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循环[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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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循环[综影]-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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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苏栗记住了这个名字。

之后,她被姗姗来迟的救援直升机送往附近的医院,待遇优厚地住进了特殊病房。

有关于这次突然来袭的头疼欲裂,她的主治医生给出了专业解释——

“因为头盔破损再加上头部受伤,怪兽的□混着血流进大脑,游离在她脑内与神经团相结合并使它们硬化,引起了一系列并发症……先是现在的头痛,之后或许会恶化为脑死亡。老实说,我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还活着。”

鉴于这个危重的判断,苏栗被扔进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就在被半强迫地锁在病床上的这期间,她摸清了有关这个新世界的一些基本事实。

现在是2024年末,不时有巨兽从太平洋地底的裂缝钻出来在沿海地区肆虐,为了对抗这些以寻常武器无法抵挡的怪物,人们着手创造起属于自己的怪物——“贼鸥*”机甲应运而生。

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是一名出色的机甲驾驶员——被称作“猎人”的优秀战士,她名叫凯瑟琳·洛佩兹,是个亚裔澳大利亚人。

思绪至此,她不由自主地又往屋角的穿衣镜上看了看。

光洁明亮的镜面映出半坐在病床上的凯瑟琳·洛佩兹。润泽的黑色卷发长蓬松搭在颊边,属于东方人的五官轮廓不深因而显得疏淡,她嘴唇微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尽管这十余天里已经见过了很多次,但每次撞上镜中的自己还是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是的……这具名叫凯瑟琳·洛佩兹的身体,长得和苏栗本人几乎一模一样*。

要不是据她观察,凯瑟琳的各项身体机能都比她本人训练有素得多,还有这一身经历过多次实战后留下的深浅伤疤,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亲身穿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那个容貌相同的女人也摸了摸自己的脸。

正当此时,有人不声不响地推门进来。来人穿着剪裁得当的便服,修身卡其裤利落地扎进长筒军靴里,鞋底磕地发出的声响刺耳。

是那天从海里将她救起来的年轻人——查克·汉森,受过专业训练的“猎人”之一,澳大利亚机甲“尤里卡突袭者”的驾驶员。

他一副不怎么爱搭理她的厌烦表情,扫了她一眼就别过了脸。

——自从她被诊断出“因为通感状态时同伴死亡而产生的应激性记忆障碍”后,他发觉她像对着个陌生人一样看待自己,就不太跟她说话了,以至于每次来医院见她都是副一直在赌气的神情。

对于这个现象她表示理解,因为她从查克·汉森的父亲赫克·汉森那里听说,在新西兰机甲“怪兽粉碎者”发生不测——也就是她占据凯瑟琳的身体之前,查克他一直都是凯瑟琳的……

是凯瑟琳的男友。

没什么恋爱经验的苏栗很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于是每每见到查克跨进病房大门就闭上眼睛装死,对方也懒得拆穿她,次次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待一会儿,然后卡着半个小时的时间点起身离开。

后来时间久了她也觉得这样不太正常,所以就不再做这种蠢事尽量摆出正常表情迎接来探病的他,然而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出声说话,情况就从之前查克来探病时独自沉默看着她假寐,演变成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个小时相对无言。

……好像变得更尴尬了。

可是这次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

“他们取消了‘贼鸥’计划,”有史以来第一次,他面色不豫地看着她开口,仍是独特的嗓音和腔调,“今晚我们要转移去香港最后的基地。”

作者有话要说:*怪兽粉碎者:新西兰机甲,参见上章例图。

*尤里卡突袭者:澳大利亚机甲……个人认为是最帅的一个w。图示见下方↓

*贼鸥:正确的翻译应该是猎人,但天朝官方翻译是这个所以就用这个吧XD

*查克·汉森:贴张接受访谈时候的动图我超爱他的小酒窝XD。

*这具身体面貌跟女主一模一样是有原因的,在环太下一卷会解明XD

第三遍扫雷:本卷苏,嫖,隐性NTR,兴致来了没准儿会写啪啪啪。尽力不崩,不黑原著任何人物但还请菊地凛子(Mako)厨慎入。

会有小说情节穿插……但可能不是很多,英文看起来略吃力OTZ。如发现翻译错误还请指出XD

这是今天第二更……写出来了就开心的双更好啦酷爱留言奖励我!【打滚

 第9章 环太平洋:辉煌赞歌02。

时值新年伊始,整日生活在怪兽阴霾之下的人们并没有大肆庆祝的意思。清晨悉尼的街道一如往常铺满朦胧曦霭,显得冷清而萧条。

接到查克的通知后,苏栗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整理好了凯瑟琳·洛佩兹的全部家当——她们在这个方面来说十分相似,都生活得简单到以至于可以被称之为简陋的地步。

将那个轻便的旅行箱提在手里,她身穿为数不多的一件常服,登上了从香港派来的直升机。

难得在别的世界还有机会回到祖国,想看看平行空间的香港是个什么面貌,她便暂时搁置了找死的计划……事实上,被医护人员严密看护的她也基本没可能找到顺利死去的方法。

百无聊赖地坐在平稳航行的机舱里,她把视线放在旅行箱上游移。这个箱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哑光漆皮开始痕裂剥落,斑驳表面贴着一张老旧的全家福——这是一个四口之家,能看出其中三人都是标准典型的欧罗巴人种,只有凯瑟琳突兀顶着一张亚裔面孔。据赫克告诉她,凯瑟琳在十三岁时被这个家庭收养,而在此之前,根本没人知道她从哪儿来。

站在照片中她左手边的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爱丽丝·洛佩兹——也是不幸被淹死在粉碎者吊舱另一头的、凯瑟琳的副驾驶。

怪不得她在澳大利亚养伤期间养父母一次都没来探望,恐怕是接受不了亲生女儿死去而养女还好端端的活着吧。

她端详了一会儿照片,又把它贴回原位按实。

没让她等多久,直升机经过一阵强气流引发的颠簸,终于降落在一片开阔的空场。

细碎雨幕连缀在无星的夜空之下,她拖着旅行箱向站在升降梯前等待的汉森父子走去。

就算苏栗反复强调了很多遍自己的身体根本半点儿问题也没有,赫克还是体贴地取过了她手中并不算沉甸甸的行李,而戴着一顶深色Cap帽的查克始终在一边单手搭在裤袋里冷眼旁观。

赫克·汉森的性格严谨而又温和,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跟他这个每次见人都一脸欠揍的儿子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这对父子俩之间像是存在着什么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们这还是头一次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斜眼打量了一下查克,这时她才注意到,他脚后跟着一条胖嘟嘟的斗牛犬……这俩父子是怎么把它养得这么肥的?

那头中等体格的斗牛犬好像认识她,欢快地迈动四条短粗小腿跑过来,先是拿油润的三角鼻子蹭了蹭她的腿,然后亲昵地用短牙咬起她的牛皮靴,还把裤脚弄得湿淋淋皱巴巴的。

而与它热情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是,查克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身而过,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通往基地内部的升降梯前,手里动作幅度极大地用力拧着把手,同时也不转头直接对着厢门说道,“麦克斯,过来。”

收到召唤的斗牛犬汪汪地叫了一声,浑然未觉主人阴晴不定的心思,摇晃着小尾巴又跑了回去。

“身体还好吗,凯瑟琳?”

为儿子的无礼举动对她报以一个歉意的眼神,赫克略侧过脸关切地问道。

“噢,多谢你的关心……再也不能比现在更好了,我甚至都能立刻表演胸口碎大石给你看,汉森先生。”苏栗抻了抻周身的筋骨,不暇思索地颔首回答。

虽说掺杂了些夸张的成分,她也的确没有说谎——在她穿越过的那么多身体中,凯瑟琳·洛佩兹跟她的契合度是最高的……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叮”的一声宣示着面前升降梯的到达,满是锈蚀痕迹的厢门向两边展开,显露出背着手站立在中央的人影。

“早上好,先生们。”

升降梯厢内的男人身形高大威严,苏栗一眼就辨认出来,那是她不久前刚刚在新闻里见到过的斯泰克·潘特考斯特将军——“贼鸥”计划仅存的最初创始人之一,也是这座最后基地的最高负责人。

陪同在他侧后方的女人低敛着眉目,黑色齐肩短发挑染两绺对称鲜亮的蓝,首先上前一步,为他撑起一把黑伞。

“看样子你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洛佩兹小姐。”

斯泰克将军面容严峻,沉着而琢磨不透的眼底滑过她的脸,缄默着深思了片刻忽然说道,“……你和他有着相似的经历,或许有些话由你来说更有说服力。”

并不是命令式的口吻,但是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抗拒的慑人威压,撂下一句话便转过了身,朝着停机坪一角静候着的一架大型直升机迈开脚步,“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苏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可对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只得一个立正,然后穿过空中降下的细密雨丝快步跟了上去,“是,长官。”

于是半个小时后,一天之内已经是第二次坐上直升飞机的苏栗收回一直盯着窗外的目光,看向对面端正坐着清了清嗓子明显有话要说的斯泰克将军。

“你应该知道我把你也带来香港的目的,洛佩兹小姐。”

从贴身衣袋里抽出一个小巧的铝盒,倒出一颗未知药片含到口中,他的喉结攒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继续说道,“在‘粉碎者’里死去的是你的妹妹,还是在你们保持着通感的时候……那是种怎样的感觉想必你很清楚。贝克特先生也体验过相同的感受,所以我假定你们之间存在触发通感的条件。”

……贝克特先生?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仿佛察觉到她没办法立刻回想起来,斯泰克将军扣拢双手的指节,平坦地搁在膝上,言简意赅地说明道,“罗利·贝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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