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龙战)流影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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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龙战)流影晚照-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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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动手泡好递到手边便于拿取,只怕薄太清当真被那满嘴血腥呕到死,都不会在困顿之时哪怕起身漱个口,更莫说是离被动手泡壶清茶了。
“好友,吾希望汝能明白。”
“是,吾明白。现在吾这旁人要睡了,汝可以滚了!”
忌霞殇汝个欠娘抽的大红马!
再浪费睡觉时间多劝汝一句吾就是蛤蟆!
“这茶,汝记得漱了口再喝余下的,否则又该变味了。”
话语未落,原本缩在被褥之中的那人便已当着他的面猛坐起身来,飞手抄走那一壶显然还滚烫非常的热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狠灌。
整壶的热茶带着清香直直冲入口中,倒是连漱口那步都省下了。直至喝尽壶中最后一滴茶,方又将壶砸回矮几,力道不大声响不小,壶……倒是没事。
“好友……这么滚的水,汝嘴不疼么……”
“吾没那么蠢,明知道水烫要死人还不晓得用内力降降温。”一壶好茶灌下,薄太清虽仍旧是一脸的不爽,话中怒气倒是少了许多。歇了歇,方从衣袍内袋取出根不过手掌大小包了黄符的金锥般物件,指了指眉心,扔给忌霞殇。
“记住,(要他命)运功往这插,见血就成。”
“汝哪来的?”小巧的金锥方入手便有一股森寒之力隐隐透出,似乎只需再有点滴引子,便能将其中巨大威力通通爆发出来。
“念叨了这么些年,还不许吾折腾点家伙什儿出来么。”这心底住了近千年的魔障,若不一次彻底拔了,他又哪会有真正安心逍遥的那一天。
他只是……懒得在没把握的时候来回反复折腾,不是不记得。
很快了,一起算总账的那一天。他的仇,悬壶子的仇,该还的……谁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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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出飘霙
“师兄这给忌霞殇的是什么东西,吾怎么从没见过。”
紧盯着从月流景那处借来的玄天镜看‘实况转播’,仍还泡在大药缸里的悬壶子嘀咕了两句,方扬手推了推隔壁缸背对他看另一面镜的一灯禅。
一想到大只鱼前两场那浑身浴血的惨样,他就……
“一灯禅,大只鱼第九场对上鬼如来怎样了?打完没(还有气没)……”
“暂时(没)……大概(还有)……”沧浪啊沧浪,汝怎就这般老实,好歹学学悬壶子他师兄呐。这血吐得……莫说悬壶子撑不住,吾都快看不下去了啊……
“大师道长,今日已经泡满三个时辰,可以起来换身衣裳洗漱用膳了。”
“劳烦御公子了,吾们等沧浪这场完就出去。”
抬头应了御不凡之言,一灯禅方才想起,平日来叫他们起身都是殊十二。可今日换了人不说,竟还整天都未见着那孩子的身影,实属稀奇。
“今日……怎么没见十二过来?”
“吾同绝尘早些时候刚‘带’了他弟弟回来,这会儿正在里厢说话。”
一想到那被捆仙索绑地动弹不得却还嘴不饶人的槐破梦,御不凡就头疼。
原先他与绝尘只是制住人缴了忽雷琴之后带回来,结果某熊孩子闹腾的紧,惹得瞬华大为光火,一根捆仙索就给吊房梁上了,还让绝尘这就去找素还真。
“瞬华方才还说呢。那娃儿不像十二这般乖巧,性子躁又长得急了些,合该多跟在得道高僧身旁静修才是最好。可惜大师如今带着重伤不方便,否则也无需刻意请素贤人过来一趟,亲自带去净琉璃菩萨那了。”
“……原来如此。”
能跟着出手金银的净琉璃菩萨‘静修’,的确是好事……好事……作者有话要说:呱呱说:要我起床?吐血给你看信不信!【咬死你哦!】——————————————————————————————————写这章的时候,个人想到薄太清应该是个各种意义上都很彪悍很牛掰的懒鬼天才才对。被偷袭只是因为酒量不行什么的?不知道这个解释大家觉得肿样。以及,想来想去还是让破梦这熊娃子跟了净琉璃菩萨好了,这样多少年之后佛门又能有一个极度暴力的美人和尚了…… 虽然不住在一起,但十二可以常来找他玩玩的~ XDDD于是,大家圣诞快乐~ 这满满当当的一章,要收好哟……XDDD

第 96 章

第九十六章
六出飘霙
尽管正对茶桌的那面墙前有着用镜术显现而出的数幅景象;可少了平日里常在的那几个身影;炎凉殿的茶室此刻却也显得清冷了许多。而月流景在又一次倒掉壶中冰凉却满溢的茶水后;不再执起手边茶勺、瓷罐。
在照夜带擎海潮离开后的这几天里,他每日就这么开着卦阵,对着镜术里呈现的数方动向端坐算计。看着那些在这场圣魔之战中牵扯不清的几方,争执、算计、打斗、无休止的相互伤害,然后反反覆覆;泡光了六罐新开的茶叶。
却……滴茶未进。
这一日复一日的,心底总觉得将要有事发生;可卦象偏又全无任何不妥。
也不知道;南风在誊芜那儿的修行进展如何了……
“这是……?”
“瞬华;吾做了些莲花酥和小点;歇……”一如先前几日般备了些清粥小点端来茶室;御不凡却在见到镜象中那抹明亮的黄色身影后,止住了话语。
原本早该对月流景提起的事情因多日的忙碌一直搁置遗忘,直至现下又于镜术之中再次见到,御不凡方才惊觉。那日里他与漠刀所遇到的黄衣女子,竟不是他所以为的那般无关紧要,暂时搁置亦是无碍。
“怎么了?”
“吾与绝尘从荒漠回来的路上,见过这名黄衣女子。”将手中托盘置于桌上,御不凡方才扬手指向左上景象之中正与妖后对话的越织女,提及之前所闻:“鸣鸿说,她身上有巫妖的气息,可枫岫却说……”
“枫岫是不是告诉你,古书有载,巫妖早已灭族,不存世间。”着手盛了碗南瓜栗子甜粥,月流景对于现今可能流传于世间的版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灭族这种公用普及版的,他至今为止都听说过不下三十种的神罚版本了。
至于其中最精彩的版本呢,莫过于:巫妖王高长十丈眼如铜铃,青面獠牙丑如夜叉,身绕毒蛇口喷烈焰,声似鸦啼喜食婴孩。上古之时曾化身美艳女子诱惑诸神,后被神皇所查施法降伏却仍不思悔改,欲惑天帝以乱天道。
幸而天帝神明,识破诡计,方与神皇携手一同将其诛杀。
这种鬼扯的话都有一堆人奉若神谕,无怪乎其他传载让人坚信不疑了。
“难道不是么?”
“不能说完全不对。”浅尝了两口甜粥,月流景方才继续未完之言。
巫妖族的确是已不存世间,但巫妖……却还有一位。
只要,创造出这一族的王者还存于寰宇之间,那么巫妖就没有灭族这一说。虽说关于巫妖族的覆灭,当事人如今全都三缄其口不愿提及,但他依然能推测出……巫妖王那险些灭世之举,应该确与他大哥和天帝有撇不开的莫大关系。
但……绝非世间所流传的那般污秽不堪。
何况就苍皇那般性子,那种卑贱下流之事,怎有可能。
“毕竟……这寰宇之间,只剩下最后也是最强大的一位巫妖了。但那,并非是如她这般私心甚重污愚不堪之辈所能沾染触碰的尊荣。”
“既是如此,那她?”
眉心微蹙,一时之间御不凡却是无法理解月流景言中所谓尊荣之意。
确然,传说与古记皆有带上流传者自身理解与色彩的可能。但无论是在鸣鸿还是枫岫口中,巫妖一族的出现与结束,自始自终都带着些许化不开的漆黑诡异色彩,而巫妖王更是不容于天地神人之间的丑陋邪恶存在。
这般众口如一的记载,饶是其中真有刻意误导,却也应不是全为杜撰才对。
可为何,如今瞬华提及那末路王者之时却似乎带了些许不容亵渎的敬重?
“只是气息而已。当初巫妖王和天帝大战,身上的功体妖力散出去不少,我想……大概是被她的前世沾了些去。不过轮回都入不少次了,严不严重也就那样,从魂魄里拔干净就是,简单。”夹了块红糖麻糍下粥,月流景看着镜术中窝在红流怀中的越织女微微勾唇,笑得颇有些玩味。
不是自己的东西都用得那么顺心顺手?
不怀点感恩愧疚感回馈社会就算了,还到处勾引男人。
这种事情玩过头会死人的,姑娘。
“那需不需要吾过去清理?”
“不用。收回巫妖王之息这么简单的事情,像这样……”话语未完,月流景摊开的掌心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阵法。翻手弹指一扬,阵法便化为一阵绿芒直射镜术,融进越织女影像之中,“不就行了。”
“收回巫妖王之息的话她会怎样?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同啊。”直到镜术之中光芒散去,一切归于平静,御不凡才细看了术中之人,却未发现有何变化。
“只是一缕微弱的气息而已。快则不用一日,慢则三四日,那股惑力就会消散殆尽,被她迷惑的人也会完全清醒过来。”
讨厌鬼和隐形人这两种活法到底哪个更惨淡,月流景并不了解。
不过对于一个艳名加身,向来都被旁人百般称赞,甚至周围男人都能手到擒来的虚荣女人来说,无视,大概会是这世上最恐怖的惩罚吧。
“其实呢,气息这种东西物归原主人家都不见得有兴趣要的,随便打散抹除就好,无需太过介怀。倒是从魂魄里拔除的确会有些影响,数十甲子魅力全失近乎透明这种事,就当做是……小小的惩罚如何?”
“光是一缕气息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巫妖王……当真强得恐怖……”这样的魔神,当真唯有变成遥不可及的传说,才是人类最大的幸运吧?
“不用那么紧张。巫妖王逆天归逆天,却没有弃天帝那种夸张到死的洁癖,只要他的心肝宝贝心头肉没事,他就不会闲得无聊跑出来毁灭人类的。”言及至此,月流景眼中难得带了些许戏谑笑意,倒是将近日来的烦躁之感驱逐不少。
能令诸天神佛闻之色变的巫妖王其实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弟控傻大哥这种事,说出来大概也没人敢信?不过,苍皇生气的时候,倒真的很恐怖就是了。
据天帝那个无良的亲身体会:苍皇火大的时候,向来都喜欢招招往死里狠揍对手。说白一点,简直就是哪里好看往哪里揍,拳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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