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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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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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很想哭,虽然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但是我还是把他硬拽去了花园,让他哭个够,可他不哭,只是红着眼,说讨厌我。

后来我经常跑去找他玩,他会被我气得牙痒痒,又会偶尔别捏的脸红,更会在看见您放荡地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跑来对我一通骂。

他憎恨女人,因为您给他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在他的认知里,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他的厌恶向来不会说出来,即便是面对我,犹京樱姬,琉鱼,栗希几个挚友,他都不会说他讨厌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会恨养育自己的母亲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的父亲大人在他很小的时候被您气得病重身亡,在佐伦的记忆里,伯父宠您爱您,您滥情,您水性杨花,结婚后也跟一大堆男人暧昧。

他的童年,伯父被您的水性杨花气死,您在伯父死后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去,阿姨,您有没有想过,佐伦对您的爱是被您一点一点的毁掉的,你毁了他一辈子,你也毁了我。

阿姨,我爱他,我从年幼就爱他,直到现在,每当我想要倾诉出我的爱意的时候,都会被硬生生的打断,因为他的床上随时都会躺着一个女人,所以反反复复,我不再想告诉他,我爱他。

但是,我还是爱他,就算他最后不是跟我在一起,我也还是不愿看他一辈子挣脱不出阴影,阿姨,他需要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请你,带他走出阴影……

莉月深深地向爱梅伦鞠了个躬。

琉鱼听完后美眸含泪,早已泪流满面。

爱梅伦浑身轻轻颤抖着,她突然哭笑不得:“呵,我水性杨花?莉月,你错了,佐伦不懂我是怎么在他父亲的折磨下生存下来的,他的父亲杀了我全家,连同跟我相爱的未婚夫,强娶了我。”

“他的父亲是变态,他拿着灼烫的铁烙在我身上,他变态地每天拿鞭子抽在我身上,他说他爱我,爱到恨不得我死吗?”

“好不容易,他病重,说不了话,他家族的权利都落在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身上,我很累,很累,我只有在不同的男人身上寻找着我爱慕那人的影子,我滥情,我水性杨花,呵,我是被佐伦父亲给逼的。”

“佐伦不知道,我被虐待的时候他在寝殿里甜睡着,他不知道他的母亲每天被火烙,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在重伤的时候想见他一面都不行,他只知道我的坏,我把他重病的父亲活活气死。”

“但他呢,他看见他那禽兽父亲是怎样对我的吗?对佐伦,我从来不愧疚,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父亲,何时想过怀胎十月生下他的是我!”

莉月跟琉鱼震惊地睁大美眸,显然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爱梅伦看见她们的表情,苦笑:“我错了吗?我没有把他父亲的真面目说出来,使得他痛恨我,这已经是我的底线,要我说出他父亲的好话,我怕我会笑疯,莉月,琉鱼,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莉月好像一瞬间,看到刚刚还狐媚的女人突然眼里写满了沧桑,她有些跌跌撞撞,琉鱼同样有些缓不过神来,她们所知的真相一瞬间被颠覆了,任谁都需要时间缓和。

只是,她们才转身,就僵住了,门外站着佐伦。

爱梅伦也看见了,面无表情,佐伦收敛起神情,漠然地向她颔首,只是,紧攥的拳头透露出他紧绷的心情。

她们离开的时候,爱梅伦突然拽住佐伦,她的声音很遥远而飘渺,她踮起赤着的脚尖。

轻柔的吻落在了他唇边,爱梅伦揉了揉佐伦的头发,在他错愕的眸光里,她笑着说:“佐伦,走出阴影吧……母亲大人,来帮你。”

爱梅伦说完这句话后,缓缓退后几步。

那时候的莉月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爱梅伦,她当时转头去看爱梅伦,她看见她转头,对她笑了笑,唇形是:好儿媳。

莉月身体一颤,眼里有什么在闪烁,她转身了。

第二天傍晚,爱梅伦自杀的消息传到圣樱斯顿,佐伦一言不发,进了房间再也没出来。

莉月的心情复杂震惊,她上楼进了佐伦房间,没有开灯,黑暗里,她看见佐伦躲在墙角抱紧自己。

听到她熟悉的脚步声,佐伦的喉咙里传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莉月,我恨了她那么多年,结果我恨错人了,她死了,连让我缓过神来的时间都没有给我,她的一生总是这样不按规矩来的,她风风火火的来了,死得也风风火火的,不曾想过她给人带来的伤。”

莉月红着眼睛蹲在佐伦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哭吧,佐伦,像以前那样哭。”

他没有动,只是颤动的肩膀告诉莉月,他哭了,佐伦哭了。

“你会永远爱我吗,莉月?”

“只要你要,我就爱,佐伦,你还有我。”

“莉月……”佐伦抬起头,眼眶猩红,一如年幼那年,莉月恍了神。

那一晚,佐伦的手爱抚过她的身体每一处,点燃了她前所未有的激情,她勾下佐伦的脖子,颤抖的红唇吻上他冰凉的薄唇,她的嘴里是之前吃过的草莓蛋糕味,酸酸甜甜的味道交缠在他们的舌尖。

欲火燃烧了一整晚,莉月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

缥木炎推着轮椅进了犹京樱姬的寝殿,当时,犹京樱姬正好沐浴完,晶莹的水珠顺着凌乱的发梢滚落,她看见他,明显一愣,拿毛巾擦拭着长发的手僵住。

缥木炎强压下激动的心情,故作冷静地看着她,还不待要开口,黑曜石般的眸光突然挑剔地扫过她身上穿的睡裙,他手攥紧成拳头,眼神阴霾。

“你的睡裙暴露了,女人还是保守一点好。”难免有人无意中进来看到她胸前的大好春光。

犹京樱姬愣了一愣,片刻后,下意识地套上件外套,做完那个动作后,她突然脸一黑,她在干吗?

“你的腿……”蹙起秀美的黛眉,犹京樱姬忍不住问道。

缥木炎的眼眸中闪过嗜血的幽光,他讥笑:“怎么,你还怕我残废了要你负责?”

“缥木炎,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带刺吗?你明知道我没有那种想法,还有,你别忘了,之前是你说的我是婚外情!”犹京樱姬怒火中烧地望着他。

缥木炎沉默了,片刻后,他的声音有丝低哑:“你答应犹京炊也嫁给他了,你是想着念着旧情,还是真的想跟他重新开始?”

听到犹京炊也的名字,犹京樱姬的心脏锐利一痛:“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缥木炎幽暗的眸光一闪:“我做噩梦,听见你在叫我,我就来了。”

叫他?

犹京樱姬攥紧冰凉的指尖,黛眉跳了一跳,她刚才在浴室的时候真的在叫他。

“犹京樱姬,你怎么了?”缥木炎看见她发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犹京樱姬好像看到了他眼里的紧张。

“没,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回过神来,犹京樱姬冷下脸,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

缥木炎唇角抽搐了一下,他推着轮椅到沙发那边,凉凉地开口:“我今晚走不了了,因为我已经来了,借你沙发睡一晚。”

“想得美呢你!”

话虽这样说,缥木炎还是在她寝殿沙发上安然入睡,犹京樱姬则一夜未眠,复杂地盯着他的腿。

真的残废了吗?

犹京樱姬着了魔般走到他面前蹲下,纤手颤抖地抚摩上缥木炎的腿,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一股狠力扣住,很痛,痛得想要被捏碎了。

犹京樱姬抬头,是缥木炎,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已隐隐燃烧着愤怒的火光。

“你,怎么醒了?”她的声音很干涩。

放开她的手腕,缥木炎靠在沙发上,笑了一笑:“我浅眠,你忘了。”

“抱歉,我刚刚只是想看下你是不是真残了。”手一得到自由后,犹京樱姬冷然地看着缥木炎,站起了身,要回到床上。

缥木炎拉住她的手,她一时没有防备,跌在他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清凉的薄荷味,很好闻,犹京樱姬一愣,片刻后快速起身。

缥木炎一手撑住脑袋,看着她的囧样,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烁出点点微光:“犹京樱姬,你跟我要这样陌生吗?”

“什么?”犹京樱姬蹙起秀美的黛眉,美眸看向他。

她转头的那一刻,红唇上贴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缥木炎坐起身,她此时是被强拉着弯下腰的,从外面的角度看,是她在吻缥木炎,他没有闭上眼,黑曜石的眼眸在昏黄的寝殿里晶亮晶亮的,唇齿间的缠绵让人意乱情迷。

犹京樱姬眼角余光瞥到寝殿门外有一道黑影,她刚想出去看,缥木炎就发现了她的不专心,眼底阴霾,大手扣下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然后,那道黑影愤然地离开了,犹京樱姬看见了,他转身的那一刻,是南宫澈。

推开缥木炎,犹京樱姬气喘吁吁,美颜上含着笑意,尽管不达眼底:“你吻我,出于什么意图?”

“你跟犹京炊也上床,又出于什么意图?”缥木炎狠狠擦拭掉唇角吻出的鲜血,斜眼笑道。

“……”

缥木炎见她沉默,像是自嘲般笑道:“呵,你当时出于什么心理,我就是出于什么心理,你是水性杨花,还是潜意识里还爱着犹京炊也……”

“你说什么?”犹京樱姬寒了美眸。

缥木炎邪魅地扯唇一笑,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嘲弄。

“我这里恐怕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明天一早,你就给我滚!”

见她恼羞成怒了,缥木炎懒得理她,躺下睡觉,留下犹京樱姬干瞪眼。

在她要转身的时候,她听见沙发上的缥木炎喉咙里传出嘶哑低沉的声音:“犹京樱姬,对待残废温柔点,不要刺激他,淑女懂不?”

“不懂。”那厮很干脆,害得缥木炎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第二天,缥木炎还是没走,第三天,他也没走,一转眼,他跟犹京樱姬同房了半个月。

犹京樱姬结婚前一晚,凌晨的夜晚,寒风很冷很冷。

缥木炎看见了南宫澈,他的身边很多女人,看见他,两人像是同病相怜吧,到了法老院一杯一杯地灌着烈酒,途中,南宫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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