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看了一眼阿尔西，又转向擎天柱，然后意识到对方也正看着她，那蓝色光学镜头吐露出无声的询问。
“你在怀疑人类用死去的霸天虎做实验。”塔莎抹了一把头发，死死盯着擎天柱的脸，片刻眯起眼睛厌恶的说“别对我摆出这种表情，你不是在怀疑，你基本已经确认了。我不知道这个……我不会用这个做……我不会用同伴做实验……也不会用敌人……哦，天。”
塔莎说到这闭上了嘴，显然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是没做过这个，她曾用托尔的基因克隆出了个怪物，并且那玩意失控还杀了她曾经的队友……这段记忆的连锁反应让她无法思考……
“嘿嘿，塔莎，呼吸！”
爵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把她从思维中唤醒，然后她意识到她刚刚屏住了呼吸，并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们在这，好吗，你不在那了……那不是你的错。”塔莎跟爵士提过她曾经犯过的错误，显然爵士也想起了这件事情，所以他蹲下来，尽自己的全力安慰塔莎，用只有他们听得懂的对话“那不是你的错。”
“……”塔莎抓住了爵士的手，做了几次呼吸，然后冷静下来，她的大脑开始重新运转起来。
当年她和里德以及汉克克隆托尔当然不是自发的……那是政府下达的死命令，要么克隆要么把他们的同伴送上解剖台研究要么试着复制血清……人类对于自己的同胞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在他们眼中，赛星人只是一个个机器？
这让塔莎意识到，擎天柱的指控不是没有根据的。
于是她松开了爵士的手，转回头去看着擎天柱“我不知道这事，我是军方的顾问，但是SI不做这种研究，特别是我身边有现成的*的时候，我没必要利用那些尸体……这不人道我还是知道的。”她这样解释着，然后抬头天花板命令道”贾维斯，查一查军方对回收的霸天虎残骸有没有什么处理方式？”
“……”她的好管家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按照她的指示去做搜索了……这次花了比较长的时间，看起来军方的防火墙不是那么好突破的，终于，贾维斯回答道“军方与KSI有一笔订单，KSI会处理霸天虎残骸。”
“那是？”
“军方的新军火商……”塔莎对着身边的大家伙们解释道“戴斯卓失踪以后，显然军方需要新的军火供应商。”
塔莎敲了敲桌面，然后说道“接霍克将军，我得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35章 钢铁女侠17
“斯塔克！”
“将军！”
连接霍克花了他们一点时间，毕竟特种部队是一只秘密部队。当然她可以花更短的时间黑进通讯系统直接打进霍克的办公室。但是这个时候她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最好还是尊重一点，而且在知道了她的问题以后，她最好还是少动用绝境。她用的越快，得到的结果就越严重。
等霍克出现在通讯中时，他的影像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不耐烦。
“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你很忙。”霍克挑了挑眉毛，不以为然。
“别太感激涕零。”塔莎伸手拿了一块抹布，撇了撇嘴。
“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恩……你知道我这现在是晚上吧……我不太睡得着……你知道，我的大脑总有很多事情要想。我躺在床上，在想我的装甲要怎么调整，想怎么找到戴斯卓，然后我在想我的那些大伙伴……”
“斯塔克，我没空听你的那些无聊的白日梦。”
“首先，这不是在白天做的梦……其次，别急着，我马上就说到重点了……然后我突然在想，那些我们的敌人怎么了？”塔莎停下来，将那块抹布扔在桌面上，然后抬起眉毛，看着面前投影中叉着腰两脚开立站姿的将军“霍克将军，你知道，那些霸天虎残骸是怎么处理的吗？”
“斯塔克。”
“第三次。”
“？”
“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叫我斯塔克，我们的通讯甚至还不到七分钟。”塔莎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换上了厌恶的声音“停止这种叫法，你特么的让我想起了尼克·弗瑞，我说没说过我真的很讨厌他，对，我猜有、我一定说过，就我知道的，这家伙招很多人的讨厌……”
“斯塔克，你这人有什么毛病？”霍克将军将自己脚的重心移动到另一只脚上，皱着眉头打断了她。
他和很多令人讨厌的士兵打过交道，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打过交道的人员名单中，斯塔克排在第二，就没有一个人敢于排在榜首。
和一个斯塔克打交道就简直是一场灾难。
霍克将军想，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人在想什么，上一秒她笑的讨打，下一秒就满腔怒火好像时刻都准备着对身边的人喷射毒液。
真是个疯子。
“好吧，让我们就回到正题。”塔莎顿了一下，然后吸了口气，挥了挥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睛中的狂躁已经消失了，回归平静，她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把螺丝刀在手上把玩“霍克将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些霸天虎们哪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最好的武器，你看到了来自外星球的机械生物，他们天生就比人类适合战斗，你觉得你需要应对措施，所以你也想要巨型机器人。但是没有人研究的出来，无意冒犯，但是我被称为钢铁女侠是有一定道理的，现代地球没人能复制它。所以，无论你在试图研究什么，停止它，业余爱好者在这事上没有任何帮助。”
“这世界没有人比我更懂得武器，我保证。 ”
“所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
半个小时以后。
擎天柱看到私人电梯的灯亮了起来，然后，他们看到这栋大厦的主人走了进来。
“斯塔克女士，你得到了什么？”擎天柱走过来，然后俯□看着她，用一种很礼貌的语气询问着……语气中带着点歉意，显然是对之前他对于她的指控而抱歉。
“不太乐观。”塔莎摇了摇头，将在指尖旋转的激光笔握住，然后握定，笔头对这一面空白的墙，按下了笔上的某个按键，一道蓝色的虚拟屏幕从激光笔头中铺展开。里面包含了一些分散开的视频影像，画面粗糙，甚至镜头剧烈抖动，看起来是一些监控录像里提取出来的。
“军方与KSI有相关的合同，关于他们得到的霸天虎残骸全部交给KSI处理，然后得到武器。”塔莎顿了一下转过头“关于这点，我很抱歉我做不了什么，你们与军方签订的协议内容只包括汽车人……MIB也只保证注册外星旅客的生命安全及权利。”
“……”擎天柱没有对此发表任何争论，他只是理解的点了点头。但是，看起来同胞沦为试验品依然让他很难接受。
“但是霍克将军否认了他们有关于霸天虎复原控制的研究……他说他们只是研究武器和构造。”塔莎耸了耸肩“我觉得他在这没必要撒谎……而且，我看到了这个……”塔莎将其中一个视频拽过来，命令贾维斯调到某个画面，然后定格，放大，并且还原了清晰画质。画面上是几个被杀死的士兵。
“霍克说，KSI在运输残骸的过程中被抢走了几车……至今没有被追回……我去找那些特工们问问看我们还能知道什么……而最好的让我们了解情况的办法就是，我们得找到这个……不管他是不是活的的玩意，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到底它里面是什么。”塔莎将擎天柱给他们看过的那个画面中‘起死回生’的霸天虎抓到面前说道。
“我知道了。”擎天柱在完整耐心的听完了塔莎的话以后，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很好。”塔莎听到这回答很满意，她扭回头去，却被擎天柱叫住了。
“斯塔克女士。”
“塔莎。”被叫到的人转过头对上他蓝色的光学镜头，耸了耸肩，纠正道“不是斯塔克，那让我想起我爸，不是娜塔莎……那让我想起另一个代号黑寡妇的特工……就是塔莎。”
“好的，塔莎。”擎天柱在芯里叹了口气妥协道“请你帮助我们。霸天虎虽然与我们争斗多年，但毕竟是我们的同胞……”
“所以你不想看见他们沦为实验对象。”塔莎毫不疑惑的把话接了下去，然后抹了一把落在额前的碎发，直直的看着擎天柱叹了口气“我可以试一试，但是我不敢保证什么。”
“谢谢。”
“不要为我没承诺过的东西感谢我，亲爱的~”塔莎对擎天柱轻松的眨了眨眼睛回答。
过去了一年，她已经能轻松地跟擎天柱说话，而不联想到任何过去的事情了。在一年的相处里，她也很明确的发现，这位汽车人首领与美国队长的许多不同点。
在得到这个认知以后，她认真的花了一段时间去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在乎曾经的一些事情了。她想这不太应该，爵士经常劝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是个未来学家，她应该做的是比其他人看到更远的未来。
汽车人的意外到来让她有过一段手忙脚乱，现在……也该是让一切回到正常状态的时候了。
她是个斯塔克，她能做很多事情，而这一切不包括一直缅怀过去。
******
“斯塔克女士，你要的东西。”威廉·勃兰特按照约定的时间坐在纽约布鲁克林的约定的那家咖啡馆看报纸。半个小时以后，银色庞蒂亚克在街边停下来，响了响喇叭。他付了钱走出去，然后坐到车里。
驾驶位置上的是娜塔莎·斯塔克，这一年来，他们有过一些联系，斯塔克有很多有用的资源，IMF不怎么想放手这个天才工程师能带来是资源。
他将手上的平板推给了塔莎。然后看着前方的街道说道“你要的信息……”
“这是谁？”塔莎快速浏览了平板上的资料，然后看着一张照片上一个男人的侧脸，因为像素不高，辨识度很低。
“这个人叫欧文·肖，是个毒贩也贩卖军火。”威廉·勃兰特说道“我们一直在盯着这个人。”
“为什么？你们不会只是盯着一个毒贩，对吗？”塔莎挑了挑眉毛问道，她想要的是那些不见了的霸天虎残汉的下落，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资料里。
“这个人是个毒贩也贩卖军火……但是显然，他做的危险行业并不只是这些。”勃兰特摇了摇头“这个人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