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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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高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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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得意:“你看是真枪吗?这是我自己做的一把火枪。”
舰炮把看着,惊讶:“操,你丫真能嗝,这枪做得跟真枪一样。”
“不一样,哪有真枪厉害,我还做了五发子弹,也不知功力怎么样,没试过威力有多大。”
舰炮有兴趣,丛恿:“那就试试,你打一只麻雀看看能打死不?”
姜宇回应:“在居民区试太张扬,咱到靶场试枪去。”
“靶场太远了,咱到橡皮山南面的丘坡岭试去,那地方空旷,没什么人。”
姜宇答应,俩人地拎着啤酒骑车去了丘坡岭。
丘坡岭西面是空旷的草原,东面一排小树林,树林的侧面是丘陵山坡,五月的高原带着一丝春意的和风,草原还没有苍翠的蓬勃,远远望去苍黄中带着淡淡的青绿,东面的小树林枝桠灰黄随风摇摆着,苍寞又寂寥。
安静!丘坡岭空旷的没有人影。
姜宇查视着环境,找到合适的位置,对着空旷的西面方向摆放一块石头,站远了,瞄准开出一枪,一声击爆石头的脆响震得身后的小树林里飞出几只鸟雀。
俩人跑过去看,石头被击中,留下一个弹痕,姜宇大叫:“这枪好使,绝对能干死一只兔子。”精神大振,我姜宇行啊,自制的武器也能当猎枪使,意犹未尽,又对着远处的一块土坷垃开出一枪,土坷垃立马被击的粉碎飞溅。
舰炮惊异:“这家伙行啊!跟真枪似的,就是射程没那么远,来,让我试试。”
姜宇在远处放了一个啤酒瓶,舰炮对着啤酒瓶瞄准,一枪射出,偏了,没击中,嘀咕:“操,这枪还是不好使,绝对射线偏离。”
“去你的,你自己臭枪篓子,倒怪我的枪,我怎么就能射中呢!”姜宇不服。
“你老打猎,当然枪法都练出来了,我怎么跟你比,再说你打的是静物,你打个活物我看看。”舰炮挑衅。
“行啊,我姜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百发百中的枪法,你高空扔个酒瓶子看我能打中不。”
舰炮随手向空中扔出一个酒瓶子,姜宇凝神盯着飞旋的酒瓶子,也没有注意它飞向的位置,在酒瓶子快要落地的时候,姜宇开出一枪,这一枪失手了,没打中,酒瓶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姜宇遗憾,怎么没打中呢?想露一手还没显摆好,郁闷!定睛片刻,才发现酒瓶子的落向是东面小树林的方向,那颗没击中的子弹飞进了小树林里,立马急了,对着舰炮郁闷的喊:“你丫有病啊!你怎么往东面扔?这子弹都不知打哪去了。”
舰炮看看树林子,不以为然:“管它飞哪呢,反正又没人,这地方连个耗子都看不见,瞅你急什么呀!你这枪没打中就拿我泄愤,真是的……”
姜宇憋着火,也不想说什么了,捡起脚下一枚弹壳,弹壳上还有自己划的十字叉痕的标记,这就像自己成果的标记,标记着自己无人能及的能力,忽有种满足感和成就感,笑了,这枪好使,威力不错,指定能打死一只狐狸。
五发子弹用了四发,还剩一发,姜宇舍不得用,想留着这发子弹猎取一只动物,试枪成功,招呼舰炮往回返,走了几步,像是听到什么动静似的,敏感的回头盯着那片小树林。
“舰炮,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像是有马蹄声。”
舰炮茫然,摇头:“哪有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见,你丫幻觉。”
俩人望着那片树林,凝神,几只鸟雀鸣叫着从树丛里旋飞而出,惊得苍黄的树枝微动摇曳,除此之外,再没看见别的活物,俩人一笑,扭头离去。
这把火枪在姜宇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动过那么一次,往后再没碰过,可他喜欢这把枪,这是他费劲心血的成果,像个珍爱的玩具,比那把猎枪还带着感情呢,他舍不得上缴,不为别的,只为留作纪念,只为留下青葱蓬动的记忆片段。
姜宇只上缴了那把猎枪,把火枪和仅剩的一发子弹包好了放进抽屉的最深处保存起来。
大四的后半年姜宇进入实习期,在当地的一个公安分局实习,期间他参与了几个案件分析和现场调查,临近寒假接触到一件大案,跟随案件实地调查。
姜宇不得已放弃寒假没能回家过年,唯一遗憾的是他春节想见穆筠的愿望没能实现,经过实习姜宇也才知道,越是逢年过节人们休息的时候警察越忙,碰到事发案件多天都不会有时间回家,警察原来是这样的生活状态。
一晃大四就要结束,临近分配,姜国栋想把儿子安置在北京,那毕竟是他们的祖籍,姜国栋以长远的目光为儿子打算,认为姜宇分在北京会更有前途,而姜宇不同意,他随支边的父母出生在青海,成长在草原,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再说还有个穆筠牵肠挂肚的勾着心肝,怎么舍得离开!
姜国栋没辙,姜宇和他拧着来像是成了惯性,从没顺从过他的意志,既然你不同意留在北京,那就留在军工部派出所或是海北州公安局,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我料你孙猴子怎么蹦跶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姜宇心里明镜似的,你姜国栋想掌控我没门儿!我躲你远点儿,少受你牵制,悠闲自在,我到军工部派出所那一巴掌大地方干什么去?这不屈我姜大少的才吗!海北州公安局我也不去,我要去省城市局。
姜宇执意要去省城市局,还有个原因就是穆筠就在省城工作,虽说具体单位他还不清楚,但在同一城市,距离就不远了,就会有机会常见到这个人影了,他要找到她,绞尽脑汁,想的特美。
那时大学没有普及,大学生不多见,有个毕业生哪个单位跟宝似的抢着要,何况姜宇档案每门学科名列前茅,名牌学校正经的刑警专业,正缺这人才呢,于是姜宇如愿以偿的被分到了省会西宁市城西区公安分局,那是87年,姜宇二十三岁。
市公安局长郑长河和姜国栋是老相识,年轻时曾在一个兵营里待过,后来郑长河复员转业安置地方一步步走到市公安局长职位,看着眼前的姜宇还真有股姜国栋的威凛气质,拍拍姜宇的肩膀:“名校刑警专业毕业的还不多,姜宇,好好干,你会有前途。”
姜宇被分在市城西区分局刑警一大队,报到那天挺兴奋,早早的就来到警队,敲门而进,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女资料员在。
那女的问姜宇:“你有什么事?找谁?”
姜宇回答:“我是来报到的。”
女孩儿上下打量姜宇,牛仔裤加一条纹衬衣,小伙子挺扎眼的帅劲儿,露出笑脸:“你就是要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听队里说要分来一个人。”
姜宇点头问:“这屋里怎么没人啊,管事儿的呢?”
“我不是人吗?”女孩儿挑媚的笑。
姜宇回笑:“怎么称呼?”
“我叫王蕊,别人都叫我蕊蕊或小蕊。”
“哦,小蕊,今儿队长怎么不在?”
“何队和穆队都出去了,你等会儿吧。”王蕊的圆乎脸一直笑着:“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战壕里的同事了。”
姜宇坐一边等着,环看屋内坏境想以后自己就在这扎根杵地的干事业了,一个靠窗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盆花,蓝色花朵正盛艳的开着,姜宇走过去看,无意识的伸手触碰。
王蕊一声叫:“别碰那花,那是穆队最喜欢的花,碰坏了她可饶不了你。”
姜宇紧忙缩回手:“这是什么花?”
“勿忘我。”王蕊笑:“穆队可厉害着呢,一般人惹不起。”
姜宇老实的坐下,不再得瑟,问:“穆队就是刑警队长?”
王蕊回答:“穆队是中队长,何队才是刑警队长。”
一个多小时候后呼啦啦回来一帮子人,领头的是个身形健壮的男人,风火火的进屋卸下后腰的手铐和手枪塞进抽屉,一抬眼看见姜宇,问:“你是谁呀?”
“我叫姜宇,是来报到的。”
旁边的王蕊插话:“姜宇,这就是咱们刑警大队长,何队。”
姜宇看着这个阔脸浓眉的人,风火雷霆还真有点儿当头儿的气势。
何大勇打量着姜宇,呼啦围上一帮子人都把眼儿看过来,从后脚跟儿扫视到脑顶的发梢,那眼神儿都跟审视犯人似的,这都是职业病。
何大勇把姜宇从肉皮儿到骨髓的扫视一遍说:“我听说要分过来一个人,这人名都还没告诉我呢,人先到了,动作还挺快。”抄起电话打过去证实,放下电话又面对姜宇:“是叫姜宇,还是个大学生。”
姜宇心说了,难道骗你不成,你是抓坏人抓惯了,看谁都像个骗子。
何大勇点点头:“行,今儿就算上班了。”
姜宇轻微一笑:“何队,以后我就是你部下,就听你调遣,有事你就吩咐。”
“那是,事多着呢,等着吧。”挺傲气,挺牛逼,说着话都没抬眼看姜宇,回头又问王蕊:“小蕊,穆队呢?”
“穆队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去柴火沟了,像是和2。13的抢劫案有关系,好像有目击者看见案犯在那出现,穆队放下电话就走了。”
何大勇皱眉急躁:“好像?怎么什么都好像!我说小蕊你说话能不能说肯定点儿,穆队和谁去的?”
王蕊嘟个嘴垂下眼皮:“穆队和李哲去的。”
“就他们俩人?操,柴火沟那是流氓悍匪成伙扎堆儿的沟帮子地儿,就他们俩人?”何大勇急火的从抽屉里拿出手铐手枪又揣进了后腰,“你说她怎么也不等我回来呢!赵武、碾子、老洪跟我来,其余人分头去走访7。11案的涉案取证。”风风火火的吩咐着。
赵武、碾子、老洪啪啪带响的揣好装备跟着就走,把姜宇撂在一边,没人理。
姜宇被撂单儿了,怎么的!瞧不上我姜宇咋的?都眼瞎看不见一个大活人杵在这儿呢!当电线杆子给你们撑房梁呢!毫不示弱,紧跟着何大勇的身后,何大勇一回头,问:“你干嘛去?”
“我跟你一起去。”
“你?”何大勇眨眨眼儿。
“你不是说我今天就算上班了吗!我和你一起去。”
何大勇不以为然,下巴一点:“行啊,跟着吧,在后面看着,先体验体验,没我话别乱动。”
姜宇憋气,我姜宇早就体验八百回了,来这就是真枪实干的上场子的,还跟着后面看!把我姜宇当跟班守门儿的?你等着,我姜宇非杀杀你的傲气不可。
何大勇还就是瞧不上科班出身的,他是当兵出身,凭借勇猛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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