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胆讨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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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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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弱表现他是见识过,司机的过失他尚能原谅,只是司机不该老是在他面前谈论她,一副非常喜爱她、想追求她的模样双眼发亮。

他的女人也敢妄想,不长眼的家伙早该开除,谁叫他看不清谁才是她的拥有者。

“风,你穿上衣服好不好?我会长针眼。”暴露狂,害她心头小鹿乱撞。

呜!她不是色女啦!因为他的上半身实在太好看了,她才会一时春心大发的偷瞄他几眼,然後视线就黏住了,拔不开。

杜小眉可以向老天发誓对他绝无不良意图,人家还是豆蔻年华的纯情少女,没见过养眼的裸体,口水真的会不小心地滴下来,好想啃一口。

不……不行,她不可以侵犯男人,那是有罪的,属於心理层面的囚牢,她会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猛摇头的社小眉面红耳赤,笑得很僵硬地避开他,想看的两眼又克制不住地多瞧一下,左右为难地细著声音请他挽救她抽筋的眼。

一身的瘀痕无损江牧风的俊美,天神般阳刚的线条闪闪发光,她想没几个女孩不羡慕她的好眼福。

尤其在他承认没女朋友之後,不该乱动的心好像有点飘浮,一点一滴地慢慢往他飘去,眼眸中凝聚成心形的水网搜括著他身体的秘密。

哎呀!讨厌啦!她一定会变成大色女,只为贪看俊美无俦的健美身躯。

唔,他在笑了,铁定在嘲笑她好色。

“光著上身凉爽,你要不要试一试?”应该先拐她去游泳池大现春光。

呵!他存心不良。“人家是女孩子耶!你不可以占我便宜。”

“几时变成贞节烈女啦?你这张嘴的便宜我不知占过几回了。”一说完,他无预警地揽过她的腰来一吻。

这下子她脸红得更厉害,几乎不敢看他的裸胸,因此用摸的。

“千佳说你不能吻我啦!我们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你吻我是不对的行为。”好暧昧!哦她都被搞晕了。

眉头一敛的江牧风轻狂一嗤,“千佳是什麽鬼,一堆屁话。”

去他的债权人和债务人关系,惹得他不痛快,杜家这辈子休想再见到传家宝,他宁可砸了它。

“你别说脏话,千佳是我表姊,她说的话都是为我好。”她难免为自己人说好话,即使千佳对她不好。

“你在反驳我的话,胆子磨大了吗?”哼!表姊再亲也不准比他亲,她只能听他的话。

一遇上她,他的独占欲莫名的无限扩散,包罗她顶上的一片天都归他管。

她缩了一下,要哭不哭地盯著他胸前小黑点。“人家……人家实话实说嘛!”

“嗯——”音一沉,他嚼咬她颈边一口。

“风,你把上衣穿上啦!人家不习惯……”呼!好热,她怎麽冒汗了?

写实的半裸俊男近在眼前,对二十岁刚成年的女孩是一大诱惑,她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扑通扑通地像只疯青蛙狂跳。

他根本有心引诱她犯罪,故意袒胸赤体地钓她这条小色鱼。

“看久了自然会习惯,早晚你要适应它。”他气息不稳地按住她置於胸前不安份的小手。

这丫头大概不晓得男人也很敏感,禁不起她一再地抚弄。

嘎?!“我为什麽要适应它?那是你的身体耶!”

非礼勿动。

呃!她是无心碰到他身体,谁叫他老做出叫人脸红的举动,动不动就抱著她又亲又咬,害她想保持距离都没办法。

江牧风邪笑地贴近她耳畔,“因为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喝!”杜小眉杏眼圆睁,根本逃不开的只能身子往後仰,横在後腰的手霸劲十足。

“刚好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他故意以下身的愤起摩擦她最柔软的部位。

顿时她脸色一变,刷地失去血色。“你讲的不会是我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口我怎知是哪件事。”他存心逗她,勾引出她脸上更多的红潮。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狂,贪恋她粉霞染颊的神采,犹如对待心爱的艺术品,企图找出她每一个美的角度,无可自拔的细细观赏。

美不单单是外在,由内散发的自然光晕是一种极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种旁人看不见的灵气,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围住她。

每回他都以为看遍了她各种美早该生厌,可是一回身又乍见她的万种风情,各种看似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这双艺术家敏锐的眼。

她是一颗未经琢磨的原钻,拥有多面的风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尽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无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钻石的棱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说出来让你笑话,你这个人很坏心。”她噘起嘴撒娇道。

心弦一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魔低头吮吻。

许久之後,两唇分离。

“眉,你怎麽能这麽可爱,纯真中的妩媚像一味毒药,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饴!

“讨……讨厌啦!人家哪是毒药,你胡说。”微醺的心口一荡,她似羞似嗔的发出抗议声。

谁要当毒药嘛!那是害人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微泛柔情,抚摸她及肩发丝,“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你说得好玄哦!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气馁地变回无助的模样。

代沟、代沟,他们有代沟,一个人怎麽可能是毒药又是解药,那吃下去是生还是死,她可不要当人家的药引割肉献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风很难对她发火,她生来让人疼爱。“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负我,不公平。”无心地,她不小心越过那条自限的界线,得寸进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现象,有长进。

“咦?”体内某处咚地一下,似乎长了一点胆。

“好好保持下去,我会有奖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嘎?!”什麽跟什麽?“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麽…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後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馀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社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於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呻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舔舔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麽?”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脸怯懦地缩缩脖子,“一次也没用啦!我又没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麽?”哼!最好是事实,不然他会宰了“使用”过的男人。

“债……债务人……”不对吗?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吓人。

“再说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视她。

“债……债务…。”好伯,他好像快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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