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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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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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节操。”
“是你自己思想龌龊。”我指指著作者的名字,他不说话了。
在我把伟大的□的著作放回书架的时候,我听到吴邪很是感叹地说:“总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一个月前我还在地底下要死要活,栽下瀑布的时候我还以为我铁定要去见我爷爷了,想不到现在居然在跟你逛书店。”
我笑着打了个响指,冲他勾勾手:“来。”我把他拉到外文读物区,让他站好,特地绕过英文原著,抽了本俄文小说,双手拈起书的两角,“你教我的,翻译吧。”
他看了我半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评价道:“你好毒啊……等等,你绝不觉得这个词……你看看,这好像是上次我们在西沙海底墓看到的那个记号吧?”他从我手中抽过书,指着上面的某一个单词给我看,“原来是俄文,我就说嘛,我英语也是过了六级的,如果那个记号是英文单词我怎么可能看不懂。”
“吴邪。”
“嗯?”
“专八。”
吴邪此刻脸上的表情可以解读为:“你是不是欠扁啊?”我原以为他会偃旗息鼓和以前一样一旦斗嘴输了就立即高举白旗投降,可没想到这次他还偏偏较上真了,他把书一合,非常小孩子脾气地昂起下巴开始跟我拽英文。
次奥,这可是我唯一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东西了,要是这么简单就被你比下去还得了!
然后我们就一路用英文从诗词歌赋彪到人生哲学,从举头望明月扯到低头黑小哥,哪怕上了火车他还一个劲儿的跟乘务员装华侨。
一进包厢,他把行李包往中铺上一甩,也不理我,直接裹了被子面朝里侧睡了,傲娇的不得了。
耶,我赢了!
我喜滋滋地躺在下铺,高兴的哼着小曲儿,突然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一下。就好像吴邪说的,游戏东西你不需要去论证什么,就是一种感觉——不需要掐表,我知道,它不会再跳动了。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但好像也没有最开始想的那样悲痛欲绝——这大概就是缓慢死亡与猝死的区别,什么事预先有了心理准备,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会觉得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我叹息一声,然后听到睡在我上面一直很安静的吴邪突然悉悉索索地挪动了起来,几秒钟后,一只手从上铺垂了下来,手指冲我勾了勾。
有些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跟他说,却和你有一种近似天生的默契。
心中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就翻涌上来,我吸了吸鼻子,攀上了他的手。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牵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火车的颠簸,我的袖子自然地垮下来,露出无暇白皙的手臂,那些此残刻上去的伤痕全都消失了。说的矫情点,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一转点,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那一个月简直就好像做梦一样。
我盯着我们俩紧握的手好一会儿,扯了扯嘴角:“My portion of the best in this world……will e from your hands。”
我原以为吴邪睡着了,却没想到在我无声地哭出来之后,上铺极轻柔极细微地飘下来一句:
“I promise。”

》》》045 铁嘴

》》》每次都想内容简介好麻烦啊……
我手上的这块玉玺对吴邪来说就好像是摆在猫咪目前的毛球,不把这个谜题扯清楚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在订下火车票之后他就立马给那位齐教授通了电话,约定了大致时间,本来他也是预留出了几个小时的缓冲时间,可没想到火车晚点打乱了他的计划。我们去候车厅的洗手间随便抹了把脸,拎了两个面包就上了出租车。
杭州这地方我也来过——上辈子旅游的时候来过一次,这辈子在入伙陈老头儿之前也来这边呆过一段时间,是故吴邪对司机报出目的地时我就知道我们要去的是杭州比较偏郊区的一个地方。干我们这行的,似乎都比较喜欢住在远离闹区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态,当然了,叶成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是暴发户我自豪”气息的家伙除外,这人太喜欢显摆,马桶都恨不得做成金的,再说住的太远也不方便找妹子不是?
一直对着后视镜拨弄头发的吴邪似乎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吐槽,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不是手艺人。那位齐先生是杭州老一辈的古董商,现在在几个大学做客座教授,你待会儿别说漏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过这家伙底子也没那么清白,如果你包里的东西不是鬼玺的话,让他帮你出手也行……听你的描述,总觉得你的债主很奸猾,你直接用那个抵债会吃亏的。”
我捏了捏他的手表示清楚了。
为我们开门的是位老先生,我一看吴邪的表情就知道了,忙微笑着微微倾身:“齐教授您好。”在来的路上吴邪一直瞅着窗外的风景,让司机中途停了一次,这段时间的各种历险让他扛着两个大号行李箱也能健步如飞,我看他冲进一家宾馆,五分钟后又冲了回来,喘着气拍拍驾驶座示意司机开车,然后冲我一扬拇指:“妥了。”正是因为托了吴邪灵光一闪的福,我们才不至于像投奔亲戚似的拎一大堆东西来别人家。
齐教授看到我们后表情显得有些古怪,爬满褶子的脸上透露着毫不掩饰的不安和尴尬。他几番动唇,却一个音都没有嗫嚅出来,最后他叹息一声:“进来吧。”
我和吴邪对视了一眼,发现他的眼中也满是莫名其妙,然后我们很有默契地牵起了对方的手,于是又是相视一笑。
齐教授把我们引到了书房,一进房间我们就看到有个男人背对着我们负手立在落地窗前,那人衣着很奇怪,带着顶小毡帽,穿着电视剧里旧社会那些账房先生才会穿的大褂,活像是个说相声的。
齐教授对那个人倒是挺敬重的,他走到那人身后,鞠了鞠,十分小意地唤道:“八爷。”
我瞬间被雷焦了,这是打算拍清宫戏还是怎么着?八爷?我被雷的回不过神来之际,我听到吴邪带着疑惑地小声呢喃了一句:“八爷?”听语气总感觉他是知道点什么的——嗯,搞不好这位八爷和海猴子禁婆一样都是他亲戚。
那人一转身,我发现他年龄其实和齐教授差不多大,难道这位是学术界的泰斗?所以齐教授才把他当佛爷似的供着?他目光自我脸上扫过,然后盯了吴邪好半天,点点头:“你到是比吴老狗年轻的时候长得精神。”说罢,就双腿微盘地在主席位上坐了下来,闷了口茶。
吴邪一听到吴老狗的名字马上眼神儿就亮了,第一次见陌生人的拘谨一下子也没了,意图拉进距离的玩笑道:“是是,八爷不愧是老九门中谋算最深的前辈,一语道破天机,我也觉得我比我爷爷长得帅。晚辈叫吴邪,天真无邪的吴邪。”说完给了闷笑的我一肘。
八爷自嘲地哼了一声,茶杯一放,无限缅怀似的叹息道:“谋倒是谈不上,那是小解九,算……人老啦,老天也不卖我这种只剩脖子在土外面的人了,只可惜,一身的本事就这么断了,连个继承衣钵的都没有。”
我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道的雷劈麻了,说这些是要收吴邪为徒的节奏吗?从看到这个人开始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对付,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厌恶。我也说过,跟着陈老头儿做事之后我也积攒了点识人的经验,我面前的这位八爷一看就特别精明,很有心计的样子,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种隐隐的压迫感,站在他面前,我总感觉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好像什么都能被他看透了。
吴邪大概也没参透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意义何在,一时站在原地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齐敬,带这位……”他看向我,齐教授立马提示“薛北风”,八爷点点头,“带这位薛丫头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吴老狗的孙子谈。”
我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我出去啊。”
“因为你姓薛。”
这算什么破理由?我姓薛怎么了?姓薛得罪你了?我正打算再争辩两句,就被吴邪一揽,半推半攘地把我塞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冲我使了个眼色。
果然,还不到三十分钟,书房的门开了一道缝儿,吴邪探出脑袋,左右张顾了一番,最后一挑眉冲我勾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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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车上我问吴邪是怎么把我捞进去的,吴邪得意的一笑,自夸起来:“不是我说,普天之下想再找出个比我更聪明的家伙那是很难的……你知道你为什么等了三十分钟吗?其实是那老头儿自己对着鬼玺研究了老半天,放下鬼玺之后,他问了我一句话,而我也十分机智地只答了一句,而正是这一句话——”吴邪拖长了音,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才继续说道,“把你捞了进去。”
齐八爷问他:“……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吴邪立即回答:“外面那个姓薛的给我的。”
听他学给我的,我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着捶了他一下:“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好贱吗,齐八爷怎么没把你当场打死啊!”
“……靠,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进去之后第一句话是什么你好意思说我的回答贱?!”
我进了书房之后吴邪立即给我拖了张椅子,跟他坐的那张并排。我们两个像是前来面试的毕业生似的,十分紧张的接受来自对面的齐八爷毫不留情的审视。
齐八爷看了我半晌,大概是在心中盘算着到底可以把整件事对我透露多少——其实刚刚我在外面呆了三十分钟,看着齐教授在房内挂的那些字画什么的,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是冲动了。既然齐八爷认识吴邪的爷爷,说不定他们有一些两大家族的私密事要谈,我这个外人如果在场反而不好。我到也不是很担心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吴邪最后肯定会挑挑拣拣把能说的都告诉我。
“薛丫头是吧,既然这方鬼玺是你的,我也就不把你排除在外了……你跟我说说,鬼玺是怎么来的?”
直到吴邪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从极度震惊中回过神来:次奥次奥次奥!这块玉玺居然真的是鬼玺!!!
“说话呀。”吴邪手遮着嘴提醒我。
我想到之前在出租车上吴邪交代我不要说漏嘴了我们的身份,于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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