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胆讨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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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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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有鬼?!”她手脚可快的连忙爬上他身体紧紧抱著不放手,抖得厉害。

人生有五怕,怕猫怕狗怕跳蚤,人排第二鬼第一。

嘴角上扬,江牧风趁机将美女抱满怀。“满街是鬼魅,断头断脚的一大堆呢!”

不是他小人占她便宜,是她巴著他不放喔!有点小小不完美倒是不坏,人呆一点好调教。

“真……真的吗?七月还没到。”她吓得不敢张眼,将脸埋在他颈窝。

眼不见为净,免得吓死。

“七月早过了,这年头死人多,地震、水灾往生的孤魂野鬼满街走,你瞧左边有个吐舌头的老人……”

“啊——不要啦!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们的。”呜……她要回家啦!

尹蓝、小晴,你们在哪里?我被鬼包围了,我一定会死得很惨,你们快来救救我。

“尹蓝、小晴是谁?”他不高兴的问道!不满她的求救对象是别人。

原来她吓得喊出她们的名字。“对我很好很好的人,我的……”好朋友。

“你的情人?!”他像是善妒的丈夫勒紧她的腰,口气充满质询意味。

“不……”她们是女的怎会是她的情人。

“以後不许叫别人叫得那麽亲热,有事找我。”他要他的名字成为她口中的惟一,没有其他拉拉杂杂的闲人。

“可是我们不熟呀!”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和债务,找他好像不太妥当。

“谁说我们不熟,我……你叫什麽名字?”真该死,被她搞得神智有些不清。

她怯畏的眨眨泪眼,“杜小眉。”

“眉毛的眉,大小的小?”人如其名,胆小眉细像是宠物名。

“嗯!”咦,他怎麽还抱著她?

一想到此,她飞红的脸蛋倏地发烫,手足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没男人抱过她呢!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行要债之名非常不要脸地赖上他。

真羞人,她要头戴纸袋出门了。

“我是江牧风,江行牧野的狂风,你记牢了。”这个名将跟随她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记得很牢呀!因为债还没要到。“江……江先生,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叫我牧风或风,再让我听见一句江先生就让鬼把你抓走。”他很恶劣,一手轻拍她後脑当是惩罚。

“风……”她一脸苦兮兮,本想放手的柔荑反而抓得更紧。

人生谁不怕鬼,她只是发扬光大,表现到淋漓尽致以示尊敬。

“你真的很怕鬼。”他笑得很贼,趁机用唇摩挲她光滑如脂的细颊。

偷香的确比较香。

呃!他是不是偷亲了她一下?!“江先……风,我是来要债的。”

“我不欠债。”不安份,她在乱动个什麽劲,有他抱著不舒服吗?

“是令祖父的借据啦,我刚刚就要拿给你看。”她小小声地道,睁开一条细缝看看四周是否有鬼。

大白天她是不怕鬼,可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耶!通常“他们”会早起散步,她不想带一、两只回家作伴啦!她有冷气机了。

江牧风好笑地瞧她偷偷摸摸的小心样。“先祖父仙逝已久,你要到下面要债吗?”

“不……”她冷抽了口气死命抱住他脖子。“是遗物啦!他留给你的琥珀观音是我家的传家宝。”

“琥珀观音?!”传言能带来好运及财富的观音像,自然天成不带半分人工雕琢痕迹。

琥珀观音高约两尺重达十来斤,大约一般婴儿大小,祥和的紫光布满红色佛身,看似圣洁散发出一股悲天悯人的神韵。

神奇的是她手持荷叶,叶中盛著甘露水数滴,时有增减地活像真的神水,用以普渡众生,救苦救难。

赤足的菩萨脚踩一尾白色神龙,惟妙惟肖让人叹为惊奇地直道鬼斧神工。

灵不灵验他不知情,但是有件事他不能否认,自从从祖父手中接过琥珀观音後,他的事业一帆风顺有如神助,想要的艺术品一一成为他的收藏。

且听说祖父那一代家贫如洗,不知怎麽地宛如奇迹一夕发达,连传三代皆是有福之人,钱财、名声滚滚而来,不需费心便能获得难得的好运。

莫非琥珀观音真有神力?

“我知道事隔多年才来索讨有些不近人情,但人虽已逝债可不能一笔勾销,该还的债还是避不了。”她嗫嚅地咬著下唇偷觎他。

他为什麽要还?琥珀观音已是他的收藏品之一。“你别动来动去,除非你喜欢臭水沟的味道。”

“我……呃,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不好看。”非常丢脸。

“你不怕鬼了吗?”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发出类似鬼的低呜声。

怕,很怕,超级伯。“可是我没看到一只鬼呀!只有一群飙车少年。”

没看见代表不存在,不存在就用不著怕,反倒他比较可怕,无缘无故地甘做她的尤加利树任其攀爬,其心定不良。

她不笨,只是胆子小了一点,不像尹蓝的凶悍骂得人家狗血淋头,也没有小晴的伶牙俐齿能把死人说得活灵活现,犹如再世为人。

鬼可怕,人也一样可怕,他害她心脏枰枰地跳个不停,像是百米赛跑老跑不到终点,轻轻地偷喘气。

“刀子砍在皮内的痛感尝过没?飙车恶少会要了你的命。”他就是舍不得放开她,软软的身子有婴儿香。

闻言缩了一下的杜小眉更加偎近他,“我怕疼。”

“还要不要下来?生命是你自己的,别怪我袖手旁观。”四周安全得连苍蝇都不敢为乱,第三分局在对面。

她先是摇头的抱紧他,後觉不对的又松开手。“我要学会不依赖别人,江先生……风,麻烦你找个人多的地方将我放下。”

“我是别人?”反覆无常是艺术家的癖性,只见他脸一沉有动大怒的迹象。

“你当然是别人……”她不解地眨眨泪洗过的明眸,冷不防一道黑幕盖了下来。

无语。

因为她被吻了。

比他想像中的醉人,她有一张适合被吻的唇。“还是别人吗?”

“我……”好恶心,她碰到他的舌头了。

可是,有一点点酥麻像是触电的感觉,她心跳得好快,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以後不许再说我是别人,还有你的个性要改一改。”叫人受不了的毛病。

没有理由,江牧风无法理解自己对她无端窜出头的保护欲,很自然地将她纳入私人羽翼下,仿佛两人是相识已久的情侣,霸道的下命令要她服从。

但他没有想到是莫名的情愫作崇,一味当她是私有品使唤。

惟独她的个性令人吃不消,怕东怕西又爱哭成性,完全配不上目空一切的他,畏缩、怯弱的模样实在带不出场,可怜无比的眼神很容易勾动他人的侧隐之心,他不想老被当恶人看待。

尚未察觉自己的心意,他已先入为主的设想好一切,不管她是否有相同回应。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脚不著地的感觉好心慌。

“说。”他以宽容的口气注视她湿润的嘴巴,一心想再尝一口。

“我们好像没什麽关系……”她不敢再说下去,因为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针一般的现实刺入他的理智中,他神色复杂的一睨,“关系是非常方便造成。”

只要给他一夜。

“嘎?!”他说的话她怎麽听不懂。

“你有多想讨回家传物?”小白兔般的眼神叫他下不了“毒手”。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收藏品。

灿烂一笑的社小眉硬是抢了星子的光芒。“你要还我琥珀观音呀!”

真美。

他略微失神地盯著她动人笑靥,几乎无法言语。“一个条件。”

“没问题,十个条件都可以。”她毫无防人之心地连忙点头。

她自认无财无色,没人有时间会去算计她,信托基金一个月最多只能领十五万,要买房子、车子之类必须有五名以上联合律师详细审核过才放行。

殊不知在势利之徒眼中,她是一条活跳生鲜的大肥鱼,人人垂涎。

“你不考虑清楚,万一我要你杀人放火呢?”太过爽快他反而心生暗气,猜想她是不是曾经出卖色相好讨债。

对喔!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很怕见血。”

“你有什麽是不怕的?!”他咕哝地仰望一片无云的星空。

她是无所不怕。

杜小眉乾笑地挪挪手臂。“睡觉不怕。”

眼睛一合上立即进入梦乡,她是那种一觉到天明的好眠者,恶梦从来都不会找上她。

“天真。”他用额头轻敲她的玉首,一脸忍耐的表情,说出那所谓的条件,“我要你当我的收藏品。”

“嘎?那是什麽意思?”放在展览馆吗?还是像秦俑摆在柜子里?

他笑得十分邪气地咬上她的鼻子。“就是任我摆怖,搓圆搓扁。”

“唔,能不能换个条件?我大概……呃,不能胜任。”她略带娇态的揉揉鼻头。

他的牙很利,她可能会死无全尸。

“嗯——你敢拒绝?”凶脸一摆,他露出豺狼般的精光一瞪。

“我……我不敢……”她不敢不答应,她好怕怀人。

“很好,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我说的话你不可以不听。”射将先射马。

物品?!我能反悔吗?“那我家的琥珀观音你几时要还我?”

“一个月後。”他对完美收藏品的兴趣不超过一个月,如同他短暂的露水才情。

“搞什麽,我外公急着要呐!”她不能让妈妈失望,琥珀观音关系著她们母女俩日後扬眉吐气的机会。

“因为……”他露齿一笑,眼神嘲谑,“我还不想还。”

※※※☆☆这人好坏心,明明欠了她家的东西还赖皮不还,硬要限定还债日期,当她是宠物规定束规定西,十大条不可为的戒律条条都让她好头大。

一、不可随便对人笑。

二、不可和陌生人交谈。

三、不可一个人随意走动。

凹、不可单独与男人见面。

五、不可动不动掉泪。

六、不可轻易相信别人。

七、不可违背他的意思。

八、不可胆小懦弱。

九、不可低头数蚂蚁。

十、不可穿著暴露。

天哪!这怎麽可能?不与人交谈表示诚意怎要得到债,而不笑多难呀!

她是人又不是物件,哪能一板一眼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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