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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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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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胸顿足、嚎陶痛哭的场面。除了小声的抽泣声,多数人都在沉思默祷,默默地为死者送行。与人们肃穆的神情和暗淡的服装相反,德目的墓地是万紫千红、鲜花盛开的。墓地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主要是四季常青的苍松翠柏。在和暖的季节,百花齐放,鲜花既代表了人们对死者的追思,也是对生者的慰藉。每当想起死者,人们会到墓地去扫墓、献花,静静地呆上一会儿,以寄托自己的哀思。

葬礼举行后,丧家还有一个丧期。虽然近些年对这方面的要求已不那么严格,但作为一名新寡的妇女在丈夫刚死之后就打扮得花枝招展,频繁应酬,难免不招来非议。一般要求新寡的妇女所穿衣服要以素雅的颜色为主,除小型聚会外不要参加舞会、宴会及场面热闹的大型应酬,亲友也要注意不要邀请她参加喜庆的聚会,以一段宁静的生活度过丧期。对增值偶的男子要求不如寡妇严格,但也要求他在一定时期内穿着要规矩些,避免花天酒地的交际。

缔造一个美好的诗歌共和国(一)

捍卫诗人的尊严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诗人”这两个字,就变得模糊不清了。“诗人”这个称谓,就遭到了史无前例的践踏。有人把它看成了一个字,把“人”字去掉了;有人把它看成了三个字,或四个字,或五个字,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伪诗人”、“流寇诗人”、“登徒子诗人”……我们有必要先来澄清一下“诗人”这个词。

“‘诗人’这个词的本身对于拉丁人来说便意味着‘先知’——‘vates’。”这是克洛代尔说的;“诗人是一个种族的触角。”这是庞德说的;“诗人是报警的孩子。”这是勒内夏尔说的;“诗人是在一定场合下他自己整个灵魂的发言人。”这是维赛尔说的;“诗人不仅仅是美的代表者,他们同时也是,而且首先是真实的代表者。”这是阿波利奈尔说的;“诗人必须具备狂热、豪放、慷慨的气质,以便在热忱中填加原始的组成部分。”这是马里内蒂说的;“诗人是一个人,但因为是诗人,所以充满了智慧,能力超过一个凡人。他是一个象征性的表现角色,在他从事创作的时候,内心里怀着团结和拥抱整个人类的渴求。”这是阿莱桑德雷说的;“诗人,论其本质,他永远都是意义和秩序的捍卫者。”这是J浮文兹说的;“诗人,尤其是勇敢的、有决定性的诗人,往往是位真实的显影师。实质上,他是预言家,是先知,当然,他的预言并非专门指向未来,也许还针对过去,所以是不受时间限制的预言。他是启示者、灯塔、斗士及玄妙地掌握命运之钥的主人。”这是阿莱桑德雷说的;“诗人扮演着探索者、试验者和提问者的中心角色。”这是斯图列阿伦说的;“诗人是巨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过针眼。”这是勒维尔迪说的。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种说法。比如,我们中国人的说法:“诗人是在寺庙门前说话的人”。无论关于诗人的说法究竟有多少个版本,但每一个版本都是在诉说着同一个意思:诗人是一种天职,诗人是伟大的。诗人之所以伟大,这是因为,他首先是一个人,立体的饱满的人,比一般意义的人更像一个人的人,具有一般人所没有的禀赋、气质、眼光、胸怀、气度、智慧、修养等等。这样的一些人,因为他们与诗结缘、联姻了,并以诗为信、以诗为业了,我们才把他们称作“诗人”。

是的,他首先,应该是一个人。如果他连人都不是了,成了虫子,成了畜生,成了野兽了,那他肯定就不可能是一位诗人了。这个“人”字,自然是含着人文关怀和人道主义的黄金成分的。不稀罕这些成分,就是不稀罕做一个真诗人。

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必须具备两点:情怀和思想。当然还有别的,但这两点是重中之重。很难设想,一个没有情怀和思想的人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要做大诗人,就必须具备大情怀和大思想。这是毫无疑问的。没有大情怀和大思想,就不可能有大境界和大感动。

当下,凭着一己的情绪在写诗的人,可谓多如牛毛,泛滥成灾。而真正扛起了写作的信念,具备了写作的理念的诗人,可以说是少而又少。而只有这少而又少的一部分人,才是真诗人。无论这样的人到底有多么寂寞,也无论他多么鲜为人知,他都是真诗人。正如奥克塔维奥帕斯所说:“我佩服那些消失在自己的作品背后的诗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大师。”

什么叫情怀和思想,看看里尔克的《给一位青年诗人的十封信》,叶芝的《幻象——生命的阐释》,奥克塔维奥帕斯的《双重火焰》,米沃什的《我的诗始终都是清醒的》,等等,自然也就明白了。

一句话,民族应该有民族的尊严,生命应该有生命的尊严,诗人也应该有诗人的尊严。一旦丢掉了尊严,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诗人的意识不能出问题

我不能不说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诗人的意识。

还是先来弄清楚“意识”这两个字的基本涵义吧:“意识,是人类所独有的高层次的心理活动,是指一个人运用感觉、知觉、思维、记忆等对自身以及自身之外的一切事物的觉知。

一旦取消了这种觉知,一个人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你赞美他也好,辱骂他也好,送给他鲜花也好,啐给他唾液也好……他都会浑然不觉。桌子是没有意识的,电脑也是没有意识的,如果你生气了,把它们给砸烂了,它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更不会起来反抗,有朝一日派它们的灵魂来复仇就更不会了。

在我们的生活中,像桌子、电脑这样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桌子、电脑尚且不会害人,植物人也不会害人,最害人的就是那些意识出了问题的人了。想想吧,而今我们的诗坛上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人。那些以低为荣、以俗为荣、以脏为荣、以烂为荣的所谓的诗人,不都是意识出了问题么,而且是大问题。这样的一批人,即使你指责他们,锤击他们,羞辱他们,他们也会很高兴的,因为你的行为正好帮了他们,帮了他们出名。他们最看重的,其实就是“出名”这一样了。只要这一样突出了,别的就都是无在紧要的,可有可无的了。

说到了这里,你就应该彻底知道了,一个意识出了问题的人,究竟有多么可怕。他们时而变成苍蝇,时而变成蚊子,时而变成魔鬼,时而变成妖怪……反正都是一些不利于人类的祸害。

疾病意识是有害的,沉睡意识其实也是有害的。该说的时候你坚决不说,就像鲁迅先生笔下的看客一样,眼看着你眼前的事情在发生,眼看着你眼前的一帮人在做恶,一味地任自己的心灵在沉睡,意识也在沉睡,这实在是,不是一个诗人的做法。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那你就是帮凶的帮凶,就是在助长犯罪。上帝可是一直地在强调,要制止犯罪的。

弗洛伊德的“潜意识”,荣格的“无意识”,以及我们平常所说的“自我意识”、“独立意识”、“生命意识”、“民族意识”、“人类意识”、“忧患意识”、“济世意识”等等,才是一个真诗人的牵挂。

然后,才能谈到像惠勒所说的那样,“在任何一个领域内发现最神奇的东西,然后去研究它。”

诗歌的价值体现

黄金有黄金的价值,白银有白银的价值,生命有生命的价值,诗歌也应该有诗歌的价值。一首诗的好坏,最终,就是由这个“价值”说了算。因此,诺贝尔文学奖的最重要的评判标准,就是要看“文学价值”——中国的文学奖不是,中国的文学奖第一要看有没有政治问题,第二要看有没有宗教问题,甚至还要看你的名气如何,关系如何,背景如何。“文学价值”,这最重要的一条,反倒放到最后去了,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但我们依然要强调“文学价值”,为文学负责。因为真正有出息的写作,无论是什么样的写作,都是在为生命写作,为人类写作,从来就不是为了哪一个国家而写作的。即使你写的是一首叫做《西藏》的诗,也不是为了西藏那个地方而写作,说到底还是为了心灵而写作。就比如我写老挝的那本《遍开塔树花》,我就是在为一种信仰、一种文化、一种精神而写作。

信仰也好,文化也好,生命也好,心灵也好,人类也好,精神也好,净是一些老词,却无不都是一些不朽的词。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它们都不会死。那些热热闹闹的词都死光了,全都死光了,它们也不会死。不仅不会死,还会在完全属于它们自己的空间里越活越精神,就像太阳一样精神。即使有人嘲讽说,太阳你老了,你老了太阳……太阳也懒得去理会。因为太阳和他们之间根本就构不成对话的可能。

关于诗歌的价值,也早就有过许许多多的论述了。

罗伯特邓肯是这样说的:“诗歌吃的是思想、感情、**……来养活自己。”伊丽莎白朱是这样说的:“诗的作用就是证明世界的价值,证明活生生的人类经验的价值,但是诗只存活于自己独具一格的语言中。”瓦雷里是这样说的:“‘诗’这个字有两层含义,就是说,含有两种不同的功用,第一,它表示一种情绪,一种特殊的情绪的状态。这种情绪是因各种不同的事物或境遇所激发的。照这样说,我们可以说,一片风景是含的诗意的,一种生活的情况是含有诗意的,甚至于有时候某一个人也是含有诗意的。但是第二层意义在字义上的引用则较为严格。照这层意义讲起,‘诗’就表示一种艺术,一种非常的技艺。这种艺术的目的是在唤起第一层意义中所说的那种情绪。”圣琼佩斯是这样说的:“现代诗的职能是探索人的奥秘,它忠实于它的职能,着手从事一项关系人类和谐的事业。”詹姆斯迪基是这样说的:“对人的个性价值的信仰几乎从我们的诗中消失了,但我们只能从那里而不是从其他地方找到创作的无穷无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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