么牺牲还不都是给你逼的,人家这么有牺牲精神,您怎么能说人家恶心呢!”
带着一张假脸的元拓,看着自己怀里一脸娇媚的人,当真有了想吐的感觉,抬起头看了眼天,撇着嘴道:“我没有您的天分,学过缩骨还学过口技,叫人家扮人家也般不出来,你怎么不干脆去当个戏子,那一定不比你当神田赚的少。”
“二少,口技和缩骨功可都是做神探必备的,如果不会这些,我早就横尸街头了。”
“口技和缩骨攻是不是神探的必备,我不知道,但那可是逃命的必要法宝,楚江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才非要学这些累人的功夫。”
出奇的楚江这次居然没有说话,眼神暗淡的向天看了一眼。
元拓啧啧两声,撇着嘴道:“别摆出那一副受伤的样子,老子不习惯,你要是真想和元谦一起,我希望你坦白,我和他就是做不到这个,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我的过去确实有很多的故事,等到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把这些都告诉小谦谦,我可不想他因为我的那些过去,受什么折磨。”
元拓听了这话,嘴角微扬,转瞬看着昏暗的街巷,感叹道:“我还真不如带他出来,这样还有点乐趣。”
楚江揉了揉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又抬手擦了把自己的脸,“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和小谦谦出来,别说让我人家在光天化日般女人,就是在床上伴女人也愿意,不过前提是我在上面,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可太好了。”
元拓听着某人那嗲到可一腻死人的声音,看着那人满眼的梦幻泡泡,真心有想要把这家伙踩死的感觉。
这两个多月,元拓和元卓为了不被那人发现,每天都在换各种身份,与他们需要的人接触,当然他们利用身份这些人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在元拓和楚江用这些人的身份时候,本尊都不会出现。
元拓和楚江现在用的这个身份,是京城有名的一个大学者的,败类二儿子,当着这个败类只是看起来有点败家而已,这个人在暗中一直负责和安阳家联络,他的才学和智谋不在他父亲和在朝廷的大官之下,这个人曾经是个逍遥人生的浪荡少爷,很会觉醒是因为几年前和元卓的结交,另一个人是安阳家旗下一家小倌馆的小倌,当然身份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具体的就不说了,反正是个投奔了元卓的落魄侠士,和元拓假扮的这个少爷有一段奇缘,但是因为元卓的需要屈尊降贵,到小倌官做了小倌。
元拓和楚江表面上扮着恩恩爱爱腻腻歪歪的奸夫淫夫,嘴上攻击着对对方的不满,走到了那大学者的府邸附近,正想着这一夜的折磨总算结束了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浑身一震,有一丝杀气触动到了他们敏锐的神经,元拓可经历过真正的战争的洗礼,对威胁到生命的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楚江也是刀山火海都闯过,感觉到威胁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有一种默契,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一样。
元拓压低声音道:“看来有人想要这败家子的命。”
“有可能是嫉妒人家的美貌。”
“呵呵,这个笑话讲的可真不错!”元拓冷笑着调侃,“不过我觉得嫉妒不太可能,到有可能是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孽。”
“二舅子,你说的有道理。”楚江笑着道:“你可要保护人家,人家还要回去和小谦谦成亲呢。”
元拓哼了一声,脸上的玩味的调侃消失了,眼神冷冽的道:“看来来者不善,就算现在跑也躲不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跑。”楚江嗲这声音很女人的说了前一句,抬起头怪怪的看着元拓,“不过,我可没带兵器!”
“我也没有,就地取材吧!”
“也好,不过二舅子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元拓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一个转身把楚江带进了怀里,压在了小巷的墙上,“就这么做……”
元拓把头埋在了楚江的颈间,却只是埋头而已,脖子在轻轻的动,在别然眼里,一看就是在进行着某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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